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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天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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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溪月醒来,巧笑倩兮得喊:“师兄,师兄”
我才知道,这是一场梦,如果我再出现,那么就注定是一场伤害。
注定之所以称之为注定,或许就是因为无法改变,所以,这场伤害,只是早晚。
早晚的事,指的是暖容,那次意外的来的孩子。
那夜之后,我真的长大不少,后来被母后发现,罚我两万年悟错崖思过,我更是无话可说。
刚好躲起来不见他,我不想愧疚,我不想看到,溪月那样善良美好的女子天天对月流泪。
我不知道,他也是个负责任的。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就和溪月讲清,然后到处寻找我的踪迹。
不是因为爱,只是责任。
不是我想要的浓情蜜意,我不接受。
62。…第五十二章 识破
第五十二章识破
如果说,楚涯什么都算到了,那么唯独他的亲生母亲,是个例外。
我不怪他,若是我,也不会想到,最爱自己的女子会这样对待自己最爱的女子。
这是楚涯离开的第十日,前日他透过紫晶珠子传音给我,说是后日便回。
我欣喜若狂,他说。后日回,回来便娶我。
一时,想起多年前在人间的昆仑墟,他拿凤翎给我罗裙作画的温暖早晨,我情不自禁,说:“楚涯,你娶我吧!”
如今,它就要实现了。
同样的温暖清晨,我一时兴起,翻出他的那只凤翎,点着雎鸠鸟儿的脑袋瓜子,道:“我再教你一首诗,这个你可不知道,是我自己独创的呢?”
一朝泼得浓墨香,点点碳汁染露裳。
为免伊人空牵挂,故折凤翎绘墨画。
我念一句,它机灵学一句,然后‘关关’叫着,我想起某谁的春风得意:不看看这是哪个教得?
于是笑着逗它:“回来念给你家主子听,看看谁教得好些?”
我想着往事,术法也没停下来,子衿这情意绵绵情话不断的,我又不好强拆,只能干撑着。
忽听殿外一阵窸窣作响,一瞬间,天后领着佑圣将军气势汹汹,鱼贯而入。
我蹙眉,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没来得及收手行礼。
天后就大怒,施引水咒唤出千万滴击过来。
我没设防,自是没躲过,瞬间被击中胸口飞出老远,跌在夕榕树上“哇哇”吐出几口鲜血。
幻境瞬间破没,子衿轰然返回身体,只因突然,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我眼前黑了黑,天后这一击竟用三万年余年的修为,灭我之心再明显不过。
“抓起来,送到三十三重天!”天后猛然下令。
“太后,天帝他”佑圣犹疑。
“大胆,本宫是他的母亲,这点儿主做不得?”
“不知孩儿犯了什么错,竟惹得母后如此大怒?”我猜了七八分,环视四周,竟发现没个帮手,只能拖一步是一步。
“母后?我可不是你魔界圣女的母后!”天后甩袖大怒。
“说什么呢?您不信我,也要信楚涯,您的亲生儿子怎么会和魔界圣女在一起。”边说,我边解扣子,稍用幻术将火苗隐了。
“本宫的身子是你们能看的?都回去守着。”我依天后的身份下令,让他们全部各司其职。
“是!”佑圣遵命,虽然我未和楚涯行夫妻之礼,但我的天后之位却是默认的。
“不准。”太后冷声。
佑圣将军没理,率部队离开。
好了,只剩她了。
我解开,露出左肩,天后何等精明,一眼便被识破,施法破了幻术,大骂:“果真是魔界的,我说怎么越看越像舞洛那贱人。”
说着便发了狂,上前抓我,我哪里肯束手就擒,飞身便和她厮斗起来。
我默默一算,今日穿的恰是清露流仙裙,故而胜算多了一成,可因方才天后那一击,又得减三成。
“彼时她夺了我的夫君,要本宫受了十万年身心煎熬,而今你又来害我儿子,本宫岂能留你!”天后的恨,可谓旷古绝伦。
她咬牙切齿地恨,看我的神情几近癫狂,竟分有些不清我和舞洛来。她招招狠厉,我学得术法多是修身养性,攻击性极少,所以我守多攻少。
不知不觉间,被她带至三十三重天,我知她目的,便要下落,她唤出巨大水涡将我卷了进去,我随着漩涡一圈圈转,忽得被甩到诛仙台上。
“魔女,受死吧!今日,本宫终于解十万的心头恨!”天后施术打开诛仙缝,飞身袭来,双眼猩红着杀气,我下意识唤出最高火气——红莲业火加之三昧真火,数百招下来,我一直是防守,猛攻得她措手不及,她急速翻转闪躲,躲最后一簇最急的火苗时,翻然坠落诛仙台。
我施术飞袖过去,她猛力一拽,唤出更大的漩涡圈住我,大有和我同归于尽之势。
我心惊,用尽七万年的法术挣脱,回身望过去,诛仙之缝将要关闭,便死劲儿一甩袖,将她甩了出去。
楚涯,不能一下失去两个亲人,他定会痛死的。
听闻诛仙缝里不能用法,越挣扎死的越迅速。
我施法将她甩出去,身子急速下落,引来了惩罚之光四射。
“溪月”一声清冷。
“溪月”一声清澈。
清澈的是我的楚涯,他透过胸前的紫珠子,问我:“溪月,溪月,你在做甚?想我了没呀?”那头的他,笑得定是一派温暖晴朗。
清冷的是伽羽君,落下瞬间,余光瞥见他跨坐穷奇疾驰而来,大喊:“溪月,不要,等我!”
