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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 + 番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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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除了带小草一起去根本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可小草的身子?」
「放心,你药记得定时给他服下,照平常的习惯帮助他就可以了。」鬼阎罗时有伤亡,他在没有准备之前没办法立刻就跟颢一起出发,组织是大家一起承担,不可以因私忘公。孙颢不一样,他的工作可以由孙颖跟念善分担,可大夫的工作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
「多带点人手。」罗念善可没忘记金雯蝶那报复心重的女人,而且不只金雯蝶,血楼最近的动向对他们极为敏感。
孙颢俯望情况已经好多了的小草后点点头,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就算遇到众多敌人他也可以轻易逃出,可带着小草,除了多备人马之外没有其它方式。「我会将夜叉他们一起带去,这几天庄内的事情就多辛苦你们了!」
语毕,马上换来孙颖的一个拳头,眼神表示的很清楚,兄弟之间还计较些什么,虽然他不太满意自己大哥有断袖之癖,不过只要大哥高兴,他绝对支持到底永不后悔。
充满着兄弟之情的微笑挂上所有人的脸庞,让平静心思的小草看了好不震撼。他不晓得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可他想跟着他们一起笑,那会使他绝得自己跟他们同是一家人。
为了不使左小草的发白肤白引起太多人的注目,细心的文娘对他穿著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其它的颜色尤其是深色的衣服只会让小草的肤色更加明显,可全身都是白色的话同样引人注意。因此她特地请了不少绣女,在两天之内赶出几套以白色绸衣为底,外袍上点缀淡色绣图配上较深的腰带的服饰。这样就算小草的肤色异于常人,乍看之下也不会觉得奇怪,典雅的装扮顶多让人当作第一次出家门的富家公子哥儿。
其它人认为文娘实在细心对小草的样子甚为满意,只要别当众掀开那顶纱帽,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小草的特异,而且伸在黄土区,娇贵一点的人家带纱帽是常有的事,一下之间就变成平凡人。
不习惯的只有小草,他从小就没穿过什么好衣服,就算是冬天来了,也因为家穷的缘故顶多加上一件夹袄,后来到了孙家,他不敢将自己的身分看高,尽选些简单的衣饰就可以解决一切,现在要他穿上这些有的没有的,真是有够说不出的别扭。哪顶纱帽更是讨厌,面纱老抚得他痒痒的,害他以为是孙颢的气息,一路上脸红个不停。
「能习惯骑马吗?」见他一路上都不说话,还以为他不舒服。若非长白山区不适合马车行走,再加上有血楼的人虎视眈眈,他不会教风尘侵袭身前这样单薄的身体。
「嗯!」他发现骑马真是不错,一下子就可以从这里到那里,换成用走的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到。「等我身体好了之后,教我骑马好不好?」他看北方的人几乎都是以马匹代步,跟南方有很大的不同,骑马的人以江湖人士居多。
「好。」无法想象小东西骑马奔驰的样子,北方的马太高大不适合他,改天选一匹小一点的送他。「不过你骑马的时候一定要有我在才行。」先下但书,他不放心他一人骑马奔驰。
反正他看起来就是很笨就是了。
左小草在心里嘟哝,再次想到如果不是他身上得了这不晓得啥名称的怪病的话,他们一定无法相信他这么小的个子力量可不输人半分。「可不可以教我练武?」他不希望大家小看他,那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件可耻的事实。
「你想练武?」
「怎样?」他可以练吧?
「练武是要从小就开始打好根基,你以为说练就练得成吗?」
打根基?「打什么根基?」练武不就是找个武师教你武功,你努力练上一段时间之后就可以像用飞的一样走路,一拳可以将人从这里打到那里吗?
不用猜也可以了解他心里头在想什么,屈起食指在纱帽上轻轻敲了一下。「要是真的像你想得那么简单,全天下的人都可以飞檐走壁了。」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孙颢抬眉。「我有说错吗?」
一声冷哼算是响应,惹得孙颢忍不住朗笑出声。现在的小东西因为把他当成福来的关系,两人之间再也没有地位尊卑的隔阂。之前连说话都不敢抬头对上他的双眼,现在不但学会瞪他,还会对他反驳冷哼。
过去怯懦的小草惹人心怜外还带有一份使人想要生闷火的傻气,现在虽然同样朴实地傻楞楞地,可却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他。
「如果你想起一切之后,还能继续这样的话该有多好。」他看不得他的小东西自卑。
「你说什么?」他说得小声,又被风吹散话语,根本听不到他在说话。
「我说我们要到宿头了。」纱帽里飘出一道银丝,握住那一道柔细心口隐隐做疼。
左小草不晓得他情绪变化,漫无目的四顾,看见右手边道旁的树林中闪烁类似像阳光的光芒。眨眨眼,想再看清楚些时,光芒已消失不再。
那是他的错觉吗?
