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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侍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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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好不好,我真的好怕,眼看著那些弟弟妹妹一个一个去了,我知道早晚会到我的,不如哥哥你陪我们一起去,那样就不会寂寞了。”说著小七哽咽起来:“咳,哥哥,你别怪我,我真的好怕。”
如心尖锐的嗓子忽然从背後传了过来:“小七,你又再玩官兵抓强盗的游戏了,我教训过你多少次了,你害的小九到现在都醒不过来,真淘气。”
张宇初再也听不下去了,趴在床上痛哭不已:“魏子隐
,你骗我骗的太多了,他们本来你可以,你可以举手之劳就安顿的好好的,为什麽会今天这个样?”张宇初啜泣著,忽然他意识到不能再耽误了,当他一把抱起小七打算回宫去叫御医的时,却发现在怀中的男子早已断气多时,而他的身上竟然满是尸蛆在爬来爬去。
“难怪你会觉得很痛很痛……”
小顺子乖巧的走了过来:“陛下如果心情不好,可以提前回宫。”
张宇初瞪了小顺子一眼,走到了如心的面前,将手上的玉扳指给她戴上:“姐,如果如月姐回来,让她一定变卖了这个扳指带你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姐,你一定要挨到如月回来啊。”
小顺子又催促了一声:“陛下,时间不早了,您该回养生殿了。”
张宇初在小顺子的搀扶下,茫然的走出冷宫,背後又传来如心疯癫的笑声:“小七,你看啊,这个是皇上赐给我的,
你说漂不漂亮?这个扳指好漂亮对不对啊,这个扳指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七,你不要羡慕姐姐哦,你羡慕我也不会给你的,这个可是皇帝御赐的,小七?小七啊,小七你说话啊,别吓唬姐姐?小七!”
“小七。”张宇初的眼泪再也矜持不住,一滴一滴的陨落在地上。
“陛下是不是在想如月公主在什麽地方?”小顺子小心的试探著。
“哦”
“可惜啊,
如月公主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小顺子叹了一口气。
“如月姐……”
第十七章 因为有爱
听到小顺子话,张宇初没有再搭理什麽,无论是装疯的姐姐也好,还是病死的弟弟也罢,反正眼泪不可能再挽回什麽。即使再多加上一条人命也无所谓了。
他就那麽茫然的走在宫道上,随行的太监终於发现了他身上的伤口,大叫了起来,小顺子也注意到了张宇初肩膀上正在汩汩流出的鲜血。
“陛下你受伤了,快止一下血吧。”
张宇初并没有搭理他们,仍然茫然的走著。
“陛下你受伤了,快止一下血吧。”小顺子继续吼了一声。可是张宇初仍然没有回答。
小顺子立刻叫人按住张宇初强行给他上药,在他的眼睛里才没有什麽皇帝或者陛下,但是如果被魏子隐发现了张宇初身上的伤那麽可不是他小顺子可以担当的起的。
一个小太监看著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不禁关切的问了一句:“陛下痛麽?”
“一点也不。”张宇初惨淡的笑了笑,继续走他该走的路,在这个後宫有一段漫长的路仍要继续走下去。
又一次路过神武门,赵君虎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拿了一个金狮镇纸送给张宇初:“小的得罪了陛下,送点微薄的礼物希望陛下不要怪罪。”
“你?”张宇初的心情坏到了极端,再也没有什麽心思演戏下去,猛的一指:“你们统统给我退下,赵君虎你给我留下。”说著张宇初给了小顺子一个狠毒的眼神: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玩什麽花样。
看著从来没有脾气的张宇初忽然发火,几个小太监都不知道所措,还是小顺子比较有经验,他带头退到一边,几个小太监也跟著退开了。
看著周围的人一个一个退开,张宇初冷淡的问:“谁派你来的?实话实说吧,是魏子宁,还是魏子隐?”
