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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宫倾城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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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亲霏儿啊,你说我们皇上不是据说是冷面阎王一般的人物,杀皇后,夺兄位,多厉害的手段呢,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失了神智单单偏宠那个从华地来的女人。”他漫声道,修长的指节轻轻地扣着窗沿,那窗糊了一层半透明的绞绡薄纱,那一匹千金的布料就这般糊了窗户,真可见这屋主的奢侈。透过这窗子几乎可以看见外边的街边灯火,来往急匆匆的行人。
塌上的美人见他离去,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上前粘在他身上,嗲声道:“三少,你这话就不对了,来往的客人都这么说,说皇上就是听信了那女人的谗言所以才大开杀戒,杀了不少官员呐再说,三少你又没见过那个女人,你怎么知道皇上不会沉迷于她的美色之中?”
大开杀戒三少挑挑眉,才处死几个贪官污吏,便叫大开杀戒?这帮大臣们真会危言耸听,若说大开杀戒,当今皇上早年不还曾经挥师十万,扫平华地,那时候死的人才叫多呢。
可是,在史书上,这叫做功,盖世的奇功——楚国开国百年来历代多少先皇帝都未曾实现的梦想——越过源江一统南北,便叫当今皇上实现了,而那杀孽也便无足轻重了。
可是,如今这建立这百年功绩的皇上却被人传成沉迷于华地妖女的温柔乡里,任他怎么想也觉得不信。
“三少,别净说这些了,怪无趣的”他身上的美人摩挲着他的肩膀,胸前呼之欲出的春色已经蹭到他的胳膊上。
那叫三少的男子,斜了眼看她的一脸美色,哈哈一笑,手一揽,就她的菱唇痛吻了下去。美色当前,哪个男人不心摇意驰?
“哐铛”一声,里面的风月无边顿时被这一声突然的开门声生生打断。
风韵尤存的老鸨满头是汗的进来,一看见那两抹交缠在一起的人影就扑通一声跪下来,颤声道:“查少爷,查三少,查祖宗,老身给你磕头了。你你家老爷子发话了,你再不回去,我们这个烟红阁就会被拆了,你大哥,查将军已经命人包围了外边那道,客人都进不来了,你你”她不停地磕头,只怕再磕下去那地板都被磕穿了。
是,这便是整个楚京最大的青楼——烟红阁。
而面前的年轻男子,便是楚国大世族查家查国公的小儿子。因前几日与他老爷在书房里大吵一架之后,拂袖而去,到了烟红阁找张霏儿夜夜笙歌,只是为了气死他那冥顽不宁的老古董父亲。
“哦,王嬷嬷啊,怎么,你们烟红阁连上门的生意都往外推的道理?”查三少懒洋洋地道,扶着怀中美人的手依然未松一分。
才一共三天而已,老家伙的耐性依然不让他看好。
“查公子,查三少,不是不是这个你别让老身难做啊,我们开门做生意的,哪里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只是只是庙小,容不得您这大神啊。您再不回府我们这全阁的老小一共一百多号人,都得在这大过年的喝西北风了”那老鸨声泪俱下,唱念俱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她可不是来假的,那门外一队队跟铁塔似的士兵她看了就害怕,惹急了查国公,她就算有天大的靠山都不够死的。
在楚国,谁人不知道查国公那火暴脾气,一怒起来,甚至敢跟皇上拼老命。遥想当年,先皇哦不再上个先皇,想把自己的小妹妹——河阳帝姬主许配于他。他宁死不从,御前抗旨,先皇被他搞得下不了台,一怒之下关他进天牢,查国公当年年轻气盛,在狱中写了抗婚万言书,最后先皇帝被他搞得哭笑不得,只得将他放了,再不提旧事。
后来人们封他个“强脖子国公”。再也无人敢跟他叫板,可是如今,这面前直比女人还漂亮的男子惹了查国公还躲到她的烟红阁,她可是被那白花花的银子砸昏了头也不敢再收留他啊。
查三少看着不停磕头号哭的老鸨,皱了两道俊魅的长眉,搂着烟红阁的红牌张霏儿笑道:“霏儿你看看,你嬷嬷要赶我走呢。这大冷天的,叫我去哪个温柔乡里才好啊”
真真是天大的烦恼他打了个哈欠,无趣地开了那扇窗,呼呼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他身上的衣裳烈烈鼓起,身边的美人不耐寒风,惊呼一声,连忙离开他的身侧。
第一百七十二章 风盈袖(三)
满屋的香旎的味道顿时被风吹散了去,屋子里的帐子红帘都被吹卷起来,飘忽张扬。
查三少哈哈一笑,对着楼下喊道:“大哥,天冷风寒,何不上来与小弟痛饮一杯!”他的眸色在夜风中越发深沉若海,披散的黑发长长的拖在脑后,若有了生命一般张牙舞爪起来。
他的笑声朗朗,似嘲似讽,千万种意味尽在其中,听得那跪在地上的老鸨都呆了。
查三少喊完,才关了窗子,一室又恢复了先前的香软旖旎。张霏儿被冷风吹得毫无仪态地打了几个喷嚏,捏着声音怨道:“三少也不看看奴家在旁边,就开了窗子,可不是要将奴家冷死了?”