不是他的错觉。孙颢早就发现树林里有人,那一道作为暗号用的反光不过是证实他的发现罢了,相信夜叉他们也早就已经发现。
平时隐于暗处的夜叉此时骑马跟在主子后面,反光映入眼中的同时他如故放马行走不为所动,暗地里已经派出跟随在后的人马解决。
「庄主,要就地还是等待?」派出去的人马送来响应等待命令。
孙颢又回到过去那一个冷酷无情的性格,唇边一丝冷笑也不牵,眸光更看不出杀机已现,鬼阎罗领导冷心阎罗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你永远无法从他脸上的表情及行动猜测出他此刻心里的想法,他不想告诉你的事,你到死都不会有机会晓得。
「等待。」才不过离庄七十里,他们就已经想趁机动手了,想必金雯蝶必然在其中,否则怎会如此报复心切到连一刻也不愿意忍?
他不想让小草看见人杀人的场面,等到安置好一切,要玩大家来玩一场大的,能一次解决自然是比较热闹。
「怎么了吗?」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左小草还是发觉他的异样,几乎就想在马背上转过身询问。
「没事,目的地快到了。」他的敏感令孙颢轻笑,在过去他会视这为一种威胁,一个江湖人是怎能轻易让人看透他的心思、感觉到他的心意。现在他反而安慰小草对他的了解,那代表小草的心专注在他的身上,他自己在无意中也对小草无法隐瞒。
他不在乎小草成为他的弱点以及威胁。
该死的!
远远观望那一行人足足已有两个多时辰的时间了,恨不得眼睛能够穿透纱帽上的面纱,看清那一张容颜的改变。
「少楼主,人马皆已到齐,要现在发动吗?」娇魅已极的身型半倚在树上,带点放荡的目光流转,她是「溅血楼」四大堂主之一魅娘。
「已经快到镇上了,到时候在进行。」她不认为孙颢丝毫不曾发现她的存在,既然不管什么时候发动他们都已经准备好,那还不如提前在客栈设下陷阱以逸代劳。
魅娘飘忽一笑,水漾眸光对着金雯蝶遮着面纱的脸庞打转,谁不晓得少楼主一样自负美貌无双无能敌,总爱在他们这些属下面前刻意装扮露脸,遮脸见面这还是头一遭。
「少楼主身体不适吗?否则怎会遮着面纱跟属下说话呢?」她晓得楼主的处罚残酷,而且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会亲意放过,可她一向遵守血楼规矩,还没尝试过像少楼主那样的大刑,不晓得伤害性到底有多大。
金雯蝶不动声色,心里头已经怒骂不下千百次。「我的事你管得着吗?」就算她之前犯下错误造成莫大损失,在血楼她依然是身分尊贵的少楼主,哪容得这贱人在此放肆!
「小的知错。」魅娘盈盈拜下,低头同时唇边冷笑。
少楼主又怎漾?还不是跟她一样听命于楼主,而且跟她与之一比,过去也只有天生容貌赢过她,现在连面纱都不敢拿下,可见根本连天生的容貌都没得比。现下她所能够仗势的,不过仅只一个身分。
在溅血楼,身分是最可笑的一件事,在楼主眼中只有功高及有无利用价值,没有身分这等东西。
金雯蝶同样明白,因此她才急急于报复取回优势及功劳,要不然总有一天她也会沦落到跟慧晴一样的下场,被娘亲当成废物一样处理。
想起慧晴,终于有那么一点感触,因为今天她终于了解到自己跟慧晴也差不了多少,还不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要是她依然清白,要是她没练娘亲所教的心法,那她早就照爹的吩咐嫁人了,不会继续留在血楼糟蹋自己。
在血楼,时间只会令自己越来越是无情残忍淫荡。
可慧晴为什么不离开?
她身子依然清白,也不曾练过血楼那无法克制停止的心法,为什么不离胎血楼还忠心耿耿待在她身边当她手中的棋子,明晓得死路也走得从容毫无犹豫?
