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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世上最无望的祈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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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魔法怎么用?
田乐乐:C。
凌然:确定呢?
田乐乐:Z。
凌然:B乐,给我上线!
田乐乐:这辈子别想看见我上线了。
凌然:乐小脱!
田乐乐:凌小光!
田乐乐不知如何形容这样的生活,快乐又提心吊胆生活,自己是第三者吗?她更不晓得这般如同偷来的快乐何时要物归原主,但能快乐一天,总好过对着死气沉沉的电脑屏幕流泪。
她想过,终有一天要为凌然送行,她陪伴他,只是为了让他在找到那个人的路上不孤单,她也获利于短暂的相聚。他幸福的那一天,就是她心痛的要死掉的时刻。她留不住,只好拉着他的手,送他早日和别人白头偕老,看他不留后路的幸福,心里的念想也会断了吧。
她始终不是他的牙齿,他却一直是她的全部。
有时候,虽然爱情结束了,但那段时间里养成的习惯却很难改掉。比如,从前田乐乐爬到床上就会关掉,一直到第二天睡醒了再打开。认识凌然以后,怕他找不到自己会着急,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放在枕头边,而且还调成铃音加震动。现在她明知道不会有电话,手机仍然开着,假借不让别人希望落空的名义,其实只是一厢情愿的等待。祈盼是一种实现过一次就会彻底上瘾的情绪,越奢侈越无望。
继二十四小时不能关机之后,他们之间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凌然给她打电话响一声就挂,表示她应该主动找座机拨回去。
早晨七点,凌然认准这个时间她肯定在家,响了几声震醒她就赶紧挂了。床和电话离的很远,她从暖暖的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立马觉得凉飕飕,翻来覆去挣扎了半天,等来了第二个电话。
她抓起手机,用最快的速度按下了接听键,“有事么?”
“你怎么接了?”
“你觉得自己说的话可笑么?你给我打过来的电话,问我为什么接了?难道你打电话不是让我接的吗?那我挂了好了。”她故意气他。
“别别别,我有事跟你说。”他果然吃这一套,“那个那个我在宿舍呢,要不你过来找我玩吧,晚上我给你找住的地方。”
“这个我”她通常只有面对陆旭的邀请才会吞吞吐吐,现在对凌然也举棋不定了。
面对她的犹豫,凌然的反应可比陆旭大多了,“我随口一说,你千万别来,你来了也没地儿去。”
她心里顿时不平衡了,“你是不是每天清晨先要拿着把你当回事的人开涮一通,今天就干什么都有劲了啊?”
凌然赶紧解释,“没有,不是嗨,今天不是周六么,我睁开眼发现宿舍就剩我一个人了,太无聊了,想叫你过来待会儿,又觉得这方法实在不妥当。”
他本来就嘴笨,还非要添油加醋的解释,现在越描越黑了。田乐乐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原来只有无聊的时候才能想起我?”
“不是不是,你出来,你先出来,咱俩老地方见,见了面再想去哪。”
她已经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凌然都是为了见面而见面,不知道去哪,不知道干什么,但她总安慰自己说,至少两个人还能见上一面,即便很像赶场完成任务。
车站见,每次都是他等她,毫无悬念。压马路浪费时间,直到一方忍不住,憋出一个想法,另一方遵从。
凌然挠挠头,“我手里有一张购物卡,要不咱俩逛街去?我爸快到本命年了,你帮我给他挑个生日礼物。”
“好啊。”田乐乐笑的有点邪恶。
这是一家非常正规的百货商场,只有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还有高高在上的贵妇才会出入的场所。任何一件物品的单价都在四位数以上,服务员带着‘你买不起’的透视镜看穿你的囊中羞涩。他们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属于底气不足的随便逛逛,还是霸气十足的看不上,或者猪鼻子里插葱的装款。
临进商场之前,她忽然捂着肚子,“我胃疼,早晨你打完电话我就出来了,没来得及吃早饭。”
“谁叫你不吃的,那现在怎么办啊?”
