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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三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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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人没齿难忘。”左三知在裴陵肆无忌惮地冲撞中回答着,他尽力放松自己,希望减轻腰部快被折断般的痛苦。
没齿难忘?我相信你就见鬼了!裴陵听了左三知那话不由更怒,他拉开左三知的腿,自己快速在那密处中驰骋着,狠狠地插入、抽出。见左三知不为所动,便抓起身旁的草鞭,往左三知的胸前抽打起来。
“为什么不出声?”裴陵回想和左三知有云雨情事以来,左三知很少发出呻吟之声。纵使因为自己的摆弄而射出,却也只是在那一瞬紧闭双眼,随即便神情自若地张开腿任由自己发泄。
“将军想听什么?”左三知双手紧紧攥住地上的草,感觉体内的钝痛和上身的火辣感纠缠在一起。
“你闭嘴。”裴陵听到这反问,手里力度更大,狠狠一鞭子,在左三知身上抽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一端的起始处还恰好在左三知胸前的红点上。那粒红点被这疼激得硬起,随之也带出了左三知体内的紧缩。
“你这个混蛋。”裴陵在左三知收缩后穴时加快了自己的抽送,猛撞在左三知体内深处后,颓然压倒在左三知身上。
“……将军?”左三知看裴陵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便扶住裴陵的肩膀轻轻摇晃,在裴陵耳边低低叫着他。
“我没死。”裴陵被自己刚才的狂狼吓到。他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种事情上有如此畅快淋漓的感觉。他丢下手里的鞭子,侧过脸,对着左三知的眼睛,安静地凝视。
“将军……”左三知很少被裴陵如此亲密地盯着,很不适应地要转头。可刚转了一半,裴陵的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脸凑了过来,把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了一处。
“混帐东西。”裴陵亲着左三知,把舌尖伸进左三知的嘴中,手也摸索着左三知的胯下,绕过左三知那渐渐硬起的东西,摸到自己尚未抽出的家伙的根部,把那东西又往里挺了挺。
“将军!”左三知推拒着,想要把裴陵的头推开,可裴陵下身的动作却让他再次动弹不得,只能在裴陵的亲吻和阳具的进出中迎合着。
“混帐东西。”裴陵的唇在左三知的颈项间流连,他用牙齿咬着左三知的耳朵,愤恨地骂着,腰也前后摇晃起来,逐渐加大抽送的力度。
裴陵这罕有的亲密举动让左三知十分抗拒。但左三知的身体还是抵不过那一波波如浪拍岸的寝室。尤其是裴陵再次射出后,还将唇舌覆上了他胯间硬起的东西,前所未有地含起来挑逗他。
“裴……将军……”左三知的脑中闪过霎时的空白,他喘着粗气,瞧着裴陵脸上那些白浊的液体,伸出手去,慢慢把它们擦干净。
“混帐东西……”裴陵低着头,用手指触碰草鞭留在左三知胸前的伤痕,眼底闪过一丝悲哀和无力。他控制有些发软的腿,踉跄着,想要从左三知胯间站起。
“喜欢我的味道吗?”左三知看着裴陵消沉的脸,竟然伸手拽住了裴陵的胳膊,把裴陵拉回来,把住裴陵的头,在那唇上强夺了一吻。
“无礼!”裴陵黯淡的眼神因为这一吻而变得危险,他推开左三知,跑到枣红马的旁边,拿了马鞭回来狠狠抽了左三知几鞭子。
“这里还有。”左三知没有躲避,他很淡然地指指自己的右侧的脸颊。
“……王八蛋!”裴陵抬手摸摸,看是白色的体液,头脑便清醒过来,记起刚才自己对左三知做了什么。他怒红了脸,把马鞭丢在左三知身上,自己拉过枣红马跳了上去,用脚磕了磕马腹,让马跑起来。可跑了几步又转过来,在左三知骑来的马上用力踢了一脚,让左三知的马受惊而跑,自己才又策马离开。
望着裴陵渐渐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左三知慢慢坐起来穿好了衣服。他伏地听了下,知道裴陵跑的方向是军营,才又站起身。
上身都是细小的血口,下身也疼。左三知苦笑着,捡起那马鞭揣在腰间。他知道,自己只能走路回去了。
“娇纵的二少爷……”沿着裴陵跑回的方向走着,左三知口中喃喃念了一句。他眼里有丝讥讽,可嘴角却微微扬起。他瞧了瞧头上渐渐散去的乌云,知道月亮不久便要出来了……
经过大战、钦差封赏、大帅要人这一连串的事情,左三知就调到了李振中手下。裴勇、裴义两人跑去祝贺。左三知跟两人闲扯几句后说等日后领了军饷请二人喝酒。
