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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高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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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用功后,深吸一口气,将那物件送了进去。
她只觉得疼到晕厥,眼冒金星,双手不自觉地掐上了这人的肩膀,依然不能分担一二。
那人感觉她直出冷汗,甬道更是紧致干涩,耐住性子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抽动,过不多久,就按捺不住自己,又大力冲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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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闹钟尖叫起来,白晓晨猛地坐起身,从噩梦中醒来,靠着床头,看到渗进来的阳光,慢慢舒缓了呼吸,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仍是冷汗连连。
她恹恹地坐了一会儿,穿上拖鞋,走进了淋浴间,昨夜严尚真离开后,她清洗了一遍,如今早上出了一身汗,又再洗一次。
莲蓬头喷洒下的温热的水抚平了她的惊慌,她默默地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克服,不能任性也没资格任性。
白家根基不稳,她父亲更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她这样劝慰自己,却忍不住烦躁,为什么父亲惹出来的摊子,却要让她用终身幸福换,反正那个父亲也不拿自己当女儿看。
她将水扑到脸上,咬唇,如果,前天的事情传到严志国的耳朵里,严尚真的姑姑已经很讨厌她了,若是他的父亲也那未必不能,未必不能改变这桩婚事。
白晓晨下楼去吃早餐,秉着食不言的规范,也不搭理白母的话,无声地抗拒去鼎越公司看望严尚真的要求,白母也知道自己不能逼她太过,何况婚期都定下来了,以白晓晨的性格,不会反悔的。
顶多自己以后多疼疼她,白母想,可不只有这一个女儿。
白晓晨不知道她的心里话,收拾完毕后,拒绝了白母让她带司机的要求,一个人开着车出了门。
白晓晨漫无目的地开车到处晃悠,想去找李圆,想起来她早就出国深造去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车开到了熟悉的大楼前,她从包里摸出了一张出入卡,没想到自己还留着,她弯起了一个笑容。
鬼使神差地,白晓晨来到了顶楼张智源的办公室,秘书小姐以前见多了她来,但是自从她和张智源各自的婚讯隐隐传出后,很少看到她了。
也不知道如何招待她,白晓晨示意秘书小姐回去自己的座位上,忍了又忍,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请进。”熟悉的声音响起了。
白晓晨刚想要推开门,忽然后悔,她不该来这里,如果见到她,张智源是只会说对不起的,不会有任何她想要听到的甜言蜜语,他多冷静,多残忍,她知道的。
或许他会说“我是真的喜欢秦蜜的”,但绝不会是,绝不会是,“我也爱你,我也想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何必自取其辱。
白晓晨深呼吸几下,转身出来,对着秘书小姐温声说道,“别说我来过这儿。”
秘书小姐有些呆住,然后用力点头,想来她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上司在临结婚前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她挺直了腰,走进了电梯。
“笃笃笃”秘书敲了敲门,然后进来,看到上司奇怪的表情便解释了下,“经理,刚刚我要进来的时候,唐小姐打了电话,约了晚餐。”
这位年轻英俊的商业精英了然,他的未婚妻秦蜜一向没什么耐心的,接过文件询问道,“方先生会议开完了吗?”
