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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成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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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知道。”瑾瑜咽了咽喉咙,才略微苦涩的道。
“是。所以,我们还是像现在这样比较好。”
“”瑾瑜苦笑了一下,才道:“不要紧,我说了,我可以等。”
次日一早,梦桃因担心上官芸的伤势,便早早的过来伺候了。只是,没想到有人比她更早。“刘总管,你怎么这么早?”
刘深捂着嘴暧昧一笑,指了指身后小厮托盘里的东西,道:“我来送这个。”
梦桃看向那托盘中物,一看才知,是滕王的衣物。她倏地不好意思的羞窘了一下,莫非昨夜小姐已经
不过很快她便打消了这个想法,昨夜小姐受伤,王爷也是知道的,怎会这么不管不顾的呢?
她和刘深两人在门外站了一会,寝居的门就被打开了。
刘深上前躬身道:“爷,这是您的衣物。”
“恩,梦桃帮着拿进来吧。”瑾瑜微微掩了掩衣襟,待梦桃接过衣物走进寝居后,又对刘深道:“今晚之前再多拿几套衣物来。”
刘深先是一愣,而后才恍然大悟的道:“是,小的这就去办。那,爷平时把玩的物件是不是也要拿过来?”
瑾瑜倒是不知道他会这么问,一愣,但是很快就缓过神来啐道:“去!”
刘深看出瑾瑜是有些不好意思,忙窃笑着离开了宿痕轩。
瑾瑜走近寝居时,正好听到上官芸说:“梦桃,把这衣服拿去烧了,小心行事。”他依言看去,才知是那两件黑衣。
梦桃依言小心的将两件玄色衣物藏好,而后小心的拿到后院焚毁。
这下,寝居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经过昨夜之事,两人似乎有些尴尬,但是更多的却是心意相通,好似就某一事达成了共识似地。
思及此,瑾瑜心情大好,扬起笑轻声道:“我要上朝了。你自己在府里小心点,特别是身上的伤,千万别沾水。”
上官芸颌首,听到其要上朝,不禁有些担心。
瑾瑜好似看出她在想什么,安慰着道:“放心,昨夜之事武进桓没有证据,查不到什么的。今日朝堂上若是提起此事,也是他理亏。”
听了他的话,上官芸有些宽了心,点点头,扯了笑容道:“恩,我知道了。”
瑾瑜洗漱更衣后便上了朝,从踏进大殿之时,他就感到今日有些不寻常。待昭曦帝安坐于銮座上后,果不其然右相武鸣复便启奏道:“启禀圣上,昨夜微臣府上遭袭,微臣怀疑此事与先前刺杀贵妃娘娘的刺客是一伙人。”
昭曦帝坐于龙椅上,莫不做声,然而眼睛却微微眯起。对于昨夜之事,暗卫已经向他禀报过来,他刚听到这事时,就知道昨夜定是上官芸。昨夜右相府大庆,以上官芸的个性,不会错失良机,只是这次太不小心了。
瑾瑜在殿中也渐渐的眯起了冷眸,好一个老奸巨猾的右相!刺杀贵妃之事明明就是他们武家安排的,此次却把昨夜之事一概而说。上回他已经有意无意的在试探他,经过昨夜之事,想必武鸣复不会再信任他。若是他把那刺客之事与昨夜夜袭之事一并归到滕王府的头上,到时候可就棘手了。
“查到是何人所为了?”昭曦帝显然对于武鸣复那样的说辞表示怀疑,反问道。
“昨夜,我儿武进桓追踪刺客至滕王府后,便不见踪影。”
瑾瑜皱起了浓眉,出列道:“右相此言莫不是在说本王与昨夜之事,还有七夕之事有关?!”
“右相,难道此事真与滕王有关?”昭曦帝属意于瑾瑜,自然不会任他有事。
武鸣复又道:“启禀皇上,昨夜我儿欲搜查,可滕王却有意阻拦。”
“哼!昨夜武将军不分青红皂白竟追至内院,扰人清梦。今日右相却又如此无凭无据的污蔑本王!此事,还请父皇还儿臣一个清白!”瑾瑜愤愤而道。
昭曦帝摆了摆手,安抚两人道:“此事,朕会处理。”对于昨夜之事,他已知是上官芸,自然会力保。而且,若是此次牵扯到瑾瑜,那前面部署的就前功尽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2011年了呀!大家元旦过的好吗?
反正我是很鸡血很幸福啦!
周二已更,明天见!
34
34、郁寡欢,暗试探 。。。
自那夜之后,武进桓这几日就一直郁郁寡欢。他到现在为止也不敢相信那个她,竟会是上官芸。犹记得那时在开阳大街上的那惊鸿一瞥,她绝美的容颜深深沉入他心底。在云府门前的再次见面,他的悸动,他的情思,渐渐从心底浮出。可是造化弄人,原来她竟是滕王妃。真真是恨不相逢未嫁时。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一言不发的往内堂走去。这时,武鸣复从书房里走出来,喊出了他。
“父亲。”武进桓停住脚步,向武鸣复请了安。
武鸣复背过手,走向他问道:“你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武进桓紧了紧眉,暗叹了口气道:“没什么。父亲不必挂心。”
“那黑衣人是谁,弄清楚了么?”武鸣复不咸不淡的问道,而后想起他曾追至滕王府,便再次补充问道:“是滕王?”
