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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一婚 作者:奈良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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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亦也收起脸上玩笑的表情,有点担忧的说道:“妈,今天你也累了,要不改天吧,我担心薛临辉会不依不挠,你未必有精神应付他。”
“是啊,妈,既然主意已经定了,我们也不必急在一时。”江浩然也开口帮腔,怀亦既然已经和她妈解开心结,他自然也会真心的为丈母娘考虑。
“你们都别劝我了,我既然知道了薛临辉做的那些好事,就绝不会容许他还若无其事的住在我的房子里。”她的脾气一向强硬,虽然因此吃了很多亏,但她并没觉得有改的必要。
“这样吧,妈,我和怀亦今天都陪您住在家里,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眼看着已经无法改变林月芬的主意,他赶紧出言建议。
“嗯,也好,他薛临辉不是看扁了怀亦吗?我到是要看看他今天要拿什么态度对待你们,还敢不敢用以前的那种恶劣态度对待怀亦,如果他敢,也算他有种。”一想到,等下薛临辉面对浩然他们时的表情,她就觉得解气。
林月芬推开大门进到客厅的时候,果然看到薛临辉俩父女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她下午出门见怀亦的时候,薛临辉正打发薛曼文去向陈子默打听怀亦嫁的是什么人。想来,他们是已经问出答案了,要不然也不会干坐在客厅等着她回来。
“哟,你们这是怎么了,昨天等我回家,今天也等我回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这个家里有多重要呢。”
薛临辉听到她夹枪带棒的话,嘴角颤抖了一下,最后还是控制住了面部肌肉,扯出了一抹笑:“你这话说的,也不怕女儿女婿笑话,这是浩然吧,快坐,快坐,你们也是的,结婚这么久了,居然还瞒着家里,这可不应该啊。”
林月芬在他话音一落,鼻腔里就哼出了几声笑。
薛怀亦看着薛临辉故作亲密的说着这话,只觉得背后的寒毛全部都竖了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多慈爱的父亲。
江浩然也只公式化的笑了一笑,并没有接话。
面对三人不给面子的反应,薛临辉只僵立了一会儿,马上就又恢复了笑容,还连连叫着身后仍坐着的薛曼文。
“曼文,你说你这孩子,你妹妹,妹夫来了,也不知道让个座,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可不能这么生疏啊。”说着还回头不断朝脸色不佳的薛曼文使颜色。
“怀亦,我还是昨天才知道你结婚的事,之前有什么误会你们的地方,你们不要介意。”薛曼文觉得自己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在疼。她等了那么多年,忍了那么多年也装了那么多年,满以为一切都到头了,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没想到,她最后还是输了,薛怀亦的命怎么会那么好,不仅出身富裕,居然连找个丈夫都找了个这么有钱有势的。她以后还拿什么和她争。
“不介意,我想我以后都不会介意了,谁会在意一个陌生人怎么想,怎么说呢?”她在劝她妈放过自己的同时,何尝不是在劝她自己呢?她妈都可以放下了,她也是时候放下对薛临辉以及薛曼文的所有爱恨情仇了,以后只当是陌生人,这样也许是对她以及对她妈来说最好的选择。
“怀亦,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曼文再怎么说都是你名义上的姐姐,这是你对待姐姐应该有的态度吗?”由于呵斥习惯了,薛临辉条件反射的教训起薛怀亦来。
“薛总,我想怀亦说的没有什么错,她能只将薛小姐当个陌生人,已经是非常大度了。”江浩然皱着眉头看着薛临辉,显然对他对待薛怀亦的态度很不满。
“就是啊,你也说了曼文只是怀亦名义上的姐姐,有必要毕恭毕敬的吗?更何况,他们马上连这名义上的姐妹也没有办法做了。”林月芬冷冷的看着薛临辉,用着满含嘲讽的语气说着。
“什么叫连名义上的姐妹也没办法做,你难道又想逐曼文出薛家大门吗?”薛临辉终于再也装不出一脸的笑,僵硬的问着已然坐到沙发上的林月芬。
“错了,我不是要逐薛曼文出薛家大门,薛曼文是你的亲生骨肉,我有什么资格让她出薛家大门,我只是要将这房子改回姓林,薛临辉,你给我听好了,我要和你离婚,你马上带着你的宝贝女儿滚出这个房子,从此之后,我林月芬,还有怀亦都将和你毫无关系,怀亦以后也不会姓薛。”说这番话的时候,她没有想象中的怒不可遏,相反说的相当的心平气和。放过了自己,原来可以这么轻松的面对薛临辉,她以前真的是做错了。
“你胡说什么呢?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曼文是我和你一起去办的领养手续,难道你忘了吗?”薛临辉听到林月芬的话,脸色一下子惨白惨白的,也许一个月前他还不怕被林氏扫地出门,因为当时,无论是在财力还是在舆论上,他都绝对占据上风,很快的就能重整旗鼓。可是现在情形不一样了啊,薛怀亦嫁了江浩然,他一旦被林家赶出去,谁会敢冒着得罪江浩然的风险和他做生意,如果此时再爆出他婚前就有私生女,而且还隐瞒林家将私生女带进家门,他这张老脸就彻底的丢尽了。
薛曼文看着薛临辉忙不迭否认的样子,握在身后的手死死的绞紧,她对薛临辉的感情非常复杂,她恨他为了钱,为了权抛弃了他们母女,让他们母女俩吃尽了苦头。但对于薛临辉这么多年来对她母亲的补偿,对她的偏宠,她又心存感激,她觉得薛临辉还是很爱他们的,为了他们,甚至和林月芬和薛怀亦反目。可是今天,他在她的面前都不愿认她,难道承认她是他的亲生女儿有这么困难吗?
