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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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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我们要做的,就是埋头苦干,让中国的核武器可以打到世界各地,让中国的航空母舰在全球游弋,让美国人以开上中国的汽车为荣,倭寇们就会对中国唯唯诺诺,P 也不敢放!你看,倭寇们敢说“珍珠港事件”不是他们策划并制造的吗?
    在人类历史上,从来就没有真理,也没有道义,只有强权。弱者如果求别人主持公道,还不如把自己的刀磨得锋利一点。其实,爱情场上,也流行这个法则,一个人如果被另一个“甩”了,就老老实实地闭住嘴巴,不要到处诉苦,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委琐,或者给别人增添一点谈资。再说南京大屠杀吧,难道其他大国都不知道?但是有谁出来给中国说一句话?
    那天我还看见一对狗男女搂得紧紧的,在中华门城堡上照像,还摆出种种恶心的pose。 我恨不得一脚将他们踹下去!
    呜呼哀哉,中华门!
    第四十五节登红石峰到了山下,她抬头望了望红石峰,说:“这么高啊!”
    “不高不高,才800 米;只有珠穆朗玛峰的十分之一。”我给她打气。唉,让她这样的大小姐爬上这样的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那就上吧!”似乎有了信心。
    我们沿着简易公路往上走了。
    路边是一条潺潺的溪水,水中有许多洁白光滑的石头,水在转弯的地方,就形成一口潭,潭中水往下流的地方,必定有漩涡,而且有树叶在漩涡上打转,很好玩的。
    有几次,她忍不住说:“我要去洗洗手。”就跑下去了。
    我知道,她是想和水亲近一下,就站在路边看她弯着要嬉水。她戴着紫色的棉布太阳帽,穿着白色的短T 恤,份红色的休闲裤,与这山水相衬托,美得令人心痛。不过,我有时又想笑,因为她蹲下去的时候,总会露出一截白得耀眼的腰来。
    她从水边跑上来的时候,问我:“你怎么不下去玩哪?”
    我笑着说:“上面更好玩的,我要把力气用在上面。”
    “好哇!你这么自私!”她一本正经地说。
    “呵呵,是吗?你就跟我走,走快点!”
    “走那么快有什么意思?慢慢走,慢慢看,才有意思呀!”她说起来头头是道。
    这时,有人骑着一辆摩托车从我们身边驶过,扬起一阵尘土。
    “还可以骑车爬山吗?”她困惑地问。
    “我想不是,前面有一座林场,她可能是林场的职工。”
    “住在这里,该多好啊!”她歆羡地说。
    我笑道:“你不是说,将来要在靠山有水的地方,建一幢房子,在里面看云舒云卷朝阴夕辉吗?这个地方不错啊!”
    “嗯。”她若有所思地说。
    我知道,这只是她现在的梦而已,不出半年,她就会彻底网点这个幼稚的梦幻的。但此时此刻,我怎么好意思扫她的兴呢。
    果然,走了几里路,我们看见一座村落,其中有一幢较高的房子,上面有个牌子“××市红石峰农场”。村落里很宁静,只有几条狗在树荫下懒洋洋地看了我们几眼,又闭眼睡了;还有几只鸡,在笆茅里蹲着。当然,也有几个人,是老人,坐在门口剥豆子,没有看我们,只是做他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仿佛怕打破这里的静寂,蹑手蹑脚地通过了村落,找到村后登山的小路。
    原来农场可以伐木的时候,有一条大路到山上;现在封山禁林了,那条路就湮没在荒草中了,只有这条小道还有人走,多是守林人和城里的登山爱好者。
    我郑重其事地说:“从现在开始,我们正式登山了。”
    她睁大眼睛:“前面不是登山吗?”
    “哈哈,那叫登山吗?那么平坦的路!”我笑着说。
    “我的力气已经使用了一大半了。怎么办?”她着急地说。
    “不要紧,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我安慰她,“而且,如果你实在爬不动,我还可以拉你一把嘛!”
    “谁要你拉!”她不服气地说。
    我窃笑,劝将不如激将。
    我们雄赳赳地出发了,为了表现自己的男士风格,我把两只包都背上了。
    开始一段路还算不错,都是石头铺的台阶。但是因为行人稀少,不少台阶上都长了苔藓,比较滑,她一不小心,一个趔趄,差点往后仰下去。我吓了一跳,人家可是重点大学的学生,如果摔成了脑震荡,那可是我们国家的重大损失,而且,她老爸也会和我拼命的。我必须对她的安全负责。
    怎么办?我最好拉着她的手前进,但我知道,她不会答应的;再说,对我而言,这也有点趁火打劫的性质。我可不是这样的人!我朝周围看了看,路边竹林里有一根别人扔下的竹竿,一米多长,我忙过去拾了起来,用树叶将它擦干净了,递过去,说:“抓住它。”
    她看了我一眼:“我才不呢!我又不是不会走路!”
