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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迫嫁:六指王妃(完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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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宁看到蓉儿的藏身之地,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见蓉儿缓缓的打开窗户,达宁迫不及待的道:“我进去掩护你,你慢慢出来。”
蓉儿摇摇头,同样压低声音道:“不用了。”
达宁紧皱眉头,对她的话似乎有些不理解,“那你在里面干什么?”
蓉儿抬手放在耳边,得意的道:“偷听啊,兴许我能够从中知道些什么。”
达宁立时反对道:“不行,你要是被他们发现可就前功尽弃了。”
前功尽弃?在真的水欣蕾走进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前功尽弃了,这个公主还真是天真的可爱,真以为事情在水欣蕾进来之前,她这个向来说做就做的水欣蓉什么也没做呢?
不过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小声对她道:“不会的。”
“那好,我也要进去。”
达宁的话说完,蓉儿吃惊的瞪大眼,“你怎么进来啊?”
达宁双手攀着窗户,古灵精怪的道:“当然是这样。”
不是吧,堂堂公主也跟她一样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啊。蓉儿尴尬的对她笑了笑,无可奈何的轻语道:“小心点,千万别弄出大动静,不然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达宁望望四下无人,无所顾忌的道:“明白。”
帮着达宁从窗户爬进来,水晶帘外传来了说话声,当同样隐身在屏风旁边的达宁抬头看时,吃惊的看到江尘骆不知何时下了床,此刻临窗而立,望着蓝空,脸色凝重的说着话,“你不相信我。”
他心里有谁
“大哥他真的是装的…”达宁惊骇的还没发完言论,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紧接着耳畔传来蓉儿咬着牙好不容易才蹦出的三个字,“别说话。”
背对江尘骆的水欣蕾内心十分纠结,脸色难看的道:“你用那么多铁证向所有人证明着我的夫君就是勾结乱党的人,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陡然回头,似是被水欣蕾的话激怒,他的面目因为愤怒而扭曲,“什么夫君,到现在他碰都不碰你一下,你何必还要来帮他,陷我于险境?”
水欣蕾怔怔的看着他,难以相信他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朝她走过去,伸手轻轻地握着她的双肩,脸上的愤怒随风消散,换做一脸温情脉脉,“欣蕾,让我证明给你看,他的心里当真只有你妹妹,没有你。”
听到这,达宁双目圆睁十分惊诧的看向蓉儿,蓉儿低垂眼睑,脸上划过一丝落寞。
没想到水欣蕾口中的证明居然是指这个。
眸光冷冷的望着他,似要将他脸上的温情冻结,彻底打碎他的心,“我现在不需要知道这些,请你停手。”
茫然地松开手,转过身,冰冷的言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人能够去停止。”
“你在说什么?”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她只觉心潮澎湃,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你明明说过只要我…”
“那时我还说过一句话。”忽然转身面对她,热切的眼神凝视面前因为另一个男人才来见他的水欣蕾,胸臆里充满了愤然,“你不记得了吗?我说过如果你可以将你对他的爱拿来给我,我就听你的。”
“大哥他他…”达宁听了一愣一愣的,似是被一个惊雷击中,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哥他,他居然看上了二嫂,可二哥又喜欢…低头瞧瞧仍旧认真看着听着的蓉儿,达宁只觉脑子里一片混乱,弄不懂谁跟谁了。
用你的心和命来交换
握住她的手,江尘骆眼里有无数的爱意萌动,蓉儿相信姐姐会懂那是什么,因为她看到过江若飞这样的眼神。
只是她当时觉得温暖而甜蜜,而水欣蕾此刻只觉得惊恐和局促。
这就是两个人相爱或两个人不相爱时的感觉诧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触电般缩回手,水欣蕾急忙转过身,不敢再面对他,“停手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想方设法给你。”
他不自觉的冷笑出声,眸光锐利的盯着她的侧面轮廓,“那么我要你的命呢,你也会给吗?”
毫无犹豫的点头,“会的。”
两个字掷地有声,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就算他不喜欢你不爱你,你也愿意这么做!”
