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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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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恶的是,那晚,这女人不单下/药将他迷晕,还在他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跟他发生了关系,最后他醒来时,这女人早已逃之夭夭,还任凭他全身光溜溜的躺在酒店的床上,被子都没给他盖不说,连遮羞布都没给他留一条!
忆及几年前那段经历,沐仓瞪着女子的眸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其实,沐仓不知道的是,女子当初那么做,是在”报复“那夜沐仓让她那么疼。
于是,有着一张严肃正经萝莉面孔,却是御姐性格的女子在压榨完了沐仓之后,果断的怒了,让老娘那么疼,老娘也不让你好过!
之后,心存愤愤的女子在离开时不仅掀开了沐仓身上的被子,还顺带将他的衣服给扔进垃圾桶里去了。
然而,女子却压根儿忘了,沐仓才是受害者,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可怜男人,被下了药丢了第一次不说,还得承受女子这强盗式的怒火,说把她给弄疼了,无辜如沐仓,真真是无辜中的无辜典范,躺着也能中枪!
至于俩人之间的后话便是,那天早晨沐仓醒来后,人生中第一次发了那么大的火,几乎将那酒店的房间给毁了个彻底,可是后来沐仓去查女子的时候,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查到,因为女子那时候是易了容的,后来也是担心那夜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女子之后就再也没有以那副面貌在人前出现过。
而眼下,看着沐仓眸中的怒火,女子十分的不以为意,语气更是十足的一本正经:”我什么时候否认过了?前几天在那片迷瘴林里时,你并没有指名道姓问我,我是不是那夜的那个女子,我自然以为你见我英姿勃勃,想搭讪我。“
老子傻了才会想搭讪你!
沐仓心下怒吼着,面上却愈发绷紧了神色,一张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女子见此淡淡开口:”别生气,关于那晚,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我们现在就来谈谈那晚的事情。对了,不请我进去吗?一会儿两位护卫先生回来了,也许会旁观我打算怎么对你负责。“
听得女子的话,沐仓神色一紧,什么叫关于那晚,她会对他负责到底?这女人想干什么?
心下有疑惑,也有着些微防备,沐仓还是让女子进了房里,毕竟,正如女子所说,如果俩人再这么站着,一会儿那俩就该回来了,他可没有兴趣让属下知道他和这女子发生过的事。
进了房里,女子却一点也不拘谨,大大方方的打量着沐仓房内的装潢。
俩人在房内大厅的沙发上坐定,沐仓心中有百般疑惑,也不磨叽,甚至来不及顾及几年前那晚的事情,直接就开口问道:”你是谁?“
前几天,这女子为何会出现在那片迷瘴林里?他敢肯定,这女子不是冷门的人,霍尔那边也没有派女子参与作战,而他注意到,这女子那天杀的都是煞铭威和伊万诺夫的人,难道,女子与对方有仇?
可就算有仇,也犯不着特意趁着两军开火之际,在那么危险的时刻身陷险境去复仇。
而且,这女子如何得知的消息,煞铭威和伊万诺夫的人马会在那个时候埋伏在那片迷瘴林,从而特意前去?
要知道,那消息绝对是隐秘的,甚至如果冷门没有事先洞察了华城那场击杀是伊万诺夫的诡计,也就不会蓄意去调查,继而也就错过伊万诺夫和煞铭威后续的计谋了。
冷门有强大的情报网,还得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得知前几天煞世和俄西帮的行动,可这女子又如何得知?
这女子身上从头到尾都是个谜,沐仓觉得,他有必要追究这女子的身份,毕竟,虽然那夜这女子看似和煞世和俄西帮是敌对的,但是,从这女子如今的表现看来,她对他,或者说对冷门,似乎也有一定的图谋?
沐仓眸色深了深,如果这女子所图谋的是冷门,又和他有过那样的纠葛,那么,他想他知道该怎么处理她了。
理智虽这么想着,甚至,有了这样的猜测,沐仓此刻就该把女子给制服抓起来,只是,潜意识里,沐仓却并不希望女子是真的对冷门有所图谋。
沐仓还没意识到,他已经是在给这女子机会,让她给自己”洗刷身上的嫌疑“了,这是以往的沐仓绝对不可能会纵容的事情。
对冷门,四堂主素来是忠贞不二的,任何企图对冷门不利的人,几人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而眼下,沐仓却愿意给这女子机会,让她撇清她的嫌疑,如此看来,几年前那晚,或者该说这几年的沉淀下来,沐仓对女子当初的行径已不再简单的只是愤恨和恼怒,那样的情绪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质了。
这几年,沐仓时常会想起女子,起初对她恨得不行,心中暗自想着抓到后必让其付出血的代价,后来,查而不得,沐仓开始对女子的身份和动机感到疑惑,要说那女子是对他有所图,为何这几年却再也没有找过他?
