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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件 (3) 众人皆醉我独醒 作者:晨曲(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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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凶嘛!”说着,“叶谦”转身,再回眸时,站在我面前的,已是一个玄衣少年,眉眼间透着几分仙风道骨,应该是东晓的人。
“在下司马长卿。”满脸笑意,顿了顿,又道,“你的天命师。”,一语完毕,笑意更深。
“司马长卿?不是应该是个老头儿吗?”
“那不过只是对外宣称罢了,本公子正直花季,年轻潇洒,风流倜傥呢!要是以真面目见人,你的北辰会多不少花痴呢!”
“那我出生的时候你也就一个黄毛小子,如何命定我的命运?”
“我当时虽年幼,但身为天命师,总有些特异之处的,非常时期,特别待遇嘛!”他的嘴角依旧邪邪的勾起,真是一副天生欠揍的模样。
我心中一动,一条碧色长鞭从水袖中呼啸而出,直击司马长卿的脸。
哼,你不说自己是司马长卿,也许我还可以与你客客气气,但既然你是司马长卿,那个害我落入幻境,又不得不斩断情丝,独守北辰的天命师,我怎么能轻易的放过你呢?
司马长卿并未注意,我这一鞭出得始料未及,他险险的躲过,脸颊却还是被鞭子上的怒气抽到,很快,原本白皙无暇的俊脸上滚起一条细长的红印。他伸手摸了摸,咧着嘴,错愕地看着我。
我轻点脚尖,落到他身后,碧色长鞭如出穴的水蛇,一路呼啸冲出。司马长卿却即使躲过了。我冷眼看着他,又是一鞭。
司马长卿被我打得不明所以,只听叶谦说北辰辰主并不想看到他,只是没想到竟是如此深恶痛疾。
几日来,司马长卿都在暗处看着北月清辰和初旭的一举一动,听说北月辰主是个冷美人,可是几日看来,析析对初旭并不冷,倒是有几分可爱之处呢!虽然能猜到清辰善待初旭是另有目的,但怎么看都不觉得,那是虚情假意,倒像是一个更真实的北月清辰。
今日没有多想,在她面前现了身,本以为会是个很灵动的女子,没想到一见面就动起手来了。
司马长卿刚开始只是躲闪,可后来被打得措手不及,只好还起手来。
“清辰,快别打了!”叶谦不知道从哪儿跑来,虽是对我喊叫,声音却依旧温润,让我有些烦躁的心一下子沉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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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叶谦的一番训斥,我才没有再去找那个司马长卿的麻烦。平静下来,三个人回了天雨轩,简宁为我们各沏了一杯茶。茶香四溢,最后一丝怒意也随风飘走了。
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是我熟悉的银针白毫,望着杯中漂浮不定的银针,我有些出神。只听到耳边司马长卿还在喳喳呼呼的。
“叶谦,为什么,北月清辰那么听你的?你不是护法吗?怎么辰主到听你的?”
叶谦愣愣,白发调皮的在脸边轻抚,让他本就颠倒众生的脸,更加好看。
“别胡说,清辰只是虚心纳谏罢了。若没有她自己的聪慧,我说再多也没用。”叶谦寥寥几句,风清云淡。
司马长卿却一脸不罢休,狐疑的打量着被叶谦训斥后“安分”不少的清辰。
我抬起头,正对上那道深究的目光,我没好气地道:“看什么?叶谦年长于我,我当他是哥哥,自然是要听他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我也年长于你啊?你怎么反而一见面就动起手来了?”
我怒目瞪着他:“我落得如此田地,不都是拜你所赐吗?我没有马上杀了你,已经是看在叶谦辛苦带你来北辰的面子上了。”
司马长卿看着我,半晌无语。
看着桌前沉默的三人,简宁道了一句“我去端些水果来。”就退出去了。
司马长卿有意无意的看到我杯中的银针白毫,一下子又活过来了。
起身冲到我面前,“怎么你喝的和我们不一样?”
