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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不知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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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只能和鸣人打平手。
  或许是打从骨子里不想鸣人死,不想自己从此失去这个难得的对手。不不不,这句还是借口,他绝不会珍惜对手以至于想留其一条小命好和自己继续斗下去,那是闲着无聊或者爱好自虐的人干的蠢事。
  回忆起和鸣人打的一场场架,佐助觉得占据感官的更多是某种令人畅快的情绪。甚至似乎还有些怀念有些上瘾——不这简直太扯了。
  他可以摒弃这些没头绪的问题不想、抛开隐约的觉悟不提,继续用仇恨兜头罩下来蒙蔽视听,只要没有人在天平最不稳定的时刻给他吹那么一丝微风。
  然而有些人就是擅长煽风点火。
  为了最基本的生活需要,他会接某些不必报上所属忍村的高危高价任务,行走在各个忍村时偶尔也会恰巧遇上来出任务的某些旧识。
  夏日祭的夜空红得像被篝火烤着,他追杀一名叛忍追过人潮汹涌的街道,就在经过第三个街角时他把追杀的事给忘了。
  灯火橘黄,漩涡鸣人蹲在浅浅的木桶旁手里攥着纸质的鱼网,从头顶翘起的金毛到捋上肩膀的袖子再到光着穿木屐的脚彻头彻尾透着股傻劲。哗啦一声,鱼网从水里舀出小簇洁白水花,金鱼扑腾着落进樱发少女手里盛着水的塑料袋中,站在一旁静静等着他们的黑发少年瞳孔幽深而温暖。
  捞第二只的时候鱼网破了,鸣人恼火地向弯着眼睛嘲笑他的黑发少年吼着要比一场,于是后者看似沉稳却最终也脑袋发热地蹲在木桶旁专心捞鱼。
  喧嚣洪大的人声和隔壁摊位燃着的金履木香料硬是把这番景象拉到了遥远时空。数不清多少面目模糊的人流水一样从他身边经过,声色全部退远。
  一丝微风。
  佐助突然就觉得恍惚中有什么终于崩裂了,天平倾倒了。像弓弦拉出一个颤抖而飘渺的长音,带动胸腔空荡共鸣。
  他的袖子被风带动于是他知道此时没有任何人在他身边。

