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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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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枭绝你这个大醋缸,你一天不吃醋会死吗,那是我哥,我亲哥,连他的醋你都要吃,是不是想将我拴在裤腰带上你才安心?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冷爷抿了抿唇,眼睑微垂:“清儿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那是我哥,他是我亲人,至亲至亲的亲人,你连我跟哥的接触都要计较么?”
夜清悠看着冷枭绝的目光很是无奈。
冷爷固执:“清儿,就算是至亲,大舅子也还是个男人。”
夜清悠唇角抽搐:“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个男的,我就该自动远离,哪怕那人是我亲哥?”
“原则上是这样没错。”冷爷看着夜清悠的目光终于带上了些“孺子可教”的满意,接着又补充道,“当然,为夫例外。
如果是为夫的话,清儿可以一天24小时都与为夫进行亲密接触,深入接触,负距离接触,只要对象是清儿,为夫绝对来者不拒。”
“”
夜清悠直接无语,生这霸道男人的气,拉起被子直接往头上一盖,背过去了身子不再理会他。
冷爷的唇抿得更紧了,自清儿接受了他以后,这是清儿第一次如此明显的生他的气,还不理会他,难道他真的太霸道了?
可是,清儿是他一个人的,他不想也不愿清儿跟除了他之外的男性有亲密的行为接触,这有什么不对吗?
爱一个人,难道不是想霸占她的全部吗?
他是得到了清儿的身和心,但是,潜意识里,他总觉得还不够,心中一股子渴盼在不断的叫嚣着,要拥有清儿的全部,除了要将她牢牢的拴在身边,她的一切,包括身体,心,生命,思想意识所有属于她的一切,都只能归他一个人所独占!
他也变得愈发的不满足,他想要清儿的所有思绪都围绕着他转,只关心他,只在乎他,可是,这一路走来,这个愿望从来都不曾实现过。
而且,每次他明着提这个要求,或者给清儿这样的暗示,俩人说着说着,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冷枭绝支起了身子,看着背对着他的夜清悠,只觉胸口一阵空落落的。
他到底,该怎么办?
他无法遏制自己想要独占清儿所有心神的念头,就像是对清儿的执念一般,在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时,就已经莫名认定了她,在他得到了她之后,那股子执念非但没有削减的迹象,反而还愈发的见长了。
他开始想拥有她的一切,想让她只在意他一个人,他知道这样的念头很疯狂,也知道清儿很难接受他的这种想法,但是,他就是无法遏制自己,他无法不去这样渴盼,仿若本能般,本能在驱动着他,让他去霸占,去掠夺所有属于清儿的一切
他想,他是入魔了,只是在极力的保持着清醒而已。
他一直在刻意的隐忍再隐忍,因为他无法预料结局,无法冒着任何一丝失去她的风险。
但是,他心中的渴盼也随着跟她相处时日的增多,愈发的难以遏制起来。
冷枭绝眸中暗流涌动着,一会儿觉得自己如今正深陷魔障中,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现在很是清醒。
意识沉沉浮浮了一阵,冷枭绝心中突然生出这样一个念头来——
如果他现在就掰过清儿的身子,逼迫清儿按他的想法去做
这样,他是否就能即刻获得解脱了?
对,这样做就能获得解脱,就能实现自己心中一直的渴盼,清儿是他一个人的,从身到心,从思想意识到灵魂生命!
这个念头在心中变得愈发的清晰起来,倏的,一缕兴奋的寒光闪过冷枭绝此刻颇显呆滞的鹰眸,男人无意识的,朝夜清悠的背影伸出了手。
就在快掀开夜清悠头上的被子之际,被下的人儿突然动了动,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就是这么一下,冷枭绝的眸中重新被清明所占据,然后骤然一下,冷枭绝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然一个激灵,惊得缩回了手。
瞳孔狠狠收缩着,冷枭绝此刻心跳如擂鼓,心中一片排山倒海的惊悸。
他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入了魔障一般,居然想以暴力逼迫清儿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如果清儿刚才没有动那么一下,现在的他,是不是已经将清儿禁锢住开始逼迫她了?