伸手就要端走我手中的茶盏,我一时出神,手一松,“嘭”的一声,银针和着茶水,洒了一地。
忽然又看见蓝天绿茵中,我和初旭一起采银针;鹅毛大雪的圣诞,初旭在月光下弹琴,在圣诞树下和我立下一年之约;茶间里,初旭鼓足勇气对我说:“析析,我们……结婚吧!”;人群中,初旭一脸沉静,面色如水的看着已然空了的杯子发呆,残留在杯中的茶叶晃动着,对我的违约,他只字不提,只是安静的接受我给的残酷现实;初旭扶着我学滑冰;初旭为我穿上那双红色溜冰鞋,灿烂的一笑,伸手要带我去溜冰;初旭躺在雪地里,雪越下越大,我却没法陪着他……
眼眶一热,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出,心里某处,决堤了。
我蹲下身,捡起碎了一地的碎片,碎末扎进指尖,也不觉得痛,直到白色的瓷片被染红,才发现自己被割伤了。
司马长卿一时短路,看着我,伫在一旁,不知所措。
叶谦起身走过来,弯下身,掰开我的手指,将碎片拿走,又轻轻的揩去我手上的茶水和血迹。
我抽回手,干脆坐在地上,用手环住膝盖,下巴抵着手,任由眼泪泛滥成灾。
回北辰也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对初旭的想念不尽没有减淡,反而更加浓了。我开始不相信时间能消除记忆了,对初旭的记忆就像埋在地下的酒,时间越久,反而越甘醇浓香。
叶谦也随我一起坐下来,伸手轻轻擦去我脸颊上的泪水。微凉的指尖在脸颊上擦过,一点点擦干脸上的水。
叶谦见我好些了,才扶我起身,可我的脚麻了,他温温的笑笑,伸手将我打横抱起,送我回房间。留下司马长卿一个人站在天雨轩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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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谦扶着清辰躺下,为她掖好被角,坐在床边守着,直到清辰哭累了,睡去了,听着她平稳的呼吸,才轻轻出去。
一如刚回北辰时的那个月。清辰得知萧铭只是一个虚构人物,二十年时间到了,他在那个世界的任务完成,也就结束生命,哭了整整一夜,叶谦守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时,才悄悄出去。
走到前厅,司马长卿还在,坐在桌前自斟自饮。
见叶谦出来,也不抬眼看他,只是自言自语般说:“北月清辰,一定是个很有故事的女子。”
青山不换暗波涌
初旭离开北辰后,在山脚下遇见了正等着的师傅和妹妹,但在言语之间,自己在北辰明明呆了半个月,而妹妹却说她和师傅从山上下来找不到人,就在山下呆着,也才等了一盏茶的时间。
原来,在北辰的时间是不算数的。
师徒三人上马,骑马徐行回师傅的“清泉居”。
初尘一路上依旧和师傅有说有笑,甜甜的笑声让初旭忍不住想起北辰的析析。抬手轻轻抚着脖子里的四叶草吊坠,析析的温度似乎还留在上面。
“哥,哥……”初尘看着目光空洞正在傻笑的初旭有些担心,怎么从山上下来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伸手推了推仍沉溺在记忆中的初旭,初旭一个不留神,险些摔下马去。还好马上功夫是从小开始学习,底子好,一个翻身,又稳稳落在马背上。
初旭没好气的问:“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被勾魂啦?从山上下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初旭一听,知道妹妹是关心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食指擦了擦鼻子,“没事。”
初尘一脸怀疑,听初旭说得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也知道哥哥不愿意说,也就作罢。
“初旭,怎么一脸恍惚,是不是尘丫头昨晚又拉着你到处疯玩了?回了清泉居好好睡一觉。”师傅驾马绕过初尘,到了初旭身边道。
“是。徒儿知道了。”
师傅方才眯起眼笑笑,白须飘飘,一头记载着岁月痕迹的白发随风洋洋洒洒的落在脑后,一袭素净的白衣,透出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初旭和初尘自小被师傅收养,教他们读书习字,练功习武。初旭的一身好武艺就是师傅教的,只是初旭悟性比较高,总是能自己研究出些东西,所以他的武功好过一起学习的初尘。
初尘是个鬼灵精的小丫头,琴棋书画虽样样拿手,却总没有什么端庄可言。小时候调皮捣蛋,和初旭一起疯闹,一群师兄被她整得团团转。
师傅是江湖上的“冷面神医”,除非特别的人或事,否则就算人死在面前,也不会救。其实,师傅不是真的见死不救,他不就的只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富家子弟,那些仗势欺人,为害一方的纨绔子弟。
小时候,初旭和初尘双双被父母抛弃,扔在荒野中,后来被出门采药的师傅所救,如今兄妹俩都已经二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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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了“清泉居”,初旭草草地吃了点,就回了房间。
初尘很好奇,悄悄跟在初旭身后,但不敢跟太近,因为初旭的武功远在她之上,稍近一些,他就能发现她。
看着初旭推门走进房间,里面没有一点声响,初尘在外面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打了好一会儿的心理战,初尘才抬脚往门口走去,“我只是来看看哥哥而已,没什么好心虚的。”这样跟自己说,伸手推门,忽略了身后的一个身影。
初旭正坐在案前,不知道在看什么,见初尘进来,抬头对她笑笑,又低下头去。
走得近些,初尘才看清初旭手里的东西,是一条吊坠,水滴形的,透明的水晶里,有一朵四叶草,而且是带马蹄纹的幸运草。忍不住钻过去,从初旭手里夺过,初旭本想拿回,但见是妹妹,也就笑笑作罢。
“干嘛这么紧张啊?”初尘俏皮的笑笑,端详着手中的吊坠,上面好像隐隐约约透着一个“辰”字。
“哥哥,为什么上面有个‘辰’字啊?辰,是谁啊?”
