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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情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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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竟标的前,以前的屋主就订定合约,可把公寓的一室辟为事务所,后来又得寸进尺要求他们撤退费;这就是典型的恶霸心态,且还提出要找律师出面交涉,在此状况下,当然不可能让步,我便代表伊达这方,与对方的律师见面。
伊达亦刻不容缓,积极进行调查对方的来路,发现对方势力较弱,对方也早知道伊达是同路人。所以应该会乖乖配合才对……。
伊达本来也不愿意劳驾我,所以起初他也未把对方的呛声放在心上。结果对方却提出在律师事务所讨论时,伊达才正视这件事,希望我到现场去听听对方的要求。
当我进人大楼造访对方的律师事务所时,出来接待我的是年纪约过了四十岁的满头白发男子。同席的尚有不动产公司老板;对方用威吓的眼神盯著我,在他身旁的则是看来极为凶相的部下。
诚如伊达说的,我就姑且听的…·。
交到我手上的合约书,除了合法的撤退诉讼外,在工地的变更,及预定转卖上亦大幅度地修正过。
“神崎先生,我早有耳闻你与伊达二代目的关系十分良好。但最近做的也太嚣张了点吧?”
“我只是个律师,解决伊达氏的问题,我只能给他建议而已。”
“我知道,能给二代目意见的,只有你和神宫。所以,是不是可以协调一下?二代目不是已吃了不少甜头了?”
的确,伊达做生意的方式很强势,为了赚钱可以不择手段。
“你们要我怎么做?”
“与我们有相同想法的人,比你想像的多!而制造连合内火拼导火线的是……”
“你们这么说,不就在影射是伊达氏在制造纷争的火种的人吗?”
忽然,男子的手在桌上重重拍著,桌上的资料亦随著桌子的振动,掉落在满地。对方的律师见状,即刻离席消失人影。
“喂!你不要自以为律师就这么会要嘴皮子!只要我们一出手!谅你也甭想再和二代目说话!”
“但对律师的我,你就可以用不讲理的方式说话吗?”
“我们是有头有脸的人!因此早有人预备替我们顶了!”
“没错!听说最近这一带有妖魔鬼怪出没!已有好几个人被刺死……呜呜!”
站在身旁的年轻男人才说几句话,男子的铁拳便无情地落在他身上。过一会儿,年轻小伙子的嘴里便吐出一堆血,且跌坐在我的脚下。紧接著男子便踢小伙子的腹部,对方哀叫著在地上打滚。
“神崎先生,这臭小子对你失礼,你可要见谅!年轻人多半是血气方刚!”
如果直接出拳殴击对手,就会构成胁迫罪,所以绝没有任何笨蛋或流氓,敢对律师的我动粗。但反过来说,为让对手尝到仿佛受到暴力施压的恐惧感,往往就会拿陪在身边的罗唆下手,想达到对无法用暴力的对方杀鸡敬猴的效。
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乖乖与的配合。
“这一点我很清楚。伊达氏也常抱怨,因为部下的莽撞,常在身上留下刀伤。还有,伊达说想让我赚钱,其实也是玩笑话啦!”
男人很不屑地咋著舌道。
“我倒是希望聪明的律师先生,能活的久一点。”
对方的声音压的极低,但句句是刺。
这些人的目的,无非是想耍从伊达那儿坐收撤退金。一般而言,是不可能会付给比势力还小的帮派。就算有合约书明文规定,依伊达的个性,他会马上把公寓拆散解体。
这在法律上虽是违法,但在变更改建为大楼时,诉讼本身就会失去效力:因为基本上公寓已不存在。
既然律师提出调停要求.在形式上对方的律师……就是我必须出面斡旋。而按照规定而来的我,便提出“我会对伊达氏美言几句”,也同时表示伊达的让步。
“很感谢你的体恤。”
从刚才就一直用不友善的眼色盯著我的男子,仍未移开在我身上的视线,嘴里应著。
持续了好一会儿,对方才转移他的目光。
“你们在吵些什么?”
“啊……是老大!”
是头子登场了?
里面的门被打开,走出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穿著西装身材健美的男人;有可能是组长。
连组长都出动了?我还是接受伊达的建议为宜。
在我有些不耐烦于这种状况下,但还是很礼貌性的向组长轻轻点点头。
“神崎先生,昨天对你冒犯了!”
