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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你的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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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轶坤慨叹:“仕群,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有孩子了?兰儿从来不知道你的病,而她怀了孩子,你却又误会她。”
    “你不要说了”尤仕群放开手,刚刚仍然完好的水晶杯子,碎成了一堆晶莹的碎片:“我直到现在仍然不信。”
    “不信不成,”铁轶坤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正式:“化验报告上面显示她是你的孩子,科学是不会撒谎的,我现在就把化验结果传给你。”
    “我知道,”尤仕群苦笑:“我知道谢谢你。”
    他慢慢的放下电话,只觉得心窝处突然变得麻木而且迟钝,但是这却有不能阻挡他的心脏抽搐的疼痛。
    她竟然她竟然选择不告诉他真的是孩子的父亲,她竟然用这种绝然的方式去报复他
    他强迫自己站起来,这一次他捏碎杯子,竟然没有割破手?
    而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一直以为一直以为兰儿爱他,即使她在身体上背叛了他,可是她仍然爱他。
    但是现在他不确定了,他的心脏缩了一下,所有的血色都离开他的脸庞,想起他将那个孩子从她怀里抱走的时候,她眼神中的一片迷朦。
    他心绪不定地发了一会儿呆。
    一边儿的传真机嘟嘟的吐出一长串的纸张,他拿起那传过来的报告,却始终无法集中精力把那报告看完。
    他的眼前满眼都是她茫然望着他的目光——空洞如死灰一般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那个孩子被送走以后,她就再也不会笑了,以后的日子漫长而枯燥,她绝口不提被他丢弃的孩子——他们的孩子——直到她慢慢得如一朵花儿般枯萎。
    而他呢?他把自己埋进工作里,累得筋疲力尽,好让自己忘却那些痛苦——忘记被至爱的妻子背叛的痛苦。
    可是
    没有想到的是他当年狠心扔掉的孩子,竟然是他的亲生骨肉?
    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他真的快要疯了!
    难道这就是阿最重的报复?报复他不相信她的忠诚?
    尤仕群的额头密密层层的渗出汗水,他想起自己是如何把那小小的婴儿从她的怀里抢过来
    他记得那小婴儿的小腿儿拼命的瞪动着,大眼睛望着他,竟然以为他在逗着她玩儿,他永远记得那女婴的笑容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在海边遇到静之,静之的笑容
    他记得当时自己的心脏是如何被重重的击了一锤,那笑容仿若相识
    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焦急的在静之的产房外面踱步,听着产房捏孕妇声嘶力竭的惨叫,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忆起兰儿
    他还记得
    记得太多太多了,多的已经无从回忆。
    房门咔嗒一声,轻轻地打开,鱿鱼小小的身影在门缝里若隐若现:“爷爷,你在做什么?”
    鱿鱼好奇的望着尤仕群僵直的背影,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不理他。
    “爷爷!”他用更加响亮的声音喊他。
    尤仕群回头,近乎机械的站起身,向孩子站立的方向迈了两步,然后他一个踉跄,直直的在鱿鱼面前扑倒
    “爷爷,爷爷!”鱿鱼跑过去蹲下轻轻地推他:“你怎么啦?快起来啊,陪优遇玩儿,爷爷亲妈妈,不理我啊。”
    
