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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喜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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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我。都拿给你们奶奶看去。”容夫人往西屋的炕上一坐,“把叶子戏拿来,这几日忙里忙外的,我也要歇口气了。”
于妈妈笑道:“以后事事有少奶奶,夫人也可轻省下了。”
容夫人笑:“可不是。”
林菀出了正院,发现几个粗使丫头正在将一些菊花盆栽依次摆在走廊两边。盆栽里种的虽是些普通品种,但这样摆着也令人觉得赏心悦目。这个宅子也不知道以前住的是谁,不管是院里还是屋外头,都未种什么花,光秃秃的没有一丝生气。
容夫人搬来后,才零零散散添了不少常见花卉。
“等过了节,就把这些花挪到院子里去吧。”林菀吩咐。
摆盆的小丫头笑道:“奶奶,要不要挪些到东厢房?你们屋子后面那颗桂花树开花了,可香了。”
原来自打回来之后,隐隐闻到的那股熟悉的味道——是桂花香气。林菀回了厢房,把背面的那扇窗户推开,果真见到高大的树冠上,满是黄色的小花朵,一簇一簇的,香气扑鼻。
林菀觉得惊喜极了。这棵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看来原主人也并非是什么也没种。或许还有什么她没发现的,林菀四处看了看,她玩心一起,便想找容谦和自己一起去寻。
可是厢房里没有人。林菀把目光看向旁边的房间,据说以前那是容诺住的,自他搬走后,就空了下来,难道是去了那?
走近一看。房门半掩,果然是在这里。林菀轻手轻脚的推开门,一股清浅的银丹草气味扑面而来,让人心神为之一清。
只见容谦低垂着头,伏在书案上写写画画,他身边站着一身翠绿衣裙的夏芙,正在磨墨。夏芙专注的看着容谦,两人的距离很近,如果容谦抬头和她说话,稍不注意就会碰在一起。
林菀一愣。这个和谐的画面让她觉得不太舒服。
夏芙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起头看了过来。见是她,落落大方地做了个万福礼,又对容谦笑道:“二爷,奶奶来了。”
林菀扯了个笑容,没说话。这个夏芙因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就略显得尴尬,林菀没法像夏荷那样对她坦然接受。没想到今日又撞见这红袖添香的情景。
“阿菀,你和娘说完了?”容谦搁下笔,用袖子随意擦了擦脸上的墨迹,招手道:“快过来看,我画的如何?”
见容谦污了袖子还把脸上抹得更脏,夏芙连忙掏出帕子,要递给他擦脸。林菀快步上前,取出了自己的手帕。容谦已经乖乖把脸凑到媳妇跟前了。
林菀这时才露出了几分笑意。她细细地给容谦擦干净,往后一瞧,夏芙已经不着痕迹地退了几步。
容谦没发现林菀的异样,他献宝似得展开桌上的画纸,对着她说道:“阿菀你看,我打算自己做一对灯笼,你一个我一个。花色选一样的,你是喜欢葡萄还是石榴?”
夏芙没再杵在那,她笑着说,去泡一壶茶来,就退了下去。林菀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对容谦的问题不免有些敷衍,“怎么会想到画葡萄石榴的?”
“中秋不是有灯会吗?我想自己亲手做一对灯笼和你去赏灯会。”容谦解释道,“一时想不到花样。是夏芙说,女子大约都喜欢葡萄,多子多福,寓意好。我也颇以为然,不过石榴也有多子多福的意思。我都画了出来,打算让你挑挑。”
“夏芙倒是很机灵的样子。”林菀看了看画纸,画得只能说有其形,算不上多好。她想也没想就选了石榴。
“她比夏荷那个笨丫头聪明多了。你看看,这个屋子我几乎不来,她也打扫得干干净净,还熏了香。”容谦说。
“是吗?”林菀环顾四周,这个屋子家具物件甚少,文房四宝倒是齐全,她还是第一次来。“没想到二郎还会做灯笼。”
容谦收好画纸,笑道:“别说灯笼,就是做纸鸢,我也不在话下。等开了春,我亲手做了纸鸢带你去踏春。”
一说到玩乐的事情,容谦就眉飞色舞、神采奕奕。林菀失笑:“这么大的人了,哪还好意思去放纸鸢。”又不是未嫁的小娘子。
容谦挤眉弄眼,说道:“那咱们加把劲,有了孩子,带孩子去也是一样。”
林菀被他逗笑了,说道:“纸鸢暂且不说,灯笼你要做,也该多做几个。娘那里”
“别提了。”容谦小声咕哝,“娘嫌我做的丑呢,她才不肯拿出去。”
“你就不怕我也嫌你做的不好看?”林菀重新铺开画纸,执笔,照着容谦画的石榴花样画了一张。她幼时于丹青上下过苦工,后来又经常描绣花样子,一勾一笔带出来,虽寥寥几笔,却比容谦画的好上许多。
容谦待她画完,装模作样的点头评论几句,一本正经地说道:“阿菀画图,我来糊灯笼,这就算是我俩共同做出来的。拿出去,肯定让人羡慕有加。来来来,多画几张,给娘也看看去。”
林菀:“”这家伙,哪来的厚脸皮。
作者有话要说:
☆、仲秋
结果林菀被容谦缠着,画了好几张图,才得以脱身。
容谦拿着画,欢欢喜喜地去糊灯笼了。林菀看了看奉茶的夏芙,下意识说道:“你和我一起去库房清点吧。”
特意送给县丞大人的礼已经被分去前院,现在库里剩下的,多是些女儿家用的东西,或是一些精致的摆件。林菀对着礼品单子逐一对照,分门别类地放置好。
“奶奶,你看这面观音绣。阵脚都不匀称,竟也拿来送礼了。”夏芙展开绣面,忍不住笑了笑。
林菀看了眼单子,“别胡说,这是教谕夫人亲手绣的,不论如何也是份心意。”不过这针脚,摆出来确实不好看,“收入盒中归置吧。”
“这套天青色茶具倒是不错,”林菀拿起一只茶盅,触手温润,不知道是哪个窑产的,看起来就是难得的珍品,她翻了翻出处,“付家?”