“那边不是有卖烤白薯的么,你去帮我买一个吧。”她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台子上,看来是不买就走不了路了。
凌然点点头,跑过去排到了队尾,不一会儿,热腾腾的烤白薯就到了她的面前。
她不吃,坚持要进商场,“咱们先进去给你爸挑礼物吧,这可是正事,别耽误了。”
“哦。”他应了一声,已经往商场里走了。
第三十三章
她蹲下来系鞋带,“凌然,帮我拿一下白薯,我系鞋带。”
凌然穿的人模狗样,拎着一个烤白薯穿梭在一层的香水专柜,不免要遭白眼,等他察觉到准备谴责田乐乐时,她正好赶上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他心想,算她识趣。
“哎呀妈呀,老好吃了,你也尝尝呗。”她紧贴在他身后,扮出一幅刚进京没吃过白薯的土包子样,最后顺理成章的把白薯往他嘴边一递,告诉全世界,咱俩半斤八两。
凌然似乎是把田乐乐拖出了百货商场,不知这个词是否恰当,但肯定不足以解心头之恨。他最爱面子,在陌生人面前也一样,生活的经验告诉他,今天擦身而过的人,明天也许会和你滚在同一张床上,所以随时保持道貌岸然的形象是绝对正确的。
现在好了,田乐乐把她害苦了。一层楼的女性全知道他是一个没钱没品位,还带着一个没见过世面女朋友的人了,相当于他瞬间损失了一座城堡。
田乐乐为了拖他下水,不惜牺牲自己的颜面,这种只赔不赚的买卖,她居然还笑得比谁都开心。
凌然指着她,“别笑了,你成心是吧?”
“没有啊,我真的饿了,而且那烤白薯真的很好吃,不信你尝尝。”她有感情洁癖,不可能用劈腿惩罚凌然,所以只能在其他事上捉弄他。不过是装傻,揣着明白装糊涂谁不会啊。
“那你刚才不会好好说话。”
“全赖我。要不咱再找一家商场,我保证不说话了。”她为表诚意,最后啃了两口白薯,拍拍手,“现在我就把白薯扔了。”
百货商场的构造基本一样,这次成功通过一层,二层女装区直接跳过,他们在三层的男装区下了电梯。
一路上她都没有一句话,平时能吵个不停的人居然能闭上嘴不说话超过半个小时。
凌然走进一家店,看上了一件红色的毛衣,“这件怎么样?”
田乐乐假装没听见,反而越走越远了,还颇有雅兴的看着别的衣服。
“你听见我说话了么?那件衣服怎么样?”
田乐乐使劲眨巴眼,装作很可怜又很憋屈的样子。
凌然举双手投降,“我服了,求求你开口说话吧。”
她立马又活跃了,快步走到那件衣服前,偷瞄了一眼价签,“我觉得这件可以。”
“但是我觉得这件更漂亮。”她挑了一件更贵的衣服推荐,服务生更是眼前一亮,捧着衣服往凌然怀里塞,“是啊,还是您女朋友有眼光,这件毛衣是今年的最新款,卖的也特好,打完折八百多。”
凌然顿时傻眼了,明显又中套了。他摇头,“我觉得”
田乐乐拉着他的胳膊左右晃,还装嗲的说,“买嘛,买嘛。”
这次,凌然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田乐乐,我是欠你钱吗?”
“没有啊,我真的觉得那件一千多的更好看啊。”
“因为你知道我卡里只有四百块钱。”
凌然可谓百折不挠,不过田乐乐也是屡出怪招。今天,她摆明了要和他过不去。
“凌然,你渴吗?”她问。
“不渴。”他说。
她扁扁嘴,“不好不好,你怎么能说不渴呢,我下边的话都没法进行下去了。”
“我真的不渴啊。”他如实回答,“这样吧,咱们重新来,你再问一遍。”
“你渴吗?”
“渴,特别渴。我都两天没喝水了。”
她从书包里变出一瓶水,“来来来,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凌然很配合的接过去,夸奖她,“你还是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你饿吗?”
“那就饿吧。”凌然拖长声音,观察她的表情。
田乐乐的书包看着不大,但却像哆啦a梦的口袋,能变出比口袋更大的东西。凌然话音刚落,她又瞬间变出一个饭盒,一包湿纸巾,还有一团布。她把那团布摊开,里边整齐陈列着刀子叉子和勺子。
凌然看的目瞪口呆,“是不是再给你一个锅,你能在马路上把我炖了?吃了以后都不带吐骨头,再用湿纸巾擦擦手就回家了?”
此刻,他们所踩的这片土地可是人口流量最大的北京西站,有拉着行李箱匆匆行走的人,有衣衫邋遢的乞讨者,还有无家可归只能坐在大屏幕下看一天广告的民工。
田乐乐把他拉到票台旁边的空场,那里相对人少。没等她说话,凌然先质疑了,“跑到这么犄角旮旯的地方让我吃盒饭,你是故意想整我吧?我今天已经被你耍过两次了,事不过三。”
她沉默,轻轻的打开饭盒,放在他嘴边,他伸着鼻子闻了一下,“这味儿也太正了吧。”
“当然了,我在迟冰冰家学了好久,前几次失败的产品都被我自己吃掉了,你要敢说不好,我让你连饭盒都吃了。”
凌然憋了半天气,脸都红了,“我是说这个地方太味儿了!”