    “呜呜爷爷你怎么啦?不要吓我啊。”
    “爸爸妈妈”小孩子终于醒悟到情况不好,转身飞奔出去找人了。
病重

       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而且飘忽
    尤仕群似乎觉得自己突然变得没有了形体,慢慢的在房间里漂浮起来,他带着一丝惊讶地望着小鱿鱼摇晃着自己,然后转身跑走。
    他低头望着静静地俯卧在地板上的自己难道这就是他的结局吗?
    他略带嘲弄地望着房门被推开,一大群人涌了进来,其中包括管家黎叔、尤洋、静之、丁蕾、薛妈妈、薛然
    这就是他的结局,当他这些年游戏风尘、眠花宿柳之余,在他在不同的女人的臂弯中醒来的每一个清晨,他无数次的想过自己的结局。
    被戴绿帽的丈夫杀掉,被不满足的情妇榨干,被恨他入骨的女人毒死,不小心在欢爱过后跌倒在浴缸里淹死
    他想过无数次自己的辉煌的死法,每一次想到自己也许会不小心死成报纸的头条,他就想哈哈大笑,可是他从未想过现在这种死法。
    这种死法可笑极了,既无创意也无内涵,一个简简单单的心肌梗死,就终结了他吗?
    “爸!”尤洋的声音穿透迷雾:“爸,你一定要醒来!”
    “少爷”黎叔指挥着仆人弄来一块长条木板:“先送老爷去医院要紧。”
    尤仕群的意识在空中游荡着,他认出那块木板竟然是厨房里厨师的面案,忍不住被这忙乱的景象逗乐了
    而静之根本挤不到前面去,她的目光瞥到一边从吧台上的传真机上吐出的一长溜传真纸,她斜瞥那长长的传真纸一眼,却发现上面似乎有她的名字。
    “嗯?”她好奇地拿起那张纸看下去,然后她的脸变得惨白——她竟然是尤仕群的亲生女儿?
    咻
    突然一股冰冷的邪风从她的后颈吹过,静之打了一个冷颤。
    这长长的化验报告包括两部分,第一部分是五年前她怀着鱿鱼的时候,婴儿的羊水与尤洋的DNA比对,而第二份,是尤仕群的血型以及DNA与她和尤洋的DNA比对。
    尤洋与尤仕群的DNA检测结果后面写道:不吻合。
    而她与尤仕群的DNA检测结果后面,写道:吻合,亲生概率99。99999%。
    99。99999%
    为什么会这样?静之慌乱的揉揉眼睛,可是报告上白纸黑字,根本没有看错的可能。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
    静之追上慌乱的人群,尤仕群还没有被抬出书房,接到电话急速赶来的医疗救护人员就已经接管了一切。
    正规的医疗担架,氧气以及救护药物救护车里面的配备十分完备,静之陪着尤洋钻进救护车,救护车拉着悠扬的警报声驶入了湍急的车流里面。
    静之终于见识到这装备精良的救护车的用处了,繁忙的大都市交通拥挤,这配备完美的救护车简直就是一个流动的抢救室。
    这些急救大夫迅速的诊断病情,然后果断地采取体外同步电击复律治疗。
    等救护车驶进一座大医院的时候,尤仕群本已经成一条直线的心电,终于缓慢的显示出生命的律动。
    
    香港某医院的特等病房,静之轻轻的推开病房的房门,房间里面静悄悄的,只有氧气瓶发出单调的嘶嘶声。
    房间里面的窗帘半掩着,她环顾房间,房间里面仿佛像是花店一样,每个角落都摆满了鲜花,但是躺在床上的病人的情况却并没有因此而改善。
    尤洋一脸憔悴的从尤仕群的床边站起来:“静之”
    “怎么样?你爸爸他有点起色了没有?”
    “没有啊。”尤洋无奈的摇摇头:“进来吧。”
    静之关上门,然后踮着脚走进房间,房间里面芬芳的花香几乎害得她打喷嚏。
    尤仕群苍白的躺在一堆管子和仪器之间,他常常带着讽刺笑容的嘴角,第一次没有露出嘲笑或者是别的什么神情。
    相反的,他的样子变得十分年轻而且脆弱,就像是尤洋的哥哥一样。
    静之站在窗前,不可思议的望着尤仕群鬓边隐隐的白发:“他的头发”
    “嗯,这些天爸爸的头发变白了些,似乎每天都白一些。”尤洋苦恼的叹气:“他究竟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化验结果出来了。”静之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把一沓纸张塞给他:“上面的那份是咱们做的报告,下面的国内传给你爸爸的。”
    “什么?”尤洋接过来,皱着眉头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他抬起脸庞:“这报告一定是假的。”他斩钉截铁的说。
    “我也希望是假的。”静之苦笑:“你以为我不想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要怎么办?”
    “没办法。”尤洋把报告扔在沙发椅上:“先不要管这些了,大夫已经给爸爸下了病危通知。”
    “怎么?”
    “很严重。”尤洋的嘴唇抽搐着,他的目光移到尤仕群苍白的脸庞上:“他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他一直在我的心里是那么的高大强壮,他几乎是不死的”
    静之握紧他的手,而他回握:“我相信他会醒来!”
    



结局(上)