伽羽,我是永不能回魔界了。你是否也算输了,因为我到底是你的圣女?
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灵光,四面八方飞射来,照到身上万箭穿心,索魂弑魄。
全身痛,却不知具体是哪里痛?
天魂早破,地魂亦散,命魂将消三魂近烟消!
天冲灵慧已夺,为气为力亦破,中枢为精为英欲坠
七魄竞飘摇!
楚涯觉察不对劲儿,着急喊:“溪月,你怎么了?为何不讲话?”
噬魂、摄魄、疼痛、煎熬,我的身子,五脏六腑,灵魂、气息,被无尽得吞噬。
最后一丝气息,我找回了声音,一字一句回应道:“楚涯,我是不是从没说过我爱你?你听仔细了,我只说一次,只这一次了。楚涯,我爱你,真的真的”
其实,我本想说,不要忘了我,我最怕被遗忘。
其实,不用说,我的楚涯不会忘,不用说,他会很伤心。
楚涯,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我们还会选择相爱吗?
63。…番外 楚涯(二)
番外楚涯(二)
在悟错崖的两万年,其实对她也并不陌生,白泽每每过来看我,我总是会听他讲,她的一件件有趣的事儿,有趣的话语。
过老麒麟设得断桥时,我总是会把同行的人变作她的模样,在我的心里,就只能和她一对,别的不行,我做戏都想和她在一起,我真不明白,爱那样的相思蚀骨的年月里,我是怎样挨过来的。
若是换做现在,我真不知道,是否还会有勇气,离开她那样久。
悠悠两万年,我已五万岁。曾经问自己,只因制暖心丹,便被禁了两万年,可真值得?
答案毫不犹疑:当然,只要她好,只要我能。
两万年,日夜思念,如今大典之上正面四目相接,她怔然看着我,然后微笑,我以为,她依然记得我就是当年那个漫冰山上她冒死救下的少年,后来方知那只是她的习惯,习惯的微笑。
她变了,只一眼便知,她骨子里,再不是从前活泼烂漫的温暖佳人。虽然她还是笑着,可眸子里的凉薄和防卫却告诉我,这不是我的想象和如今现实的差别。
我心疼,溪月呀?你是怎么了,温暖了我的心意,自己却弄成这幅模样?
我知道她喜欢迷路,便派了白泽去接她,晚宴时看到她一人冷清清坐在角落里,哪里像百花仙子口中说的那个,抢我桃花的调皮女子呀!
她神色淡淡的无所谓,可讲起话来好似对谁都有些防备,那个司命真君桑林和她倒是要好,见她打冷战便伸手给她暖着,我除了心疼还有些不悦。
若不是得主持这大局,那双手本该由我来暖的。
所以当风神和姐姐走向她,她全心戒备握紧手心,还要强装微笑时,我没能忍住,上前拉着她的手,她的指尖冰凉,着实惊了我的心。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一句:此时此刻起,换我将温暖给你,无论你害怕戒备什么,都有我在!
所以,无论她到哪里,我都会伴在身旁。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可以完全换掉一个人的性子。
流破山上,青面獠牙洞里,她和辰歌的一番话,让我明白了她改变的真正原因,竟是因为姐姐的夫君——风神辰歌。
其实,不用谁来告诉我,也不用谁来说,只需看她支离破碎的眼神,就可以知道,她对辰歌用情至深,绝对不亚于我对她,不是吗?
没有嫉妒,没有不安,只有深深的疼惜,在我悟错崖思过的两万年,她经历了被心爱男子拒绝的浩劫,然后变成了如今淡淡无所谓的没心没肺,是这样吗?
应该还有爹爹在她年少便丢下她造成的孤独阴影吧?