于是,慢慢的,关于女子那晚的行径,沐仓也看出了些眉目——
那女子就是特意找人破处去的!而他不知是有幸还是不幸,被那女子看中,继而被她算计,成了那个为她破处的男人!
对自己被一个女人如此利用,沐仓这几年来一直耿耿于怀,然而,沐仓没注意到的是,他对女子的感觉,已经由当初的恨不得剥皮去骨,慢慢演变成了咬牙切齿的恼怒怨怼,怨怼女子吃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他一个人几年如一日,对当初的事情不得释怀。
而前几天迷瘴林里重逢时,在认出女子的那一刻,沐仓没发现的是,他死水般毫无波澜的心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而那种感觉,夹带着惊诧和恼怒,然更多的,是他并没有意识到的欣喜。
至此,沐仓对女子,感情早已不再简单。
而眼下,沐仓追究着女子的身份,女子却是洞悉了沐仓的防备,淡淡道:”放心,我对冷门没有图谋,我图谋的是“
女子抬眸深深瞥了沐仓一眼:”我所图谋的是你!“
沐仓听言呼吸一紧,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诧异的微微睁大了眸子,甚至人生初次的,结巴了:”你,你说什么?“
女子笑了笑,这一笑,顿时融化了那萝莉面孔上的严谨,一张脸春花烂漫般的璀璨夺目。
”沐仓,你没听错,我图的就是你。“
说罢,女子缓缓自沙发上站起身,一步一步,像是踏在沐仓心尖一般的走向他,然后,在沐仓呆怔的诧异中,缓缓的俯下身,吻住了他。
沐仓甚至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当他再次回过神来时,俩人已经是躺在了床上,而酣战早已完毕。
沐仓既惊又悸,心中莫名的躁腾,有些羞恼,有些无辜,又像是有些欣喜
万般感觉交织在一起,甚至还没等沐仓理清楚他的情绪,就见床上的女子倏的掰过了沐仓的脸:”我说过的,我愿意负责,而刚才,我为我那晚的行为负责了,接下来,你是不是该为你刚才的行为负责?“
女子歪着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沐仓。
沐仓傻眼,努力的开始回想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他再次被女子下了药?明显不是。
他被女子强迫了?也不是。
他强迫了女子?更不是。
渐渐的,沐仓记起了事情的经过,顿时,心中五味杂陈。
女子蓄意引诱,而他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半推半就晕晕乎乎的再次跟她发生了关系?
此刻的沐仓心下很是懊恼。
他是那种见色就腿软的男人?
——明显不是,甚至可以说,他相当的清心寡欲,从来都是坐怀不乱。
那他是那种美色当前不吃白不吃的男人?
——显然也不是,除了几年前那晚不知不觉的被女子夺去了清白,他不曾和其他女子发生过关系。
那他是鬼迷了心窍了?
——事实证明,这很有可能就是事情的正解。
他只记得在女子吻上他之后,他浑身就仿若被电流通过,女子没有打住,而是继续展开了下一步的引诱,而他当时脑子晕晕乎乎的,下意识的非但没有拒绝她,反而最后还化了被动为主动?
沐仓看着眼前掰着他脸,与他呼吸相闻的女子,黝黑的面庞染上了燥热的红云,同时,心下对自己的行为很是觉得羞恼。
沐仓啊沐仓,你真是逊毙了,上次被迷昏的情况下被动跟这女子发生了关系也就算了,可这次,你居然是在意识清明的情况下,就那么眼睁睁的被这女子引诱了,从而再次跟她发生了关系。
心下懊恼着,沐仓看着女子,有些心虚结巴:”你,你想我怎么负责?“
女子听言再次笑了:”很简单。“
说罢,拉着沐仓起了身。
一路的怔愣,当沐仓再次回过神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地点,在离芝城千里之外的拉城。
而他和女子,此时正在办理结婚登记手续。
沐仓刚签完自己的名字,正看着自己的名字傻眼当中。
两小时前,俩人刚穿着完毕,女子就言需要一辆直升机,他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听从了女子的话,将她带到冷门大本营的停机场,带她登上了他的专用直升机。
再紧接着,女子居然一路亲自开着飞机将俩人带到了拉城。
看着女子利落又霸气的驾驶着他的直升机,一路往拉城的方向开,他傻眼,心下也隐隐有猜到她的意图,可是,他心里竟生不起半丝不愿的念头来。
确实,今晚的事,虽说是她蓄意引诱,但是,他没把持住,他就要负主要责任。
甚至再次和这女子发生关系,他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愉悦的,那么,他并不介意女子以那样的方式让他对她负责,而他,也的确愿意负起这个责任,毕竟,他跟她已经发生过了关系,还不止一次,他是个传统的男人,既然坏了人家女子的清白,而这女子对冷门对他显然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算计,那么,他愿意对她负责。