    “不是那个意思,”我只好动用三寸不烂之舌,“是这样的,这里很滑,我们都容易摔倒;如果你抓住竹竿,我们摔倒的概率就大大降低了。这不是谁帮谁的问题,而是互惠互利。打个比方,现在我们是一家股份公司,我们各占百分之五十股份,收益共享,风险共担。明白了吗?”
    她笑了,说:“你总把小事说成了不起的大事。好啊,我就加入你的公司吧!”然后,仔细看了一下竹竿,才小心翼翼地握住了。
    我说:“干净得很,不要那么将讲究了。”
    她又白了我一眼:“你真多话啊!”
    这像和老师说话得学生吗?
    我们就同心协力往上爬。这段山路两边多是枫树,枫树的躯干多是白色的,叶子呢,当然是绿色的了,不过也有极少数是黄色的,所以,一棵树差不多有三种颜色,很养眼的。而且,还有不少树叶飘零到了地上,我捡起一片,对着阳光照了照,只见它都变成了金色,那脉络,也相当清晰,像生命的条条河流。唉,一片树叶就是一个生命,一个世界啊!我回头看了看她,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胸脯一起一伏;甚至,我还瞥见了她浅浅的乳沟。不过我很快回头了,我知道,她永远只是我精神上的伴侣。而且,我明白,两个人一旦有了肉体上的关系,这关系就反正到了颠峰,剩下的,就是下坡路了;我可不想让我们到达颠峰,我要一辈子走在这爬山的路上。
    “歇歇吧!”她说道。
    我注意到,这些年来,她几乎没有叫过我老师,除非是公众场合,她不会叫我老师;那么别的什么呢,也没有叫过。不像朝烟,先叫老师,后叫元无雨,现在,则不知道叫什么了。
    “好吧!”我说道。
    我们就在台阶上坐了下来。不过,她在离我三级的地方坐,而且,眼睛望着别的地方。
    我感到好笑。
    我觉得这样坐好尴尬,就说:“我摘野果你吃吧!”然后,起身向树林走去。
    “你可不要走远了,”她递过竹竿,“拿着它。”
    我笑着说:“用不着――我看见了一棵山楂树,就在前面。”
    这时候山楂还是青的,没有完全成熟。但我们爬山的机会也不多,所以也就顾不了那么多,摘了满满一口袋,高高兴兴地回来了。
    我挑出几颗大一点的,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她,说:“吃吧,味道不错。”
    她接了过去,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小心地放进嘴里,谁知才嚼了三下,她就张大了嘴巴,眉头几乎凑在了一起,脸也变了形。那样子,比吃了砒霜还痛苦。
    “怎么了,怎么了?”我差不多手足无措了。
    “麻,酸,涩!”她嚷道,“我的舌头掉了!”
    “呵呵,太夸张了。这山楂还没有熟,是这样的,不过它的营养还是很丰富的。”我笑着说。
    她只好皱着眉头往下咽,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想笑,但又怕她生气;只好装着没有看见,只是看远处的一块凸出的大石头。
    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她问我:“你自己为什么不吃?”
    “都是给你吃,我舍不得吃啊!”我诡辩道。
    她无话可说,但肚子里的气,肯定是少不了的。如果是朝烟,早就掐我的脖子了。
    走到石头台阶的尽处,我们的面前横着一条很宽的山涧;涧中流水汹涌,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我们感到脚下的土地在战栗。
    我们如果继续前进,必须跨越这条深涧;涧上有一条索桥,就是在涧上拉四根钢索,在下面的两根上铺一些木版,算桥面;两个立面上,用木条扎在两侧,算是栏杆了。而且,桥边有一块破木版,上面弯弯曲曲地写着:“每次过桥,不得超过三人。”
    我们面面相觑。
    “你敢过去吗?”我轻轻问。
    “你敢不敢?”她反问道。
    我用手拉了拉钢索,还算坚固,说:“我敢,不过,我希望你不要过去。”
    “为什么?”她仰着头说道。
    “你是国家重要人才,是你爸爸的宝贝女儿,我可不想让你冒这个险。”我故作严肃地说。
    “我也要过去,我要看看山顶的风景。不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嘛?”她声音不高但很坚决。
    “这样吧,我先过去,试一试。”
    “我们一起过去吧!如果这桥不能走人,肯定有人把它拆掉,不会让它挂在这里的。”她分析道。
    我觉得她分析得很有道理,就对过桥有了一些信心,但我仍然希望自己先过去,她差点生气了:“你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为什么让你去冒险?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我又用力拉了拉钢绳,纹丝不动,看来桥的坚固性不应该再怀疑了。我把竹竿伸给她,说:“抓紧了,我们开始过桥了。”
    她紧紧地抓住竹竿,跟在我后面。我们小心翼翼地往对岸走去。刚走几步,桥就晃悠起来。我说:“你回去吧!”她停了下来,看着我:“你呢?”我说:“我要过去看看。”她拂了一下遮住眼睛的头发,说:“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的心一热,没有再反对,而是更加小心的向中间走去。
    快到了中间,桥晃悠得更加厉害。我偷偷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色有些发白,汗珠往下直掉。
    “不要看下面,”我轻轻说,“看着我,就行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说:“还是有点怕。”
    “没有关系,第二次就不怕了。”我安慰她。
    又走了几步,我们就越过了中间线,桥晃悠的幅度小了许多,我们就迈开大步,小跑着往对岸跑,很快就过了桥。
    “过来了!”她一把扔掉竹竿,“过来了!”
