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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卺良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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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何桃自然是都没看到的,杨家的主宅是独立的半山别墅,装潢采用的是欧洲中世风,大厅尤其华丽,旋转的古铜镂花扶梯走下来的时候,何桃能看到那价值十万多的水晶吊顶的精致纹路,黑社会真是门高薪收入的职业啊。
离婚,是不可能的!
其实,何桃这样说是不对的,杨家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黑道世家,黑社会大叔哦,不对,何桃现在是人家的儿媳了,该叫人家公公的。公公杨皓然确实是街头地痞出身,倒没有多少恶俗的言情套路,爱上什么豪门淑女,婆婆十五岁就跟在公公身边,属于邻家小妹妹的身家背景,之后倒是你不嫌弃我混街边,我不觉得你门户小,恰恰是你看我盖世英雄,我看你柔情似水,于是便有了扬子鳄小朋友。
有了老婆孩子的公公倒是领着自己的几个弟兄开始做起正经事来,凭着那一股子敢劲儿,倒是成了C市赫赫有名的房产界龙头老大,只不过何桃不用别人多说什么,这其间黑白道上的事情多少也是有些风险的,真真算是“腥风血雨”里杀出一条血路啊。
现在,杨家倒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家,可是,何桃抿了抿唇,有黑道背景的杨家为什么选了自己做儿媳?
“皓然,你说,要不要上去看看?我怕万一”婆婆李雯曼晚宴上的那一套礼服还没有换下,梳高的贵妇发髻上别着一直紫水晶打制的孔雀羽形的发簪,三颗珍珠泪滴在簪尾,一晃一动,分外典雅柔美。
何桃猫住身子躲在第一个旋转扶手后面,透过镂空的花枝缝间看过去,黑社会公公刚毅的脸上依然面无表情,只不过何桃能瞧见嘴角抿着的唇线松柔了不少,墨黑的眉目看了一眼楼上后,便转到婆婆身上,眸光变得清清浅浅的,何桃忍不住感慨,真是铁汉化作绕指柔啊。
“当初就应该说实话,子鄂的腿根本瞒不住多久,也就是你胡闹”公公的声音凛冽,这些年的商界浸淫倒是没减多少迫人的气势,何桃忍不住一哆嗦,婆婆却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当初,要不是我没看好子鄂,他也不会张医生上回偷偷跟我说,子鄂的脚伤一直没好”
何桃拧住眉,脚有毛病?自己刚才被压倒的时候,乱踢的那几下,好像是碰到他的脚了,然后才听到他抽气吃疼放过自己,何桃撇了撇嘴,神情有些了然,就说这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黑马王子,可,他们毕竟还是骗了自己!!
何桃蹲着的身子觉得有些吃力,干脆坐了下来,一手扣在镂花的纹路中间,头微微低着,活了二十五年,便宜的好事从来就不会落在自己头上。这世上,其实真的是有王子的,而且还是极品的白马王子,一如所有言情小说里描述的那般,学习好,人品好,家世好,长得——更加是英俊!!
英俊啊,一个专属于他的形容词,何桃在十六岁之前怀疑,世界上真有一个人能用英俊来形容吗?十六岁那年,遇见他之后,何桃便将这个词,专属给他——应俊。
人如其名,应俊?英俊!!
何桃嘴角微微掀起一个弧度,只是没等升到眼角,复又落回到唇瓣上的那一抹细微的酸涩,自己与他之间,距离相差不是一点两点
楼下的公公婆婆早就相携退场,何桃也不再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整个人却被一点阴暗盖住,何桃的心一跳,偏过头就看到杨子鄂站在自己身后的台阶上,松开两颗白衬衫的扣子,袖口上卷,随意地挽在手肘处,右手插在黑色的西装裤口袋里,嘴角却勾着一抹清冷的笑。
何桃微微眯了眼,几回见他,都穿着Brooks Brothers的西服外套,何桃曾在阮阮最新一季的时尚杂志上见过,价格贵得叫何桃几近咂舌。像现在这样,只单单穿着白色衬衣,套着西装裤的简洁模样,却让何桃忍不住心跳快了一拍。
其实,在何桃蹲下身子偷听的时候,杨子鄂就已经下床走到楼梯口。说不清楚为什么,他还是跟了下来,结果
杨子鄂低下头,看着仰起头正瞧着自己看的何桃,狭长的眉眼微微眯起,目光落回到扶手边仿佛触手可及的水晶吊灯,“你都知道了吧,无论怎么样,杨家在这里是有头有脸的,是不可能马上答应离婚的。”
声线冰冷,杨子鄂扣在西装裤里的手微微握紧,余光中何桃微微张开嘴,杨子鄂有点可惜,适才怎么就忘记吻上去呢?杨子鄂对女人素来清冷,没多大兴趣,可眼前的女人不同,虽然他没有去相亲,但毕竟是见过的,既然是母亲相中的,娶了也就娶了,他也没打算做什么君子,男欢女爱,何况他们还是夫妻,名正言顺不是吗?
何桃不知道怎么的,嘴角一抿,不敢对上他的视线,胸口几度起伏后,声音轻轻的,“你的腿,到底怎么了?”
