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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不受还需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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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日,有人会想起那XXXholic倒霉的四月一日君,有人会害怕这天会被人家耍,但在美邵埝和罗莉学院,那群发育不全的孩子会想到舞会。
四月宴的其实是有典故,当年美邵埝的一个帅哥向萝莉女校的一个美少女告白,传说都是夸张的,且不说这两个人的样貌好与否,但是确实是有这么两个人在四月一日做个这样的一件事。
女学生当然只把它当作一件恶作剧,然后她就踏上了出国游学之路,留下一脸哀伤的男生。以后的每一个四月一日,女生总会收到这么封恶作剧的情书,日子久了,女生开始认真的看着每一封信。
因为如果一件事被这么坚持不懈的做了那么多年就不会是恶作剧了。
女生后来嫁人了,每年的四月一日一再也没有收到一份带着玫瑰花的情书,但女人每次看到那封信都觉得特别的熟悉而陌生。有一天,女人把这几年珍藏下来的信都交给了她的爱人,因为她觉得不能欺骗她的爱人。谁知道女人的老公看到了只是微微一笑。他说,哥哥写的字总是那么工整呢,他很爱你,可惜你并不爱他。。。。。。
女人觉得喉咙一片哽咽。
不是,恶作剧。。。。。。
只能说,上天总爱给世人开玩笑。
这个故事的主角是美邵埝和罗莉学院的院长们的熟人,为了稍稍消除一下这段恋爱的遗憾,四月宴就诞生了。在这天所有的少年少女汇聚在一起,所有的告白都不会是玩笑。。。。。。
昏暗中,只有摇曳的蜡烛是唯一的光线,黑夜中很多东西可以被忽略,脸上新长的而且无法用遮瑕膏遮去的痘痘,稍稍有点过胖的脸,最近吃多后凸出来的小肚腩,但同时他也引发出着各种欲望。
这可以举个例,位于雪海十点钟方向,一对情侣,一男一女,胸贴胸肚皮贴肚皮,吻得那一个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六点钟方向,两个男人,也是胸贴胸肚皮贴肚皮,吻得也是那一个天无云地起皱嘴巴里没口水嘴唇破裂。
雪海觉得面前的一切景象开始偏向蒙太奇,连眼前和他跳着舞的马莉亚的脸也有点血肉模糊,可能是她的腮红涂太多了。。。。。。
〃。。。。。。雪海,你有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变了。。。。。。〃马莉亚略带害羞的问,始终还是个十多岁的小女生而已,果然不能免俗,不过这也是她们的权利,不是么?
雪海看着眼前这个亮眼的女生,不知道自己该答什么才好,记得以前女人在生的时候,也常常跟他玩这个,毫无预警就问他‘宝贝,我有什么不同了。。。。。。',而他每次就只能很努力的去瞪着女人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然后作出相同的结论,‘没什么,还是一样。',女人每次听到这句话都狠狠的打雪海的头,痛斥他没良心。雪海自那开始就觉得女人问这句话的时候就要装蒙娜丽莎傻笑,绝不说啥,让她们揭谜底。
在他的眼底,女人的‘我有什么不同'相当于一大陷进,一个不慎就会掉进里边直通宇宙黑洞,永不超生。
所以这一次他也装蒙娜丽莎,一个劲温柔的傻笑。。。。。。
〃你发现了对不对!〃马莉亚很兴奋的说道。雪海觉得肩膀上被捏得很疼。
〃。。。。。。〃雪海心里默想,一定不能开口说话,牵着马莉亚旋进舞池中央。
周遭是嫌恶妒忌心碎的一遍。
〃我剪头发了,很短,但我是美女什么发型放我头上都好看!〃马莉亚自信的微笑让雪海产生了片刻的走神。
早知道马莉亚是那种女强人类的女性,虽然和母亲那种奔放型的大相径庭,可是那抹自信的笑居然可以和母亲的自然重合,顿感奇妙。
马莉亚原来的发型其实很好看,母亲以前也是留了一头那样的长发,然后就去美容院给离子烫了。她说女人这辈子一定要留一次长发,无论合不合自己都要做一次。
雪海问,为什么。
女人说,因为是女人都想试一下长发飘飘的感觉,每个女人都想让人家说自己有女人味。。。。。。
后来,女人把头发剪了,雪海问她,为什么把自己的梦想给剪了。
女人说,因为我的梦想已经不是它了。
。。。。。。
马莉亚的梦想也改变了吗?
