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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三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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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煌浑身上下都失去了行动的自由,只能微启双唇,淡淡道:“烈无苍,你当真是想她想疯了!居然使出如此手段,却对明显至于眼前的事实视而不见!”
烈无苍募得迎上她淡然冷静的眸光,沉声道:“我确实是疯了,对至于眼前的事实视而不见!却还自欺欺
人!”
冰玉煌眸光一怔,微微撇向他处,他话中之意是自己最不愿看到也不想再听到的纷扰。
“你想说昨夜之事吗!昨夜你以为那种障眼法骗得了我?还是你以为荣王助你之事,我全然不知?”
“你自信了解我,对于我之惯用手段和心思能把握的很清楚。宴会之时,我对你已心生疑惑,这是你意料之中的事,所以顺理成章接下来都按着你的想法进行,你这招用的很好,若是用在其他事情上,确实可以完全去掉我的疑心。”
冰玉煌闻声意味难明地望了眼烈无苍,顿时垂眸,心中不由叹息一声,她还是低估了烈无苍。
烈无苍轻抚的双手突然离开脸颊,募然将失去行动自由的冰玉煌横抱起来。
冰玉煌怔了一怔,眸光不由顿住,紧盯着烈无苍,力持镇定的声音:“烈无苍,你这般行径,是何意思?如今房中无人,你没必要费尽心思做戏。”
烈无苍垂眸凝视着她,边向密室走边道:“可是在关于她的事上,只要有一丝的线索,一丝的怀疑,不是我亲眼验证,亲自确定,我绝不会相信!”
冰玉煌别无选择,只能一字一句地听着,被他缓缓抱进了密室,放在软榻上,背后密室之门紧紧闭上,悄然无声。
话音落后,冰玉煌迎上他审视笃定的眸光,淡淡道:“你有何怀疑?又想要验证什么?”
烈无苍将手中面具放置在一旁,静静站立在软榻前,垂眸凝视着冰玉煌道:“我的怀疑你心知肚明,而验证的最好办法便是亲眼看到能让我确定的事实!“
“你点穴,便是为此目的?”
烈无苍凝视的眸光深邃难解,望着她不答反问:“事到如今,你当真还不愿意说实话吗?”
冰玉煌闻声眸中顿时凝起冷光,直直射向他,沉声道:“我对你烈无苍绝无半句虚言,又何来是否愿意说实话之问。”
烈无苍眸光倏然一变,紧抿双唇,顿时俯□子,将手放在冰玉煌腰间衣扣上,俯视着冰玉煌冷凝的眸光,一字一字认真道:“她背部中央偏左有一颗钱币大小血红的红色胎记!你既然不原说,我便用自己的方法来验证!”
冰玉煌心底一怔,这!除了母妃和近身伺候她的嬷嬷知道外,无人知晓,他是如何知道?在她记忆中根本就没有烈无苍此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沉思间,烈无苍手指轻拧,衣带间的玉扣应声而开,冰玉煌猛然回神,见他的手指已经轻轻地挑开了外裳,露出了洁白的中衣,心内微燥,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静静盯着他滑动的双手,不徐不疾地淡淡出声:“你今日
若再继续下去,来日能见到的只会是一具她的尸体!”
☆、所谓证实
烈无苍滑动的手指顿时停在半空,密室瞬间陷入了僵持的死寂,窸窣的衣物摩擦声消失无踪,唯有二人浅浅纠缠的呼吸声四处回荡,清晰分明。
冰玉煌早上特意穿上的锦衣,此时松松散散地敞开着,耷拉在身侧,已全然没有了初时的风华,洁白柔软的中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平整的熨帖在身子上,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烈无苍深邃难解的眸光缓缓移动,最终凝在了她眸上,一双坚毅、不容怀疑、怒气内敛的黑眸。
二人眸光相交,是较量,更是不容退缩改变的立场。
看到烈无苍眼中写满了试探怀疑不确定不甘心和浓浓的忧愁,冰玉煌心头异样又起,转瞬而逝的感觉她刻意忽视掉,眸光一如既往的坚定不移,绝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
“若无所隐瞒,你何须如此威胁我?”片刻后,烈无苍先启唇。
冰玉煌眸中讽笑一闪而过,秀眉轻佻,对于他的话极为不认同:“烈无苍,若是你有此癖好,不妨将自己衣物尽数除尽,让我来证实一下你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你对我如此的殷切挂心,辗转不眠,真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你的身份出了问题。今日之事,任何一个男子都不会做出”
烈无苍不待她说完,电光火石间出手在他肩头点了两处,穴道顿时解开,随即转身走了几步,拉开与她的距离,调转身子,留了个高大萧索的背影:“在我改变主意前,你立刻从我眼中消失!”