夏芙见她喜欢,便问道:“可要拿回房中?”
“夏芙,你和夏荷都是本地人吧?”林菀忽然问。
“婢子是平川镇上的,夏荷是镇下村里的,并不是一处。”夏芙笑吟吟地答道。
“那你可知这镇上有几个付家?”林菀放下那个手里的茶盅,轻声问道。
夏芙想也没想回道:“付这个姓不常见,据婢子所知,镇上有些脸面的付家就只有一处。可是他家送的礼有不妥当吗?”
“却是贵重了些。”林菀低声道。
林菀草草把剩下的翻完,便把收尾之事交由夏芙,径自回了屋。容谦找来的时候,库里只有夏芙一人,他问:“你家奶奶呢?”
“清点完,奶奶回去了。”夏芙眼珠一转,复又说道,“奶奶问了镇上有几个付家,情绪就有些不对,二爷可要多关心些奶奶。”
付家?容谦心生疑惑,回了厢房,见林菀正坐在梳妆镜前发呆。“阿菀,你怎么了?”
“没什么。”林菀回过神,掩饰地笑了笑。
容谦不太高兴,分明是有心事的模样,为何还要瞒着他?
“真的没什么。”林菀随手拿起台前的一根五心梅花银步摇,“我只是在想,明儿要怎么梳妆?”
“这有什么可琢磨的?就穿新做的那套素白梨花短襦长裙,戴我送与你的水仙花玉簪。”容谦随口说。
“过节穿那套衣裳太素净了。”林菀摇头。
“呃,确实是啊。”容谦坐了下来,也跟她一块想,“就穿那件雪青色的吧。头饰用点翠一套。”
容谦没有再追问的意思。他忽然想起来,曾经在酒肆,让他转交玉佩的那个付姓男子,那块玉佩被他当了买了玉簪不会真的是什么重要信物?
他有几分心虚,开始转移话题:“好香。阿菀你在屋里也熏了香吗?”
“是窗外的桂花开了。”林菀轻声说。
容谦的兴致瞬间就来了,他走到窗前,抬头望着高大的桂花树,一脸的惊喜:“开得真好,摘一些,做桂花甜藕正合适呢。”
林菀无语半响,“二郎,甜食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容谦倒是不在意:“我也不是时时吃的,心情不佳的时候吃点甜的,可保心情愉快。”他回过头,笑容灿烂,“阿菀,我让夏芙给你冲碗桂花蜜尝尝。”
林菀莞尔。
桂花蜜水用袖珍的小茶盅装着,量并不多。端上来之后,容谦非要亲手喂媳妇,他拿着调羹不撒手。林菀被他逼的没办法,只得让他用一种大人哄孩子的语气,一勺一勺的喂食。
夏芙贴心的准备了几样糕点,两人倒是一分未动。
一碗蜜水喝完,林菀已经窘得满面通红。自从她记事起,这样被人喂食实在少之又少。更别提还有一个夏芙站在一旁看着。碗空了,容谦却意犹未尽,他把调羹扔回碗里,懒洋洋地对夏芙说:“今晚再调一碗玫瑰露来。”
夏芙轻声应下,端着空碗下去了。她一走,容谦就凑到林菀跟前,一双眼盯着她水润的红唇不放。
林菀被他炯炯有神地看得不自在,忍不住微微往后挪了挪。容谦那眼神就像是看着骨头的大狗似得,一脸地垂涎欲滴,就差没流口水了。
“阿菀,桂花蜜甜不甜?”容谦问。
林菀这才想起眼前这家伙嗜甜如命,可是一碗蜜水已经被她喝完了。林菀迟疑地说:“要不要让夏芙给你冲一碗?”