“我辛辛苦苦做了半天,你好歹尝一口。”她用勺子送到他嘴边一些,“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凌然冲天翻个白眼,极不情愿的的张开嘴,眼睛和鼻子都快扭到一块去了,嚼了嚼觉得没有想象中难吃,又张开嘴,“能再来一口么?”
“你自己拿着勺子吃,我去趟厕所。”
凌然乖乖抱着饭盒吃,站着太引人注意,索性找了一片空地盘腿坐下来。眼看就要见底了,他还用勺子把粘在饭盒边上的菜吃了。吃完最后一口,地上出现几个黑影,“您好,麻烦您出示身份证。”
“啊?”凌然不明所以,“我没带身份证啊。”
田乐乐饶了好大一圈才到了8路车站,凌然唯一一次送他回家就是乘坐的这路公交车。第三排右边靠窗的位置,如果刚巧没有人坐,她一定会坐到那里。如果有人坐了,她就会坐在后边一排,静静的看。
记得凌然郑重其事的对她说过,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当时,她只是别过头看窗外的风景,她不停在心里说,我又何尝给的了你想要的。
她还在发呆,兜里的手机就已经开始响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一定是兴师问罪来了。她把电话放在耳边,听见他说,“你相信浪子回头吗?我以前太不懂事了,你能原谅我吗?”
“无论你曾经做错过什么,只要这次是真心的,我就还有勇气原谅你。”她说的自己心都碎了。
“你忍的了我吗?有了女朋友就管不住自己。”他又在自我贬低中等待田乐乐的妥协。
“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还喜欢我吗?”
看看他们各问彼此的一个问题,充分表明男人的爱情始终从肢体出发,女人的爱情永远由心支配。
凌然好像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怎么说呢,这感觉很奇怪,应该还是有一点的吧。”
“那以前呢?”她总想寻找,哪怕只是一秒,他曾刻骨铭心爱过的证据。
“以前肯定不止一点。这么跟你说吧,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但你老跟孩子似的,什么事都不懂,不够成熟。”
她冷笑,深知自己变不成他幻想的那般摸样,与努力无关,即使她愿意面目全非的放弃自我,去做一个复刻版的别人,喜新厌旧的他真的会满足吗?难道他不会再无端找出另一些她身上没有的优点小题大做吗?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因此上天却赐予了人们爱情。倘若一个人爱你,你什么都不做,只要站在他面前,你就是他的全世界,然而他若不爱你,你颠覆了世界,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满腹心机。
偶然的机会跟迟冰冰提起此事,她的态度更是坚决,“田乐乐,我告诉你,旧情复燃的必然结果就是重蹈覆辙。他伤害过你一次就够了,当初伤害你之前,他不会不知道后果会怎样吧?如果他能再爱你,重新对你好,当初他怎么下的去手?假如,他在别人那受到伤害了,真心诚意决定好好跟你在一起了,难保某一天遇见了新的诱惑,想想伤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每次你都会屁颠屁颠回到他身边,那他不伤你还能来伤我啊。”
田乐乐被迟冰冰灌输了一晚上替代品的思想,夜里又做噩梦了。她梦见跟凌然和好了,即便在梦里,她也心情舒畅。快乐的画面总是特别短暂,无论梦里还是梦外,她还在忘乎所以的高兴时,发现凌然正在偷偷的打电话,他说,“你舍得理我啦?”
她当时就火冒三丈,原来别人不理他了,才回到自己身边来寻找温暖。凌然脖子上还多了一条银链子,想必是佳人相送之物。她扑过去把他按在沙发上,用了全身力气去扯,链子依旧完好无损。她伸手掐住凌然的脖子,他冷冷的看着自己,“掐死我,就会有人爱你了吗?”
她的手僵住了,然后不住的发抖。凌然站起来,推开她,“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深夜惊醒,她气出一身的冷汗,为什么只是一个梦,她的心也会跟着抽痛。看来,太过在乎一个人,心被他牵动着,连一个负面的假设都能伤到自己,可能田乐乐知道,这些幻影也并非子虚乌有,早晚有一天统统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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