“难道你忘记了青王妃只能活过三个月的事了吗?所以从一开始我的生命乃至我的心都交给了王爷,随时可以为他付出。”说这话时,水欣蕾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有的只是平静,一种心满意足的平静。
心头的苦涩和挫败感犹如滔滔江水将他淹没,可面上却是笑颜逐开,“那么好吧。我可以停手,但是以后你要将你的生命和心都交给我。”
此来的目的已经达到,水欣蕾已无别的念想,默认似的走出房门。
她这样无异于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刺了一剑,殷红的血似是泼出去的水,刹那间浇灭了他心头的那片火热。
闭上眼,吸气吐气间,额头的青筋凸起,紧紧的握起了拳头,似是强自压抑着内心伤痛的崛起。
一会儿过后,他惫懒的伸张双臂,伸了个懒腰,口气懒散的道:“你们两个出来吧。”
原以为他是不知道她们在,他才无所顾忌的跟姐姐说那番话,现在想来是自己过于天真了。
蓉儿微笑着走出去,有礼的道个万福,“三弟妹见过太子殿下。”
“三弟妹?”甚觉诧异地凝视眼前熟悉的脸孔,不由想起江若飞,张口轻描淡写的问道:“你怎么变成我的三弟妹了?”
蓉儿笑答:“要嫁当然嫁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了。”
是帮不是害
见他再度露出了惫懒、凡事事不关己的假面具,他若非是太子,她真想上去撕毁他那张脸。
“真正喜欢的人?你喜欢的不是我二弟吗?”江尘骆饶有兴致地伸手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
蓉儿满脸堆笑的走近他,仰起脸反问,“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真正喜欢的人不是你三弟呢?”
达宁一旁听着,越听就越糊涂,搞不懂他们两个到底要说什么。不过看着真真实实站在自己面前的江尘骆,她心里涌现了无数疑问,细致的眉心紧紧纠结起来,耷拉着头问道:“大哥你为什么要装昏迷啊?难道你真想迫害二哥?”
江尘骆脸色凝重的仰起脸,双手负于背后,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对达宁安抚道:“四妹,这是大哥的私事,你别管。”
达宁听完,不仅没让江尘骆达到安抚的目的,然而惹得她一脸肃然,“我怎么能不管。你和二哥都是我的哥哥,你们是亲兄弟,你们不可以相互残杀的。”
“达宁…”伸手想要握住达宁的香肩,好好安抚安抚,可达宁不领情的往后退几步,避开他,眼神冷冷的看向他,“你这么做是因为皇位吗?
最近宫里处处谣传着二哥是为了皇位才勾结乱党,图谋不轨。但是我始终相信二哥绝不是那种人。然而你相信了那些谣言是不是?”
说到这,达宁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冷定。
蓉儿看得出来达宁十分看重和几个哥哥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
反观江尘骆,他面对达宁的质问,此刻面无表情,叫人难以捉摸。
她直勾勾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刃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说出答案。
眼前这个妹妹是他们三个皇子跟父皇母后一样捧在手心长大的,然而她长大了,明白了是非,懂得爱恨分明,没以前那么稚嫩了,不可能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低下头,眨眼间,无可奈何的叹道:“哥不是要迫害你二哥,而是在帮你二哥。”
潜伏的危机
帮?蓉儿瞅着他那做作的表情,只想找个地方呕吐一番。
明明是为了皇位还能冠冕堂皇的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无耻到极点。
达宁的眼眸立时笼罩上了一层质疑的光芒,“真的?可你刚刚为什么要跟二嫂那么说?你要她用心和命来跟你交换二哥的安全。”
江尘骆面不改色的抬起头望向屋外蓝空,语重心长的道:“那是二哥在试探你二嫂,看她是不是胡家庄的奸细?”
“奸细?”达宁困惑地望着他,“为什么是二嫂呢?”
“她是你二哥身边最亲近的人,若非有她给那些大臣铁一样的证据,谁敢在父皇面前弹劾二弟呢?”
他说的那般真挚恳切,若非水欣蕾是蓉儿的姐姐,她差点也要跟达宁一样掉进他的阴谋里了。
想到将二哥送往断头台的人有可能是水欣蕾,一股冷意从达宁的脚心蹿升到心脏,“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眼神带着浓浓爱怜望着达宁,期待着达宁跟他站在同一战线,趁热打铁:“所以大哥在试探她,看她对二弟是否真的出自真心。”
不谙世事地达宁天真的点头,“如若她真是奸细,我江达宁第一个不放过她。”
看达宁这样,江尘骆瞟一眼默默无语的蓉儿,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蓉儿白他一眼,撇头看向左面窗口,才发现天已经完全亮了,大地一片明亮。
“达宁天亮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浩宣要是在雪阳宫找不到我们,他该着急了。”
他那得意的眼神让蓉儿不由感到心悸,眼下达宁相信了他的鬼话,而且身份又是他妹妹,自然他不会与她为难,可说到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她此刻身份已经是裕王妃,裕王的娘子,但是裕王的父皇没有认可过,而他又是堂堂太子,他既然能够将黑的说成白的,那么要弄死她,简直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轻而易举。
怎么解释
论头脑论经验,无论江浩宣对自己如何痴情,但在这个善于伪装的太子面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他敬爱的大哥会对自己不利的。
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她才不要迷迷糊糊的就含冤而死。
提到江浩宣,达宁眼前一亮,“对啊,三哥有可能已经想到办法了,三嫂我们这就回去。”
这个哥哥一定会让她如愿以偿的,兴奋的拉过蓉儿的手,连跟江尘骆道别也忘记了就要走出房门。
江尘骆忽而往前一步,气势如虹的道:“慢着”
这一刻蓉儿心跳少了半拍,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太子就要朝她伸出毒手了。
走到她们身后,江尘骆冲一脸懊恼的达宁微微一笑,温和的道:“你可以回去,但是她要留下来。”
虽然早有预料,可听他亲口说出,心里仍旧少不了紧张,强自冷静的回头看他,“为什么啊?”说话间,别有深意的望了眼达宁,达宁立时附和道:“是啊,为什么呢大哥?”