武进桓摇摇头,道:“我也不确定。”
“那日,你追去,滕王是否有异样?”武鸣复自那次滕王去了云府后便一直在怀疑他。
武进桓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夜之事,想起滕王和上官芸均只穿了寝衣。滕王还说他扰人清梦,那他们在里头做什么可想而知了。他沉了沉气抑了抑心内的不快,状似云淡风轻的道:“也没什么异样。”
武鸣复不再追问,只点了点头道:“知道了。要是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武进桓颌首,扯了个笑容,便向父亲行礼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武鸣复看着武进桓的背影,渐渐的眯起了长眸。不对,进桓肯定有什么不对。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查出那日夜探右相府的人。忽的,他陡然想起那夜其中一个黑衣人被飞镖射中了肩膀。而进桓也带人追至滕王府,此事一定与滕王脱不了关系。思及此,他立马转身回书房修书一封,即刻遣人带给武敏佑。
武进桓回了房间后,无意识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他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却殊不知舌尖被烫了。他不自禁的想起今日从衙门里出来,路过宫城时偶遇了出宫的滕王。
滕王一见他就是一副不屑之样,嘴角抽了抽冷笑道:“武将军日安。”
武进桓深知因那夜之事,他算是与瑾瑜结了梁子了。但是不管怎样,礼数不可废,他是王爷,他是下臣理应礼让。于是他行了军礼道:“王爷日安。关于那夜之事,下臣只是如实陈述,还望王爷恕罪。”
“将军误会了。本王不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人,只是还望你劝劝你父亲!”滕王冷嗤了一声,淡淡道。
武进桓自然听得出瑾瑜的意思,只是父亲的想法可不是他能左右的。眼见瑾瑜上了马,他立即又出声道:“王爷!”
瑾瑜闻声看向他,挑了挑眉,讥诮的道:“武将军还有何事?”
“王妃,那夜是末将唐突了,还望王爷替下臣解释一番。”武进桓心头疼痛的说出王妃两字,而后看着瑾瑜。
瑾瑜听到其提起上官芸,心下一沉,微眯起眼状似不在意的道:“武将军放心,王妃乃是明理之人。她并未怪你。”
武进桓听到最后一句时,会心一笑,舒展眉头,向瑾瑜道了声谢。
瑾瑜看着武进桓的背影,心下起疑,他为何如此在乎上官芸的看法。据他所知,上官芸与他并不相识吧。他皱了皱眉摇摇头,便掉转马头朝王府行去。
上官芸因为肩膀受了伤,所以这几日皆在宿痕轩休息。为此,瑾瑜还特地对外只说是那夜受了惊吓,需要静养。
她靠在床榻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书,刚翻过一眼,便见梦桃拿着一些衣物走了进来。她放下书,看着梦桃将衣物一件件的叠好放进衣柜里。接着又见她把朝服挂整,连带着还有几件男子便服。
说起来,瑾瑜这几日一直住在宿痕轩。虽说,她与他并没有同床共枕,可是在府里的众人看起来却是她最近专房受宠。不过幸而她深居简出,下人们也没有来打扰,这日子过得还算悠闲。只是没想到,这种悠闲很快就被武敏佑给打破了。
武敏佑接到父亲的书信后,便寻乐由头往宿痕轩这边来。父亲在信中说,那夜袭之人肩膀受了伤,让她查查府中之人,尤其是滕王。她看完信,心里竟不知怎的紧张起来,她绝不会相信那刺客会是王爷。再说,这几日王爷一直夜宿宿痕轩,她都近不得身,又怎去查?不过,不管怎样,父亲吩咐的她还是会做的。
那夜哥哥既然追至宿痕轩,那想必会是宿痕轩里的人。想到这里,她不由的心思一定,捎上丫鬟便施施然往宿痕轩来了。可知谁知,她刚进宿痕轩,就被梦橘拦住了。
梦橘怒视着武敏佑,僵硬的道:“侧妃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武敏佑斜过眼盯着梦橘,心道,那次算她命大,不过这次可就怪不得她了。于是她故作不小心的脚下一滑,朝梦橘撞过去,手猛地拍在她的肩膀上。
梦橘下意识的接住,肩膀上呗猛地一拍,痛得叫喊出来。
武敏佑见梦橘叫喊,以为那夜袭之人是她。而后再联想到那夜,她好像没见过梦橘这丫头,就更加坚定自己的心思了。
上官芸在屋里头听到了外头的声响,便遣梦桃出来看看。梦桃走出寝居,便见武敏佑的身影,屈膝行礼道:“侧妃安好。”
武敏佑扬起下巴尖,越过她掀开门帘径自往寝居行去。一进寝居,入眼的便是瑾瑜的那件朝服,想到如今上官芸擅房专宠,她便不服气。
上官芸并未第一时间招呼武敏佑,而是转过头问梦橘:“梦橘,适才你为何叫喊?”