“方先生核对的时间是11点到3点。”秘书心中松了口气,还好唐小姐打了电话进来。
白晓晨难得独自出门,又在休假的时间,一个人瞎逛了逛商场,等到午饭时间,她坐在天台上,点了情侣套餐,微微地喝了些酒,这家餐厅一眼望去好像只她形单影只。
她盯着酒杯看了许久,都不明白,为何命运这样奇怪,后来她有点迷迷糊糊的,应该是醉了,还混着不甘心。
白晓晨给张智源拨了电话,接通后不等那边说话,就快速地说,“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真的真的,很想念你。”
明知道是他负心,还要这样倒贴上去。
一遍遍重复着,卑微到底。
恨是不能伤她的,但爱却可以。
白晓晨的声音很轻,只是重复着“我很想你”,好像没别的话可说,即便这样刻骨铭心,她也连想念,都不敢大声说出去,好像是一种罪过,明明不是她的错,却由她来承担,简直荒谬。
她的声音那样悦耳,她的姿态这样低,然而得不到一点怜惜,那边的呼吸只是急促了些,忽的又稳定下来,迅速又狠绝挂断了通话。
白晓晨伏在桌子上,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
“独瑾,怎么不点菜。”张智源从洗手间回到座位上,见方独瑾面色奇异,目光凝重,盯着他缓缓道,“你刚刚有个电话,我不小心接通了,不过很快就挂了。”
张智源拿起手机一看,心里一凉,又发现通话时间不过十几秒,镇定下来,看向方独瑾,不动声色地笑着说,“我堂弟和晓晨是从小的同班同学,和晓晨认识很久了,她结婚的时候我也是要去的。”
方独瑾点了点头,好像相信了这个说辞,在接下来的谈话里也没有提及这件事,好像全然忘记了这个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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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
“卡啦”一声,楼下传来花瓶碎裂的响声。
白晓晨刚刚睡着,就被这刺耳的响声吵醒。
她披了衣服,听见好像是父母的争吵声,犹豫了一会儿,没开灯,抓着扶手,下楼。
“宁要不孝子”是她父亲的咆哮声。
第3章 申斥
日子是要一天天过的,或许所有的不甘心,会慢慢消磨掉。
那天父母争吵过后,就没见到两人坐在一起吃饭,今天倒是稀奇。
白晓晨走到餐厅,或许她爸听说了,严志国没能拗过严尚真。
“晓晨,刚刚尚真打电话来说,过一会他来接你去一趟方家去见见她小姨,吃了午饭后一起去试婚纱。”
白母见白晓晨穿的职业西装,头发还氤氲些水汽,忙道,“你快去换衣服,今天别上班了啊,我打电话给你们领导说了。”
白晓晨闻言,看向装作没听见的白父。
他大腹便便,脸上总挂着和乐笑容,她觉得刺眼,生硬地转向白母说道,“我今天要上班,等周末吧。”
白母脸一沉,“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啊,尚真难得休一回假,这次可别让他小姨也讨厌你。要我说,他小姨比他姑姑对尚真的影响力还大,你要是能让她喜欢你,这结婚后的日子也好过。”
白晓晨无奈地说道,“妈,我有工作,也是一个独立的人好吗——我今天不会去的。”
说着,她神色冷了下来。
“你这孩子,爸妈还不是为了你好啊,别让你妈生气啊,我这段时间放下工作可要好好监督你。”白父从报纸里抬起头,看向晓晨。
白母闻言,十分欢喜,更是期待地看向白晓晨。
她父亲不是特别忙的人,前段时间老不着家是因为兰心苑那头的女人。
她瞥了眼笑得亮晶晶的白母,心头一酸,还是点点头。
回房换了身裙子,套上薄风衣,散开头发,对着镜子,慢慢地画了个淡妆。
等到严尚真接她的时候,白晓晨心里因为白父烦躁,更讨厌严尚真自作主张。
懒得和他多周旋,一上车就合了眼,只装着疲累。
严尚真坐在她身边,见她劳累,压低声音问道,“昨天干什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白晓晨不睁眼,狠狠心往他肩上靠了靠,小声嘟哝着,“没睡好,你别烦我啊。”
她撒娇的度掐的刚刚好,严尚真果然很受用,握着她的手,亲亲她的额头,不再打扰她。
前头的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就放缓了速度,给后面的两人多一些宁静的时间。
然而这种宁静没有持续多久,前头司机稳稳地倒进车库后,白晓晨被严尚真拉下了车。
白晓晨刚进方家,她很有礼貌又温柔地打声招呼。
乖巧,长相不俗,她赢得了方太太的欢心,拉着她坐到沙发上,严尚真坐到对面,满脸笑意地看着这两人。
严尚真自幼失恃,方太太对这个长姐留下的孩子非常关爱,不夸张地说,方太太简直是严尚真的另一个母亲,严尚真见他小姨满意晓晨,当然高兴。
而方太太,由于把严尚真当亲子对待,考虑他的婚事的角度和严尚真的姑姑就不同。
严尚真的姑姑韩夫人,希望严尚真娶个家世不凡对严家有助力的女人。
方太太则希望娶个家世一般,性格温婉,又合严尚真心意的人。
方太太早年一直为严尚真流连花丛,不肯安定着急,现在她瞧见严尚真如今打算成家立业高兴都来不及。
而且白晓晨温柔美貌,家世也不算很好——正好不会发小姐脾气,给严尚真闹得后院起火。
她笑眯眯地看着白晓晨,询问不少问题,诸如,“你平常喜欢些什么”“爸爸妈妈身体好吗,最近天气就要变冷了”等等。