跟在组长后面的是鸭田,他脸上堆满了笑容。组长回头狐疑的看著鸭田,我则在思忖应对的方法。
鸭田帮是一次团体,我要对应的是二次团体,派来与我交涉的起码是课长级的人才行。
当然……我不希望在这里接受鸭田的人情。
“你们是不是已经谈完了?高桥先生。”
组长立刻点点头。
“神崎先生。我送你回公司吧!”
“啊,这里距车站不远,我搭电车就可以。”
“快把他押上车!”
鸭田一声令下,站立于一旁的喽喽便抓住我的手;旁若无人的把我拉起身,并向会商的男子们行个礼后,就跟在鸭田的后走向出口。
步出大楼,便见到一部黑色轿车,司机谦恭有礼的为我开车门,不上车都不行。
车座是沙发皮椅,坐起来舒适怡然。想当然尔,鸭田就坐在我旁边。
“神崎先生,我们去喝杯咖啡,怎么样?”
“抱歉,我还约了客户到公司洽谈,”
这是骗鸭田的。
鸭田却很开心的指示著司机开车的路线后,才对我说。
“昨天因为喝了些酒,对你有些失态,实在是很不好意思……,,年轻的司机,透过镜子对我们好奇地瞄著:只有我无视于眼尾下垂的鸭田。
“但是我是打从内心,尊敬神崎先生的,这点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被冒冷汗的鸭田的手抓住我的手背,让我不禁想起伊达说过,这种表情很挑逗人的话。
那么……我该怎么办?
“那个伊达二代目也太不像话!竟然把你一个人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那鸭田自己又干了什么好事?
“由于二代目的买不买帐,使得组长们的间都在明争暗斗!东连合的情势处在很微妙的状态中。”
“那你是偏向哪一边?”
“我是神崎派的!我随时都会支援你!”
鸭田抓著我的手,用力拉靠近他。
“我希望帮你一点忙,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说。”
窗外是熟悉的景色,便知车子已接近事务所的大楼。
“……啊,我就在这里下车。”
“是吗?我会再打电话给你。但对于今天的事,你一定要转达给伊达二代目哦!”
我不置可否的正下著车时,鸭田又把我拖进车里。
“喂……鸭田先生?”
“可以吻别一下吗?这也是一种国际礼仪呀!”
“……什么话?但这里是日本!”
“你又何必这么拘泥?”
已打开车门,鸭田却纠缠著不放我走。就在鸭田邪笑的脸凑近来时,冷不防被从车外伸过来的手,用力地把我拉了出去!
回头一看,原来是织田,他站在我背后破口怒斥鸭田道——。
“喂喂!老兄!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我会报警!”
“哼!小兄弟!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鸭田的眼中闪着流氓威胁人的目光,织因见状嗤的以鼻,咬牙切齿反讽鸭田。
“我看你就是变态狂啦!但可千万别报出帮派的名字!否则就准备去吃牢饭!我警告你!你这癞蛤蟆肖想吃我们先生的天鹅肉!”
再吵下去,事情会愈闹愈大!
“鸭田先生,很感谢你送我一程。希望下次有机会碰面。”
“先生!你还说什么下一次呀?”
听著织田的叫嚷,并尽速将我拉离开车子,鸭田的嘴角浮著笑且挥著他的手。他把车门关上,越过车窗再问我一次。
“你是说下次吗?好,我等你。”
等鸭田的车开进大马路时,我才吐了一口气。
“那个流氓是谁?”
织田怒吼地叫著。
路人从刚才就在远远的围观著我们。
“你呢?你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派给你工作的吗?”
“已经做完了,肚子饿出来买便当,走著回事务所时,看到那个变态的和先生你。那家伙是谁?”
“管他是谁?我们走吧!”
“我看得出来!先生内心是爽得要死,却故意表现出冷冷的态度!”
我爽得要死?
我是很高兴织田适时出现,替我解了围,又何来爽的有?且还因为织田大声喧嚷,引来围观人群造成路人的不便吧?
我不想对自我主义为主的织田多作解释,默默地走在他前头。
回到公司,我请织田把他做好的资料拿来。
“你工作认真是件好事,但要先吃点东西呀!你应该是还没有吃吧?”
经织田提起,才发现自己中午未进食,现在肚子十分饿。
“来,先生的份我也买了,你先吃,我去泡茶。”
从厨房拿来定食便当及泡好的茶,织田狐疑的问我。
“你不喜欢吃这个便当吗?”
织田以为我不想吃,其实我并不讨厌吃鲑鱼便当。
“……不是,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知道,我会空著肚子回来?”
“因为你……先生时常工作忙而忘了吃中饭?这是伊达告诉我的。”
织田说著吃起便当,我也动著筷子。
眼前年纪轻轻的织田,吃东西的礼仪还挺有教养。
“你看什么?”