“我胡说了吗?你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薛临辉,到了最后,你都让我瞧不起你!”林月芬看着他直摇头,不屑的继续说道:“你今晚就带着你女儿滚出这里,衣服我会让佣人收拾好送去你外面的房子那,如果你不走,我不介意叫保安,明天我会叫律师和你谈离婚的事,除了办离婚证的时候,我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这些话,她看也不看已然呆住的薛临辉,招呼薛怀亦和江浩然一起上楼。
第二十一章 李容
“爸爸,”薛曼文看着面前气的脸部表情都开始扭曲的薛临辉,轻声的叫了一声。在她看来,事情已成定局,林月芬隐忍了那么多年,这一下爆发出来,是绝对没有转圜的余地的。乖乖的照着她的话去做,也许还能少些是非。
“我就是不走,看她是不是真的要叫保安来赶我们。”他不相信林月芬会真的这么决绝,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她对自己的感情他再清楚不过,退一万步讲,就算她已经不爱他了,她的自尊也不容许她就这么轻易的放弃这段用她的一切换来的婚姻。
“爸爸,和林月芬离婚,离开这个家,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不是你一直挂在嘴边的心愿吗?”尽管刚刚的拒不相认,让她有点心寒,但是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薛临辉能光明正大的和她们母女生活在一起。她希望自己能抬头挺胸的告诉别人,她是薛临辉的女儿,绝不是别人口中的野种。
“你给我闭嘴,你知道什么,我今天只要踏出这个家门,这将近三十年我苦苦经营的一切就都化为乌有了。”没错,他爱的是李容,对曼文这孩子也是出自真心的疼爱,但他今天如果答应了离婚,当初放弃爱情,放弃自尊所得到的一切就都没了。他不能容忍这样的情况发生。
薛曼文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人,觉得她可能从来都不曾了解过自己的父亲,她一直以为他对林月芬母女的忽视,冷漠是因为他爱她和她妈。原来不是的,比起她们,他最爱的是她自己。
她忽然想起多年前,她妈曾经私下和她说过的话,她妈说:“曼文,不要在薛临辉的身上放感情,他不值得,你以为他真的是因为爱我们才抗拒林家吗?你错了,他是接受不了,当初的自己为了金钱权势卖了自己,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伤害,所以他要在林月芬母女身上为自己讨回公道。对我们,他也只是在补偿他失去的爱情和尊严。他爱的从头到尾只有自己。”
当时的她对她妈说的话半信半疑,她不能相信那么偏疼自己的父亲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她甚至觉得,这是她妈在独自带着她过了那苦不堪言的七年生活后,对世界上的人都已经不信任了。
“爸,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你忘了我们之前的计划了吗?只要有陈氏给我们保证货源,离开林家我们很快就能东山再起的。”她希望薛临辉可以改变主意跟她走,这么多年,她做了那么多的事,都只是想要把薛临辉从薛怀亦的身边夺回来,她要所有的人都承认她是薛家的正牌女儿,而不是来路不明的养女。没错,她是嫉妒薛怀亦,嫉妒的快要发疯了,她嫉妒她有钱,嫉妒她可以那么骄傲任性,但最嫉妒无非就是她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叫薛临辉爸爸。
“你以为陈氏我们还靠的上吗?之前陈仁忠的话你忘记了?他说过,你如果不能和怀亦冰释前嫌,就不会接纳你成为陈家的儿媳妇。江浩然的身份,你不是也很清楚吗?你觉得会有人愿意为了我们得罪他?”薛临辉逼近薛曼文,一声声的反问着。
“不会的,爸,子默他是真心喜欢我的,他会帮我们的。”她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得苍白,她确实没有想过,离开林家,她会面临的是什么。
“陈子默。。你觉得他有胆子反抗他老子,就算他真的愿意为你与陈仁忠对着干,你不要忘了,陈家可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陈仁忠分分钟都可以将他逐出家门。到时候,难道你要反过来养他。我要一个吃白饭的女婿有什么用?”薛临辉自己说着说着,都觉得摆在面前的路黑暗无比。心里更加坚定,这个婚绝对不能离。
他恨恨的看着楼上,他以为当年的事这辈子都不会再重来一次,没有想到,同样的选择又出现了。
薛曼文看着薛临辉闪动着阴霾的双眼,隐约知道她们母女又要成为他追求权力金钱的牺牲品了。他爸似乎仍旧不明白,如今的情形与27年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力,吃过亏的林月芬也绝对不会再被他的几句甜言蜜语所欺骗了。
“走吧,目前还是要稳住他们,一旦闹僵还真是再也挽回不了了。”冷静下来之后,薛临辉只能面对现实,他现在还真是硬气不起来。
