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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宫倾城乱-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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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智只在一边簌簌发抖,欧阳箬倒镇定了下来,手拨了拨散乱的发,只静静坐在榻前。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打在她的面上,秦智偷眼瞧去,只见她的面容一半现日光下,一半隐在黑暗中,一半绝美空灵,一半却在黑影下看起来美得格外诡异。
“娘娘娘娘有何吩咐”秦智一向对这个娘娘又敬又怕,虽然他是她一手提拔上来,虽然她总是温和得不似凡人。但是他还是感觉到她的温柔表面下那深不可测的城府。
欧阳箬不答,只静静地看着他,似要看到他的五脏六腑。
秦智又不由惶恐地低了头。
欧阳箬忽然上前,亲手扶了他起身,坐在椅上。柔声问道:“秦御医可知本宫为何将你留下?”
秦智擦了把冷汗,连忙回答:“微臣不知,微臣惶恐”
欧阳箬忽然清清冷冷地笑起来,笑声诡异,却透着一股令人萧索的意味。她轻抚着自己凸起的肚子:“秦御医觉得本宫对你如何?”
秦智连忙答:“柔芳仪对微臣恩同再造。微臣实在无以为报。”
欧阳箬不看他,只轻声道:“秦御医似乎对本宫的奴婢鸣莺甚有情义,本宫也想讲她配与秦御医做小妾,希望秦御医以后不要苛待于她才是。”
秦智面上一喜,拱了拱手,忽然又为难道:“微臣发妻尚在病中,微臣实在是不忍心以此事再去刺激于她,万一她想不开”
欧阳箬终于抬头微笑地看着他:“据本宫所知,你与你发妻自成亲之后,她便身染沉疴,其实你与她也无多少夫妻情分。如今你却为了这份情谊竟还能考量到她的感受,实在是不折不扣的好男子。本宫将鸣莺给你也是极对的。”
秦智慌忙跪下谢道:“谢柔芳仪娘娘成全。”
欧阳箬命他起身,轻叹一声:“秦御医就是心眼太实了,在这后宫,别人给你一分好处,便是要让你付出十分代价。秦御医谢本宫做什么?说不定本宫等等叫你去做的事便是抄家灭族的祸事呢?”
只这一句,秦智的额上便滴下冷汗。
欧阳箬看了看他的样子,又冷然道:“秦御医如今给本宫一句话,是帮本宫还是不帮?帮的话,本宫将鸣莺许配给你,风光大嫁入你秦家,以后你便是本宫的心腹,不帮,本宫依然将鸣莺许配给你,但是以后你我便是陌路人。所以,此次,本宫不许你金银钱帛,不许你高官厚禄,本宫许你一个义字!”
秦智听得呆了:“娘娘这”
欧阳箬静静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中透着捉摸不透的神色。她长发披散,背光而坐,似最美丽的鬼魂一般,只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他。
本宫许你一个义字她斩钉截铁的话在他耳边轰然作响,他一时间脑中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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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是与非(一)
秦智冷汗淋漓,只躬身站在她面前。利与义,福与祸林林总总在他心中一晃而过,快得抓不住踪迹。
欧阳箬也不催他,只坐在他面前,盯着他的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秦智咬牙跪下道:“微臣愿为娘娘效力,祸福与共!请娘娘差遣。”
欧阳箬面上露出浅笑来,那笑一点一点慢慢扩大,如水波荡漾而去,看得秦智呆了呆。她并不接口,只反问道:“秦御医为何要为本宫效力?能否说一说?”
秦智一愣,才慢慢道:“微臣深知一身医术到了宫中想要出人头地,只能择主而依,若是碰上心机不纯的主子,最后不过是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而柔芳仪娘娘宅心仁厚定做不出这等事来。所以微臣信娘娘的‘义’。”
“真的信?!”欧阳箬再问。
“信!”秦智深深拜下道。
欧阳箬终于露出真心的笑来,伸出如雪皓腕,轻启红唇:“如此,第一件事便是让你为本宫断腹中孩子是龙是凤。”
秦智脑中“嗡”地一声。看着她的面庞,咬了咬牙,转身出去,命宫人端进一盆冰水,仔细净了手,又为欧阳箬垫上软垫,仔细地诊。
如此反复净手几次,时间长到宛蕙都探头几次。欧阳箬只坐着不动,看着秦智闭着眼,大颗大颗的汗从额间滴落下来。
过了好久,秦智才哑着嗓子,颤抖地回道:“启禀娘娘,是龙子!”
欧阳箬似被人打了一拳,半晌才道:“果真?!”