       “今天天气不错啊。”
    静之语气轻快的推开窗子,然后回头望着尤仕群,躺在病床上的尤仕群睁这眼,但是对她的话却仿佛没有听到。
    静之叹口气,尤仕群已经醒过来将近一周了,医生告诉家属说,万幸的是抢救及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可是他似乎失去了语言能力?
    他只是睁着眼睛,不眠不休的睁着眼睛,目光没有焦距,脸上没有表情。任是谁来看他他都没有反应,包括鱿鱼。
    静之和尤洋也被他的这个状态吓坏了,本以为尤仕群醒来就是万幸,可是尤仕群就是不说话,他的身体仍然虚弱,虽然已经开始康复,可是康复的过程却非常的缓慢。
    是的,尤仕群即使醒过来,可是在神之上却没有清醒,他就这么终日睁着眼睛,对别人说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像现在,静之打开窗子让空气流通,刻意地与他说话,希望他能有所反应。
    可是,尤仕群就是那么睁着眼睛,似乎在沉思,可是脸上的表情是呆滞的。
    静之叹口气,走到他的床前为他掖掖被角,怎么办?尤仕群的眼睛,因为没日没夜的这么睁着,而变得干涩,然后由于机体的自然反应,眼睛开始分泌泪液湿润眼球
    果然,静之仔细一看,尤仕群的眼睛里面,又开始不断地漫漫的渗出泪水,她只好拿消过毒的湿巾为他擦眼泪。
    她也曾经咨询过医生,这不闭眼的症状如何治疗?医生摇头,只是递给她一管眼药膏说:“实在不行,就上点儿眼药膏。”
    静之叹气,她不知道这种情形会持续多久,但是尤仕群这个样子已经将近一周,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爷爷!”洪亮的小小童音在病房的门口响起,伴着声音,鱿鱼飞扑了进来,紧跟在后面的是一脸凝重深色的尤洋。
    “怎么样了?”尤洋望望尤仕群,又望望静之:“爸爸还没有起色?”
    静之摇头。
    要怎么办?要知道这种情况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大夫也没有遇到过。
    “爷爷,爷爷!鱿鱼来了,鱿鱼来看你了呜,爸爸爷爷为什么不理我?”鱿鱼扬起小脸,惊讶的望着尤洋。
    尤洋皱眉,鱿鱼早已经不经允许就爬上了尤仕群的病床:“鱿鱼,不要去烦爷爷,下来。”
    “不!”鱿鱼坚决地抱住尤仕群的脖子:“我要和爷爷在一起,爷爷”
    “爸”一直没有开口的尤仕群,突然在鱿鱼喊爷爷的时候,迸出这么一句。
    爸?静之和尤洋都蒙了。
    “爸爸”尤仕群继续蹦字儿,他一直呆滞的目光掠过鱿鱼,望向静之
    静之愣住:“您叫我?”她扑过去握住尤仕群的手:“您,您是让我叫你爸爸?”
    尤仕群没有说话,只是在眨眼,眨眼他已经近乎7天没有合眼,可是他现在在眨眼?
    “爸爸”静之毫不犹豫的叫出了这个她早已是陌生了的名词。
    尤仕群又眨眼,然后他脸上的线条僵硬的扭曲了一下他笑了。
    “爸爸,爸爸”静之一叠声的叫着,她把脸埋在他的手上,任自己的泪水慢慢的流淌。
    “嗯”尤仕群低声地答应了一声,然后他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随后进来的大夫也惊讶尤仕群竟然睡着了,可是谁归谁,他却紧紧地握住静之的手,不放松
    “病人身体正进一步好转,可是”大夫的语气仍然犹豫:“你可知道,只有他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重担,他才会心身安宁”
    “什么意思?”静之和尤洋都不懂。
    “这有什么难哒?”鱿鱼插话了:“爷爷是想让妈妈和爸爸结婚,要不他干嘛让妈妈叫他爸爸?”
    尤洋缓缓地在静之身边蹲下:“这一次鱿鱼也许猜得对?”
    “也许吧?”静之语气微弱的回答他:“可是他”
    “不要可是不可是的了。”尤洋一把抱过她,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个吻:“等我,我去找法官!”
结局(中)

       所有完美的爱情剧的结尾,都是王子与公主步入婚姻的殿堂,并且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尤洋与静之的婚礼前奏曲,却又像经典的肥皂剧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观礼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至亲好友,薛妈妈和薛然,律师铁轶坤。
    由于他们两个都不是本地的身份证,所以婚礼要经过繁杂的审批程序,幸好尤氏在香港的分公司经理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弄好一切。
    被请来支持婚礼的是铁轶坤在香港熟识的宋法官,在他的监督下,结婚双方要签署一大堆的法律证明文件。
    最让静之惊讶的是婚前财产协议——她刚刚拿到那份协议的时候,吓了一跳。
    同样的一份厚厚的协议,同样从铁轶坤手中拿过来,可是这之间却隔了5年的时候,静之强忍住害怕的颤抖,近乎从容的接过协议。
    “这是尤先生在两个月前就拟订的协议。”铁轶坤耐心的解释着:“他相信尤洋结婚的时候会用得着。”
    “两个月以前?”静之愣愣的重复,两个月以前,正是她回国的时间,难道
    “为什么会有协议?”尤洋皱眉:“我们根本不需要什么协议。”
    “相信我,这份协议必须签,不然尤先生不会答应的。”
    尤先生不会答应?
    静之把目光转向尤仕群,尤仕群此时清醒着,可是他不说话,对铁轶坤的话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静之叹气,尤仕群究竟要做什么?5年前,她已经被那一份放弃孩子抚养权的协议弄得不知所措,这回这份协议难道又是那样?她犹豫半响,终于一咬牙接过协议。
    打开厚厚的备忘夹,就是协议的正文了,静之耐着性子读下去,然后脸上的表情开始由勉强变得惊讶
    尤洋劈手夺过那纸协议,他已经下定决心——如果协议里面再有什么可怕的条款,他首先不答应,但是,他越往下看,脸上的表情越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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