查三少斜睨了她一眼,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我大哥可要来了,美人儿还是避一避比较好,万一”他还没说完,张霏儿就白着脸赶紧跑出了房门,醒悟过来的王嬷嬷也连忙擦着脸上被不知是泪还是汗冲出的一道道花印子,连忙说:“老身就叫人去备薄酒给二位爷暖暖身子。”
她说完,连忙出了这屋子。菩萨保佑!能将这位大神请出这烟红阁,要她天天好酒好菜不手分文地伺候他都行。
哎这世道咋那么艰难呢。
查三少看着这空了的屋子微微一笑,修长洁白的手拿起那翡翠玉撙一杯接一杯地饮着。方方饮到第三杯,门便哗啦一声打开。
一位披着玄青色狐裘披风,金身铁甲的将军满脸怒容地进来。许是被外边的风寒冷了身又或许是被满屋的熏香弄个措手不及,还未到帘子前就结结实实地打了两三个喷嚏。
“大哥,怎么这么不小心就着凉啦”查三少比玉还白上三分的手捏着翡翠玉樽嗤笑道。
“哗!”一声,那纱帘被利器拦腰削成两截,查三少口中的大哥手中的剑寒光闪闪指着查三少,比蝉翼还薄的剑身尤在抖动。
“你到底回还是不回去?!”查三少的大哥怒喝道。
查三少面色不变,只盯着酒樽里的酒微微一笑:“回又怎么样,不回又怎么样?”
“父亲说了,你丢查家的脸也丢得够多了,不在乎这么一回。若能回去,听他的话,好好读书,为查家光耀门楣。不回哼”他大哥查博岩忽然冷哼两声。
“不回又如何?”查三少冲他大哥眨眨一双魅惑上挑的眼睛,十分认真地问。
“不回?父亲原话,将那孽子大卸八块,丢在护城河里喂王八。”查博岩一字一句,刻板的面上喜怒无波。
查三少轻叹一声,似自语又似自嘲:“光耀查家门楣,有大哥和二哥便够了,怎么还要我这等无用之人呢。”他抬头冲他大哥一笑,那笑无奈又自伤。
满室的奢华富丽顿时因他的笑似成了最荒凉的摆设,他大哥看了他一会,忽然长叹一声,大步走到他身边,抓起他手中的玉樽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
“三儿,不是大哥故意凶你,实在是你这等模样任谁看了都痛心”他撇了一眼查三少开敞的领口,那披散的长发,整一个放浪形骸的纨绔子弟模样。
“三儿,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他希望你有所作为,他说如今圣上难得的英明神武,你若不能为国效力,你这一身的才华可不是浪费了么?”查搏岩继续苦口婆心地劝着他。
那一声长长的“三儿”叫得查三少心里一震,什么时候他大哥二哥没这般叫过他了,似已经好久好久了
“大哥父亲可不是这般说的。”他苦笑一声,若他的父亲肯好好地与他说话,他与他何以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就像两只浑身带着长刺的刺猬,一动,便是伤人伤己。
“三儿,虽然父亲嘴上硬,但是其实他心里最是疼你,你不知么,为人父母者,最疼的便是小儿了。我与你二哥才方成年便被他一脚踢出家,独自出去闯荡,就你他亲自教习,直到如今,这份情是我与你二哥盼都盼不来的。”平日忙于军务,甚少与他说话的大哥如今难得说了如此之多。
查家三个儿子,大儿子,查搏岩自幼好武,考了个武举第二之后便从军,一步一步从小郎将做起,到如今已经是统率一方的大将军。
查家二儿子,查搏清攻诗书,文举第一,为状元,如今在朝中任翰林院编修,亦是博古通今,一身才华。
而如今,偏偏是最小的三儿子最令查国公头痛,他才华清绝,却性子执拗,常常与他唱反调,而且最不热心功名,只想作个闲云野鹤一般的人物,几乎生生将查国公给气死了。
前些天,两父子又为此事吵架,查国公命他参加明年的秋试。查三少偏偏不肯听。查国公一怒之下,赶他出家门,他便来到这楚京里最大的青楼寻欢作乐。
到最后查国公耐不住性子,叫了大儿子查博岩过去抓人。如此就上演出先前这幕。
“三儿,回去吧。父亲叫我来已经是向你低了头了,你就回去好好认个错,明年的秋试考个举人啥的,也就交了差。父亲也不会逼你到何种地步的。”查博岩继续劝道。
果然是大哥出马便是不同,一番好话说得查三少眉眼中的郁抑之气少了,他忽然一笑:“既然大哥如此说了那便回去吧。”
既然如此,便回去吧,好好考那个该死的功名,虽然他也不知道考功名是为了什么,可是既然父亲看重,那便考吧,只要不要太丢他查国公的脸面,亦便可以了
