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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与平民"系列之睡不着的海 by:练央(阿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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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马汀也在,推门进屋的男人楞了一下,随即高兴地笑起来,走过来宠溺地揉乱了他的一头棕
发。
“哟,真是稀客啊……小家伙,你怎么突然跑来了?是姓付的欺负你吗?哼哼,你老哥我非帮你
收拾他一顿不可!”
男人兴致勃勃地开了玩笑,没想到却被可爱的小表弟嫌弃似的白了一眼。
差别待遇极其明显。
瞧着小马汀甜甜地笑着和瑟曼道别,却连正眼也不看自己一下,仅仅在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没好
气地哼了一声,阿尔戈不由感到茫然。直到大门开了又关上,男孩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十分困
惑地转向瑟曼问道:
“……喂,他今天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睛的王八蛋招惹他了?”
瑟曼无辜地冲他一耸肩,拿起小桌上凉掉了的牛奶转身走进厨房。
留下不明所以的男人独自呆在原地发愣。
2
自从那天马汀走后,一连数日,瑟曼始终没有向阿尔戈主动问起关于那个叫做爱琳的女人的事情
。
这不仅仅因为他在恪守一个贵族的矜持与骄傲,更是出于他对阿尔戈的信任——相信阿尔戈至少
不会隐瞒或是欺骗他这个“枕边人”。
但是当那个女人趁阿尔戈不在的时候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他突然对此有点不确定了,尽管他依
旧能够一派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并将脊背板得笔直。
面前的女人美丽又丰满,再加上身世显赫,连瑟曼也不得不承认,没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她的魅
力。
他十分了解阿尔戈欣赏女人的品味,因此他清楚地知道——那些“不被吸引的男人”中,显然并
不包括阿尔戈在内。
这样想着的他不禁有些黯然。不过他很小心地没有让这些许的暗淡破坏他完美无暇的微笑面具。
女人一直冷着脸,眼神肆无忌惮地上上下下打量他。良好的修养使瑟曼并不介意她的无礼,以一
个主人的姿态彬彬有礼地问:
“小姐,有什么需要我的帮忙吗?”
女人哼了一声,斜着眼睛瞪向他,也不打话,抬手就抡过来一记耳光。
毫无征兆的一巴掌扇在瑟曼的左脸上,打得他眼前一阵发黑,耳中轰鸣,被扇中的耳根还有脸颊
热辣辣的直发麻。
他一直以为女人是柔弱的,所以他从来不曾防备过一个女人,但是此刻他后悔了,他才知道原来
女人也可以这么有力气。
“哼!”女人鄙夷地说,“活该!谁叫你自甘下贱的勾引我的男人!”
她的男人?
耳朵里嗡嗡作响的瑟曼只觉得脑袋疼得越发地厉害了。他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就眼睁睁地瞧见女
人趾高气扬地转过身,踏着胜利者的步伐摔门而去。
呆在空旷的屋子中央,瑟曼自嘲地摇了摇头,然后自己弄了块冷毛巾敷上火烧火燎地胀痛的左颊
,顿时疼得他嘶嘶地倒抽了好几口凉气。
她骂他自甘下贱,仅仅因为他是男人、仅仅因为他和男人在一起就自甘下贱了吗?
瑟曼觉得他永远也无法了解一个平民的思维方式。
接着又想起什么,他立刻就有点啼笑皆非了——倘若当她得知同样贵族出身的她的父亲,彼德罗
元首,也“享受”过男人的拥抱的时候,她刚刚那张因为忌妒而扭曲了的脸蛋又会出现怎样有趣
的表情?
这片大陆真是大变样了,原先视作神圣的两个男人之间的性爱,到现在却成了下贱的勾当……哦
,不对,他摇了摇头,他想错了,这世界其实一直没变,只不过他们纯血贵族眼界太狭隘:他们
从没关心过负担着他们奢侈生活的劳动人民——因此被忽视的人民开始罢工、乃至起义;他们除
了他们自己就再也瞧不见别的了——因此越来越多无法在帝国一展才能的下级贵族反戈,连军务
大臣也离开了他曾经宣誓效忠的帝国……他们甚至自私的不再心甘情愿地为早已散发出腐朽气息
的帝国卖命,一如为了前途而离去的下级贵族,同样一如为了所重视的男人而背叛的他自己。
那天阿尔戈到深夜也没有回来。瑟曼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胡思乱想了很久,持续的耳鸣使他睡
不好觉,直到凌晨时分他才朦朦胧胧地睡着。
不过他没能迷糊了多长时间,一阵的响动惊醒了他,一张开眼,他就瞧见那个男人正坐
在床头看他。男人的眼里透着怜惜,这让他心情不错地笑了笑,尽管扬高嘴角的动作难免扯痛了
他的脸颊。
接着男人动作轻柔抚上了他微肿的面颊,他疼得嘶嘶的抽气——而男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的慌张
。
“……很疼吗?”男人不敢再碰他,只是一个劲地搓着手,“早知道我昨晚上就不在办公室里忙
了,反正那堆见鬼的文件也不是一个晚上就能看完的!”