于是,这么一路呆愣着到了拉城,直到眼下,他签了结婚的材料,可他甚至都还不知道女子叫什么名字。
看着正在填写材料的女子,沐仓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闻言唇角勾了勾,签下自己的大名,将材料递给工作人员后,才看着沐仓认真不已的回道:”我叫蓝夜希,记住,你已经是我的丈夫,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任何情况下,也要保持对我身心的忠诚。“
沐仓微愣,点了点头,心中纠结着女子的名字有些熟悉,却忽略了女子话中隐含的意味。
很快,结婚证到了俩人手里,无论是女子,还是沐仓,都小心翼翼的将本子放到了自己怀里。
领到证后,女子言要去趟洗手间,让沐仓等她,刚刚才新鲜出炉的新郎,还不知道新娘打算放他的鸽子,很轻易的点了头,结果,女子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而沐仓就这么傻傻的等了她半小时,最后甚至还动用了冷门的情报网找遍了整个拉城,可一整晚,沐仓都没有新婚妻子的半点消息。
蓝夜希,如几年前一般,再次在沐仓的世界里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只是上一次,她偷走的是沐仓的清白,而这一次,她不仅偷走了沐仓妻子的身份,还带走了沐仓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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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云阳阁。
夜幕已经降临,因为地处郊区,四周又是树林环绕,坐落在五行八卦阵法中央的云阳阁,此时一片的静谧。
一间洋溢着浓浓东方风味,古色古香的房内,一名女子正静静的躺在床上。
女子清丽的面庞有些苍白,而且已经躺了几天,不曾醒过来。
一旁照顾她的女子紧蹙着眉心,她已经回来一天了,也就是说,自悠悠被救起,已经足足昏睡了四天,而明天,就是冷门对世公布的悠悠和冷枭绝的大婚之日,而悠悠这模样,又如何能够前去参加?
床上躺着的女子正是几日前坠崖的夜清悠,而照顾她的女子则是楚弯弯。
悠悠出事,她是第二天早上才获知的消息,心急如焚的她即刻联系了夜阁,也从夜阁那获悉了让她心安不已的消息——
悠悠已获救,目前正在云阳阁里,没有生命危险。
她当时听言狠狠舒了口气,然而,夜阁却不让她向冷门的人泄露有关悠悠获救的任何消息,她虽不明所以,但是,这是命令,而身为云阳阁五护法之一,她得听从夜阁的吩咐。
她想第一时间回云阳阁照顾悠悠,可是夜阁说,如果悠悠一出事,她就即刻离开冷门,很容易让冷门的人起疑。
于是,她在冷宅多逗留了几天。
而就在昨日,她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动了离开的念头。
而在离开之前,她还是于心不忍,去见了冷枭绝一面。
那男人依旧躺在床上,就算是昏睡着,眉宇间的沉痛还是显而易见。
她不认为冷枭绝受了什么重伤,毕竟男人身上没有任何包扎的伤口,而输液瓶里挂着的也仅是维持生理机能的葡萄糖溶液。
看着冷枭绝如此沉睡,她知道那男人是在逃避悠悠很有可能已经丧生的事情,不忍冷枭绝如此的消沉,她禁不住出言刺激了他。
她猜想,夜阁应该是对冷枭绝动怒了,这才不让她告知冷门的人悠悠已获救的事情。
但是,悠悠和冷枭绝的感情她看在眼里,也打心底里认为冷枭绝是那个能给悠悠幸福的男人,眼看着俩人就要大婚了,却突然生出这般波澜,她实在不忍心俩人可能会因为这次的事件而错失彼此。
回到云阳阁后,她得知了悠悠的具体伤情——
左臂受了一刀,失血过多,左脚踝严重扭伤,而体力透支从那么高的悬崖跌入海中,海水的撞击当场就让悠悠昏迷了过去。
而悠悠这一睡,就是几近四天没醒。
看着床上面色微微透着憔悴的女子,楚弯弯暗叹了口气,她想,她能明白夜阁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了。
冷枭绝没有保护好悠悠,让她那般的身陷险境,而要不是云阳阁的人及时将悠悠救起,待冷门的救援队伍赶到时,悠悠很有可能已经丧命了!
换做她是夜阁,想必也会生气的吧。
只是,作为她个人而言,她却不忍心去责怪那个为了悠悠的出事而沉痛不已的男人。
想必悠悠出事,最痛的那个人,还是冷枭绝吧。
如果可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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