容谦摇头,他伸出手指,往林菀的嘴角一抹,动作自然的把手指含进自己的嘴里,砸吧了下味,皱着眉说:“不太甜。”
林菀:“”她吃东西很小心,根本不会沾到嘴角。
容谦欺近她,轻声唤道:“阿菀”
每当他这个语气,就是想干坏事的时候。林菀也从开始的茫然到现在的了然于心,她垂着眼,心跳微微加快,小声说:“我刚才用茶漱过口了。”
听出她含蓄委婉地拒绝。容谦只是低低地笑,然后趁她短暂失神之时,俯下身含住她的唇,舌尖直往里探。
终是被他得逞了。
以前林菀不是很能明白,为什么容谦总是那么喜欢吻她。后来她与之心意相通,方从唇齿交缠间,尝到缠绵悱恻是何滋味实在让人忍不住心生欢喜。容谦一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才松手,他亲的太重了。林菀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两人都呼吸都有些重,容谦将额头抵住她的,时不时再啄两下,气息交缠间,问:“阿菀,我欢喜你,你欢喜我吗?”
林菀含羞点头。
“这个不算。”容谦不太满意,他把人抱到腿上坐着,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耍赖道:“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静默一阵,林菀开口了:“二郎,我很重的,你快放我下来。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话。”
“你这点重量算什么?阿菀没发现吗?我身上可有劲了。”容谦嘟哝,把人抱得紧紧地不撒手。“快说快说。”
“我还以为二郎习过武呢。在船上的时候,那两个贼子都被你解决了。”林菀缓缓地说。
“那都是以前的打架经验。”容谦带有几分得意。
“哦?”林菀好奇了,“娘怎么会放二郎出去逞凶斗狠?”
她的语气是一派的单纯好奇,并无鄙夷的感觉在里面。容谦就这么抱着她,给她讲起从前的事。其实容夫人虽然疼惜儿子,但也认为男孩子没有不调皮的。容谦以前虽然结识的多是一群地痞之流,这类人贪恋钱财,但要是你一贯文文弱弱,他们拿了钱也不会服你。
林菀认真听着,时不时应了两声。惹得容谦谈兴更浓,到后来还跟林菀说起了以前听过的武侠话本。
两人就这么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
等容谦意识到自己被媳妇忽悠了,已经是深夜时分了。他翻身起来,就要去质问,却见林菀安然地埋在被褥里,一张小脸干净剔透,睡得很是香甜。
他忽然又不忍心吵到她了。
中秋的晚上,天公作美,乌云尽散。一轮圆月当空,盛一杯水酒,皎洁的月光能在杯中洒下点点银辉。
容夫人在小院摆了酒菜,一家人吃团圆饭。灯笼高挂,花儿盛开,又是瓜果繁多的时节,虽有容老爷和容诺在侧,但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谈扫兴的话题,气氛还算融洽。
到后来,容老爷和容诺谈起了中秋佳节的诗句;容夫人和林菀谈起了最近时兴的衣饰布料;容谦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果断在夏芙的伺候下,努力开吃。
最后他吃得肚圆,容夫人担心他积食,便说:“今晚外头有灯会,你们年轻人可以出去转转再回来歇息。”
容谦应了,转头就让夏芙把他亲手做的灯笼取来,他要提着去赏灯会。这对灯笼自打做好,他就宝贝得跟什么似得,就连林菀也不知道他放在何处。
夏芙却知道
林菀看了看小心点灯夏芙,抿了抿唇。
灯笼是最普通的宫灯,灯身做得有些大,上头的石榴图案就显得小了。容夫人笑道:“还行,至少比去年的有长进。”
林菀有几分不好意思,容谦却昂首挺胸的提着灯出门了。
夏芙见机要跟上,林菀回过头,柔声阻止了她:“你家就在镇上,今晚放了你的假,回去和家人过节吧。”
夏芙恭顺地垂着头,“谢谢奶奶。”
他们走后,容老爷自觉和妻子无话可说,便带着大儿子回了前院。容夫人没急着回屋,她让于妈妈坐到身边,两个相伴了半辈子的女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琐碎的话。
于妈妈给她倒了一杯果子酒,说道:“今个外面难得热闹,夫人不和二爷出去转转,却和我这老婆子在这说闲话。”
容夫人喝了酒,面色薄红,眼波流转间,透出一股子妩媚来,她听了于妈妈的话,只是笑:“都这个岁数了,还有什么心思去看灯会?我要是年轻个十岁,还能打扮漂亮了,去街上看看那些俊俏郎君。”
于妈妈拘谨惯了,忙说:“夫人慎言。”
容夫人毫不在意,摆了摆手,“怕什么?就是容恒还在这,我也敢这么说。”
“传出去,总归对夫人名声不好。”于妈妈的声音很轻,被风一吹便散了。
容夫人虽没听清,但也知道她大概说的什么话。“于娘,你就是太拗了。当年如花一样的年纪,听到未婚夫没了,守过孝就自梳了。我怎么劝你,你也改变不了心意。这么多年,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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