江尘骆嘴角上扬,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眸中带着丝丝冷意直视蓉儿,口吻听来温和悦耳,可在蓉儿心里激起千万重浪,“因为她是你二嫂的妹妹,如果你二嫂是奸细,她也脱不了干系。”
达宁如他所料,惊愕的看着面前视为好友的蓉儿,比起一个才结识的人,她没理由不相信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哥哥。
察觉到达宁松开挽着自己的手,蓉儿心知这一局已然败给了江尘骆。
没有了达宁,那么她仅存的一丝生机也就失去了,所以她只能据理力争,“单凭姐姐是姐夫身边最亲密的人,就怀疑她是胡家庄的奸细。那么对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胡家庄里的行为,你该作何解释呢?”
江尘骆处变不惊,仿佛早有准备,脱口说道:“这个父皇已经知道了,是胡家庄那群不知死活的人,想要用我太子的身份来威胁父皇打开国库,任凭他们偷盗。”
奸细一说
听到这,达宁对她言道:“对啊,这个我听宫里的人说起过。当时父皇雷霆大怒,吓得朝中百官个个静若寒蝉。”
蓉儿咬咬下唇,迎着江尘骆满是得意的嘴脸,恨得牙痒痒。
现在达宁只会更加相信江尘骆的话了,真是天没天理,居然处处让江尘骆讨了便宜。
“那为什么你要假装昏迷呢?”蓉儿虽然底气不足仍旧理直气壮的厉声问道。
这个问题即刻得到了达宁的苟同,朝江尘骆投去了期待的眸光。
“我已经说过了,我这是为了试探。你们想想,如果水欣蕾不是有人在东宫做内线,为什么连你们都不知道我是假装昏迷,她却知道呢?”
被他们反问一通后,蓉儿的脑子开始混乱不堪了,不一会儿后,蓉儿才发现明明是她问他的,可他居然反问了一遍,不由懊恼的对他道:“不是你说要向她证明…”提到江若飞,蓉儿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遂绕过话题道:“一定是你告诉了她,你会假装昏迷,所以姐姐才知道。”
江尘骆微微蹙眉反驳道:“那么我为什么要将秘密告诉一个我怀疑可能是乱党奸细的她呢?”
“慢着。”抬手制止江尘骆再说话,蓉儿闭上眼,努力的想要理清思路,才发现越是想下去就越混乱。
达宁感觉怪怪的看着闭上眼的蓉儿,“你怎么了?”
当蓉儿睁开眼时,混乱的思绪总算得到了缓解,“她是跟我从小长大的姐姐,她绝不是胡家庄的奸细。”
挑挑眉,江尘骆坐在一旁,眼神静静的望着蓉儿,“你是她的姐妹,当然会帮着她说话,所以你的话不能证明什么。”
蓉儿紧握粉拳,对他恨得咬牙切齿,情急中想到了一件十分关键的东西,顿觉眼前一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留着姐姐的画像?”
胡家庄的事历历在目,她就不相信江尘骆不是故意将水欣蕾诱引走上一条不归路。
江尘骆起身走向书桌,从桌上的一堆画轴里挑出一卷用黄色丝带绑着的画轴,走到蓉儿面前展开来,明知故问,“你是说这张吗?”
你帮谁啊
有了这幅铁一样的证据,他还想磨灭他曾对水欣蕾有过非分之想的事么?得意仰起脸道:“当然是。”
既然他还能拿出这幅画,就足够证明他的确跟胡家庄有染,否则他是不可能还有这幅画的。
江尘骆低头瞅瞅画像,抬头望着蓉儿,“你看清楚了,是不是这幅?”
“是…”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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