“左三知,我听说朝廷这次下定决心跟胡人彻底打一仗,绝不能让他们反扑之事再度发生了。”裴义觉得这么一来,边关的战事肯定不少,而左三知也就有了立功受赏的机会。
“是么,无论如何,我跟着大帅就是。”左三知想起这几日李振中一直追问自己在边关多年的事情。李振中尤其关心胡人部落的种种,言语间也露出要打仗的意思,颇有不打胜利誓不还朝的意味。
“是啊,左三知,你小子好运来了,说不定,日后我们见了你都要请安呢。”裴勇揪过裴义,拽住裴义的耳朵问道:“你小子何处听到的消息,怎么光跟左三知说,不和我说。”
“是你不要听嘛。”裴义皱眉,“钦差来的时候带了下人,你也知道京城很多高官府里的下人我都熟悉,顺口问一问就知道了。”
“包打听啊。真是的。”裴勇对裴义喜欢碎嘴这点很不赞同,他撇着嘴跟左三知说:“总之军中复杂事情多,可能还要些应酬。你若是缺什么就找我们哥两个要。嘿嘿,等你发达了,再还我们就成。”
“那是自然。”左三知心中倒很感激裴勇、裴义两人,他知道若不是这两人古道热肠帮助自己,自己也不会很快得到现在的一切。
“那就这样吧。我们先回去看看二少爷了,京城又来了家书,二少爷看了,脸色不太好。”裴勇点头,拉着裴义要走。
“好,裴……将军他有什么打算么?”左三知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句。
打算?谁知道?听说要出征,所有的将军都忙着在李振中那里打点,希望可以当先锋,好立功升官,偏偏自己家二少爷又恢复成悠闲模样,不跑大帅那里不说,反而自己待在营帐里画起画来……裴勇回头看了眼左三知,苦笑着摇头,算是回答。
这么说是不打算出征了?左三知见裴勇垂头丧气,再想到裴陵的个性,便猜到裴陵会有什么举动。
“不适合边关,就不要留在这里了。”左三知朝裴陵的营帐方向眺望片刻,便毅然转头,去见李振中。
李振中正在营帐中看地图,见左三知来了,非常高兴,拉着左三知过来跟自己一起看。
“三知啊,我打算出兵。前些日子,钦差来了,私下跟我说,皇上似乎也有此意。还说希望这次要彻底把他们打垮,不能再有还手之力了。”李振中指指图上标红的地方,那里都是探子回报的胡人兵力聚集处,“你觉得这些人分散开是因为什么呢?”
“大帅,小人猜可能说因为他们的军队是部落联盟之故。因为是联盟,所以每次大败之后,部落里面都会有分歧,就战与不战进行争执。”左三知想到小时候,似乎很多场仗都是这样的,那时候胡人的部落更多,反而是大周军和他们打仗后,他们被迫联盟,反而导致几个部落合并,形成了对大周朝不利的局面。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打算在开战前先派出一部分人,悄悄跟那些敌意小的部落联络,希望瓦解他们的联合。当然,如果能让他们臣服我皇更好。”李振中点点头,继续道:“我想派你去挑选一些人,从边关跟胡人通商的商人里面,找一些机灵的,蛮语好的。你明天就去附近的城镇打听一下吧。”
“三知明白。三知会谨慎处理。”左三知抱拳,还瞅了眼地图。他这些日子也正好找了个人学写蛮语。从小到大,他已经能说数种蛮语,只是不会写,心中未免遗憾,希望可以在开战前多学一些。
“唉,把这事情处理完,你就跟在我身边吧。我教教你排兵布阵。我想你在裴陵那里当下人,也没学到多少东西。日后在疆场上,勇和谋配合得当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我对你很期待啊。”李振中拍拍左三知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说话,言语间也带着求贤若渴的意思。
“大帅如此栽培,三知无以为报,只求能跟随大帅左右,冲锋陷阵。”左三知一听这话,慌忙跪下磕头。
“罢了。你救了老夫的命,老夫很感激,不想你埋没而已。”李振中拉起左三知,“慢慢做起,一点点来,只要老夫在这个位子上一日,你就可以凭战功升官。”
“报效国家,理应无所畏惧。”左三知低着头,听到李振中那话眉毛不由一挑,话音却还未变。
“嗯,好。”李振中叹了口气,“这几日那些将军们都往我这里跑,都是想在开仗后当先锋。也有想管粮草的,估计是想趁机中饱私囊。不过,我倒是没看到裴陵。不仅如此,他还写了信给我,说如果开仗,那么望北城的位置就很重要。以那里为大本营比较好,既能固守,又能保证粮草道路……好想法啊,我听到这想法,倒生出派他做先锋的念头。可他却说想去守营盘,还附上了军医的诊断药方,跟我告病。三知啊,你跟在裴陵身边也有很长的日子了,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大帅英明,自有决断,三知怎敢妄言?”左三知皱眉,心说裴陵这个事情办得有些太过了。
