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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不受还需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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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在滕雪海的身边,多多伸手解开滕雪海的皮带,小舌舔着嘴角,〃让多多为少爷服务。〃
冷眼看着他拉开裤链,瘦得恐怖的手抚上滕雪海的男性象征,滕雪海突然挑起他的下颔,贴着他的耳边说,
〃如果你继续做下去,我会把你杀了。〃
〃。。。。。。可是多多不怕死。。。。。。〃又是委屈无比的眼神,多多凑上鲜艳的嘴儿吧唧吧唧的舔着滕雪海的耳垂,〃多多只是一株菟丝花,如果不能倚靠着生长,就不能活下去,少爷不喜欢多多依靠的对象,所以多多迟早要死的,反正都要死,多多要死的漂亮一点。〃
〃很好。〃滕雪海纤细的手指缠上多多的脖子,逐渐锁紧的力度无碍多多的动作,开始苍白的唇依旧吻着滕雪海敞开的校服里那两颗可爱的樱桃,一只手继续揉着滕雪海的欲望。
千钧一刹的瞬间,滕雪海听到了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停下手中的动作,猛地推开多多,低喊着,〃快躲起来!〃
不满的瞪了瞪滕雪海,多多喘着气说,〃不要,多多要你。〃
〃你想死。〃
〃多多想很久了。〃盈满泪水的大眼扑闪着,多多越来越不能应付颈上的力道了。
〃现在,躲起来,日后我给你一个痛快,快走。〃额角开始冒出细汗。
〃说好了哦。〃
咿呀~
开门的同时,那个叫多多的男孩早已不知何处。
尽量表现自然地整理衣服,直到男人走到自己的一臂之处时,滕雪海又变回那一个衣冠楚楚的王子陛下。微乱的发通红的脸让滕祈新心生疑惑,但很快的就让他解释为害羞。
〃宝贝,下午翘课了?〃大尾巴狼把滕雪海抱个满怀,猥琐的表情由于海拔关系并未纳入滕雪海的实现范围内。
〃嗯。〃乖巧的点点头,心里暗捏了一把汗。幸好没发现。
〃紫霁报告说你又和那个姓夏的在一起了,告诉爸爸,宝贝是不是。。。。。。〃
〃我的性取向很重要吗?〃疑惑的瞄着男人,滕雪海一直奇怪这男人为什么那么好奇自己的感情世界,原来‘八卦'这个词也是可以用在男人身上的!
〃嘶。。。。。。〃倒吸了一口气,滕祈新瞳孔争得老圆老圆的,就是憋不出一个字来。
〃只要是喜欢的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考虑那么多。〃
女人以前经常对自己说,爱了就去拥有,拥有不了就去遗憾,不要在一边独自埋怨,更不要等待,因为没有人可以为别人的爱情下单。
〃对呀,喜欢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计较那么多呢?〃垂下的睫毛遮挡的是喜悦,牵起的嘴角似有难以抹去的快乐。但更重的忧愁却再一次浮上心头。。。。。。
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被纳入那个‘喜欢就好'的范围之内吧!
〃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我的时间很少,这样下去我的打工时间会减少的。〃翻阅着男人拿进来的资料,滕雪海一脸‘不要和我谈私事'的脸孔。
〃好的。〃滕祈新满意的笑了笑,果然是他的宝贝。
滕氏的触手伸及之处太多,但将那些分支一一砍掉,剩下的主干其实是。。。。。。拍卖业,一个处于半枱底下的作业。主要是拍卖品是古董、地皮诸如此类有价值的东西,或者该说,只要是能卖钱的全都会出现在滕氏拍卖会的目录上,游走于法律的边缘,如最强的蝼蚁大军般钻孔了国内的法律,也因此训练出一帮能力上乘的律师团。挂羊头卖狗肉的生意做不少,羊头好卖,狗肉更好卖。
滕祈新没有明确给与雪海下达什么‘你一定要完成'的命令,美式教育的潜移默化之下,孕育了一个任由孩子自生自灭的老爹。滕雪海也不是省油的灯,随手拿起一计划书就说‘I do it!'。看来,美式教育也是有其绝妙的功效,滕祈新这一类跟上时代脚步的新新家长应该要起到模范的作用。
话说,滕雪海抽塔罗牌般的抽工作项目,居然让他抽到了属于枱底下的作业,滕祈新的心脏咯噔了一下,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尽管滕雪海一再表明,自己如果真的不行,回去请教尚在国内游玩的表堂兄弟姐妹,叔舅伯父姨妈姑姑。可滕祈新还是那一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李清照招牌表情,直到滕雪海申明‘如果有需要也会来请教的'之后,才有所缓和。