冰玉煌募然轻笑一声,活动了一会儿得到自由的四肢,却没有整理凌乱的外衣,而是提步走到了烈无苍身前,静静的望进他深邃微垂意味不明的眸中,翻手褪下了身上的锦衣,道:“计划已进行到重要时候,任由怀疑影响大事,都不是我的作风。”
烈无苍望着她眼中的定定流光,心头一震,不知为何却开始退缩,双手在袖中紧握,答案就在眼前,可几日来想要探寻结果的欲望陡然消失,不由转开了目光,潜意识中不愿去看即将解开的谜底,立即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锦衣,放在冰玉煌手上,沉声道:“我的决定不容任何人更改,这次也不例外!”
冰玉煌看他的样子,心中了然,眸中笃定的精光快速划过,对他的话不置一词。
密室中再次响起了衣物的窸窸窣窣声,烈无苍眸光微闪,手臂突然一动,指尖瞬息指向她。
冰玉煌在他点穴前脚步瞬间变换了位置,指尖点空,了然的目光直直射进他眸中:“故技重施,烈无苍!我不可能每次都让你得逞。你既想要得一个答案,何必退却?我现在便可让你得偿所愿。”
说着毫不犹豫地将中衣衣领
拉开,露出了里面莹润光泽的肌肤,随即双手各执一襟,将衣服向两侧轻轻扯开,随着上衣滑离上身,毫无遮掩的身子显露在空气中。若隐若现的锁骨,削瘦却结实平坦的胸膛,光滑泛着细密肌肤特有的蜜色光泽。
男子!
男子!
男子!
烈无苍眸光怔怔恍惚,直直凝视着眼前□的上半身。
烈无苍,你还在期待什么?你又能期待什么?他只是他,她只是她,你怎会将他们二人混淆!就算他的女装与她一模一样那又能怎样?你真是荒谬!他怎么可能是她!
冰玉煌扫了一眼他有些恍惚失落的神色,不由垂下了双眸,这次你可以彻底死心了!
“你是否还要看背后的胎记?”
烈无苍在他的嗓音中恍然回神,望向他平静无波的神色,嘴角凝出了一抹苦涩的自嘲:“你走吧!”
“既要证实,还是彻底的好。”冰玉煌边说,边将身子背面转到了烈无苍眼前。
结实有力的后肩胛,光滑如新的肌肤紧细密柔韧,每一寸肌肤下面都暗藏着蓬勃的张力。
光洁!光洁!根本没有所谓的胎记!
片刻后,冰玉煌抿唇将衣服急速整理好,没再看烈无苍的神色,淡淡道:“今日之事,我全当没有发生过,烈王以后若是有任何疑问,无需像此事如此大费周章!我答应助你成事,关于我的所有事情,烈王只需要向我说明,我定丝毫不会隐瞒。为这些不值一提的小事浪费精力,没有丝毫意义。”
“我只希望看到天下太平!烈无苍,对于你的私事我没有任何兴趣。还望你记住!我当初助你的原因!”
密室门轻轻开启,冰玉煌挺拔俊逸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密室中。
危百尺在邀月楼中送走陌上和云栖二人,正要离去,却在门口与迎面回来的冰玉煌撞了个正着。
看屋内仅有危百尺一人,冰玉煌并没有太多的诧异,这里发生的事情早已在预料之中,仅仅扫了一眼他,然后走进屋内,淡淡说道:“危管家,你为了烈无苍的私愿,这次花费了多少?”
危百尺闻言一愣,呃,这是什么情形?话中有话,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冰玉煌看他神色,挑眉一笑道:“危管家,你出了多少银票让那个陌上姑娘为你办事的?”
危百尺怔然过后,无奈笑了笑:“你既然知晓,为何不昨日挑明,却还要继续下去?”
冰玉煌嘴角微勾,满是笑意的眸光望向他,“危百尺,我若不继续,烈无苍和你岂不是会很失望!他既然想要答案,我何必藏着掖着不给。”
“再者,你亦是男子,白白送上门来的“佳肴”岂有放过之理
?这点你应该不陌生才对。”
“呃!”危百尺未想他会回答得如此直白坦然,低声嘀咕道:“你倒真是令我出乎意料!”
冰玉煌习惯性的抚上脸颊,手指突然一顿,面具!难道掉在密室了?眸光一闪,随即继续说道:“其实,想要证实你们的怀疑只需对我言明便可,可你们却选了最拐弯抹角的一条。”
危百尺闻言不由挑眉辨道:“那两个女子可是你先提出要的,如何能说是我们所选?”
“烈无苍深谙旁敲侧击之法,这个问题你大可去问他。”
危百尺迎上冰玉煌无甚情绪的眸光,坦然说道:“你若芥蒂此事,我在此向你道歉。那日你与她恍如一人,勿说寄情已深的烈无苍,便连我都不得不怀疑你的身份,种种情形我都想过,包括你是她!”
