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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之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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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母看着席浩月木木的脸色,屁股没坐热,就找了个借口走了。“浩月,你先好好休息,妈妈下次再来看你。”
  
  陈路霞心寒啊,打定主意,这婚一定要离。
  
  “浩月,妈妈知道你这次受委屈了。可你不能这么吓妈妈啊,你这样是要妈妈的命啊。”
  
  席浩月看着窗外,秋天来了,枝头的树叶渐渐泛黄,落叶一片又一片盘旋坠落,如同她的心一般,萧瑟冷然。她现在终于明白,初舞为什么毅然决定要离开了。她和她对爱情看得太重,太重,全心全意的爱就要求百分之百的对待。可是,谁能这么幸运呢?
  
  席浩月终日不说话,席家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也无能为力。席家的孩子都是一个样,脾气随老爷子倔的和驴一样。
  
  西南沿海即将举行一场大规模的军事演习,席浩泽择日就要出发。出发前,他来医院来席浩月。
  席浩泽难得的在医院附近买了一束百合花。尽管这间病房和酒店客房一般,可空间依然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席浩月闻着花香,撇过头看着他把花插进花瓶,目光微微一闪,“二哥,你爱初舞吗?”
  
  席浩泽指尖大动,啪的一下就折断了□。爱?他的心尖被这个字蓦地一蛰。
  
  微微闪神,他想从初舞离开的那一刻,他麻痹所有的痛,他才渐渐明白,不知不觉间有一种情感早已深入骨髓。
  
  席浩月看着他眉间复杂的表情蓦地勾勾嘴角,一闪而逝,“二哥,男人总在失去才会去珍惜,一点也不不错。”说道这,那种酸涩疼痛的情感又袭向她的胸口,她低下头,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沧桑,“我和温煦说好听点是青梅竹马,其实还不是家族联姻。我知道他很期待这个孩子,现在没了。那天他来看我时,红着眼。二哥,你知道吗,我的心竟然有些隐隐的痛快。”
  
  她眼含泪光,勾起嘴角。温煦,你看你伤了我,我也让你痛了。
  
  “浩月!”席浩泽的心一揪,蹙眉看着她。
  
  “二哥,你放心,我都是死了一次的人了。我什么都看开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现在才知道嫂子心里的痛,你和苏伊实在伤她太深了。”
  
  席浩泽的脸色越来越冷,十指紧紧地握住,全身僵硬着。初舞的事,是他三十年来的人生中最失败也是最成功的一件事。
  
  “二哥,你赶紧把嫂子找回来吧。”
  
  一旦错过,怕是一生难遇。
  
  
  席浩泽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家里漆黑一片。这段时间他每日都会回来,明知空荡荡的房子早已是人去楼空,可他仍然坚持着,等待是漫长的。他一个人怔怔地坐在黑暗中,曾几何时,他回来时候,她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望着他,满桌上摆放着他爱吃的菜。
  
  揉了揉酸涩的额角,他喟叹一声。记得婚后他第一次回到这里时候,钥匙还没有插进门锁,大门兀的就打开,初舞洋溢着小脸,有些羞涩,有些期待,“老公,你回来了啊。”
  
  他记得那时候她的眼睛就像黑夜中的明星一般璀璨,那是对新生活一点一滴的期盼。可是他却一手打碎了她所有的期盼,他不由闭上涩涩的双眼。
  
  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钥匙声,席浩泽浑身一怔,快速的拉开门。过道上壁灯发出微微的橙光,江哲听见声音转过头来,眼神淡淡地扫向他,毫不掩饰地皱了皱眉头,一瞬,转过头,开门。
  
  “她还好吗?”他涩涩开口询问。
  
  江哲薄凉的勾勾嘴角,“你这话该去问她。”
  
  席浩泽拧着眉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肩,到底是常年受训的人,速度又快力度又强,江哲定在那儿没动,“很抱歉,我还真不知道。”他肩一动,快速的闪离来他。
  
  席浩泽一怔,眼里一闪而逝的诧异。
  
  “我只是告诉你,她没有去法国。而且,她很不想见你。”江哲一句一顿,转身,蓦地一个大力踹了门,大门哐当一声响,狠狠地咒骂一句,“妈的,老子明天就搬家。”
  
  席浩泽落寞的站在那儿,有些不可置信,初舞没有去法国,那她去哪里了?