他怎么会变得如此控制不住自己?!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不能跟清儿再待在一张床上,或许什么时候他又会再将手伸向清儿,刚才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病了,以前就病了,这点他一直心中暗晓,只是,现在明显已然病入膏肓。
不行,一定要快些回去,最迟后天,后天一定要回芝城,回去找允奕,允奕一定能够抑制他的病情,不能被清儿发现他病了,清儿会觉得他是个疯子,清儿一定会被他吓到的,然后就会离开他,就像当初
冷枭绝猛然顿住了,因为他脑海中倏然闪过一栋大楼因为炸弹爆炸而轰然倒塌的画面来。
怎么会想到当年经历过的一场爆炸中去了?那是他14岁时在洛城参加拍卖会的事。
那跟清儿有什么关系?跟清儿离开他有什么关系?那明明只是他经历过的一件事,跟清儿压根儿无关的。
肯定是他神经太紧绷了,意识都有些错乱了。
心中这般想着,然而脑海中那个画面却不听使唤的频繁浮现着,那爆炸的一幕甚至在冷枭绝脑海中不断的被放大,最后,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般,一瞬间,冷枭绝只觉尖锐剧烈的疼痛骤然而至,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握住了疯狂的在挤捏着一般,一呼一吸都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刺痛。
忍不住一手捂上了心脏的位置,冷枭绝一双鹰眸难得的染上了无措和迷茫。
为什么会这般难过,为什么胸口那么痛?
清儿清儿
尖锐的痛楚排山倒海而来,冷枭绝捂着胸口,心中下意识的喃喃叫唤着夜清悠的名字。
看着女人背对着他的身子,冷枭绝眼眸也渐渐染上了隐忍的痛意,随后,那因夜清悠到来而不再发作过的偏头痛如海啸一般“呼啦”的咆哮席卷而来,铺天盖地的淹没了男人的整个意识。
血色刷的一下从男人的面庞上褪去,冷枭绝难过的蹙起了眉,只觉头部越来越痛,越来越痛,有什么在脑海中呼叫咆哮着,想要挣脱那一直压抑着它的牢笼,然几番剧痛拉扯,却依旧无法挣脱牢笼而出,而这时,冷枭绝的意识已经陷入了迷离状态。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待男人神志再度恢复清明的时候,听到的却是夜清悠在他耳边频繁的叫喊着他,声音很是焦急。
冷枭绝转过头,瞧见了夜清悠面上那一脸的担忧。
“绝,绝,你终于醒了,你哪儿不舒服,现在感觉怎么样?”夜清悠细细的打量着冷枭绝的面色,声音还隐隐带着颤抖。
刚才她拉过被子遮住头,其实并不打算就那么睡了,只是想让这男人反省一下他霸道的行为,她在心中数着数,猜测着他什么时候会对她服软,毕竟,以往提及这个话题时,总是男人先向她妥协的。
况且,她和哥哥兄妹友爱怎么了,他们自小就这样,她并不认为她有错,或者需要特意去避讳什么,她并不认为她和哥哥的接触“很亲密”,这在兄妹正常的互动范围内不是么?就这男人爱吃醋。
她知道男人支起了身子靠在了床头上,只是,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她身后却再也没有半丝动静,就在她实在忍不住想回过头的时候,却听到了这男人低低喃喃唤着她的声音,那声音中饱含着满满的痛苦。
心中不禁一个激灵,她将被子一掀,一个转头,见到的就是这男人正蹙眉闭眼的仰着头,一手捂着胸口,一脸的面色惨白。
她真的被吓到了。
刚才这男人还好好的,她不过是在等他的一个服软而已,怎么一会儿就变成了他这般痛苦的在忍着病痛?
就算在武城华夏医院,这男人骨折她给他接骨时,那样的疼痛也只让他面色白了白而已,而眼下,这男人面色的惨白程度较之她给他接骨的那会儿不知严重了多少,像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她叫了他好几声,他似乎没听见,她拍打着他的面颊,他也没有睁开眼,只是口中不断的在喃喃的唤着她的名字,痛苦而无措,声音里那种深沉的痛楚,似乎是埋藏在了他心中很多年一般,破碎而绝望。
她不明白为何他会有这般反应,像是他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她,而她却弃他而去了一般。
就在夜清悠心乱如麻之际,冷枭绝的面色终于不再那么的惨白,几秒之后夜清悠见他睁开了眼睛。
见冷枭绝神志恢复了清醒,夜清悠狠狠舒了口气,但心中还是很担忧。
她学过医,虽然专攻的是骨科,但是一些基本的病理常识她还是知道的,绝刚才绝对是病痛发作,可是,绝有什么旧疾吗?为何她从来不知?
“清儿,我没事,别担心。”感受到夜清悠的担忧,冷枭绝淡淡扯了扯唇安慰道,声音带着微微嘶哑。
然男人垂下的眼眸中,却清晰的闪过了一丝凝重。
他的偏头痛居然又犯了,自从芝城和清儿的第一夜后,他就甚少再犯这个病,甚至,清儿到了冷宅后,他就彻底的远离了这偏头痛的折磨。
可,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偏头痛又犯了。
这代表着什么?这又能说明什么?
从犯病初始至今,他的失眠和偏头痛一直都是允奕在替他调理,允奕曾说过,他的偏头痛是由于长期睡眠质量差而导致的,这么说来,他偏头痛的病因是因为睡眠质量不佳,他不曾怀疑过允奕的话,因为一直以来他偏头痛发作之前,都会经历一段时间的夜间失眠,精神极度疲乏之后,偏头痛也随之而来。
只是,为何刚才脑海中那个画面也会导致他的偏头痛发作?还有刚才头痛时,那极力想要挣脱出他意识的东西又是什么?