杨子鄂的目光一直落在何桃身上,听到何桃的话后身子微一顿,背脊挺得更直,右腿处却些微一颤,目光静静地盯着那后脑勺,许久后,杨子鄂嘴角的笑忽然变得淡淡的。早晚都是要知道的,当初若不是母亲拦着,他是初见面那次便要说出实情的,既然这样,倒也无所谓的,人已经娶了,离婚的可能性不大。
“残废,你今天嫁的,就是个残废,是个——瘸子!”
1
同床,共枕
嘴角勾着一抹冷冷的笑,他就是杨子鄂,是杨家唯一的少爷,凭着父亲打下的市面,哪里有人敢当着他的面笑他一声?甚至,大家也只是知道杨家大少爷只不过腿脚不大利索,根本没人确定,他究竟是不是瘸子呢。
可,事实就是事实,他既然娶了这个女人进门,就不打算一直瞒着,眼眸细细地眯了起来,杨子鄂将身体的重量转到左腿上,其实他的腿脚瞧不大出毛病,可却不能久站,也不大能跑跳,冷热更加受不了。
何桃瞧见黑影稍稍晃了一下,身子反射性地站了起来,转过身便要扶着杨子鄂,却没想到自己整个人被杨子鄂给压制住,一高一低的台阶,何桃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呼吸铺天盖地尽是属于杨子鄂的气息,何桃微微屏住呼吸。
杨子鄂视线一刻不放地困着何桃,何桃的眼却怎么也不敢对上杨子鄂的,低下头就看见圆润的胸口高低起伏着,杨子鄂靠得极近,近得能一丝不落地看见何桃神情中所有窘困,拧起的浓眉之间淡染出一种近似恼怒的神态,墨玉般的眼底却是清澈而肆无忌惮,何桃只瞥过一眼,胸口便不听话地狂跳起来,直到唇上突如其来的辗转
杨子鄂闹不清楚为什么,只是瞧着何桃不敢看自己的样子,心底有点得意又间杂些不满,直到视线集中到何桃粉嫩嫩的唇上,杨子鄂低下头,双手撑着墙壁将何桃环在怀里,唇上的力道,不温柔不缱绻,却让何桃有一瞬间的空白。
只不过是唇与唇的碰触,何桃却慌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想用力推开,却又怕楼梯上一个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可心底却抓挠一般不自在,直到杨子鄂退开倚着墙壁低下头,目光中浅浅的,瞧不出一丝情绪,何桃死死咬住自己的唇,陌生的气息叫她不觉得恶心。
“我,没打算过离婚,所以,你只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是个瘸子的事实。”转过头,杨子鄂不再看何桃一眼便往回走,何桃躲闪的眼终于肯看过去,高大俊朗的背影,明明是优雅的姿势,却微微有些高低,何桃不知怎的,心就缩了一下。
这场婚姻,究竟算不算一场儿戏?
等何桃回过神后,摸到厨房随意找了点吃的垫了垫肚子,最后还是回了房间,床头的壁灯亮着,等何桃在门口站定,就看到杨子鄂倚着枕头躺坐在床中央,两个人都没有开口,便这样僵着。
何桃不确定是谁先叹气的,但最后,何桃还是爬到床上,偷偷瞥了一眼床中央若有所思的“丈夫”后,何桃推了推他,接受到何桃让他过去的意思,杨子鄂稍稍挪了挪身子。
“很晚了,睡吧”
其实何桃想到很多东西,正如杨子鄂说的那样,无论这场婚姻起点是如何的混乱,现在都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而她,能做的,便是适应,努力去做杨子鄂的妻子,所以,她不可能新婚夜就睡楼下客厅里,何况,他也没有躲开便知道,双方在这点上,默契十足。
何桃将被子盖在自己脖子下面,杨子鄂纹丝不动。
何桃轻轻咳了一声,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杨子鄂猛地掉过头,背着光的脸安静却依然好看,何桃抿了抿唇。
“是很晚了,睡吧。”云淡风轻地说出这样的话后,杨子鄂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何桃,然后关了灯。黑下来的房里只能听见若有如无的呼吸声。
何桃觉得委屈,摊上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对方的气势比自己还要强大些?
等何桃再醒过来的时候,墙上的钟正好七点半。
侧过头,杨子鄂还在。不是用后背对着自己,何桃细细地打量自己新婚的丈夫,不可否认,他的皮肤真的很好,睡着的时候没有醒着时候那样疏离的防卫与淡漠,何桃的目光渐渐肆无忌惮起来。
从小到大,何桃对美好的事物都没有抵抗力,尤其是遇上应俊之后,何桃对审美的要求提高到一般人达不到的级别,而面前的杨子鄂却叫何桃不得不叹服,也许,除了他腿脚上的一点小毛病,他真的算是极品了。
一抹阳光落在杨子鄂半面脸上,薄凉的唇微微启着,何桃的心里忽然酥麻了一下,手脚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没等何桃再有下一步动作,这边杨子鄂抿着唇缓缓睁开眼,嘴角勾着一抹清冷的笑,何桃知道,他肯定不会问自己早安的。
的确,杨子鄂从来没试过起床的时候枕头边上有别的人。昨晚,他以为那样之后,这个女人肯定需要时间调试,却不曾想到她在楼下磨蹭了一会儿竟然有勇气回到房里,杨子鄂等到她自觉地爬到床上并且要自己让出一定位置后才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会失眠的,可她就那样一团,缩在自己身侧,不闹不吵,竟叫他一觉到天亮。
只不过,他依然不习惯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看!!