秦智又跪下,神色疲倦地道:“是,微臣诊了数次,有八九成是龙子。”
欧阳箬面色全无,晃了几晃,几乎瘫在床上。秦智赶紧安慰道:“娘娘,这可是喜事,您”
欧阳箬无力地摆了摆手,冲他道:“如此,本宫还得委屈秦御医与本宫演一场戏。秦御医若肯,此事成了,你便是我欧阳箬的再造恩人,若不成,我也不会怨你,只当命中如此。我且与你计议下,若你觉得不妥,尽管与我说说。”
她说着咬了咬牙,悄悄地轻声与他说了。
秦智听了,额上冷汗越发冒了不停,稍后他沉吟半晌才道:“娘娘仁心,不忍伤人性命,只是皇后此人依微臣所见,若只是令她不能理事却也不足于令娘娘高枕无忧,微臣精通妇人之症,所以微臣若如此这般”
他将自己的计策又细细与她说了。两人合计了半天,最终才定下。欧阳箬与他说得口干舌燥,秦智亦是汗流浃背。
两人最后相视一眼,眼中俱是背水一战的决绝。
她没有退路,他亦是如此。一赌,便搭上了身家性命。
欧阳箬自那次从上林苑回来,便命“云香宫”上下宫人对她失常举止下了封口令。若有泄露着,杖责三十,赶出宫去。
宛蕙又瞧着几个小宫女,小内侍不对劲,欧阳箬也寻了些借口将他们都清出自己的宫中。或者命他们做粗使活计,总之不能出现在她眼前。
夏日炎炎,欧阳箬清早起身后便有秦智过来请脉,有时,秦智也留下来教几个宫女如何煎补药做药膳。逗留时间甚长。
欧阳箬也不太管,只到他细心。
她给秦智请完脉之后,便整了衣裳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自上林苑水榭中长谈之后,皇后对她如同心腹一般,每每请安完就留下她一起品茶,或者赏花。
欧阳箬也欣然接受,与皇后交往过密,这不同一般的现象让阖宫上下宫妃纷纷侧目。柳国夫人看向欧阳箬的眼神也渐渐变了味道。
林氏亦是不解,但是却不敢问。只有徐氏无所谓,只一次见到欧阳箬淡淡道:“与虎谋皮从来不是最好的决定。”
欧阳箬但笑不语。
一日,欧阳箬照旧去了皇后的中宫请安,皇后见她来了,笑着打量了她一眼道:“气色不错,这些日子又见着肚子大了许多。”
欧阳箬不由捏了捏自己手中的帕子,才笑道:“是啊,秦御医说这几月要多吃,腹中的孩子才长能长得白胖健壮。所以臣妾这几日都尽量吃,秦御医又有心,每每请完脉又留下来教臣妾宫中掌厨的宫女怎么做药膳呢。”
皇后听了十分欣慰,笑道:“如此不错,等以后生下皇子了,定要多多奖赏他。”欧阳箬也点头称是。
她过了半晌,忽然不好意思地道:“皇后娘娘,万一是个帝姬,那臣妾不就辜负了娘娘的期望了么?”她说完长长叹了一口气。
皇后身上微微一僵,才含笑道:“你别浑说了,依本后看,一定是个皇子,就算不是,你还年轻,怕什么。”
欧阳箬闻言,心中冷笑不已,好个年轻,左右不过是给你皇后生子的工具罢了。你不仁便不要怪我不义了!
欧阳箬慢慢低着头品茶,皇后亦是无言,她正待说什么。忽然殿外有人吵闹,沸沸扬扬的。
皇后眉头微皱,对左右道:“是怎么回事,这般没大没小的。”欧阳箬也道:“是啊,到底出了什么事。”
正待再问,忽然见到皇后身边的吴嬷嬷急步进来,飞快地看了一眼欧阳箬才道:“启禀皇后娘娘,是‘云香宫’的总管德轩公公气急败坏地要闯进来禀告。”
欧阳箬顿时大惊,茶盏在案几上重重一磕:“到底是怎么回事,德轩可从来不会这般没规矩。”
皇后也皱眉道:“那既然有事便进来说吧。”
她说完,宫人就将德轩领了进来,德轩面上一阵红一阵青白,忽然扑通一声,给皇后与欧阳箬跪下,连磕了几个头,才带着颤声道:“皇后娘娘,娘娘,不好了,那秦御医原来竟是个披着人面的禽兽啊他他”
皇后与欧阳箬听得一头雾水,连连同声问道:“到底如何了?”
德轩擦了把脸,也不知是汗还是泪:“他将鸣莺姑娘给玷污了”说着伏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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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是与非(二)
欧阳箬啊地一声,面色白了白,立起身想要走几步,却又不禁晃了晃。皇后一见,慌忙叫:“来人,作死呢,赶紧将柔芳仪扶好,快快!”
底下的宫人赶紧上来,将欧阳箬扶好。欧阳箬定了定神,挣了宫人的搀扶,起身到皇后跟前跪下道:“皇后娘娘,这这这该如何是好?!”
她说着大颗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浑身微微发抖。
皇后赶紧将她扶起:“说什么呢。赶紧去看看吧。”说着又对德轩怒道:“你说的可属实?若是谎报仔细你的皮!”
