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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宠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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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简直不敢相信,南阳晓怎么会选择在人生地不熟悉的日本上演「出走」的戏码?
他因此不断的追问安野希辰,好不容易才由他的口中得知,南阳晓之所以会离开,完全是因为桔刃的缘故,至于原因到底是什么,他始终不肯说,只是告诉左向晨,南阳晓一定会回到台湾。
之后,他就再也联络不上安野希辰了。
可是谁晓得,不管他怎么等,怎么找,就是没有南阳晓的消息,他以为从此就这么和他失去了联络,直到昨晚才在酒店里又看到他。
「你回台湾多久了?」
面对左向晨的问话,南阳晓有片刻的沉默,然后才低声的回答:「一年多了。」
闻言,左向晨不禁蹙紧眉头。
「为什么没和老师联络?高中读完了吗?」
南阳晓抬头匆匆的看了左向晨一眼后,再次低下头,带着些许苦涩的回答:「没有。」
「没有!为什么?」左向晨惊讶的看着他,扳起了脸孔问,身为老师的职业病不自觉地出现,「你还剩不到一年就可以毕业,为什么不想办法把它读完?」
面对他近似质问的问题,南阳晓无法给予任何回答。
因为他无法告诉眼前这显然对于人性还抱持信任的左向晨自己所遭遇的境况,他只能选择沉默。
「阳晓!」
面对南阳晓摆明了不回答的态度,左向晨不禁感觉到头痛,怎么都过了二年,南阳晓闷葫芦似的个性却丝毫不见改变?
「阳晓,有时候有些事没有别人的帮忙是做不成的,开口寻求别人的帮助,并不见得是坏事,不要害怕麻烦别人,只要是在对方的能力所及范围之内,我想别人会很乐意帮忙的。」
话落的同时,左向晨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尤其是在看到南阳晓眼中掠过的悲哀与苦涩时,他更是恨不得拿胶带把自己的嘴巴给贴起来。
毕竟对南阳晓来说,在他身边有能力的人都不愿意帮他啊,那么自己刚刚说的话不就是在南阳晓心中的伤口抹上盐巴吗?真是够笨了!
「呃,阳晓,我……」
左向晨才想开口安慰南阳晓,谁知他就先一步说出让自己意料之外的话。
「老师,我知道你很关心我,所以我一直都很感谢你。」
有些别扭的说完之后,南阳晓立刻感到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热,再看到左向晨一脸震惊的表情,顿时更是窘迫得迅速跳下床打算离开。
发现他的打算,左向晨立刻一把拉住他。
「阳晓,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去了。」没多加注意自己被拉住的手腕,南阳晓只是理所当然的回答他。
「回去?你现在住哪儿?」左向晨脱口问道。
「我……」
这次南阳晓倒也不打算隐瞒,因为他觉得让左向晨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没什么关系,以前他也晓得,所以他打算老实的回答,谁知他才开口说了第一个字,就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给打断。
「什么人啊?」左向晨疑惑的从微敞的房门看了出去,心中纳闷着会是谁来找他。
「阳晓,你先等一下,我去看看是谁来了。」
他快步的来到大门前,然后毫不考虑的打开门,而一看到来人,他就愣住了。
蓦然瞪大的双眼以及因为过度惊讶而合不拢的嘴巴,让他看起来十分的愚蠢、可笑。
来人也丝毫不留情的立刻嘲弄似的扬起笑,「好久不见了,向晨,看来你过得不错。」
「桔……桔刃?」左向晨不敢置信的惊叫,声音之大,让人不敢领教。
待在房里的南阳晓一听到左向晨的叫声,更是整个人都呆掉了,外头来的人是……桔刃!
怎么可能!为什么?
他不自觉的捂住胸口,感到一股分不清楚是愤怒或是恐惧的浓烈情绪不断的自心中窜起,让他的心口窒闷得难受。
他想跑,想离开这儿,他不想再见到他,也不愿意再见到他,可是……他能到哪儿去呢?
他该怎么从这个房间中逃离呢?怎么办、怎么办……
然后,他看到了……
下意识的朝南阳晓所在的房间看了一眼,左向晨开始想着该怎么尽快把桔刃送走。
「呃……桔刃,你怎么会突然跑来找我,你……你不是在日本吗?」左向晨不着痕迹的悄悄堵在门口,希望能让桔刃知道他并不欢迎他。
但是,即使桔刃知道他的用意,难道就会顾着他的意离开吗?答案显然是不。
「看你这么不欢迎我进去的样子,还真是让我伤心啊!」
嘴上虽然说着伤心,但他脸上的笑容可是完全感觉不出来有一丝一毫的难过,反而嘲笑的意味还多了点。
「不过,也让我更肯定我的东西在你这儿没错。」
随即只见他稍稍一用力,硬将左向晨不肯大开的门给打了开来,迳自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直接走向南阳晓所在的房间,仿佛早就知道他在那儿似的。
「桔刃,我不许你进去!」
眼看着他走进房间,左向晨不禁急着想阻止他。
阳晓还在里头啊,不能让他见到的!
