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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情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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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就是火拚的当事人西山带的组头吗?
当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松田与高松时,那二人就裂齿而笑著。
“西山先生,不就是西山帮的?”
没有人提出反对的话,就是被我言中。
照理说,暴力课的高松,与西山组长应该是对立的吧?何以他们有此交情?
“松田,这和你对我说的有很大的差别吧?”
很危险!这些人的目的何在?
“你说的没错。只不过,我们的间的利害关系是一致的。”
松田眼漏邪恶的光,看著高松。
“我想把伊达送进法院去!而高松先生想打击伊达的势力!至于西山先生,他想要侵占伊达权利的一部份!想要成功,就只好从最了解伊达的你这边下手最快吧?”
他们的目的,只是想诱我上勾?
“我只是一名法律顾问,对伊达组的工作并未接触过!”
“好说!神崎!你和伊达以前就被盛传是一对恋人!所以,伊达才让你和许多的组长见面认识,不是吗?”……别人把我和伊达看成是一对情侣?
“监禁是犯罪行为!快让我回去!” 我想站起身,但眼前却一阵发昏又倒回座位上!头晕晕的,视线模糊!
刚才的咖啡里,被掺了什么迷幻药? “如果你感觉不舒服不能动,这就不是被监禁!” “……伊达一定会……”
“西山先生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你,但他好像蛮中意你的。他会好好照顾、对待你。伊达获悉后,一定会发飙!搞肩客的伊达就会和西山帮起冲突,在面子扫尽下,便会发动大规模战火!如此一来,高松先生就可以把伊达逮个正著,将他送到法院去!”
伊达会为了我,让自己的帮派陷人危机于不顾吗?我充其量只是一个朋友而已。就连伊达的弟弟织田,犯了帮派的规定者,也要接受严厉的惩罚!
我现在才真正彻悟到!我与伊达是生存在二个不同的世界!
当面前这些恶煞,在知道我并不具他们心中所想的份量时,一定会捶胸顿足、懊恼至死!
我在意识朦朦胧胧的中,仍忍受不了这些人脸上的讪笑。且听到松田开口骂道。
“笑什么?你这个人妖家伙!”
“我看你别干检察官,来混黑道怎么样?”
其后,松田也口出恶言骂我一顿,但我都听不清楚。只觉得眼前发黑,耳中鸣鸣作响:全身冰冷发抖。
我这个人也是学不乖,才会又再度受骗!
第—次是被误以为老实的雇主、第二次是被织田所骗!
但是,为何被织田背叛,比起雇主设计我,还让我更难过悲伤?
就在脑中掠过织田的笑容的一刹那间,我便昏迷过去。
身体很沈重。
勉强把掩盖住我的眼盖挪开,见到的是很高又亮的天花板。我用拖著的立起上半身,才发现自己是睡在一张床上。本想站立的双脚,因撑不住身体,又再坐回床上。
这是公寓的一间卧室,我更不能再待下去!
我设法起身,把耳朵贴在门旁,便听见电视声与笑声。 这里是寝室、隔壁一定是客厅:我被监视著吗?
我在无计可施下,环视著屋内。往窗子一看,从这么高的楼梯跳下,无疑是等于自杀寻死!
可是,我怎么能任由那糟老头来蹂躏我……?
我悄悄地打开门,走到阳台,一阵和风迎来舒畅凉爽,也让我慢慢恢复冷静,跟著就冒起熊熊怒火!
我今天会遭此不测,都是织田造成的!我不痛骂他、海扁他一顿气就难消!
我必须设法逃脱出这里!
在阳台中间,还设计一条板子连接至隔壁,只要我跨过板子到隔壁去求救,就可以脱身!
我伸长脖子越过板子,想偷窥隔壁的情况时,不料对面的人同时也靠过来,吓得我惊魂失魄!
既然有人在那更好,可以请他替我报警……。
“先生,你还好吧?”
……这声音听来很耳熟?
原来从隔壁伸长脖子的,是那个可恨的织田,但当我确定是他时,不仅未对他吼叫、臭骂,只是全身无力地坐到阳台上。
“我马上过去,你等我一下。”
织田说著,动作就似猴子般敏捷地跨过板子,一移至这边的阳台时,就一把抱紧我。
他温暖的胸膛,让我一时的间消除了绝望。
“很庆幸哩!先生!如果你被那糟老头强暴的话,一定会昏死过去!”