白晓晨一一谨慎回答。
方太太话头一转,“晓晨,我看你是个好姑娘,听说重阳节在尚真姑姑家,你受了委屈是不是,告诉小姨,小姨替你骂骂这臭小子。”
说着,狠狠地剜了坐在旁边的严尚真一眼。
白晓晨怎么会当真,羞涩地笑着说,“尚真并没有给我委屈受,您别错怪了他。”
她这话语一落,方太太的笑容更灿烂,一旁的严尚真也忍不住插话,“小姨,你可听到啦,我们晓晨才不会记恨我。”
方太太更加高兴,说道,“你以后给我收收性子,这么好的姑娘更是哪里找,好了,你上去三楼去叫叫独瑾,我和晓晨说说知心话。”
严尚真知道这是有意支开他,也不推脱,就上去了。
方太太看到严尚真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端了茶喝了一口,又对严尚真说道,“这男人,在外面做事业,女人就要在后面全力支持。晓晨,我没个女儿,是对你一见如故才说这样的话,你要记得,醋可以吃,但别落了尚真的面子。”
“尚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有些沾花惹草的习气,但对你,是从没有过的上心,你要记得他这份情谊,别为了外头不上台面的女人,和尚真怄气。男人嘛,那能有不逢场作戏的。”
白晓晨心中一紧,,眸光一闪,微笑道,“我明白的,小姨,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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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太太拉着白晓晨说了许多家常话,对这个侄儿媳是非常的满意,待到午饭时,还让白晓晨坐在她身边,一般情况下,这可是严尚真的位置。
方首长和方独瑜没有回来,这顿午餐只有方太太,白晓晨,方独瑾,还有严尚真。
依然十分丰盛,方家没有食不言的习惯,餐桌上也会谈一下话,然而方独瑾为人持重,并不参与话题,白晓晨更不会主动挑起话头,也就是方太太和严尚真一唱一和的说个不停。
这一点上,严尚真和方独瑾到很相似,都是一样的冷漠,只不过严尚真在方太太前还有些赤子之心,方独瑾是连这点也没有。
白晓晨默默想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方独瑾有意无意地将眼光扫过她,满是探究。
应该是多心了,她和方独瑾,只是点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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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白晓晨说要去花园转一转,严尚真本来也想跟去,但方太太本来就有话要跟他私底下说,他只能留下来。
方独瑾上了楼,说要去看资料。
虽已入秋,方家的花园仍是花团锦簇,白晓晨顺着小径往前走,眼见着前方和主楼练成一体的侧楼,心知不能向前,然而看到前方有牡丹坛,踟蹰在上,想到应该没人会在意,还是走到牡丹面前。
她看到有青龙卧墨池,贵妃插翠和昆山夜光不少名贵品种,俱是富贵风流,艳色无双,她从小就喜欢牡丹,一时贪看,连有人接近都没察觉到。
“你很喜欢牡丹?”耳边响起一个优雅低沉的男声。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这样的花,我当然喜欢。”她来方家这一上午,难得有放松的时候,脱口便出,回过神来,忽觉不对,直起身子去看,来人居然是方独瑾。
方独瑾离她不过四五步,白晓晨连忙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
她和方独瑾从来都是不怎么说话的,在唐秦蜜宴会上礼节性的两次共舞,都不过基本的寒暄。
因而他的一句问话,让她一时大窘。
也想不到为何他会在此,又为何和她说起了话,可更没办法询问,只能打招呼道,“方表哥,你好。”
之前她白晓晨见到方独瑾只是喊了声“方先生”,再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
方独瑾对于她口中称呼的改变了然,问道“尚真让你这样叫我的。”
他大严尚真四个月,然而父母管教得严,比严尚真还要冰冷持重,白晓晨是个随遇而安的性格,点点头也不说话。
方独瑾盯着她看,回忆起他们间罕见的相处,从来他都以为这女子是温顺的,居然看走了眼。
第一次是在秦蜜的生日宴会上遇见,跳第三曲交换舞伴的时候他顺了秦蜜的心,从方智源手里牵过了她,只记得她始终低眉顺眼,舞步娴熟飘逸,却不抢风头,她那样安静,以至于他只记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
而第二次,亦是,方独瑾打住了自己的思绪。
相貌眉眼如画,举止妩媚天成,又兼身段玲珑,进退得体。
难怪尚真他,会喜欢她。
恍惚间,又回到那一天,他和张智源意气相投,成了极好的朋友,他看了来电提醒上奇怪的名才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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