谁晓得他正想跑去阻止,就让房中传出的巨大声响给顿住脚步,接着,在他还没有动作之前,又再次听到从房间中传来桔刃的咆哮声,让他紧张的往房里冲去。
「南阳晓,把手给我!你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
「怎么回事啊?」
左向晨一踏进房间,就看见桔刃整个人趴在阳台上像在拉着什么东西似的,顿时感到万分错愕。
这……这到底是……
听到左向晨的惊呼后,桔刃迅速的瞥了他一眼,看他还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立刻气得破口大骂。
「左向晨,你还傻傻的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帮我拉!」
「啊?哦。」被他这么一骂,左向晨登时回过神来,快步的来到阳台边。
「阳晓!你怎么……」
一发现呆在阳台让桔刃使劲拉住的是南阳晓之后,左向晨立刻着急的伸长了手想拉住南阳晓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
「阳晓,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他神色慌张的看着迟迟不愿伸出手的南阳晓,心中更是着急,「阳晓,听话,快把手伸给我,从这儿掉下去可是一点也不好玩的,快啊!」
「南阳晓,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只要我不放你走,你就算死了我都会想办法把你给救回来,你听到了没,南阳晓!」
「桔刃,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听到桔刃语带威胁的话语,左向晨再也顾不得事后会遭到桔刃的报复,就怒气冲冲的对他大吼,「桔刃,阳晓要是出了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
听到左向晨如此嚣张的言词,桔刃心底的怒火烧得更是炽烈,恨不得立刻动手干掉他。
就在此时,南阳晓有动作了。
只见他缓缓的举卢一直垂在身侧的手,开始用力扒着桔刃抓住自己手腕的手。企图想挣开他的箝制。
桔刃瞪大眼看着他不要命的举动,不由得脸上青筋暴露,狂怒的大声吓阻:「南阳晓,你在做什么?」
「阳晓,你别乱来啊,快把手给我,伸过来……」
左向晨看他像是没听到自己说的话似的,只专注着想挣开桔刃的手,不由得急得眼眶都红了。
「阳晓,听老师的话,阳晓……」
左向晨拼命的伸长手想去抓住南阳晓的身子,完全不敢想像南阳晓若是由这儿掉下去会如何,但是南阳晓却像是故意要他害怕似的,持续不断的推拉着桔刃的手,简直就像不想活了似的!
「阳晓,我拜托你,快点把手伸给我,快点啊!阳晓……」
南阳晓无视于左向晨的焦急,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接着,所有的事就这么发生了,在那一瞬间……
当左向晨还没把话说完的时候,南阳晓已经成功的掰开桔刃的手,然后就这么直直的朝一楼坠下……
而就在他坠落的下一秒,桔刃也跟着迅速的跳了下去,再次拉住南阳晓的手,将他拉回自己的怀中紧紧护住。
很快!真的很快……就在那么一瞬间……
「阳……阳晓,桔刃?」
左向晨整个人像被冻住似的,一动都动不了,只能喃喃的唤着他们的名字。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两个居然就这样活生生的在他眼前掉下去!
这怎么可能?这是骗人的吧,骗人的……
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他面前跳楼?
不可能的,不可能!他不相信,他绝对不相信!
「阳晓……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桔刃那家伙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不会的,不会的!」
但是为什么……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呢?而且为什么……南阳晓的笑容又是这么的真实呢?
「该死的!啊……」
左向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难过与悔恨,无力的跑倒在地上哭了起来。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呜……阳晓,为什么你要跳下去,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总是帮不了他?
为什么?
不知该说是「吉人自有天相」,或是「祸害遗千年」呢?
自十一楼跳下去的桔刃及南阳晓在经过医生的急救后,伤势渐趋稳定,两个人虽然都伤痕累累,不过都不是致使伤,没什么大碍。
桔刃的左脚虽然有骨折,但是只要别再发生什么突发的「意外」,基本上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而南阳晓可能是因为跟下来时不小心撞到了头,所以除了右手臂脱臼,肋骨断了一根之外,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险些之外,两人倒是十分平安。
就连为他们救治的医生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怎么会有人这么命大?