“很高兴你会觉得这个便当好吃。因为先生是有钱人,怕你不喜欢吃。”
“这也是伊达说的?”
“不,是我自己猜测的。律师不都很会赚钱吗?那一定都吃些高级的东西吧。”
“我不只吃过天妇罗,也站著吃过阳春面。”
“这不是不合你的身份吗?”
“……我有什么身份……?”
“先生的身份,不是要穿合身毕挺的西装、看英文报纸及喝卡普吉诺咖啡的吗?”
“……是谁这么规定的?”
织田被我一问,红著脸慌忙吃完他的便当,说道。
“我去买咖啡。先生在用完餐后,都会喝一杯咖啡吧?”
织田说完,就一溜烟地闪人。
事实上,织田的个性很细腻。
对他有了初步的认识后,对他的嘴巴不饶人及粗俗的态度也就不以为杵。
吃完饭后,心情亦渐渐沉静时,我拿起织田整理好的资料。
织田对我交代他打电话询及高尔夫球场案子的内容,很巨细靡遗的都摘录下来,及电脑邮件的查询,亦都做的有条不紊。
就在此时,伊达来电。我向他述说遭到鸭田无礼对待时,伊达就斥责我为何未即时与他连络。
在那种状况下,要如何连络?
伊达一听亦不再反驳。
我呼著气放下话筒,眺望著窗外。
奇怪,织田已出去有一段时间,为何还未回公司?
织田可能去办自己的事吧,从上班中的每一栋大楼的窗户,都闪着振奋的灯影。此时,背后传来吱轧声,回头一看,正见到织四轻声的开门进来。
“抱歉,我去找斯巴克,结果迷路了。”
“其实你买罐装咖啡就可以。”
“你不会想喝那么甜的吧?我买了卡普吉诺与牛奶咖啡。”
我则选了牛奶咖啡,织田有些错愕。
“因为我的胃不好,不能喝未加牛奶的咖啡,不然喝了后,会觉得不舒服。”
“嘿,我会记在心里。对了,你看过资料了吧?对我的工作是否满意?会希望我明天就来上班吧?”
织田就是太有自信。
“晤,你能干的话,我就会轻松许多。”
我们在喝著咖啡中,谈到付织田薪资及工作时间时,我所戴的眼镜已蒙上一层雾气。
我才取下眼镜,织日便呵呵地笑了出来。
“先生,你还是别当著别人面前摘下眼镜的好,简直是差太多了!”
“是不够稳重吗?”
“不是!你的眼神好稚气,会电人咧!”
“……对了,你为什么周末要休息?是要上课吗?”
“也要上,同时我必须去医院。”
“你去看病?”
“我健康的很!是我老妈……先生没听伊达说过吗?”
“我听伊达说有个弟弟,还是最近的事。”
“先生和伊达不是从高中就认识,没听他提起过吗?”
“就算是好朋友,也未必是无话不谈。”
织日听了后,娓娓道出他的事。
织田的母亲在生下织田后……有一段时间是靠他父亲……也是伊达的父经济上的援助度日。但在他们的父亲去服牢狱时,母亲为顾及自己与这位男人的关系,会对织田造成不良影响为藉口,宁愿自力更生独立抚养织田长大成人。
日子虽然过的很平稳,母亲却积劳成疾,需要长期住院治疗,在经济拮据下,织田只好厚颜向伊达求取金援。
“我当然不愿意过这种乞讨般的生活,可是我更懊恼自己没有赚钱的能力!所以才背著老妈向伊达开口!结果才知道我们的老爸,现在在住院,由伊达来照顾他……”
“这是应该的,你也不用太自责。”
“那多糗呀!我们第一次见到时,伊达简直气火了!”
那只是对同父异母兄弟的一种抱怨吧。
“我更不想要这种哥哥,向他要钱还要欠他人情!我不仅讨厌自己!更是不该背著老妈向伊达要钱!”
明知道母亲不会允许儿子这种行为,却还要向伊达低头;这就是年轻时的一种骨气。
等到了我这种岁数,有许多观念便会随的改变。
“现在的前提,是能让老妈安心治疗。有道是子欲养而亲不在时,那才遗憾!”
织田听著我的话,一脸的迷思。
我在说些什么?
“啊,抱歉我太失言。”
“……先生的父母还健在吗?”
我陷人沈默中。
“听先生的话,好像父母已不在人世了吗?”
我是在羡慕织田,有父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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