德轩连连磕头,哭丧着脸道:“奴婢哪里敢拿这事去欺骗皇后娘娘与柔芳仪娘娘呢?如今‘云香宫’里都闹翻了天了,鸣莺姑娘都被人拉着了,不然早就投了井了。”
欧阳箬浑身一颤,又要晕倒,皇后又气又急:“来人,摆驾‘云香宫’,本后倒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扶了欧阳箬上了凤辇,一路往“云香宫”而去。欧阳箬只坐在皇后身边,扶了她的手哀哀地哭:“我的好鸣莺啊,本想说秦御医照顾臣妾甚是仔细,想送给他做小,没想到他怎么这般龌龊,竟然”
皇后凤颜冷肃,抿了红唇道:“欧阳妹妹别哭了,许是你有这心思,被他看歪了。这男人都是那副德行,以为定是自己的了,一时间唉造孽啊!”
两人絮絮叨叨,一路说着,到了“云香宫”,一进门,只见鸣莺衣裳不整,正哭闹着要去寻死。一旁的秦智正羞愧不已,正被宫人押在一边,亦是头发凌乱,官服不整。
欧阳箬一见,哭着上前对鸣莺道:“我的好妹妹啊,都是我害了你了。早就该认清楚这这禽兽的面目,怎么就生生害了你了。”
她说着又扑着上前,狠狠甩了秦智几个耳光,大骂道:“你这个衣冠禽兽!枉本宫还想将鸣莺许给你做小,没想到你却这般急不可耐,你对得起本宫么?你以为你给本宫几贴破药方让本宫怀了孕,就可以在‘云香宫’里做威做福么?我呸!”
她还待再骂,皇后却两眼放光,上前扶了欧阳箬道:“我说欧阳妹妹,你别生气了,这不就是一个宫女么?既然你有意思给他,那就给了他好了。看在他医术精湛,你也别生气了。”
欧阳箬见皇后来劝,哭着道:“皇后娘娘明鉴啊!臣妾自从上次小产一直未能怀孕,后来宛妃姐姐说他医术精湛,可以给臣妾看看,臣妾就相信了。于是便叫他来看,当初也是看他老实,就信了他的话。后来,果然一举得孕。可是可是他仗着自己有功,越发不将臣妾放在眼中。臣妾想自己身边的鸣莺也大了,就想许配给他,看能否差得动他,多多照料自己。没想到没想到他如今趁臣妾出宫竟然干出这等龌龊事”
她说着擦了擦脸上的泪,转头恨恨瞪了他一眼:“早知如此,当初也不要让他给臣妾看什么劳什子病了,这等品行败坏的太医,臣妾想起来就觉得羞辱万分。请皇后娘娘重重治他的罪!绝不能宽待。”
皇后扶她起身,叹了一口气:“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让本后问问吧。”
她说着,走到一直哭的鸣莺身边:“你今年几岁了?”
鸣莺一头乱发,满满涕泪,却也赶紧跪下道:“回皇后娘娘,奴婢今年十七了。柔芳仪娘娘常说要将奴婢送出宫去配个人家,可是奴婢不愿意,奴婢愿意伺候柔芳仪娘娘一辈子!请皇后娘娘做主。”
皇后叹了一口气道:“可如今你名节也毁了,你还能留在宫中么?”鸣莺听得呆了,又是一直哭。
皇后见一边的秦智局促难安,走到他跟前:“秦御医,本宫也听说你正妻沉疴在身,可是唉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等事情呢,别说今日是本后听了,要是皇上听了,定将你拖出去斩了!”
秦智一听,慌忙跪下连连磕头:“皇后娘娘饶命!就看在微臣治好宛妃娘娘与柔芳仪娘娘的不孕之症,对社稷有功的份上饶微臣一命吧!”
皇后一听又“哦”地一声,疑惑问道:“你也治了宛妃的不孕之症?”说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秦智听了慌忙点头:“千真万确!皇后娘娘不信可以叫宛妃娘娘过来做证,微臣句句属实!”
皇后这才点头:“谅你也不敢撒谎。如此本后就做主饶你一命,只不过一件事情,你既然毁了鸣莺的清白,得将她收到房中,不然你可不是白白害了人家一命?”
欧阳箬一听,不甘愿道:“皇后娘娘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饶了他!像这等衣冠禽兽可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解恨!”
皇后转头好声劝道:“他死了,那鸣莺姑娘怎么办?依本后看她也不好再活在世上了。岂不是一起去死了算了。”
欧阳箬听了哑口无言,只得恨恨地搅着自己的手帕。
皇后又劝道:“本后知道你护着底下的人,但是男婚女嫁,再说秦御医医术精湛,可是个人才,可不能就此杀了他了。”
欧阳箬听了,半晌才瞪了秦智道:“那也不能便宜他了,依臣妾看,出了这等事,以后他也不要过来给臣妾请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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