    第四十六章

    席浩泽回到卧室,仰躺在大床上,烦躁的扯了扯皱皱的衣领,他睁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水晶灯,墨黑的双眼深不可见。
  
  时间过了许久,他才站起来,走到黑暗的客厅,点了一支烟,烟头在暗夜里一闪一闪的。烟雾一圈一圈冉冉升起,直到烟燃烧殆尽,深棕色的地板上留下一道整齐的灰烬,他蓦地拿起电话。
  
  “易风,帮我查个事,尽快。”他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徐易风在熟睡中听到电话声,恨得想骂人,看了看旁边的女人,轻轻地替她扯了扯薄被,拿着电话就走到阳台上,他紧缩的眉头,没好气的说道,“大半夜你让我上哪查啊。”
  
  
  
  “好了,好了。我尽快和你联系。”他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孟夏还是醒了,她向来眠浅,一点小动静,她就容易被惊醒了。
  
  徐易风躺回床上,手自然的搭在孟夏的腰间,孟夏蜷缩的身子一惊,小腿微微一颤踢打他的小腿肚,那力道如隔靴搔痒,徐易风有力的把她圈到怀里。
  
  后背像贴着一个温暖的壁炉,可是她还是无法习惯,她一动不动的僵硬的在那儿挺尸。徐易风嘴角一勾,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脖颈间,孟夏挣扎一下,他却不为所动。
  
  “夏夏——”他沙哑着声音喊道。
  
  孟夏死死的咬着唇,紧紧地闭着眼睛。
  
  徐易风面对她的不言不语,手上的力气不觉得加大,“夏夏,浩泽的老婆走了。”他故意顿了顿,“你也想走吗?你要是想走,你爸爸就一辈子别想出来了。”明明刚刚还是略带着温暖的音质一瞬间就如同寒冬腊月一般冷冽,如他所料怀里的人蓦地一抖。
  
  随即他含住她的耳垂,牙尖用力一咬,气势决绝地说道,“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
  
  徐易风的办事效率很快,一天的时间,就找到了初舞。拿到资料的时候,他微微诧异,这女人不是说去法国了吗,怎么跑到穷乡僻壤去了。他随意的翻着资料,目光淡淡一扫,过了几秒目光顿时就定住了,不可置信地拿近一看,这是份产检报告,上面的姓名着实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顿时一声惊雷在脑海里炸开。
  
  他慌乱的拿起电话,只是一瞬又放下了。席浩泽这三个月要演习,知道这事压根也不能回来,告诉他反而会干扰他。他放下资料,揉了揉太阳穴。
  
  
  初舞在乡下的日子过得很快,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学校,她闲在家帮着外婆整理床褥,老人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褥子好些都破了。初舞看着心酸,之前和邻居大宝去县城时,买了两套新的床套,又给老太太买了一些新的衣物。老太太拿到衣物时,初舞瞧见她的眼圈都红了,是啊,儿女不在身边,这么多年老人一个清冷惯了,谁真正关心过她的衣食起居。
  
  室外的阳光格外好,她把褥子搬到院子里,院子里系了一根钢丝,平日里晾晒被子衣服之用。微微踮起脚,吃力的把被子挂到钢丝。挂好后,揉揉酸涩的两臂,要是外婆看到她晒被子铁定又要和她置气了。
  
  拍了拍被子之后,端着躺椅坐在院中晒太阳。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她眯着眼,倦意一点一点袭上来。
  
  朦胧中感到有一双熟悉的手在她的肚子上游移,动作极其温柔,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太沉了,似梦似真。
  
  一觉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没有早些的热度,淡淡的挂在天上。老太太从外边回来,看到钢丝的被子,果然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放下手中的篮子,走到初舞身边,板着脸,“小舞,你怎么总让外婆操心呢?”
  
  初舞理亏,柔下声音,“外婆,已经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了,医生不是让我多多运动的吗?”
  
  “可也不能攀上爬下的。先前孩子差点没了,你现在还不注意。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初舞挽着她的手,“外婆,你之前不是还说,你怀舅舅的时候还下地干活的吗?”
  
  老太太无奈,拍拍她的手,“现在的人都娇贵,哪能和我们那时候比,我们那时候大着肚子挑担子那是常有的事。”老太太微微叹口气,若有所思,“初舞啊,你还年轻,现在又有孩子。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孩子想想。”这些话她憋在心里好些日子了,她不能认着这孩子就这么过下去。
  
  初舞默然的低下头。
  
  “养个孩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这只是刚刚开始,以后的苦水还多着呢?“初舞,有些结终要自己去解的。”
  
  微风徐徐的吹着,初舞低着声音,眸光暗淡,“外婆,我只是觉得心里太难受了。”她的手捂着胸口,那个坎她跌的太深太深了。
  
  “好孩子,都会过去的。”老人苍老的声音透着释然。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初舞觉得这个孩子将来一定是个听话的孩子,经历了那次意外,孩子还紧紧地依附在她的身体里,这三个多月,她一点儿孕期反应都没有,她隐隐的觉得孩子会是个脾气好的姑娘。
  