他只知道,头痛的那会儿,以往发病时从来没有过的,他感觉到心在疼,很疼很疼,带着难过,带着绝望,带着窒息。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却也不得不怀疑,他的偏头痛,或许还跟当初洛城那场拍卖会有关?
只是,这能有什么关系?这之间有何必要的关联?为何刚才他会心痛会窒息会绝望?
而这二者之间如果真的有联系,为何他这个当事人却不知道?
此刻冷枭绝心中思绪纷乱,总觉得抓住了什么,又似乎忽略了什么。
而夜清悠听了冷枭绝刚才的话后,却是摇了摇头,表示不接受他的安抚:“绝,这是旧疾发作了么,什么病,为何你从来不告诉我?你知道刚才你唤着我的时候,声音有多痛苦吗?”
冷枭绝顿了顿,清儿说他的声音很痛苦,想必是吧,意识迷离的那会儿,他只觉得心中疼痛难当,头部也疼痛难当,就连他都能感觉到他心中的那一声声对清儿名字的呢喃充斥着痛苦,不过,他以为他只是在心中唤着清儿的名字,不想,原来他竟将清儿的名字叫出口了么?
而他刚才觉得胸口闷痛心中难过,是否又和他之前入了魔障有关?
他刚才竟意识不清居然想以暴力强迫清儿听从他的意愿!
这样的一种行为,还不算自己生病了么?
算的,他知道,不是身体生了病,而是心理病了。
冷枭绝垂着的眸子微眨,几秒后才抬起头朝夜清悠淡淡一笑道:“是啊,清儿,是旧疾,只是这旧疾自你到冷宅之后,便不曾再发作过了。”
他不能让清儿知道他心中对她独占的渴盼已经达到了极致,想到刚才他差点儿就强迫伤害了清儿,他至今还心有余悸。
清儿会害怕的,他不会给清儿离开他的机会,而他相信只要回芝城,有了允奕的帮助,他就一定能够控制得好自己的情绪,不让刚才那样意识不清的行为再度发生。
他最不愿伤害的,就是清儿,最接受不了的,是清儿离开他,他要让清儿快乐舒心的一辈子待在他的身边。
至于他刚才怎么了,当然是旧疾发作了!他患有失眠以及偏头痛的旧疾不是么,而且刚才他的确也是偏头痛了,所以,这样不算是他在骗清儿的吧。
这旧疾自她到冷宅之后,便不曾再发作过了?那他刚才的情况又算什么?夜清悠此刻心中很是复杂,觑着男人一会儿后,淡淡的扯了扯唇道:“绝,我先去给你倒杯水。”
说罢下了床。
不一会儿,夜清悠就回来了,冷枭绝接过温水缓缓的饮尽,喉间顿时觉得舒坦了不少。
“谢谢清儿。”冷枭绝将水杯往床头的桌子上一搁,伸手将夜清悠揽入了怀中,将头埋入了她颈间里,深深的呼吸着她身上那每每让他舒心不已的味道。
而这的确也很有用,冷枭绝刚刚头痛的余韵也逐渐消失了。
冷枭绝鹰眸微漾,清儿身上的气息对他的神经好似一直有着安抚和舒缓的作用。
眼下的情况不提,每每清儿陪伴在他身边,他的神经都会得到很好的放松;跟清儿相拥而眠的夜晚他都能够睡得很安然踏实;清儿到冷宅来后他的偏头痛再也没有发作过;甚至早在他们芝城冷氏酒店初遇的那一晚,清儿身上的味道就曾安抚了他当时焦躁的心绪
说是巧合也好,但他更相信这是命定,是天意。以往他不信天意这种东西,但现在他却不得不怀着虔诚的感恩,感谢天意让他跟清儿相遇,感谢命运的安排让清儿来到了他的身边,清儿就是他的救赎。
而这样的清儿,撩动了他心弦的清儿,让他爱欲得无法自拔的清儿,又让他如何不想霸占她的全部?
冷枭绝埋首在夜清悠的颈间,深深的叹息着:“清儿,我的想法没有错,你真是我的良药。”
“绝,你还没告诉我你生的是什么病。”夜清悠双手半抓在冷枭绝腰间的两侧,面庞上还带着明显的担忧。
“不过是偏头痛罢了,清儿不必如此担心。”冷枭绝淡淡说道,很明显的不想多提。
“有你这样的偏头痛吗,痛到了那样的程度?要不要我告诉你我给你接骨时你的表现,再对比一下你刚才头痛发作时的表现?绝,你老实说,真的只是偏头痛而已?还有,这病怎么来的?之前居然也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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