话说回来,这一次滕雪海所抽到的好牌是为一社会有名人事办一单买卖,买卖内容是香水。
如果对方想要的是Chanel NO。5Guerlain这种随便就可以找到的香水那可好办了,可事实上,对方要的是独一无二的香水,独一无二,什么是独一无二,定义在哪里,哪种意义上的‘独一无二'这是他们买方的责任,找到商品估量其价值再摆出一个理由来说服买家买下商品,如此简略的一行字便是滕家坚守了多年的祖业,不能说难做,但也并非能够马虎了事的。
滕雪海的工作的第一步是接触买家,只有亲自与对方接触过才能更好的揣摩对方的意图。做生意的谁不是这样,只是这样的市场调查只针对一个人而已。
坐在滕祈新让人安设在总裁室的办公桌,滕雪海飞舞着纤细的手指工作着,滕祈新也乖乖的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报表,安静的办公之内偶有翻页或者鼠标点击的声音。下午太阳依偎着西边的天空慢慢滑落,最后停格,昏黄了视野尽头的那片云,朝九晚五的时间表不属于滕雪海,他的下班时间还没有到,腾起新的当然也还没到,两人一起工作着,没有交流,或许有吧,间或滕祈新会拿过秘书准备递给疼学海的咖啡,走到他的宝贝身边,审视着他的工作进度,递上咖啡,充满磁性的嗓音糅合了一句有一句富有魔力的话给与滕雪海自己的意见。滕雪海会受教的点点头,然后舔着唇边的一点点咖啡提出疑问,俨然是一幅美好的热血少年奋斗片的画面。
天黑透,对面的大楼也亮起灯的时候,滕雪海早因为不习惯过度用脑而睡个不知何年何月爹妈何姓了,滕祈新无奈的摇摇头,拿起挂在一边的西装维滕雪海披上。
均匀的呼吸,这孩子睡觉的时候习惯微微张着嘴巴,可是他从来没有看过他流口水的糗样,是该说他睡得太有深度还是该说他本人水分缺乏呢?相信该是前者,因为谁都不能说滕雪海这孩子缺水,那两片粉嫩的唇瓣在节能灯的灯光下泛着水润光泽说明了一切,双颊因为睡得太沉而泛起了红印,过长的刘海滑向一边,长长的睫毛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睫毛真的很长,感叹着,滕祈新用食指把玩着疼学海的睫毛。他宝贝的睫毛长是长,但却不会翘起来,看人的时候总会微微扬起头露出美丽的颈项,眼神又是那样迷惘,真想狠狠的蹂躏他。。。。。。
〃唉。。。。。。〃重重的叹气。到底还要等多久。
熟睡中的人有了转醒的迹象,把玩的手指匆匆的收回来,滕祈新恢复慈父式的微笑冲着睡眼朦胧的宝贝微笑。
〃嗯。。。。。。几。。。。。。哈。。。。。。几点?〃打着哈欠滕雪海疲倦的神色让某人心疼极了。
〃晚上八点多了。〃
〃要回家了吗?〃慵懒如小猫般的神情,滕雪海维持着趴窝的姿势,欲醒未醒的脸摩挲着自己的手臂。
〃嗯。〃神色有点不对劲的滕祈新说。
〃哦,〃狐疑的目光看着男人,滕雪海觉得男人的神色怪异到了极点,〃那么我们走吧。〃拿下男人的衣服抱在怀里,滕雪海说道。
〃不,宝贝先回去吧,爸爸还有点事。〃摸着他的头,滕祈新笑容越发牵强。
〃不能等你吗?工作很重要不可以迟一点再做吗?还是我妨碍你工作了?〃一连几个问句把滕祈新问得越发心虚。
〃宝贝不要想太多,爸爸只是不想让你太累,爸爸我吩咐了李叔做一些让你补一补的好料,好的菜也经不起时间的摧残,所以宝贝早点回家吃饭洗澡,爸爸今天晚上帮你按摩好不。〃
〃。。。。。。〃打量着滕祈新滕雪海试图在他每一寸毛细孔中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而结果是一无所获,〃好吧,那么爸爸你早点回来,工作迟早能做,不要把身体熬坏了。还有。。。。。。按摩还是不要了,你比我还要辛苦。〃
〃嗯。。。。。。我的宝贝真招人爱。。。。。。啵!〃肆无忌惮的狼吻,滕雪海冷眼看着这男人随他吃豆腐去。
不能招惹一个工作疯了的男人。
一分钟后,满脸红晕的滕雪海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总裁室。
一室平静之后,滕祈新摆起难看的脸,低低的吼着。。。。。。
出来。。。。。。
长发的少年身无半丝衣物地走出来,长发便是他唯一的遮蔽物,巧笑倩兮的表情是他唯一的装点。。。。。。
我亲爱的主人。。。。。。
第二十二章 不能爱我,你就做和尚吧 一个多多引起的血案(下)
白布绑上,黑暗的世界依旧让他无法去好好的适应。
是呀,谁会去适应黑暗呢?自从那个姓‘爱'的家伙发明电灯之后,人们早已不用以睡眠来面对黑。。。。。。。对了,那男人真的姓爱吗?管他的。
他依旧要面对黑暗,他的主人不喜欢他的眼睛,或许说,他全身上下唯一有价值的只是一个屁眼罢了,其他的就算毁了也无所谓。这样卑微的活着或许与生活在贫民窟的时候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但至少他不用面对那些让他感到呕吐的阳具,每一次明明不舒服还要装作享受。