  隔天她和隔壁邻居一起去县医院产检。县城的医院不大,人却很多。拿了挂号,他们坐在走廊的木椅等待着。大宝是个很体贴的丈夫,每次媳妇产险他都要请假陪着来,一路上对初舞也很关照。
  
  “我刚买的豆浆。”大宝把豆浆递到妻子和初舞手里。
  
  “谢谢。”初舞握着温热的豆浆心里微微一暖。
  
  他们周边坐着的都是来孕检的,不是丈夫就是家人,初舞涩涩的收回视线。
  
  大宝媳妇看了她一眼,转头对大宝说道,“妈不是有东西要你去买的吗?你现在去吧。”
  
  大宝有些不放心。
  
  “我和初舞一起,你不放心啥。你快去吧,一会儿买好了,正好我们正好产检结束,可以早早回去。”
  
  大宝这才点点头离去。
  
  初舞歪过头,浅浅一笑,“谢谢。”她知道大宝媳妇是不想让她难受才支开大宝的,别人妇唱夫随,她每次都是形单影只,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小宝媳妇揉揉了腰间,“我现在每天都看不到自己的脚。”
  
  初舞笑笑,她这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现在小腿时不时的会抽筋,半夜疼的醒来只能自己给自己揉着,那时候心里总会有些悲凉,有些怨气。
  
  “初舞,你要多吃点,你这多三个月了,身子还这么瘦,母体好好养,后期孩子的营养会跟不上去的。”
  
  人都说心宽体胖,在乡下的日子里,她虽然自在,大抵是心里存在事耗费了一些精力,身子是怎么胖不起来。常常晚上突然就惊醒,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在想外婆的话,一个人生下孩子,对孩子也是不公平的。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护士叫了她半天,大宝摇摇她的胳膊,她才反应过来。
  
  医生说宝宝的情况很好,她透过仪器看着宝宝,不由自主的眼泪就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宝宝发育的很好。”医生笑着宽慰道。
  
  “我只是觉得开心。”
  
  “后期注意营养,你太瘦了,这样对母体和孩子都不好。”
  
  初舞点点头,出来的时候拿着三围彩照,看着那小小的一团,孩子,她的希望,整颗心都盈满了,有什么苦,有什么痛,她都可以咽下去。
  
  
  12月底,席浩泽终于回来了。从F市匆匆回到N市,浑身疲倦的像被碾过了一般。徐易风在这三个月为了初舞的事身心可算是被彻底的折磨了一番。席浩泽一回到N市,他立马就去了他家复命去了。
  
  茶几上放着几板药片,席浩泽手里端着杯子,仰头咽下一把药片。
  
  “身体怎么了?”徐易风看着他的脸色黑中泛着黄,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小事。我让你查的事呢。”他的脸色淡淡的,眉目间竟是倦意。
  
  早些时候,徐易风都是在打擦边球拖延症,拿着江哲当挡箭牌模模糊糊的遮盖过去,这会儿席浩泽人回来了,他也拖不下去了,黄色的档案袋扔到他手边。
  
  “人我早就找到了,只是”他一顿,席浩泽不耐烦了,“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她现在X市下面的一个村庄里。”徐易风在他打开袋子前先一步说出口。
  
  席浩泽打开袋子,入眼就是一张照片,初舞挺着个肚子站在讲台上,他的目光仿佛一团火,手紧紧地捏着照片,那个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如今已经凸起,让他移不开眼,席浩泽这一生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惊慌不知所措,整个人如同置身于海底有种窒息的感觉。
  
  徐易风看着那张纠结的脸,他蓦然回忆起几年前,当孟夏告诉他她怀孕了,那时候,他是什么样的心情,也许是时间太久远了,也许是他不想再去触碰,他有些想不起当时的情境,扯了一个笑,“那个肚子应该不是吃多发胖的。”
  
  “易风,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就呆在那个地方”席浩泽赤红的双目,声音颤抖,声音不住的拔高,嘶吼的叫道,一脚踹开了面前的茶几,玻璃碎片裂了一地。
  
  “三年,都是他妈的幌子!”
  
  徐易风赶紧压制住他,“浩泽,你冷静点。当时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能去找她?还是你能把她接回来?不可能的。相信你更了解她。万一你的出现刺激到她,她可怀着孩子说不好”
  
  是啊,初舞怕是根本不想再见他,才会骗他孩子没了,拿这个来骗他,可见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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