得知男人并没有如他所隐约猜想的那样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瑟曼一下子心情大好,即使接下来男
人惶恐地“请求”他原谅那个粗鲁的女人对他造成的伤害他也没有生气,颇为大度地答应了男人
。
到此,他依然以为他仍是被怜惜着的、被重视着的,以为那个女人不过是他和他的舞台上最微不
足道的跑龙套的角色。
但是随即,那个男人因为他大度地原谅了女人而如释重负的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震得他竟一时
说不出话来。
男人松了口气地说:“你真好,瑟曼。还好你肯原谅她,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是我
的兄弟,她是我未来的老婆,哪个我也得罪不起啊……”
老婆?兄弟?
口干舌燥,他发觉他丧失了语言功能。
“难道我没跟你说过吗?”男人把他的一脸呆滞视作过度的惊讶,疑惑地反问一句之后,又皱着
眉头想了想,这才恍然地“啊”了一声,同时露出一个色咪咪的笑容,“好象我的确没告诉过你
,真是抱歉啊!可是谁叫你老拿那双水淋淋的大眼睛瞅着我呢!一看见你,我的脑袋就一片空白
,只想着怎么样才能更好地‘疼爱’你……嘿嘿!”
瑟曼怔怔地听着,眼神空洞地盯住那个说个不停的男人。
“好啦,现在我告诉你了。那女孩叫爱琳,我很喜欢她,如果她爸爸——哦,就是彼德罗元首没
意见的话,那么她就是我老婆了!……天哪,不要拿那种眼神看我,瑟曼,你在成心诱人犯罪!
”
男人凑近瑟曼,在他完好的右边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
“爱琳老是怪我成天跟你在一块,可是她一个女孩子又怎么能了解男人之间的感情呢!男人是注
定要照顾兄弟一辈子的啊……更何况你这么的美味,色香味俱全——嗯嗯,就算左脸又红又肿也
决不会有损于你那诱惑人的魅力!”
男人心情很好地逗他笑,他木木地扯动起嘴角,甚至连左颊火辣辣的疼也变得麻木起来了。
眼前的男人仍在不停地说着,而瑟曼的耳朵里嘈杂的嗡嗡声越来越响,他已经听不进男人究竟在
讲些什么。
这一刻,他终于清楚地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多情了。
都是他一相情愿地非要把他的心交出去,其实那个男人从来就没有接收它的意愿。
男人只贪恋着他的身体……嗯,确切地说,仅仅是他的屁股。
在他看来无比重要的事情——比如他的心,然而对于那个男人来说,甚至远远比不上一次完美的
口交,至少他娴熟的舌技可以让男人欲仙欲死地销魂一把,而他的心,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团累赘
而已。
男人从来都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像现在、此刻。
自顾自说了好半天的男人终于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但是却不明白他为了什么而恹恹得高兴不起来
。
“……你在生气吗,瑟曼?”男人试探着问,“还因为她打你的事吗?”
瑟曼摇头。同时在心底冷笑。
男人皱着眉头想,想来想去也只找到一个原因,尽管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过男人决定再
解释一遍:
“……难道你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吗?可我已经解释过了,也道歉了——我发誓最开始的时候我接
近你决不是出自什么该死的阴谋。而后来你……嗯,你回到贵族那边之后,元首跟我说了那个计
划,我很不以为然,我答应他是因为我自己想去瞧一眼活生生的你,然后问你一句还当不当我是
你的兄弟!真的,瑟曼,地牢里我跟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我承认我当时一门心思只琢磨着怎么
才能快点结束战争,可是我没骗过你一句,想和你在一块,我是真心想跟你一辈子。”
瑟曼几乎啼笑皆非,为了那个男人莫名其妙的跳跃性的思维方式。
明明上一刻话题还在女人身上打转,不知怎么的就又说到了这些早该事过境迁的旧事。
他觉得好笑,不过他相信。
无论是男人的话抑或是男人的诚意。
他向来坦然地相信这一切。
他相信那个男人没有骗过他一句,可就是因为真实所以才残酷……所以他才没有可以抱怨的人,
没有可以痛恨的人。
仅仅是他在自作多情。
从一开始他就“误解”了那个男人——他不知道究竟是那个男人的思维方式有问题还是他的出现
了偏差,总之他理解错了,对于那个男人所说的任何一句。
男人的话很动听,其中的感情也很真实:怕失去他,想和他在一块,最好是一辈子——他又是欢
喜又是心酸地听着他说,然而转过身他竟发现他错的离谱!