赵君虎楞了一下,傻傻的挠了挠头:“陛下说什麽?小的真的不知道。”
“一个下人竟然买的起黄金镇纸,我还没有傻到秀豆,说不说,不说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张宇初强忍著肩膀上的痛苦,一字一句的威胁道。
“在皇宫的每一个人都是彼此不信任,没有想到皇帝也会是我们这些落寞角色中的一个。”赵君虎摇了摇头痴痴的笑了笑:“皇上多心了,我并不是你们那个游戏中的任何一个角色,或者可以说我很幸运并没有被人利用为棋子,所以你并不用担心我会去伤害你什麽。而我也不用担心会被灭口。”
“可是。”
“至於这个礼物。”赵君虎拿起来猛的摔在地上,只见金狮镇纸被摔成两半,里面露出黄铜的颜色来:“我们一个做下人的即使买镀金的也要花好几个月的俸禄,可是和命比起来,这些钱还是必要的。”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张宇初听了对方的解释,不禁送了一口气。
“陛下这样说真的让我受不起。”赵君虎连忙跪在地上,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平身吧。”张宇初背过身去,自顾自的说著:“今天发生了太多不该发生的事,我也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所以精神也变的恍惚起来,所以以为你是魏子宁的手下。”
说著说著,也许是由於放松了警惕,失血过多的张宇初竟然向後面倒去,本以为肯定会摔的很重,但是却意外的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陛下小心。”赵君虎温柔的声音从背後传了过来,张宇初听的一阵激动,就那麽深情的抱著他:“虎子哥,我好怕,真的好怕。”
“陛下,陛下!”对方冷漠的将自己挣开,张宇初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但是张宇初就那麽看著赵君虎,好象,他们真的好象。一直到他又一次迷失自我,倒在对方的怀里。
“陛下?陛下?”
当张宇初再一次发觉自己失态的时候,只能尴尬的揉了揉眼睛问:“你知道不知道冷宫的事情?还有如月公主。”
赵君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陛下,这个宫中,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请陛下饶过小的吧。”
“想不到你人长的呆头呆脑的,心眼却那麽灵活。”张宇初嗅了嗅赵君虎身上的味道,就是这个味道,一股乡下庄稼汉的味道,秦虎他的身上也是这样的味道。
赵君虎感觉到怀中的异样,一把扶起张宇初:“陛下,小的命贱,别折杀小的。”
张宇初叹了一口气,也感觉到自己太失态太那个了,但是他的心里却闪过一丝希望:“虎子,我们,我们什麽时候能够再见呢?”
“再见不如不见。”赵君虎转身离开了,这个深喑世事的男子一句不痛不养的话,却让张宇初久久无法忘怀。
当张宇初回到养心殿的时候,却发现得安和魏子宁腻在一起。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气息让张宇初眉头一皱:“也太快了些吧。”虽然知道身在皇宫中,这样的事情他早晚都必须去面对,可是真的要去面对的时候却又那麽痛苦。仅仅是出去了片刻,他们就已经进展成这样,以後恐怕他还要去面对更多人,更多事。
张宇初假装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走到屏风前脱下披风。
“小顺子,今天你们到哪里去了?”
“回主子,陛下去冷宫探望几位亲王公主去了。”
“什麽?”魏子隐推开腿上的得安,一把拉著张宇初的肩膀:“你怎麽……”
“啊!”张宇初吃痛的叫了起来,肩膀上才止住的血又汩汩的流了出来。
“你受伤了?小顺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回主子,是七王爷用匕首刺伤的圣上。”小顺子连忙跪在地上小心的回答。
“好大的胆子,还不给我抓起来问罪!”魏子隐显然是动了真怒,竟然敢刺伤他的人,活的也太不耐烦了。
“可是。”小顺子支吾了半天才说:“可是,七王爷已经先一步病死了。”
听的一头雾水的魏子隐拉起张宇初的手问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张宇初把头别过一旁没有回答,但是眼睛里却满是泪水。
魏子隐激动起来,猛烈的摇晃著他:“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说啊。”
可是张宇初就是不肯搭一句话,就算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迸出血来,他也咬著牙一声不吭。张宇初的冷漠让他们陷入了僵局。
这个时候反而是“得安”拿著药箱,把魏子隐推开,小心的给张宇初上药,让人吃惊的是,他们之间竟然没有一丝敌意。张宇初也丝毫没有反对的让这个情敌给他包扎伤口。
还是小顺子比较机灵,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边还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病死?疯了?怎麽会这样?”魏子隐拉著小顺子的衣领吼著:“我的吩咐那些下人难道都当耳旁风了麽?”