    我笑了笑,说:“歇会儿吧,吃点东西,补充体力。我们已经过了一半了。”
    “好啊!”她也解下了背包。
    我们就坐在涧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吃着在超市买的零食。我们靠得比较近,我明显看到她的头发贴在脸上,虽然有些了乱,却特别真实,别有风味;我偷偷看了一下她的背部,大概刚才太紧张,她流了好多汗,T 恤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可以明显的看见胸罩的按扣。我的心莫明的紧张了一下,忙将视线移向远处的主峰。主峰周围有一层淡淡的雾,飘来飘去;但主峰的最高处却始终不曾被罩住,它屹立在蓝天下,傲视着脚下的一切。再往下看,山涧时而消失在林密或谷深的地方,时而在少宽的地方露出洁白的一片来,不管在哪里,它那雄浑的声音都不曾消失过。
    她没有说话,边嚼着牛肉干,边看着吊桥发呆,大概还在回味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时刻吧。
    我旋开一瓶纯净水,递了过去。水在她面前停了好几秒种,她才注意到;她不好意思递莞而一笑,接了过去。
    “被这美景陶醉了吧!”我说。
    “是啊!我们住在离红石峰十几公里的地方,今天才知道它这样美,真是太可惜了。”她感叹道。
    “呵呵,看来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激情。”我酸溜溜地说。
    她侧脸看了我一眼,微微笑了一下。我发现,她的眸子和山泉一样清澈,笑容像远处的轻轻晃动的银杏树。
    歇了一会儿,我们又向上前进了。
    现在,我们的脚下几乎没有可以叫路的地方,只有一条模模糊糊的隐藏在灌木丛中的荒径。好在到了这个高度,土地贫瘠,树木都不高,尤其是松树,都像公园里的盆景,被什么力量从头往下猛地压抑了一下,向横里长。这样,给我们的好处是,我们几乎可以不迷路了,可以正确地向主峰前进了。
    但我们在灌木丛中出没,就有了危险。突然,石榴青大叫一声:“哎哟!”我慌忙回头:“怎么了?怎么了?”
    她将胳膊伸了过来,戴着哭腔说:“你看。”
    只见她手腕肘内侧有一条长长的红印,像美丽的纹身―――她被毛毛虫蛰了。
    “吐点唾沫,涂在上面。”我说。
    她将信将疑地看着我:“这样行吗?”
    “可以的。”我说。
    她红着脸,朝左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因为她太文雅,所以吐的太少。我说:“多吐一点。”她又吐了一口。不过,那样子实在滑稽。然后,她将左手掌里的唾沫向右手臂上抹去,在两手相接触的一瞬间,她的眼睛闭上了。我知道,被毛毛虫蛰过的地方,一碰就痛,钻心的痛。我们小时候被毛毛虫蛰了,都是朝什么撒尿的,三胖的尿的治疗效果最好。我当然不能和石榴青提这个建议;如果是朝烟倒可以,可是,朝烟在哪里呢?唉,现在还想她干什么?
    但是,涂了唾沫,她还是眉头紧锁,牙齿也咬得很紧。都怪我,准备工作做得不充分,应该带点风油精、云南白药和红花油什么的。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前面有一口水潭,就说:“过去吧!”
    她跟在我后面,踉踉跄跄地走到水潭边。
    我蹲下去,又回头对她说:“蹲过来。”
    她走过来,老老实实地蹲了下来,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把手放进去。”
    她慢慢把手放了进去。
    “好冰凉!”她惊叫道。
    “我知道。你把毛毛虫蛰过的地方放进去,就不痛了。”
    她又深入了一些。渐渐地,嘴角有了笑意,“真的不痛了。”
    我也高兴起来,就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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