听到织田的话,刚才的怒意又冲上脑门。
我被侮蔑是伊达的情人,又差点被同性恋帮派组头强暴失身……。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织田吗?
“你是存什么心?”
织田忙不迭地捣住我的口,小声在我的耳边说道。
“喂喂,先生!你的声量太大了!我当然是来救你的呀!”
“……什么你来救我?”
“不然我怎么冒险,从太平门到阳台来?这会被称作非法侵人耶!”
奇怪!织田又怎么知道我受困于此?
“我所遭遇的才冤呢……”
“现在先别说,待会儿再跟你解释!监视的只有一个人而已的样子!”
织田把满腹疑云的我留在阳台,兀自进人卧室,悄悄地把身体靠近客厅的门边,再看了一眼手表。
“你先说清楚!织田!”
“嘘!你不要说话!先生!否则会误事!”
织田可知我吃了多少苦头?他突然似精灵般闯了来,也不交代一声,就放著我不理……。
“我要你跟我说个明白!”
“你这白痴!先生!不要过来这里!”
“你骂我白痴?”
织田立即用手掌堵住我正想咆哮的口。因为时而可听到的监视者的笑声,已完全沈寂下来。
“这下可更麻烦了!先生!你快躲到床下去!”
我听从织田的指示,赶紧藏起来,而织田则把自己闪入门内的墙壁。监视者可能察觉卧室有些不对劲,把客厅的电视关小,并且注意著这边的动静。
当门被打开的瞬间,织田便从男人脑后袭击,将对方打倒在地上。
“这是在搞啥?”
织田把操著关西腔的男子押在地上,对我嚷道。
“先生!你快逃!”
我正从床下匍匐著爬出来时,看见被织田押在地上的男子,从胸口掏出手枪,而织田却并未注意到。
我是真的可以逃离此地,可是织田呢……?
“臭小子!你放开俺!”
“你干什么?”
织田望著停下脚步的我,怒斥著问。
如果不把这男的击昏,织田就会被他射杀;所未我在客厅的酒柜找到洋酒瓶子。
我毫不犹豫把酒瓶拿在手上,就狠狠地朝对方男子的头敲下去。
随著铿锵一声,白兰地浓烈的酒味亦弥漫整个空间。监视者一动也不动,而织田更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我。
那男的不会死的!
好一会儿。织田才将男人放下,还对我大声骂道。
“你为什么不赶快跑呀?大笨蛋!”
“你还骂我大笨蛋!这家伙持有手枪,不想办法把他打昏,那死的人一定是你!”
“在这么危急时刻,先生还是会关心到我的安危!这正是你可爱的地方!”
放开昏倒的男子,织田立即抱住我。
虽然对织田霸道的口气颇不以为然,但不容否认,他的怀抱令人陶醉。
“那家伙的部下,本来应该会来救你的!这是怎么回事?”
那家伙是说伊达吧?伊达又怎么会知道我遭遇了什么?
“详细情形到安全的场所,再和你说吧。”
织田认为应尽速离开,抓著我的手正要走出客厅时,背后传来野兽般的低吼声。
“呜呜……喂喂!你们别跑!”
我们以为应该被打昏头的男子,忽然蹒跚地站起身,用枪对著我们。
“先生!你快跑!”
从头上流著鲜血,一步步朝我们接近的男子,双脚似冻僵般动不了:于是织田趁机把我推向玄关。
“快呀!”
“你们敢跑!就要你们死!”
在走头无路下,织田当著我的面,在他的胸前塞满了面包及干燥事物。就在此际,越过织田的肩膀,那个似僵尸般的男人又渐渐靠近。
心想一切都完蛋了的时,突然玄关的门被粗暴地大声敲著,接著被打了开来。
“真的是来晚了一步!”
似排山倒海冲进来的,并不是伊达的部下,而是穿著防弹衣全副武装的警察:警察人员是不可以对百姓乱开枪,只是把监视男子压制住。
“啐!那小子!竟然动用警力!好滑头!”