〃。。。。。。好短。。。。。。〃怜惜的看着那头俏皮的短发,雪海觉得心里有种内疚感。
〃是呀。。。。。。可是这样和你站在一起比较好看。。。。。。〃
有时候其实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她们可以义无反顾的为一件事付出,尽管那在别人眼中看来是那么无不足道。
只是剪个头发而已,能谈得上什么牺牲问题。
女人曾说过,头发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剥离出身体的一部分时也是会痛的,只是那是内伤许多人都选择忍忍就算。
你说,连身体的一部分都给割出来了,伟大不伟大。
〃还可以长回来吗。。。。。。〃雪海停下了舞步,定定的看着她。
〃不留,我想和你站在一起。〃马莉亚严肃地说。
〃情侣的关系?〃雪海挺直了脊背,一张俊脸满是严肃。
那一刹,马莉亚发现这个男孩其实很高大,自己一七二的身高在他面前不能算是什么,男人与女人的性别区别居然会如此明显。这几天自己到底是以一种怎么样的目光在看着他的呢?
〃嗯。〃
〃。。。。。。〃雪海顿了顿,〃可是你不喜欢我。〃
〃嗯。〃
〃那为什么还要在一起,〃正八字眉突然变为倒八字眉,这什么跟什么。
〃我教你去喜欢别人,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自己对我有感觉的话,你就和我结婚吧。〃马莉亚微笑地说,那表情很温柔,像女人。或许女人已经略过那十八年突然又一好汉了。
〃。。。。。。让我想想。〃学海收回那只停在玛利亚腰间的手,双手抱着自己,有点无措的站在原地。
四月宴里除了这对俊男美女的搭配,还有一对搭配是万总瞩目的,那就是水会长和他的小秘书弥生。
对这两人雪海看了很是头痛,如果去阻止那么‘水青梅‘就会以为自己在嫉妒,又会天天骑着竹马到他那性骚扰。不去阻止,可怜的小师弟,大好的人生又会被毁掉。进退两难。
现在,水宇颜拉着袋楞的小师弟在舞池中央起舞,舞会的气愤一下子被炒得很是热闹。
不管那么多了,〃马莉亚我想失陪一下。。。。。。〃将马莉亚的手放进旁边一个等候多时的男同胞手里,雪海转身穿过人群往‘水青梅‘那方奔去。
马莉亚穿过那路人甲的肩膀看着雪海的背影,面无表情的跳着探戈。
〃会会长。。。。。。我不会跳舞,你放了我吧。。。。。。〃弥生红着一张脸随着水宇颜的舞步移动着绷直的身体。
〃弥生,学生会会员规则第十一条是什么。〃转头。
〃严格执行会长的每一项要求。〃低头。
〃那我刚才要求你什么。〃转头。
〃面带微笑的和会长跳舞,直到滕学长走过来。〃抬头。
〃很好,那么,微笑,跳舞。〃水宇颜看着他的脸笑得迷人,嘴里的命令口吻可没有一丝软化。
弥生扯开一抹生硬的微笑像生锈的机器人般僵硬的转头,节奏明快的探戈硬是让他跳慢了半拍。
〃水宇颜,玩够了没有。〃雪海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濒临崩溃,这一个两个觉得挑战他的底线很好玩不成。
〃不够。〃水宇颜开心的继续别过头,不去正视雪海的脸。看吧,他果然是在以他的。
〃把弥生放开,嗯。〃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不那么奇怪,这水宇颜的挚友可真不好当。
〃你要答应跟我跳舞,我才放开他。〃水宇颜转过头,一双眼睛分外闪亮的看着他。
〃不要再玩了,我很累。〃雪海无力的扯了扯小领带,西装校服因为跳舞的关系已经出现了凌乱的现象。
〃你累了才会答应我的要求。。。。。。〃
弥生可怜兮兮的看了看水宇颜,又看了看雪海。
〃。。。。。。〃再苦不能苦了孩子呀,〃好,那你放手,今天提供的全是软饮料,你从哪里找酒喝了。〃接过弥生的棒,雪海的手搭上了水宇颜的腰间。
〃对着你,我全天候醉着,小雪。〃水宇颜满足的靠近雪海,高大的身躯跳着女步,和昨夜他和那男人跳舞时一样别扭。
〃笨蛋闭嘴。〃雪海尴尬的看着弥生一副‘获救了‘的表情,然后噔噔噔的跑去拉起一女生跳舞去了,觉得自己有点落套的挫败感。自己又是穷担心了。
〃雪海雪海,我喜欢你哦,现在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不是愚人节了,你不要再把我的告白不当回事。。。。。。好不好。。。。。。〃头枕在雪海的颈上,水宇颜的呼吸有点过轻。
喜欢。。。。。。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开始之后渐渐变成习惯。。。。。。习惯之后慢慢变成等待。。。。。。
或许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习惯让他等待,正如马莉亚所说的,他不懂得如何去处理有关恋爱的问题,所以,一概逃避。
等待呀!
他到底让多少人万无边际的等待了,那个自己坚持称作父亲的男人,另谋他爱的夏罗伊,离开了的墨梓搴,还有这个在自己怀中眷恋不舍得少年?