自十一楼跳下来,身上却只有手脚骨折及轻微脑震荡?
这个简直是奇迹,最起码在他的从医生涯中从未见过!
不过,虽然他们两人的伤势都不重,医生却坚持他们最起码得留院治疗一个星期,以防止突发病状的发生。
当南阳晓张开眼时,第一个看到的是吊在他床边,正缓缓滴着药水的点滴。
他没死?为什么……
「阳晓!」
抱着一大堆试卷的左向晨一推开门,就见到南阳晓目光呆滞的看着点滴,生怕他又会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左向晨赶忙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到他身边,并紧紧的拉住他的手。
他焦急的问道:「你有没有哪儿觉得不舒服或是头晕想吐?」
「老师……」左向晨突然出现,让南阳晓还有些恍惚的神智更添几许迷惑。
「阳晓,如果你有哪儿不舒服就告诉老师,老师帮你找医生。」看着他的苍白脆弱,左向晨不由得伸出手轻轻的安抚他。
「为什么?」南阳晓愣愣的看着他,轻声问道。
左向晨还来不及弄清楚话中的涵义,另一个声音就从门口传来……
「因为桔刃不让你死。」
突然冒出的声音让左向晨吓了一跳,连忙朝门口看去,又看到一个此时根本不该出现在台湾的人安野希辰。
「你怎么会在这儿?」
左向晨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没想到他居然也来台湾,而且还那么巧的知道南阳晓在这儿住院。
安野希辰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眼中不再有从前看着他时贯有的灿然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沉的复杂与无奈。
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他觉得安野希辰好像……变了?而这样的安野希辰让他莫名的感到难过。
两人就这样无言的对望了片刻后,安野希辰终于打破沉默。
「向晨,能让我单独和阳晓谈谈吗?」
听到他的请求,左向晨原想拒绝,因为怕南阳晓会在他没看到的时候又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但转念一想,有安野希辰在这儿,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才是。
他微微的朝安野希辰点了点头后,离开了病房。
看着左向晨离开后,安野希辰才回过头来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南阳晓,他沉默的在门边的椅子上落座,好久之后才面无表情的说道:「伊织悦美被毁容了,你还不知道吧?」
闻言,南阳晓原本失神的双瞳顿时染上了错愕与震惊,他一言不发的看着安野希辰,知道他还有话要说。
「她对你做的事,桔刃加倍的还给了她,如果不是看在葵巳的面子上,他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什么意思?」听着安野希辰的话,南阳晓越来越迷惑了。
为什么要毁她容?
为什么桔刃又来台湾了?
又为什么……他不肯放过他,甚至跟着他往下跳?
「为什么不放过我……」抑不住从见到桔刃时,便自心中不停涌出的苦涩与痛楚,忍不下每每想起过去便倍感揪心的难堪与羞辱,南阳晓无力的低声轻问。
「你还不懂吗,阳晓?」看他身心俱疲的模样,安野希辰不禁放柔了声调问道。
「懂?你要我懂什么?」南阳晓淡淡的轻道,不是嘲讽也没有愤怒,只有纯粹的不解与困惑,以及深深的无奈。
他缓缓的抬头望向安野希辰,眼中满是悲哀。
「从头到尾,我根本就不晓得自己做了什么?更不晓得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我只是……只是想静静的,不妨碍到任何人,不要倚靠任何人,自己一个人活下去而已……这样也不可以吗?」
南阳晓惶然的看着安野希辰,眼中有着明显的不解与困惑,而心中隐忍多时的委屈更让他再也难以压抑的红了眼眶,同时也远方的责备着间接帮助桔刃的安野希辰。
看着憔悴而苍白的南阳晓,安野希辰沉默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深沉悲哀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让他无法开口给他些许安慰,更无法说些什么……
沉默,就这么蔓延着……
南阳晓再次醒来时病房里已是一片黑暗,混沌的脑子茫然的想弄清楚现在的情况,他下意识的朝窗户望去,赫然发现他的床边还有另一个人存在,一个很熟悉却也陌生的存在。
藉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南阳晓努力的想看清那人的容颜,岂料支因那人恰巧背着光,让他怎么也看不清身边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是我。」
仿佛明白南阳晓的心思般,床边的人缓缓的开口了。
那清冷的嗓音是南阳晓记忆中从不曾忘却过的熟悉与漠然。
「想逃吗?」他可没忘记再见面时,南阳晓曾迫不及待的想逃离他。
「我还能逃到哪儿去。」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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