偷窥,其实是要付出代价的。当何桃听到身边的男人用晨起特有的慵懒声调说着什么的时候,何桃的身子僵住。
“虽然你身材一般,只不过,大清早的,你不知道这样很刺激一个男人吗?”
1
赤裸裸的“晨练”
黑社会果然都是行动派的,就算他不是真的黑社会,但是何桃一样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甜蜜”的新婚生活了。
撇开昨晚抹黑上床对自己的摸胸摸腰之后的挑三拣四,某人更加身体力行地告诉何桃,早上的男人其实真的比较强的。
何桃咬着一块白土司一直低着脑袋,手背边的热牛奶微微散出一点温度,何桃脸颊一热,对面的婆婆咦了一声,“桃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
何桃一口土司噎住喉,努力想要干吞下去,自然也就顾不上看边上两个男人对视的眼神了。
今天早上杨子鄂醒了说了那样的话后,动作很优雅,甚至可以说是慢条斯理地将呆愣中的何桃给压回到自己身上,比起昨天晚上的抹黑行为,“晨练”要来得更加赤裸裸也红果果
所以等何桃衣衫不整地跌下床扯着睡衣边儿躲进浴室后,杨子鄂也没去整理自己凌乱的睡衣,稍稍缓了下气就换了衣服到楼下。因为他腿脚的原因,母亲一直不答应他独自搬到外面去住,总觉得看在身边才安心,所以杨子鄂在家,每天早上都早起陪父亲看新闻或者报纸之类的,而早餐基本都是母亲亲手准备的。
今天也不例外。
等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父亲抬头瞧见他下楼的时候,杨子鄂分明看见父亲的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而母亲端出早点的时候,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也懂得,却不会开口解释。
直到何桃下楼来,杨子鄂的心情莫名的好,看到那三分扭捏的何桃,杨子鄂想起自己早上的时候,不只是捏了摸了抱了,还抱了啃了,嫩桃子啃得非常有滋有味。
这边婆婆是纯粹的关心,可话到了嘴边,难不成叫何桃告诉人家,你儿子晨起招她做运动,明明两个人都不算熟悉,可滚床单的时候却丝毫不马虎,这种话,何桃怎么说出口?
转过头,何桃愤愤地瞪了一眼姿态优雅喝牛奶的某人,婆婆顺着何桃的视线看过去,忽而嘴角一扬,“瞧我,都忘了你们才结婚,自然是”后面半句,浮想联翩,可四个人里面,只有何桃红着脸不敢动,两个男人原本做啥还做啥,就是婆婆自个儿乐颠颠,“真好,早点怀个孩子,趁着妈妈还有点力气,帮你们带带孩子”
含在嘴里咽土司的那一口牛奶差点没噗出去,何桃确定,男人与女人的确是不一样的,男人可以靠着下半身来生活,而女人却总是期望下半生的幸福生活。
杨子鄂,显然是个中好手。
只可惜,那不知道是羞还是愤的红晕,落在婆婆眼中更是乐不可支,“桃子啊,你学校还有课,所以我跟你爸商量,不如寒假的时候再补上蜜月,到时候你们两口子自己计划去哪里玩,好不好?知道你们年轻人腻歪,我跟你爸明天去H市处理些公事,这个家还有子鄂,妈妈可都交给你了”
何桃嘴角抽了抽,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可不可以搬回学校去住,不要跟这只色鳄鱼住一起啊?
为什么是十月一号呢?
何桃看着忽然空下来的大宅子,免不得感慨,婆婆瞧着典雅秀丽,却是典型的行动派啊,这早饭时候才说要让出空间给他们“夫妻”两个,这中午饭都没吃,带了两只皮箱就上了飞机飞了,何桃真是拦都来不及拦。
飞机啊,她这辈子宅在C市,还没机会坐飞机呢
没等何桃哀叹,这边杨子鄂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按着遥控器调了个金融频道看了起来,何桃捏着手中一本小册子,这是婆婆临走前塞到自己手里的,事无巨细地记着大大小小关于杨子鄂的生活习惯,她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泡一杯热奶咖给他喝,何桃倒是没遇见过喜欢喝奶咖的男人,基本上档次的品味男不是都喜欢喝黑咖啡之类的苦咖啡么?怎么这条鳄鱼就这么特立独行呢?
不过想到婆婆那不放心的样子,何桃撇了撇嘴,去了厨房泡了杯奶咖过来搁在茶几上,杨子鄂只是挑了挑眉,身子却一点都没有动过,何桃润了润唇后才开口。
“那个,你中午要吃什么,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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