有时候最能伤害人的,并不是那些十恶不赦穷凶极恶的仇人,而是那些无意却拥有可以伤害你能力的人。你不能去责怪,你不能去怨恨,只能默默地承受。
水宇颜有时会想,究竟这样的等待还能继续多久,那个拥着他的人到底可以人有自己任性多久。。。。。。
毕竟这样的恋爱并不像自己梦中那些场景一样随意而至,不是么。。。。。。
他有个愿望,就是这个拥着他的人可以继续残忍,那么他才可以继续得到拥抱。
痛并快乐着。
在伤疤中掀起出快乐的种子。人或许就喜欢这么矛盾的活着吧!
〃水宇颜。〃
〃嗯?〃
〃佟哥说,他会在十点的时候来抓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慌忙逃去的水宇颜,雪海的嘴角划出一抹轻笑。
从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一向不喜欢去抢。人总是不大能看清自己真正的愿望,而旁人似乎会比较清楚一点呢。。。。。。
夜深,四月宴才刚要开始,有个孤寂的身影撑着一把透明的伞在黑夜的树荫下穿行离去。
。。。。。。像作者一样久未登场的分割线。。。。。。
清明将近的城市有着浓得化不开的雾雨,似雾非雾似雨非鱼,撑着伞走在街上,回到家的时候也会浑身湿气。有时觉得,这样的天气是否为了迎合人们心中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呢?收回伞,雪海任由那雾雨打在脸上,意识开始变的清晰。
每每看着镜中得自己一年一年的拔高手脚缓缓的拉长,总有着一种莫名的痛。和女人的那些回忆,距离,似乎已经拉得太远了,远得已经无法清晰地记起这段关系从什么时候结束,远得已经让那些流泪的日子模糊不清,一切如在梦中发生,感觉还在,细节却已经全都消磨矢尽。
以前,那些人都说他早熟,现在,他们更愿意冠他以未成熟的标记。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切未变,他像以前一样活着,无欲无求,不抢不争。或许变的只是那些认为他变的人,只是不愿承认自己变了,就加在他身上罢了。他也不点破,由着他们去。
十点过后的世界是不属于他们这群高中生的,霓虹灯闪烁着,雾雨之中的城市变得有点吓人。雪海站在公交车牌下,面无表情的看着马路的对面。
马路对面有一群小流氓在打群架,十个对一个,没有所谓的公平不公平,反正那个孤军作战的人打得挺快乐的。后来他发现了雪海,浓浓的双眉蹙起,加快了手下的功夫。
刺眼的灯光突然而至两人间的片刻对视被阻绝了,车门打开后,雪海踏上了车,礼貌的问了司机几句,付钱,便走向后座一个靠窗的位置,开始闭上眼睛休息。车颤抖了几下开始前行。但才走了几步,又来了个急刹。。。。。。
过了会,一把温柔的声音在雪海的头上响起,
〃这不是你回家的车,你去海边做什么呢?〃
雪海没有发声,均匀的呼吸显示他已经睡着了,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了他的身旁,挨着他,闭眼。。。。。。
空旷的公交车在这诡异的夜前行,朝着一个未知的目的地飞速的奔驰。。。。。。
第十七章 咋来封建封建
公车在朝黑夜之下继续前行着,在这个城市,这样半夜还继续工作的公车其实是很少的,滕雪海可以那么容易的乘上一辆的确难得。梳理了一下微乱的发,抬起左手电子手表告诉他现在是凌晨三点钟,耳边可以隐约的听到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熟悉而陌生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口。
〃罗伊,起来。〃
推了推那个把长腿搭在前座上阻碍通行的男人,雪海在那微弱的灯光下看到了夏罗伊额角上血液已经凝固的伤疤,该是那时的战绩。细看之下,这个看书斯文的男人的脸上有着零零落落的小伤疤,不丑,反倒让这人看起来更加有味道。对他来说这都是勋章吧!
〃嗯。。。。。。到了?〃
夏罗伊揉了揉眼睛,瞄了瞄窗外陌生的风景,被浆糊糊着的脑袋瓜子一下子还未能反应过来。
〃快滚开我要下车。〃
滕雪海抬起脚踹了踹夏罗伊,示意那司机和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夏罗伊好脾气的不计较,站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全身的肌肉随着那动作缓缓的绷紧,犹如一头睡饱的豹。
滕雪海从裤袋里掏出一块黑色的手帕,丢给了夏罗伊。
〃把血擦一擦。〃
〃血已经止住了,你觉得我还要这个吗?〃夏罗伊把手帕放在鼻前嗅了嗅,带着主人体香及余温的手帕让他微眯起那双影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
〃样子太难看,会吓到她。〃
不着边际的说了句,雪海向司机道了声谢谢便下了车。
下车后那城市里的湿粘空气已经全数消散,换上的是海边小镇特有的清爽,只是地上还有些湿意,但天上已是一片的清朗,早上的时候该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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