小顺子从来没有见到魏子隐发那麽大的火过,只好跪在地上不住的战抖:“属下当然也按照吩咐去办的,可是要知道皇帝几年都不去探望,而且魏大人你也没有再吩咐送什麽去,所以大家都以为他们得罪了皇上,自然也不敢去冷宫伺候了,所以,所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必然的。”
“好一个小顺子,魏公公没有白痛你。”张宇初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今天你陪我那麽久也该向魏公公复命了,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宇初。”
“我累了,子隐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好不好?”张宇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哥哥你的伤口。”得安忍不住问了一句。
“跪安吧。”
张宇初冷漠的让人无法接近,大家也只能听从他的命令乖乖离开。当所有人都退出养心殿的时候,魏子隐忽然折了回来,他深情的在张宇初的唇上吻了一记:“宇初,无论发生什麽,你要记得我在你身边,永远,永远不变。”
皇宫的夜总没有外面平静,传说冤死的灵魂总会在夜晚向夜出的宫女诉说自己的不平。所以一到子时整个皇宫里没有一个人敢外出。但是今夜却有一个单薄的身影一直向著魏公公的房间摸索去。
“伊…呀”一声似又若无的细微的推门声却把屋子里的人给惊醒了:“谁?”
“不愧是魏公公,整天提心吊胆的连刺客恐怕都无机可称。”张宇初平静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今夜他谴走所有人的目的并不是因为他懦弱伤心,而是因为他要来问明白一个事情。
“你来杀我的?你可是一个废物啊,陪男人睡觉还勉强可以,要拿著刀来杀人不是太不可能了吧。”魏子宁看到来的是张宇初反而松了一口气。
“魏公公是一个聪明人,我来做什麽的你一定不会不知道。”张宇初尽量稳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不想太过於表露。
“我知道,但是我不会说,因为即使我说了你也不可能相信的。”魏子宁摇了摇头,他在宫里混了那麽多年,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什麽话说了有用,什麽话说了没有任何效果。
“可是我非知道不可。”张宇初将匕首架在魏子宁的脖子上。
“小子,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一切的话,道不用来威胁我,因为有些话如果从另外一个人的口中说出来,可信度恐怕更高。”
“哦?”
“你现在就躲在我的床下,我估计那个要杀我的人很快就会来了。”魏子宁无奈的笑了笑。
张宇初左右权衡了一下,接受了魏子宁的好意,躲在他的床在,等待著那个他心里早就有答案的事实。
当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一个黑影子猛的闯进了魏子宁的房间,一把钢刀毫无保留的向床上砍去,早有准备的魏子宁一闪身躲过了那夺命的一刀,喘息中借著星光看到了对方的面孔不由惊讶的说:“是你?”
“没有错,是我!”张宇初在床下听的吃了一惊,怎麽可能是他?怎麽可能是得安?他到底为什麽要来杀魏子宁?
“为什麽你会来杀我?”魏子宁感觉自己一生并没有做太多坏事。
“残害我们一家人的阉狗没有必要知道那麽多!”得安狂笑著,举起刀又向他砍去。
魏子宁苦笑了一下,还没有等他解释什麽。魏子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叔父,你的房间里还有什麽人?”
“什麽人都没有,我半夜睡不著所以出来打拳而已。”说著魏子宁指了指床边的柜子让得安躲了进去。得安迟疑了一下,不得不顺从的钻了进去。
魏子隐听完魏公公的话推开门走了进来,只见他一脸沮丧的坐在魏子宁的床边,大大咧咧的躺了下去:“叔父,我今天头很晕,好难过。”
“哦,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魏子宁明知故问。
“宇初似乎很痛苦,我不知道到底该怎麽办。”魏子隐痛苦的摇著脑袋。
“子隐心里有什麽话就直说,叔父可以好好开导你。”
“我是那麽的爱张宇初,可是为什麽他就不能够接纳我呢,他有什麽话根本就不愿意对我讲,我是多麽希望他可以对我坦白一些……”
“够了,不要演戏了,张宇初不在这里,而且我的屋子里没有别人,有什麽话直接说吧,我还要睡觉呢。”魏子宁打断了子隐的话。
“张宇初今天去了冷宫,这一切是你安排的?”听了魏公公的牢骚,子隐立即换了一副腔调,刚才的懦弱无助一扫而光。
“是。”
“为什麽要那麽做?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让我很难做?”子隐听完恨的手指都捏的咯咯做响。
“有些事情必须让他早晚明白,而且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有玩够他?”魏公公的话里没有半丝演示对子隐的了解。
“我挺喜欢那个小子的,所以暂时不打算放弃。况且现在他对於我的整个朝政很重要,未来的霸业需要这个得力的助手。”
“喜欢?如果你喜欢他就不会杀了先皇,如果你喜欢他就不会一个一个弄死他的兄弟姐妹了。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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