织田看我的神色是带著安心。在发现到他呼吸慌乱的同时,也看到他的斜腹流血。
“你们不要紧吧?”
警察人员关切的出声问我们。 “快叫救护车!他被枪射到了!”
“太夸张了!我又不会痛!”
人在受到重伤时,往往会因太过震惊,在短暂时间内忘了疼痛感。
“可是你流了血啊!混帐!”
“不要骂我混帐!你反而应该夸奖我很神勇才对!怪哉!我怎么全身很倦怠啊!”
我用发抖的手抱紧织田,嘴巴一直持续骂他混蛋。
其实混帐的人是我!
我如果听从织田的话,警方出现时我们都会毫发无伤。织田会做出背叛我的行为,可能有其理由与苦衷。可是他如果真心想对我不仁不义的话,也不可能为我受这种伤。
就是因为我不够信任织田,他才会遭此不测……。
“对不起,织田。”
“你早该认清你是爱我的吧!先生!”
“喂!你可不可以正经一点呐?”
我用力地抱著织田,想藉以证实他还活著。想到如果因此失去了织田,我就恐惧得不能自己……。
失去双亲是我心头的痛!所以,我才不愿意被如此恼人的感情掳获!
在听著救护车鸣笛声迫近,我仍把织田抱在怀中。
我亦坐上救护车至医院,在医院枯等医生来说明织田受伤的情况,可说是度日如年。
“忍,织田没太严重吧?”
“…伊达!”
听到弟弟受枪伤,伊达是一脸的忧心。跟在他身后的神宫,递了一杯咖啡给我。
喝下一口咖啡安神后,对伊达的不信任与愤怒情绪接踵而来。
“我看走眼了!你可知我被西山监禁起来?你是基于什么目的,利用我和织田?”
“我对你被蒙在鼓里,向你道歉。”
“把我蒙在鼓里,然后利用我!你!”
“神崎先生,你别激动!”
神宫看不过去而制止我。发现有护士及其他病患,好奇看向我们,伊达小声对我说。
“那我们换个地方,我再向你解释,忍。”
“我偏偏要在这里!”
“显然你对谦用情很深哦!”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掴伊达的耳光。
其实我无意这么做。
然而对伊达的若无其事,使我怒不可遏地做出这个动作。
我怒火中烧。伊达则用手摸著他有些发红的脸颊,用很怪异的表情看了我后,就噗嗤一笑;这更让你别发火!忍。你现在是又开心又寂寞吧?”
“你不要一付幸灾乐祸的样子!是你让织田陷入生死边缘啊!”
“他会死得了吗?他身上也流有我们伊达的血呀!” “少爷,您先别说了。大夫已经来了。”
负责的大夫,可能也感受到我们的气氛不对劲,有些困惑地站立一旁。
“……你们正在谈话,可以插人吗?”
“啊,抱歉,大夫,谦的情况怎么样?”
“你是织田先生的哥哥吧?织田还算好,只是子弹扫过斜腹的皮肤而已,对内脏毫无影响!只要缝几针便可出院。”
织田还好只是轻伤。
“我们可以去看织田吗?”
我立即接在刚把话说完的医生后面问。
“可以,打的麻药已过了,等一下就可以去看他。”
医生于是叫住正走过的护土,请她带我们去织田的病房。只有我跟著护土,伊达却未踏出脚步。
“我与神宫去替织田办住院手续,你去看织田就好,我们在玄关等你,你可以拨点时间给我吗?”
“你一定要让我有解释的机会!我才不愿意因此让你恨我一辈子!”
伊达的眼神与刚才的不同,是带著些困惑:在极少见到伊达有这种表情下,我不免也为自己的言论过火而自责。
我和伊达认识已久,他从未陷我于不义过。
“好吧。”
听到我的回答,伊达才安心的笑了。看到他的笑,我才有些如释重负跟著护士去。
我被带去的并非是一般病房,而是在开完刀后还需作观察的暂时搁置病患的病房。我跟在敲了门的后的护土进去,看见躺在病床上的织田有些恍惚的眼神。
病房只有织田,护士行个礼后便出去。
“……织田,你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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