冰玉煌听到此处,面容一如既往的无波无动,微启双唇:“危管家,你特意说出这一猜测,可是对我相当不满意!”
危百尺毫无被点破心思的尴尬,无所谓的笑了一笑:“呵呵!我最欣赏的便是你的自知之明!我确实不希望这种情形发生。若这种猜测应验,当真是一个死局,烈无苍会怎样,该怎么面对这一切,我连想都不敢想!不过幸好你不是,相较而言,我倒宁可他再漫无目的的继续找下去,即使寻上一辈子”
冰玉煌闻言微微垂下双眸,手指轻轻抚摸着身前的窗边,低笑出声:“那此刻,我可以恭喜你如愿以偿了。烈无苍有你这样的友人,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他的噩梦!”
危百尺嘴角微勾,不置可否,出声道:“若无他事,我便告辞了!”
冰玉煌道:“我刚从书房回来!”
危百尺将门关好,离开了邀月楼。
冰玉煌站在窗前一动不动,手不由按在胸前,眸光怔怔,静静凝视着窗外的玉树花枝,任由深藏在记忆中的过往,缓缓冲破时光的阻隔流淌在眼前。
“母妃,发生何事了?为何这几日,你总是忧心忡忡,是不是煌儿做了什么事让你担心?”
“傻孩子!母妃无事,你随我来!”
“这是什么东西?软软的,怎么看起来与人的皮肤一模一样?”
“将你上身的衣物除去,将它穿在身上让母妃看看。”
“母妃,为何要穿它?”
“煌儿,你如今身子长开了,以后女子的身形会越来越明显此物有两件,你要记住,必须时时刻刻贴身带着,是否穿,什么时候穿,你自己要处理好”
“母妃,你放心,煌儿明白,绝不会疏忽的。”
母妃,纵使那时你一念之差让我成
了皇子,可我从未怨过你,你在宫中的艰辛,我都懂,你的愧疚我日日看在眼中,却不知如何让你安心,你为我做的一切足以弥补那一念的错误,母妃愿你能真正的安息,不必再挂心煌儿。你为我做的一切,足以庇佑煌儿一生。
“无苍!”危百尺来到书房,却不见烈无苍身影,扫过书房四处,见密室有被动过的痕迹,随即提步走过去,触手摸向隐在暗处的开关。
密室门轻轻开启,只见烈无苍伫立在软榻前,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危百尺感觉他身边气氛的不同寻常,诧异唤道:“烈无苍!”
烈无苍闻声这才回眸,眼神黯然,望了他一眼:“你来了!”
危百尺几步走近他,见他手中拿着冰玉煌的面具,不由问道:“他的面具怎么在你手里?”
烈无苍淡淡道:“他刚掉在密室,忘记带走!”
危百尺轻哦一声,转身坐在了软榻上,翘起二郎腿,边晃悠边轻松说道:“我已经把那两个姑走娘请出府了!”
烈无苍轻嗯一声,随即修正了他话中的错误:“确切的说是一个姑娘一个男子!”
危百尺一愣,晃悠的腿突然顿住,愕然惊讶道:“啊!怎么会有一个男子?”
“那个哑女,他的声音和冰玉煌一模一样!”
危百尺不由一跳,站起了身,放松的神经登时一阵紧绷,怀疑得看向烈无苍:“那冰玉煌的身份岂不是还是没有得到验证!”
烈无苍抬眸看着他,眸光意味不明道:“方才我把他带到密室就是为了此事。”
“什么结果?”危百尺神情紧张,急急问道。
“方才在密室我褪去了他的衣服!”烈无苍不紧不慢地说着
危百尺紧张的的眸光顿时一怔,愕然笑道:“呃!你这举动我真不敢恭维。他就任由你动作?”
“不过这也是最直接的办法!亏你做得出!”
烈无苍瞥了他一眼,“他是女子!”
危百尺咧开的嘴角一僵,双唇抽动了片刻,细细看向烈无苍的神色,干巴巴一笑:“你何必骗我,你这副样子分明就不是那么回事!”
“是女子我难道就该高兴吗?”烈无苍道。
危百尺心下一松,抹抹额头:“呃!确实,是女子,不见得就是她!”
随即又觉不对头,疑惑道:“她俩相貌几乎一模一样,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她?还有,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会对她如此念念不忘?依你对我曾说过的,你也不过只见过她一面。”
烈无苍闻言,不由垂下双眸,陷入了沉默,他对危百尺所言亦不过简略带过,其中情形,他又怎会详细说与他人!
五年前,灵月国的山间野径,夏日高温灼烧着大地。
“公子,家中兄长悬念,让我们尽快回家?”
一辆载满货物的马车慢悠悠地行走在平整的小径上,另一辆车上坐着六七人,是一个极为寻常的商人队伍。其中一人即是化身为老板的烈无苍,其余几名是他的贴身暗卫。
烈无苍懒懒地掀掀眼睑,“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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