这一晚,薛临辉一晚都没有睡,想着各种方法,企图改变林月芬的想法。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去实施他所设想的种种计划了。
一大早,他刚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就被门铃声吵醒,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李容已经拿了一个信封进了卧室,对上李容一改往日温柔娴雅的嘲讽眼神,他楞了一愣,不自觉的用手擦了下眼睛,再定晴看去,还是之前看到的嘲讽,他从昨晚压到现在的火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只不过是一朝失意,你就要造反吗?”
李容将手里的信封往床上一扔,转身出门之前淡漠的说了句:“你还是先看看这封律师信吧,再告诉我你是一朝失意还是已经成了丧家之犬。”
薛临辉想要破口大骂,但李容根本就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已经出了卧室顺便还关上了卧室门。
他深呼吸了好几口,这才压下满腔的怒气,打开信封一看,久久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他怎么都想不到,林月芬会做的这么绝。
她竟然以他在有配偶期间长期与他人同居的罪名向法院申请了强制离婚!!
薛临辉还没有从收到律师信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李容就从外面提着一个空行李箱重新进了卧室,她看也没看仍坐在床上的薛临辉一眼,径直打开衣柜,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扔进行李箱,衣服乱糟糟的挤成一团,她丝毫都没有将它们整理好的想法,等衣柜里不属于她的衣服全部消失之后,她才合上行李箱,看向整个傻住的薛临辉。
“这是我家唯一属于你的东西,你要就自己带走,不要的话,我就直接处理掉了。”她不带任何感情的说着这话,神情冷淡到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你,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薛临辉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李容,这个女人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比她的妻子还要亲密,如今却用这么冷漠的语气和他说这么不可理喻的话。
“不明白我的意思吗?那我就再说的清楚点,这个房子是记在我名下的,这个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买的,你觉得你有权利带走除了这些衣服之外的任何一样东西吗?”
“这房子是我买给你的,你买的这些东西用的全部都是我的钱,就连你,都是我的女人。”
“不管用的是谁的钱,记在谁的名下就是谁的,还有,薛临辉,你千万记住,我不是你的女人,从你当初抛弃我们母女开始,我和你就已经毫无关系了,这么多年,我和你各取所需,你要男人的自尊,要在我身上找回自己的爱情,那我就都卖给你,我想,你现在应该没有钱再买这两样东西了吧。”李容看着薛临辉气到发颤的身体,语气越来越轻松,她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重逢后,薛临辉的每一次亲近,都让她觉得想吐,就是靠着对今天的幻想,她才支撑了过来。
“这么多年,除了名分,我什么东西没有给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要不是我,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酒店做服务生,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过吗?”薛临辉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陌生的可怕,完全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李容。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高考都参加不了,就要背负未婚生子的骂名被逐出家门吗?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一想到当初的那些日子,她就觉得那一张张骂她的脸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薛临辉,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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