“我看他是没有上战场的心思了。听说最近他家里不太平,估计打仗时也不能全神贯注,留在这边也好。唉,你去办事吧。”李振中接到圣旨后也很疑惑,便托了人去打听,结果听说皇上对裴陵的父亲很不满意,连带的,对裴陵的印象也不好起来,加上手下几个将军落井下石,偷偷上书给兵部熟识的大臣,那些大臣受了将军们的好处,便也讲起裴陵的坏话来。
“大帅说得是。三知告退。”左三知点头躬身施礼。他也觉得望北城在未来对阵中的位置很重要,但重要归重要,留守在这里的人却是最安全不过的了……如此说来,目前时节,很适合裴陵安身立命。
当前之势,李振中是打算和胡人血战,甚至有赶他们到更北方的念头。不过就水草牧场那些生存条件而言,那些胡人不会轻易放弃的。就算自己找了人去瓦解掉胡人的联盟,那几个大部落的首领也不会善罢甘休。如此一来,自己算是赶上了边关大战的好时候了……左三知从李振中营帐告退出来,心里渐渐有些不平静了。他站下脚步,瞧瞧自己的双手,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金戈声。那些声音轰鸣着,还夹杂着胡汉两方兵士的怒吼。刀和枪相碰撞,马在嘶叫,喊杀声像是奔腾的河水,咆哮向前,此起彼伏。
让敌人的血流成河,让敌人的头颅堆成山,让敌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就会闭口不言。左三知按捺住想要冲出嗓子的低吼。他捂住嘴,快步走到了营盘边没人的地方,蹲下身,用拳头狠狠地捶了下地面。
英雄不论出身,可只有时势才能造就英雄好汉。自己莫非真的受了天神的眷顾不成?一步一步,从一个军奴变成了边关主帅信任的人。而接踵而至的,还有无数御敌对阵的机会。会成功吗?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左三知把手按在胸口,觉得心跳动得异常猛烈,而全身的血液也要沸腾一般;仿佛那里流淌的不是血,而是火,熊熊燃烧的火……
一切都是真实的,却又让自己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所遭遇的一切。自己真得可以这样走下去吗?自己在遭遇那些事情的时候不也曾灰心丧气过吗……
可那又如何呢?既便遭遇更多的挫折和痛苦又如何?靠着营盘边上的木栅栏,左三知慢慢坐在地上。他压抑着情绪,转过头,望向远处的营帐,默默在心里说:我是左三知啊。
第一部算是完结了,撒花ing
各位大人的回帖看得我真是幸福啊。从中能感觉出文中哪里塑造不足。
其实写到后来,自己也不太确定这样是不是能合理。
因为我个人觉得目前为止,裴陵那方面,对左三知的感觉是高于欣赏低于爱,在那个区间里面。但是总感觉这个感情过渡塑造得不够。譬如裴陵对左三知的欣赏的立足点在何处。个人感觉最开始就是在左三知反抗兵士们对他施暴那里,裴陵就觉得左有个性,还不错,但是如何转化,觉得自己还不够啊。希望听大人们继续说说自己的想法。谢谢。
另,有些大人们的回帖经常很理性的分析故事发展,看得我心惊胆战,笑,都不敢回帖,因为觉得说得很对啊,仰望一下^_^。大人们继续发扬这种风格啊。撒花ing。我好幸福啊。^O^。
第二部
晌午时分,望北城里一片祥和气氛。虽说这里距离边关大战地点不过数百里,但由于大周汉军在近一年多的不断胜利,这里反而平静得跟中原腹地一样了。街上的摊贩说说笑笑,招揽着客人,而路过的百姓们也悠然自得地在那些摊子上挑挑拣拣,买些日常用的针线、布料。
“娘,你看那个人好威风哦,长得真好看。”一个小姑娘拉着娘亲的手指了指不远处骑着高头大马在街上闲逛的男子。
“别乱指。”那女子听到女儿的话朝那方向看了一眼,便立刻打了女儿的手一下。并在那人过来的时候低下头,往路边靠了靠。其他的百姓见到那个男子骑马过来,反映也跟那母女一样,小心谨慎地躲在一旁。
“他们躲着我干什么?”骑在枣红马上,发现百姓对自己都是一副十分畏惧的神态,裴陵不解地看向身后跟随自己的家丁裴勇、裴义,低声问道。
“二少爷难道忘了你上次当街打运粮官官的事情吗?”裴勇心中哀叹自己主子的脾气。
“是啊,二少爷,他办事办错了,你可以军法处置,干吗自己当街动手啊。”裴义附和着,他想到那日裴陵因为运粮官迟来半日而大发雷霆的事情,不由为那个被打得命去了半条的运粮官哀悼。
“哼,若是路况不好,我倒也原谅他,但他却是因为私事而耽搁了。前方战事这么紧,粮草事关重大,岂能儿戏。要不是你们拦着,我就地宰了他。”裴陵冷笑,用脚后跟磕了下马肚子,催马快步往官衙跑去。
裴勇、裴义对看彼此,无奈摇头,心说可能是这一年多的变故太大,所以才导致裴陵的性格也更暴烈了些。两人瞧瞧周围人依然不敢抬头的模样,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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