  不知热…23

  23。
  他们热热闹闹的未来里将没有他的存在,甚至在他们热热闹闹的记忆里他也会被逐渐淡化直到消失。
  急于摆脱失重般的异样感觉又或者急于抓住什么,佐助决定最后一次袭击木叶。该是了结的时候了,所以他的杀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凶猛,鸣人却皱起眉头,佐助,我觉得你的气息变了很多,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那么多的憎恨了,但有种像是绝望的东西……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那种东西是冲着我来的又不像是要杀我……
  鸣人说得乱七八糟却意外地准确。他忘了鸣人不知何时起有了感知他人情绪、意念的能力,可以感知他的细微变化。这种敏锐让他觉得耻辱。
  没错,当年蒙蔽视听的憎恨渐渐消退,他此刻是想永远抓住他据为己有。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并不因为斩断羁绊、彼此敌对而消失,即使对随身的武器都有占有欲更何况是对曾经很重要的同伴。
  拖泥带水的情绪令他极度自厌,似乎只有杀了鸣人或者被鸣人杀死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现在你是真的想杀掉我了。鸣人显然已经察觉,从眼神到每根头发都紧绷起来。佐助,很可能这会是我们的最后一战,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闭嘴!
  他不再给对方继续废话的机会。
  十九岁的盛夏,最后一战。
  这所谓的最后一战双方都打得狼狈不堪。
  满身的血、泥沙和草屑,口中粘稠的血液让喉咙焦渴难耐。偏偏空气干燥光线火辣没有丝毫要落雨的前兆,天空和鸣人此时的眼睛一样是那种干燥明亮又不可触及的蓝。佐助扶住越发沉重的头,踉跄着又走出几步后天旋地转,视野瞬间扩大到可收拢住整片弧形天海。
  扬起的尘埃在眼前缓缓飘移散落,不知什么时候就在附近围观窥觑的乌鸦被惊起,在他们头顶盘旋几圈后又飞回树杈。
  鸣人躺在他的右手边,半面浴血神色因此被模糊,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却提不起力气。
  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谁还动得了谁就赢了。
  宇智波佐助早就不知道什么叫放弃,早就不知道什么叫绝望或者疼痛,那种无论如何也要站起来、无论如何也要比对手晚死一步的执念是从身体里爆发出的本能,灼烫炽烈烧得他意识浑浊,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他只是凭着本能去摸着了落在身旁的草剃剑,紧紧握在手里,然后他提起了胳膊、撑起了上身,单膝跪在地上缓了缓呼吸,撑着草剃剑慢慢向鸣人移近一些。
  再见了。
  这是他在此刻混沌又空明的脑袋里搜索到的唯一字句。声音沙哑得不像人类,而在那双勉强睁开的眼睛里映出的脸孔也同样脏污得不像人类。
  远处有女人的声音在怒吼着某个名字,他什么也没去想只是本能地知道要迅速动手。
  之后的那些事发生在三秒之内——草剃剑割向喉管、漩涡鸣人湛蓝的眼睛忽然爆发出惊人的生命力、他从那双眼睛里读出狂烈到近于疯狂的求生意念、刀刃被双手握住、强行逆转、刺进他的胸口、鸣人回过神并惊恐地睁大了眼。
  心脏察觉到的刚冷与剧痛像电流一样迅速穿过每根血管。
  鸣人的表情像是快要哭了或者快要抓狂、破口大骂,脸颊上干涸的血迹狰狞可怖,而泛起鲜艳珊瑚红的眼角却显得异常脆弱。
  没错,脆弱不堪。这是佐助从没想过能用在这个野蛮生物身上的词汇。他觉得心里有什么原本坚硬的地方被白蚁蛀了一样长出无数疏松气孔,随时都有可能崩塌。不其实不会有那个可耻的崩塌的时候了。已经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或许从那时起就真的已经结束,后来这些不大真实而他也宁愿不是真实的剧情只是梦境的延续。
  是梦境的话就真的谢天谢地了。
  他重复回忆每一个细节,直觉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答案或许就藏在某段记忆里。
  一天前漩涡鸣人全身燃着红色查克拉,为了躲避他的瞳术而乱冲乱撞几乎毁了整座山谷,最终成功逃脱,至今无影无踪。
  一天零几个小时前漩涡鸣人终于睡醒,睁开的眼睛却是猩红色的。
  他掰过他的脸想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结果对方怒吼着姓宇智波的混球你当我像漩涡鸣人那么好欺负吗并一脚把他踹开,然后红着眼睛的漩涡鸣人动作僵住疼得倒抽冷气,愤恨地啐了一口说什么简直耻辱警告他少罗嗦,接着便燃起查克拉向他冲来。两人莫名其妙地开打。
  三天前在漩涡鸣人毫无道理地嘲笑他是沙丁鱼的时候,他确定了对方已经丧失知觉。
  一周前他疑惑为什么有人背后划了很深的一道口子却完全察觉不出。
  半个月前他怀疑鸣人身为忍者的敏锐度严重下降,以为是和平日子过久了。
  一个多月前鸣人睁着有些空茫的眼隔着水雾向他走过来,表情疑惑似乎听不清他说的话。
  两年前他被自称为根的几名元老堵在雨忍村某条肮脏的巷口,他把敌人全灭而自己也身中数刀,那些伤口在几天内痊愈。
  五年前他在木叶的病房中醒来,薄薄的晨光清新柔软地照在脸上,窗外草叶舒展雀鸟苏醒。
  守在一旁的春野樱神色疲惫,回过神后问他愿不愿意接受上层的审判、留在木叶。他只下意识地问鸣人在哪。
  春野樱告诉他鸣人还在昏睡,于是他当日就突破并不严密的守卫离开了木叶。
  疑惑的初始就是在五年前。
  为什么受了致命伤却还活着?这可能是拜春野樱的医术所赐,如果他没听错,那一战的最后从远处赶来的女人正是春野樱。
  但为什么连他都醒了而漩涡鸣人却还在昏迷中——对于身体里养着九尾的、漩涡族的家伙来说这几乎不可能。
  宇智波佐助知道他现在最该去找的人是谁了。