他立起身来,望着那模糊不清的窗纱,就同他那飘渺无定的未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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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男配
第一百七十三章 风盈袖(四)
日子一天天过去,年关将近,整个楚京因春节将近也染上了不少喜庆之气。初冬下了几场大雪之后,却是停了好长一段时间未下过雪,而日近隆冬,有经验的老人们都说,在年关之时,定是有一场大风雪,瑞雪兆丰年啊。
楚帝在宫中开了几场宴席,一来犒劳有功的将军,大臣,二来便是借此拉近与群臣的距离。因之前的肃贪腐中,着实是惩治了不少重臣,一时间群臣战战兢兢,气氛压抑。
若借此机会,倒是可以使惶惶的人心又归拢起来。
楚宁和初年的阴历十二月二十六,“德坤殿”里歌舞阵阵,酒香随着那大殿的侧门微微开了一道缝漏了出来,熏人欲醉。
一抹灵敏的影子跃了出来。迎面的冷风吹得他忍不住想要打喷嚏,他急忙捂住口鼻,四周看了看,还好,这侧门的宫人甚少。
正得意间,忽然旁边默默走来一个小内侍,躬身道:“这位大人有什么吩咐?”
他顿时丧了气,好不容易从他大哥身边偷溜出来,想要见识下这楚宫,没想到这偏僻的殿门旁还站着内侍正等着他呢。
若叫他再进去应付那群老头和一群妄自尊大的贵族子弟,他宁可跑到外边吹冷风。查三少想定,便想摆脱面前的宫人。
那小内侍见他许久不说话,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拜下道:“大人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
他沉吟一下,心中有了计较,脸上微苦:“唉多饮了几杯,不胜酒力,不知哪里可有更衣的地方。”
小内侍顿时了然,边说边往前面带路:“这位大人请随奴婢过来,这偏殿里有暖阁,里面有醒酒汤等一应俱全。”
小内侍在前边走着,过了一会便将他领到了侧殿的暖阁之中,他扫了一眼被隔成单间的阁子,回过头冲小内侍一笑:“多谢公公了,对了,公公你看看那是何物”他随手一指,小内侍一回头,他手一挥,正砍中他的后颈。
面前的内侍软软地倒地。他薄薄的唇微微挑起,俊魅的面上满是顽劣。
“这位公公就委屈你啦。让本公子替你好好将这楚宫好好走一走罢。”他轻声说完,看了看暖阁中的玉漏,时间不多了,大概再半个多时辰宴席便要散了。
他手中不停,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裳,随意地搭在春水流觞手绘屏风之上,又将那小内侍的衣裳扒了,给自己套上,再将他拖到塌上,盖上被子,乍眼看去只做是酒醉酣眠之人。
闪身出了偏殿暖阁,他如猫一般躬身而行。殿外寒冷,似又有一场雪将下了。他随意看了四周,捡了条比较僻静的宫道而去。
可惜是晚上,看不清楚,他一边走一边看着,昏黄的宫灯在暗沉的夜色中随风而摆,四周冷清异常,高墙阔门,宫殿巍峨耸立
楚宫甚大,七绕八拐中,早已不见了来路。他倒不急,索性将手拢在袖中慢慢走着。积雪在脚下咯吱地响,冷冽的空气吸入胸中冻得生冷地疼。
越走却是越偏,花木却多了,冷硬的枝叶不时扫过他的衣裳,刷刷地响。往前走,怕是后宫了吧。他暗暗心想。一路看过,实在没什么趣味可言,他有些丧气,想想便要往回走。
“这位公公请留步”一声甜糯温柔的声音似风一般飘入他的耳中。他寻声望去,浑身一震,在前面几丈远的小亭里,有个人纤细柔美的人影立在宫灯之下。
夜深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她立在那边,淡然而宁静,似千万人中,她不慌不忙只等在那一个小小的角落,从无怨怼。
他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来到她面前,等他回过神来。那女子已步下亭子,柔声道:“这位公公,本宫的肩撵在半道上坏了,本宫本想等着着他们再抬来,却不想天寒得很,只想赶紧回宫,请公公前面代为引路可好?”
她头顶上的宫灯明明灭灭,照得她的容颜也变得恍惚起来。她的美不似人间,一双眼眸似含了水一般,水光潋滟,在灯火的照耀下似能滴下水一般。
他再也没见过一双比她的美目更美的眼了,身旁寒冷的风似都不见了,他的鼻间只萦绕着一道幽幽的兰香,捉摸不定却又缠绵缱绻。
那女子见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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