“侧妃猛地拍了奴婢肩膀一下,奴婢感到疼痛,便控制不住的叫出来了。”梦橘一脸委屈的告状道。
上官芸在听到肩膀二字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今日武敏佑是来试探的。她不着痕迹的看向武敏佑,见她神色中露出笃定,心下暗道不好。
莫非,她以为那夜袭之人是梦橘?若梦橘被定了罪,那么她也逃不了干系。思及此,她含笑问道:“不知侧妃今日来宿痕轩有何事?”
武敏佑虚以委蛇的附和笑道:“哦,也没什么事。听闻姐姐那日受了惊吓,我便特地前来看望。”
“哦,原来是这样。”上官芸笑着起身,往前走的时候假装不小心被下摆绊了一下,整个人王武敏佑扑去。
武敏佑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肩膀火辣辣的泛疼。一看,才知原来是上官芸一掌拍在她的肩膀上。
“真是对不住。”上官芸在梦桃的搀扶下站稳,又缓缓道:“我好几日未下床了,腿脚竟有些发软。不知侧妃的肩膀要紧么?”
武敏佑咬了咬唇,全部心思全在上官芸刚刚那句话上。好几日未下床?此番话听在她耳里只觉十分暧昧,难道她是在向她示威么?
武敏佑的丫鬟见自家主子不出声,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肩。这一揉,武敏佑才回过神,她这没受伤的人被这么拍一下也十分疼痛,难道那夜袭之人不是梦橘?
“来人,给侧妃看座。”上官芸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武敏佑的神色。看到她一脸思索的样子,知道其正慢慢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看样子,她也不是一无是处,右相之女,倒不至于蠢钝如斯。
正在这时,下朝回府的瑾瑜径自往宿痕轩这边来了。刚刚走进寝居,他就看到上官芸和武敏佑正坐着说着话。看到这幅情景,他倒是觉得十分新奇。
武敏佑见瑾瑜来了,忙起身行礼道:“王爷,妾身给您请安了。”
瑾瑜点点头,径自脱下朝服。
武敏佑见状,立即上前替他脱下,但是很快却被瑾瑜隔开。不过就在伸回手时,手飞快的拂过瑾瑜的肩膀。
瑾瑜看了一眼她,微微皱了皱眉,道:“你怎么来了?”刚刚她的动作,他自然也感受到了。
武敏佑再次恭敬的答道:“妾听闻姐姐受了惊吓,特来看望。”
瑾瑜听了,立即转向上官芸看过去,见她扯了扯嘴角,便心下了然。她刚刚的动作,想来她是来查究竟何人的肩膀受了伤吧?
武敏佑低下头,一派娴静的样子。不过,她心里却在庆幸,不是他!可是,她雀跃了没多久,就又想起了父亲所说的。这刺客明明就出在宿痕轩,可既不是王爷,也不是梦橘,那会是谁呢?整个王府里会武的没几个,除了护卫之外就只剩梦桃和上官芸了。难道,是上官芸本人?抑或是梦桃?
武敏佑眼珠一转,端起桌上的茶杯,对上官芸道:“姐姐,那夜是我兄长鲁莽行事,令姐姐受了惊吓,还望姐姐不要怪罪。”
上官芸抬眸看着武敏佑,说道:“无妨。令兄也是公事公办。”说着,刚想接过那杯茶,却没想到她竟将那热茶泼在了她的肩胛处。她倏地感到一痛,但很快克制住,面上平静无波。
武敏佑故作慌张的站起身,帮忙擦着,可其实却是在观察上官芸的神色。可是她脸上却是一派平静,丝毫不像受伤的感觉。
这时,站在旁边的梦桃拿了干的巾帕走过来替她擦拭。武敏佑见状,心生一计,好似不经意的扮过梦桃的肩膀,急切且抱歉的说道:“还是我来吧。”
一边帮上官芸擦着,一边却心下起疑,怎的这两人都没有什么反应,难道她们不是什么刺客?
忽然,久未出声的瑾瑜喝道:“好了!王妃还需静养,以后没事不必前来打扰!”
武敏佑顿住手势,被瑾瑜这么一喝,心里又忆起那次他发火时的样子,立马便不做声了。眼见他好似要逐客,她率先道:“王爷恕罪,姐姐恕罪。”
上官芸忍住刺痛,额上渐渐渗出冷汗,但仍平静的道:“侧妃无心之举。”
武敏佑见上官芸发了话,便趁势道:“既然如此,那妾先告退了。”
待武敏佑走后,瑾瑜立即走过来,担心的问道:“怎么样?”
上官芸皱紧了眉头,摇了摇头:“想必她不会再怀疑我们了。”站在一旁的梦桃这才听明白,一开始她就对武敏佑的举动有些不明所以。
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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