  不知热…24

  24。
  男人就是种嗜战动物,狩猎、争夺、厮杀与侵占会让他们每根神经都兴奋起来。即使再怎么标榜和平的男人骨子里也或多或少渴望着战斗,即使他们用再怎么慈悲伟大的目的来解释,也掩盖不了他们会在战斗中获得快感的事实。
  所以被留下来、排除在战场之外的女人总是在心疼与无奈中还带着点怨恨。
  纲手就是心疼无奈了一辈子也怨恨了一辈子。她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死在战场上,有些死得光荣死得为国为民,有些死得狼狈而轻易,但其实死得如何也没什么区别,死了就是死了,管他好不好看。
  春野樱曾看见师父在自来也的忌日喝得死醉,听她从早早过世的爷爷数落到断和绳树再数落到大蛇丸和自来也,最后开始骂大蛇丸的徒弟和自来也的徒弟,说这俩不要命的小子指不定哪天打得同归于尽。春野樱听得心惊胆战,有种三忍的徒弟将会步三忍后尘的极坏预感。
  当年纲手等着自来也带回走上邪道的大蛇丸,等到最后那两人干脆一个也没回来。后来又轮到她春野樱等漩涡鸣人带宇智波佐助回来。即使她曾因为心疼鸣人而求他放弃,但心里却还是存着点相信他们的希望。那种自欺欺人的希望撑着她一直等了下去。
  到底等了多少年她自己都不记得。
  慢慢的,井野再没理由叫她平胸妹,什么时候起连师父妖怪般年轻的脸上都爬了第一道皱纹,木叶丸那群小鬼个子长得比她还高,李洛克绕着木叶晨跑时吼着为了娶樱小姐为妻跑一万圈算得了什么。
  她在嘴角抽搐努力装耳聋的同时不无哀怨地想起是啊,确实早到了该婚嫁的年纪了。这些事父母唠叨得太多,以至于她以自立为由搬出家门。可眼不见却并非心不烦。
  他娘的宇智波佐助还是倨傲冷血死不回头,而漩涡鸣人隔那么几个月就满身绷带地躺在木叶病床上冲她傻笑。这叫她怎么放得下心,她每一根脑神经都已经充斥着他们的信息,再也容不下别人。
  她想师父说得一点不错,男人就是种嗜战动物,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被留下来、排除在战场之外的女人是什么感受。她最美丽的年华都被担忧和那么点该死的哀怨所侵占,罪魁祸首就是宇智波佐助,他自己一走了之也罢,可恨的是他把漩涡鸣人也拖下了水、把漩涡鸣人的心霸占得毫无余地。
  所以十二岁那年她失去的并不是一个同伴,而是两个。
  如果可能,她会残酷暴力地让宇智波佐助补偿回来。
  春野樱早就不是愚蠢天真、会把宇智波佐助幻想得极度完美的花痴小姑娘。
  宇智波佐助算什么?除去英俊的外表不谈,这家伙就是只没进化好的动物,满脑子都是怎么猎杀怎么御敌怎么报仇的枯燥内容。如果像她当年幻想的那样嫁了这种无聊又冷血的男人,那么日后他的用途将只会局限于干体力活——买了太多东西搬不动,修房粱还是修水管?好吧佐助你来一下。
  而漩涡鸣人不同。
  就算漩涡鸣人常常不吃蔬菜让她烦心,常常把家里弄得一团糟,三天两头和他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吃拉面吃烧烤——却细致温暖,可以陪她一起哭或一起笑,不会让她觉得有压力或有太多顾忌。那才是过日子。
  宇智波佐助破坏了这一切。
  当年龄长到足够成熟,人就会开始变得现实。她看到的现实就是她再也没法无私地爱着宇智波佐助,她需要回报与温暖,可宇智波佐助却是个连自身都温暖不了的人。
  最终同纲手一样,她大多时候感到疲惫厌倦,以及那么点该死的可耻的哀怨。
  她像被封在瓶子里的魔鬼,魔鬼等待了一个又一个百年,最后赌咒发誓谁要是救了他他就杀了谁。而她等了那么多年后赌咒发誓,如果宇智波佐助回来了她会铁拳伺候。
  可宇智波佐助真的回来了。
  春野樱察觉到屋里多了种熟悉的查克拉时正在泡茶,她有下班回家后饮杯浓茶的习惯,今天也不例外。她盖上茶叶罐后从口袋里掏出惯用的黑色手套戴好,深呼吸数次,然后她转过身来,目光触及远远指着自己喉咙的雪亮刀尖。
  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八米半,隔着客厅的矮桌。这个距离他可以在瞬间置她于死地。
  持刀的手臂极其平稳,刀身的光泽都没有丝毫颤动。宇智波佐助杀人的时候就是这种冷静德性,她想。即使是在杀曾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同伴时。
  这算什么回来。除非踏进木叶的领域就叫回来。
  对于没有回来的宇智波佐助,春野樱觉得铁拳还是先留着预备吧,于是她松了拳头收敛了杀气。
  佐助也收回草剃剑。
  回答我几个问题。
  她因这命令式的强硬语气愣了一下,觉得入侵木叶擅闯民宅的人反而成了自己。但好歹刚才一触即发的对峙气氛缓和了点。她走近了几步,这才看清了站在窗边的男人——以及他左脸颊上的三道血痕。
  自然不是刀伤。从耳际开始几乎划到眼底的伤口很深,已经结痂了边缘却仍是泛红。
  这种伤很熟悉。
  春野樱抽了一口气,急急地把问题全丢了过去。你可别告诉我这是鸣人抓的?他怎么会暴走的?还有你们到底怎么遇上了?鸣人在哪?
  显然是不耐烦这么多的问题,宇智波佐助微微眯了下眼睛。九尾抓的。我是来问你五年前的事。
  注意到对方说的是九尾而不是鸣人,春野樱觉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地拉紧手套。五年前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事?算起来也就只有他们最后一战的那个时候。她知道自己的声音不争气地开始颤抖。
  你是想问,为什么你活下来了是吧?
  她的脑袋开始嗡鸣,积攒多年的气势软化退散,就好像自己又变回了那个脆弱无助、只能看着他们背影的女孩。她咬了咬失色的嘴唇。
  没错,并不是我救了你。

  不知热…25

  25。
  你给我牢牢记着!作为医疗忍者,就算你的亲人、你最好的朋友、你最爱的人心肝肺胆都掉出来了你也不能哭!
  流着眼泪还能看得清吗?你必须比谁都冷静,比谁都冷静地把掉出来的心肝肺胆给装回去!想办法、尽全力——拼命去救他!这就是医疗忍者该做的,你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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