她无法明白她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或许她不过是太笨了点,根本没想过离开这回事。
她跟慧晴的认识是在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那不过是小是一件,甚至在过些日子,也许她会连容貌都不记得了也不一定。
「少楼主有心事?」魅娘看出她的恍惚,轻笑着询问。
讨人厌的贱女人!「你管不着!」
她不该让慧晴那么早去送死的……至少在她身边,她永远不用担心背叛与嘲弄。
赫!可是她那清白的身子就是一种无形地讽刺,她宁可她同她一般污秽。
美目凝神注意那一双阴晴不定的眼神。「属下关心少楼主。」温柔美丽的笑颜真带上一抹担忧。
「少在我面前演这一套,我在血楼日子比你长,你那一点把戏少在我面前甩弄。」慧晴也是她的属下,可她冷酷归冷酷,却永远也学不来血楼的招牌绝技──虚伪。
被揭穿把戏魅娘依然带着同样的笑容不变,早习惯虚假的人士不会在乎这么一点点讽刺的。
那样子,除了厌恶之外金雯蝶没有其它的感觉,大脑一边遗忘慧晴的同时,一边又忆起她的不同。
正因为她不同,才会早死。
第三章
休息的地方是一个不大的小镇,镇上的居民大多是务农,早在夕阳西下月儿高升的时候,镇上的人家都已经早早上床歇息去了,等待明天必须一大早起来工作养家活口。
孙颢一行人投宿的客栈很小,即使是最贵的上房也没济南城里的一般客栈好,担心房里的薄被没给予太多的温暖,孙颢直接要客栈的小二哥到镇上去买一件最好的被子来。
崭新地被子温柔盖上左小草的身子,露出被外的银白色发丝在月光下闪烁,如雪一般的肤色更带上晶莹透明的澄澈感,令拉起被单的手不由地轻轻抚摸那光滑柔细。
「你不睡吗?颢?」左小草疑惑地在黑也中瞧见依然一身完好衣裳的孙颢,在孙家的日子里,一到了夜晚他都是跟他一起睡的。
「我还有点事情,你先睡。」他常在夜里抚摸这微带冰凉的身子,顾忌这身体还无法承受过多的激情,每一夜他都是忍着欲望拥他入睡,虽然有点儿欲火难耐,可是抱着小草的感觉依然很好。
「我等你。」说着就要从床褟上起身。
「不用等我。」将人给押回床褟上,等一回儿即将来到的血腥,怎么可以让小草瞧见,他绝不让那洁白如纸的心染上任何一点红迹。
「为什么?」以前就算很晚,他也都只是无奈一边做事一边像哄孩子一样想办法哄他入睡,到最后还是两个人一起睡着。今天他却不愿意让他一起陪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且是他不想让他知道的事?
「因为现在是长途旅行不比在家里头,安兰交代过我千万不能让你累着了。」
「可是我又不累。」一路上被他照顾的那么好,他根本就没累着。
孙颢爱怜地弹弹他的额头。「现在不累,可是明天会累,明天的路程比会今天崎岖多了,你要是累着的话,我就把你丢在镇上休息到好为止。」想到明天午后将要开始进入长程的高原山区,真的开始担心他能不能适应。
「所以,你给我快点睡,要不然我就打你的………」
呵!被瞪了,他知道小草最不喜欢别人把他当成孩子,可他年纪虽然已经不再是个孩子,娇小纯真的样子还是会让人忍不住当成孩子一样看待,就怕他哪天不小心走路跌倒,吃东西噎到。
左小草差点从温暖的被窝里伸手用力捶孙颢一拳,真的很气他们这些人老是把他当成毫无行动能力的小孩子,他已经够大了,会种田、会捕鱼、会养家活口,早就脱离小孩子很久了。要不是他病了的话,他绝对可以用自己的力量赚钱让娘跟颢得以温饱!
「你要是在说这种话,我一定把你打得跟……跟…跟…」真糟糕,他还没打过人,想不出来有什么形容词可以用。
「跟猪头一样可以吧!快睡!」耳边听见窗口树梢发出轻响,晓得该来的人都来了。
「真的不一起睡?」其实他很希望颢也能跟他一起窝进被窝里头,一个人睡有点儿冷。
「不了,等一会儿。」掌心盖住他的眼,感觉到沾着肌肤的眼睫垂落后才又放开,自怀里掏出安兰给他的特制沉香点上,这可以使小草血脉平稳并且睡得很沉,不到天亮是不会醒来的。
确定床褟上的人睡着之后,夜叉才敢现身在房里头,撇眼望了床上的左小草一眼,即使天天因为身为孙颢的贴身护卫的关系对这样一样清丽的容颜早看不下百遍,但每一次再看见,都觉得那种美,就像雪飘大地一样可以撼动人心。
「不点了左少爷的穴道吗?」避免到时候声音太大,光是沉香还是可能会吵醒熟睡的人儿。
「兰说尽量不要,现在小草的脉已经僵化,点穴可能会造成崩断,你放心,这沉香兰加了点特别的东西,吵不醒的。」就算醒来,也会以为在睡梦中。「他们行动吗?」
「血楼的午夜迷香。」这一一种很特别的迷香,虽称为「香」,却无色无味,闻之者如觉在梦,会慢慢消失功力等敌人一来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在三天前江湖上根本没有解药,他们之所以到现在依然清醒,是因为安兰不久前才找到了解法做出解药。
孙颢启唇,下一刻夜叉往前栽倒,他赶紧伸手扶住,结果不但没有稳住夜叉的身型,自己也跟着倒下,倒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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