“‘辰’字?”皱着眉愣了半天,才说,“因为这个来自一个叫‘北辰’的地方。”说着,又接过吊坠,仔细看着,怎么没有看到“辰”字,可是初尘根本不知道北辰的事,不可能是说谎。
看了看一脸认真的初尘,又低头看了看吊坠,还是没有啊。
“哥哥,这条坠子拿来的?你干嘛盯着它笑啊?”初尘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睁着美目看着初旭问。
初旭看了看吊坠,将初尘引到桌前,兄妹俩从小无话不谈,将来自己去北辰找析析,初尘也总要知道的,干脆告诉她得了,否则看她的阵势,弄不清楚,她是根本不会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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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我和师傅在山下等一盏茶的功夫,你在北辰呆了半个月?”初尘一脸的难以置信,握着吊坠的手都应为激动而颤抖起来。
“可以这么说吧!”
“那个北辰辰主一定是个很酷的女子,哥哥,你见过她吗?”
“额……算见到过吧!”
“什么叫算啊?她长的漂亮吗?比初尘还漂亮?”
初旭只觉额前有三条黑线,脑后有一滴冷汗。“她是个很出尘的女子,有她的地方,真是万物都失色啊!”
听着初旭对清辰如此高的评价,初尘有些晕乎,“哥哥,你心里到底是析析?还是北月清辰啊?”
初旭一下子懵了,呆望着初尘,半晌没说话。
“哥哥,以后可以带初尘一起去北辰吗?初尘很想见见那个北月清辰和析析,居然有这么神。”说着,小大人似的,双手叉腰,一脸不服气。
初旭笑笑,“好,那你可就要把吊坠给我,丢了的话,咱们俩谁也去不成。”
“恩,给。”初尘甜甜的笑着,将吊坠递给初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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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笑声一阵又一阵,外头阳光灿烂,似乎连空气都甜甜的笑着。一处树荫下,一个修长的身影伫足轻吟:“北月清辰……”
风生水起烟波散
回来好几天了,初尘天天拉着婉妍到市集去玩,两个小丫头每天都疯玩到天黑才意犹未尽的回来,婉妍是师傅的掌上明珠,师母生下婉妍之后不久,就在一天夜里无故失踪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也不知道这两天师傅到底在忙些什么,闷在房间几天都不出来。
吃过午饭,初旭正要回房,经过师傅的院子,拦下要为师傅送饭菜的希一,接过饭菜,走到师傅门前。
“他应该确实是到过北辰。”是师傅的声音。
“不可能,他只是一个凡人,怎么可能轻易地跨出迷幻境呢?”是一个阴沉沉的声音,明明外面艳阳高照,初旭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手一滑,伴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饭菜洒了一地。
初旭忙俯下身,将碎片拾起。门“吱呀”一声开了,师傅一脸眼里地看着蹲在地上忐忑不安的收拾着残局的初旭。
房内一个声音响起,“带他进来吧!”
师傅不由分说,将初旭一把拉近房间,手劲有些重了,初旭只觉得手腕简直要被捏断了。揉着手,师傅将门关上,最后一米阳光也被拒之门外。
房间里沉闷的气氛越来越浓重,师傅只是安静的站在门口,那人也只是静静的站着。初旭觉得有些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
那人转过身来,冷不防一掌劈出,初旭还没来得及防备,恐怕要结结实实的接下这一掌了。不自觉的闭上眼,不敢看那迅速袭来的掌力。
眼看手掌就要落到胸口,忽然,初旭的胸口有什么东西在发光,一道耀眼的白光,渐渐多起来,成了一团绿色的光,包围着初旭,紫袍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反弹开去了,重重的砸在身后的椅子上,那把椅子瞬间散了。
声响很大,却很快结束,初旭什么都还未反应过来,再睁开眼时,只见紫袍帅在椅子上,椅子瞬间碎了。
紫袍挣扎着爬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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