他的主人当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至少待在他身边他可以活得更像一个人。
修长的指甲陷入那肌力之中划出一道道血痕,男人与男孩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的浓重爱液味儿,这个世界就是他人生的全部。
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以沉重的撞击,多多的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做这样的事并不是全然的痛苦的,男人的技巧很好,他总能拿捏到自己的敏感点,虽然有时候会没有前奏,但在他的眼里男人的技巧比他以前的男人都要好上数十倍。
〃雪。。。。。。雪。。。。。。〃
一遍又一遍,男人叫的那个人,很羡慕。这样浓烈的爱,他爱着的那个人如果也对他这么就好了。
白色的绸缎渗出了水,不知是汗。。。。。。还是。。。。。。泪。。。。。。
身子靠在墙上,慢慢滑落。滕雪海紧紧地抱着怀里的衣服,像抓紧着唯一的救生圈,一向无神的眼瞳扩张到最大限度。
冰凉的液体正顺着脸部的线条滑落。
他不会落泪的。
母亲是这么说的。
她说他的本性过于冷淡,流泪这么激烈的感情表现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所以有一天她看到他的泪时,一定是自己离开世界的时候。
总以为,自己应该不会在流泪了,岂料为了一这个人,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破戒了。
男人说过,他会成为他的父亲。
男人说过,他会照顾他。
男人说过,他是爱他的。
原来那爱由始至终都并非自己所想的那种。
刹那间,有种‘终于松了口气'的感觉。如释重负?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呢。他早就知道男人没有将自己当做儿子的身份来对待,也知道男人对自己有着异样的情愫,可当他血淋淋的面对这份感情的时候,前进的脚步却忍不住退却了,害怕的感觉不断涌上,这是十七年来从未有过的。
〃少爷好,〃随着老板一起加班的秘书心腹程颢捧着文件站在了滕雪海的面前,依旧是西装笔挺的摸样。
〃嗯。。。。。。〃随便的应了句,抬起袖子胡乱的擦了擦风干的泪痕,〃这是什么。〃有别于以往的文件,这些文件夹的装饰有点过分华丽,不像是一般的公文。
〃报告少爷,这是英国的二夫人要求属下给主人的相亲名单,主人会从这份名单里给少爷找一位母亲。〃程颢面带笑容地说,职业的笑容看在滕雪海的眼里分外刺眼。
〃是吗。那么。。。。。。〃把西装递给程秘书,〃请帮我把这个给爸爸,告诉他我忘了把这坏给他,今天有点凉,我不想他凉着了。〃
笑,变成最困难表达的情绪,人痛到最痛,连哭也变得奢侈。
* * *
当他听到程颢说在走廊里遇到他的宝贝时,他是怎样把身下依旧娇喘的多多推开,又是怎样发狂般的追下楼,如何绝望的看着那一辆绝尘而去的跑车,如何对着那个面无表情的侧脸低吼。
他在害怕,或许说,他一直在害怕,害怕这份不被允许的感情让他心目中最无垢的人发现,更害怕被发现后,这一份苦涩的感情会被嫌弃。
他可以对任何人残酷,却独独面对自己所爱的人连一句重话也无法出口。
是懦弱。是胆小。
但任何一个被爱所折磨的人,都是是这样的吧。
虔诚的跪在床前,拾起那一只雪白的柔荑,印下一吻,像一个祈求被原谅得罪人向他的信仰告解。
〃抱歉,可是我不会放弃的。你只能选我,不选我,我会将你所选的人通通毁掉,直到你选择我的那一天。〃
冰凉的吻,却带来或一般的灼热,某人的心房被那热度烧得有点躁动了。。。。。。
滕家当家要选当家夫人的消息成功的将有关滕雪海的所有头条新闻挤下。滕公馆并没有因为即将有新主人入住而变得喜庆,反倒是一大群滞留客因为无法回到原来的工作单位而阴郁无比,倒不是他们都是热爱工作的好宝宝,而是论谁看到滕祈新阴郁的脸都食欲不振吧!
〃为什么我他妈的就该留在这边看那家伙的臭脸,Merde,我要回法国,我的美人们在等我共进晚餐啊!!〃滕皑珥插一块牛排不满的抱怨道。美正太的脸上布满着阴郁。
〃我们也很想走啊,可是淑云姨妈不允许啊。〃带着厚重眼睛的少年嘀咕道,一双放在膝盖上的手用力的抓着衣角。
拜托他是最想走的那个!
〃啊,对了,怎么春茗完了,毅凛还没有回来。他不是说好要回滕公馆的吗?〃滕甯冬举着高脚杯优雅的喝着红酒。
〃谁知道,这个问题最好问鸣冥,他不是和毅凛一起负责日本那边的吗?〃
滕甯冬一提出,所有的视线立马集中在滕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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