男人施舍给他的并不是他想要的,而他最想要的却被男人拱手送给了一个女人。
于是一下子崩溃了,他的世界。
之后发生的事情在瑟曼的记忆中始终朦朦胧胧的不大真切。他只记得他歇斯底里的和那个男人大
吵了一通,却忘光了他们到底吵了些什么。
瑟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个男人也是一样。
他气急败坏地给了那个男人一拳,然后被他打倒在地的男人爬起来就朝他扑了过来,锋锐坚利的
肉刃破开他的身子,粗暴地直插进来,没有润滑,没有前戏,他几近癫狂地放声哭叫。
他们像野兽一样四肢纠缠——他觉得那称不上“做爱”而仅仅应该叫做肉搏。
男人愤怒地张开嘴,一口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上了他的喉咙——那时候他的嘴唇早已破碎不
堪,鲜血染红了他一向没什么血色的唇,他听见自己的尖叫渐渐地碎裂开来,终于模糊不清。
身体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似乎什么体位都做遍了,他被强迫着尝试他从未、也从不愿尝试的疯狂
如此的行为。
左颊的疼痛已经算不上什么了,他被野兽彻底的撕裂了,热辣的痛楚在全身上下蔓延,直至麻木
。
耳鸣。
只有耳鸣。他所能感受到的。
尖锐的混乱的耳鸣隔绝了他和一切。
他的眼前晃过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他无法忽略其中的他的父亲还有他的皇帝——可惜他们
都死了,他伤心地想。
他的父亲在圣法耶尔陷落的那一刻决绝地选择了自焚,与他陪葬的是美丽古老的冯?菲力德庄园
,或许还有不少固执而忠诚的追随者,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才渐渐平息,他知道这样壮观的景象是
他的父亲最后的骄傲——连死亡都要做得花哨,这种事大概也只有虚荣又高傲的纯血贵族们才干
的出来吧,他想他的父亲一定在战争的伊始就做好了殉国的准备。
当初得知死讯的时候,他并没有过多的悲伤,毕竟几乎从他一出生,就被教育着封印一切不堪一
击的脆弱的情感,他还不习惯为别人伤心,即便那是他的父亲。
然而现在,他突然万分地想念他的父亲,想念那个银发的神情冷漠的纯血贵族——曾经他极度厌
恶自己那张与父亲极为肖似的冰冷的面孔,此时他却无比地怀念起来,并且虔诚地祈求奥弥尔大
神的保佑,让自己能够从新顶着冷漠的一张俊脸面对那个男人。
而谢尔德——奥芬埃西帝国最后一位皇帝,则是被那个男人亲手杀死的——“为了救你!”那个
男人如是说。此刻想来,是多么的讽刺,可当时的他竟天真地只感觉的到甜蜜。
他觉得好笑,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撕裂并且占有……他有些想笑,但终究却流泪流到止不住—
—是的,他变得脆弱了,在他愚蠢地把他的心交出去一任那个男人的践踏之后。
他不再坚强。
那个男人只要一句话、一个动作,哪怕是一个眼神,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他击垮,从肉体到灵魂
,通统击垮。
瑟曼没能撑到最后。
他昏昏沉沉的坚持到那个男人第四或者第五次喷射在他的身体里的时候,那热烫的浓液似乎灼烧
着他的内脏,他抵受不住那样的热度,终于彻底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是三天之后了。
一睁眼,映入朦胧的视野里的是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大脸,眼窝黑得厉害,满是血丝的眼睛直勾
勾地盯着他,一见他醒来,眼里立刻迸射出两道又惊又喜的光芒,却把瑟曼吓了一跳,赶忙又闭
上双眼。
“瑟曼!你总算醒过来了!你烧了整整三天,昏迷不醒,快吓死我了!”
瑟曼闭紧了眼睛,微微颤抖的睫毛透露着他的不安。
“瑟曼……你感觉怎样?有没有不舒服?瑟曼……瑟曼?乖,我知道你醒了,别怕,我不会再伤
害你的……”
而他没再张开过那双黑亮的眼眸,无论男人如何软言软语地恳求,他始终紧闭住双眼,一声不吭
。
男人叹了口气,慢慢安静下来。不过却没离开,始终守在他的身边,不分昼夜,攥紧他的手死活
都不肯放。
瑟曼却铁了心不和他说一句话,甚至连看也不肯看他一眼。男人无奈,但仍是一如既往地照顾他
。夜里男人试探着拥他在怀,他也没有反抗,像木头人似的让男人抱着,只是在男人亲吻他的时
候,反感地皱起了眉头。
阿尔戈那无微不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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