我终于明白了她的寂寞,像十五的月亮,虽然看似很圆满,实际上却是一盘空白的茫然,只能懒懒洒下一瞬光华,似有若无的照射着别人。
那个漫冰山上机灵活泼的小姑娘,她不见了,我有些遗憾,那种曾经温暖过我的东西,它的消失殆尽。
忽然有些后悔,当年流波山杀麒麟的冲动行为,那是五万年来,头次有后悔的感觉。
可是后悔永远都无济于事,弥补才是正道。
是的,再次见到你,溪月,我就告诉自己,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不会让你沾到任何伤害。
溪月,我对你阵阵的心疼,就当是我迟来的惩罚,无论过去怎样,往后我会护着你,对你好。
自那次广寒宫相问,我就知道你一点也不记得了,而我也不忍再看你那无焦点的茫然模样。
所以你是否记得我不再重要,所以我俩个各自或者是一起的过往,我永不会再提!
我需要做的,只是要好好疼你,如此而已。
64。…第五十三章 又是千年
第五十三章又是千年
“月儿,今日身子可好些了?”他的声音自旁边传来,将我从茫然拉出来。
我回身怔怔望他,生出恍若隔世感,如同对这光怪陆离阴冷之地,即使苏醒三百年后,我还是会有深深的隔阂。
他几步走到我身边,柔声道:“又迷糊了?哪里不明白就问我,我来讲给你听?”
我摇头,笑:“该问的都问了,你也都告诉我了,哪里还迷糊。”
“来,吃这个!”我递给他刚做的桃蕊酥。
他说,他是伽羽,魔界至尊。我是溪月,魔界圣女。我俩好合数万年,千年前我发生意外,昏迷近七百年方才转醒。
我细问是何意外,见他神色慌乱,愧疚,不安,为难,就想着定不是什么欢喜的事情,就先一边吧!
话说三百年前,我自迷糊中醒来,脑子里全是空白,也就是传说中的失忆。
殿外一阵清脆稚嫩的呼喊:“娘亲,娘亲”,眨眼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和一个精灵可爱的丫头跑进来。
伽羽说,这是我们的一双儿女,清澈和晴韵。
伽羽寒冰俊脸瞬间柔软,浅浅漾出一朵儿笑,宠溺道:“告诉父尊,今日去哪里玩儿了?”
“人界京华城,迷离姨娘带我们过去放风筝。”小家伙很是开心,叽叽喳喳讲个不停。
不知为何,自我醒来,就觉得脑子深处结了层界,外面声音稍大就震得头晕。
我躲到一边掩饰不适,伽羽了然,于是打住他们:“玩了一天,饿了吧,来吃饭。”
他们眼立即发亮,奔了过去。
伽羽揽着我慢吞吞走过去,刚坐下,便见晴韵撅起小嘴儿:“怎么又是桃蕊酥呀?娘亲,我和清澈吃了两百年,早就吃腻了!”
我一怔,这桃蕊酥挺好吃的呀,酸酸甜甜的。
清澈瞄我一眼,忙机灵夹了一片绿笋,塞到晴韵嘴里堵住:“娘亲,你别听晴儿浑说。这桃蕊酥很是可口,我俩都欢喜得紧呢!”
伽羽优哉游哉吃着,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我知道他那意思:“娃儿他娘,早些日子我说于你,你偏不信,现下知道两个孩子忍你多久了吧?”
果真,他们三个是一口都没尝那桃蕊酥。
可说也奇怪,我只会做这个,也只欢喜这个,伽羽说我七万岁,难道七万年来我就吃这个长大的?
“不要总纠结一些没用的,明儿让迷离带你也出去逛逛吧?”伽羽洗漱完毕,躺在磐石榻上闭目养神。
“好的呀。”我躺在里面软榻上,懒懒应道。
我觉得无所谓,我的存在就是一种无所谓。
我不能习惯身边这个神色清冷的男子,虽然,他对我很是体贴上心,但总觉不喜欢。
他眸光深深看我,情意再明显不过,我低眼不去看他,他伸手一带将我搂在怀里,轻声叹:“溪月,你要让我等你多久呢?整三百年了!”
这话熟悉,梦里百转千回时,不时会有谁在浅浅低吟,说着深切缠绵的情话,难道是他趁我睡着的时候?
65。…番外 伽羽和舞洛
番外伽羽和舞洛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白居易
“少殿君好!”魔界殿君府上守门的兵将,看到蹦蹦跳跳回来的伽羽,一律弯腰严肃公正行礼。
“不必多礼。”穿着浅蓝长衫的少年,满脸大汗跑进门来,进门便大喊。
“父亲,母亲,我回来了!”伽羽一脸激动,接过母亲递过来的毛巾胡乱擦了两下道:“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魔尊今儿赞我了,还升我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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