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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三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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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无!苍!到底什么是真是么是假,这应该又是你的计策对吧?
  


☆、流产之兆

  碧艳抬眸看冰玉煌不太明显突变的神色,心里咯噔一下。 
  细窄的密信上字字清晰:
  战事依计进展顺利!王爷突然昏迷,速遣医师!
  冰玉煌捏着纸条的手指微微一紧,抬眸看向危百尺道:“叶依擎不在药房?”
  危百尺拧眉道:“我去过了!无人!”
  张碧艳募得才想起叶依擎下午和自己说过一处地方,急忙道:“危管家!你稍等等,我知道他在哪里!这就去找!”
  房里只剩下了二人,冰玉煌起身走到危百尺身前,严肃问道:“昏迷之事到底是真是假?”
  危百尺闻言神色丝毫不掩饰对他的愤憎:“我只恨当初第一次见到你时为何不除掉你!否则他亦不会陷入今日险境。”
  冰玉煌听了嘴角莫名的突然勾了勾,缓缓走向宫灯之旁转身负手而立,出声道:“我的命在这里,你何时想取便来!与其憎恨于我,你不如去想该如何应对现在的变故。” 
  危百尺关心则乱,方才一番泄恨已让心情平缓了许多,暂时压下心底厌恶。
  只听冰玉煌继续道:“他昏迷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
  危百尺眉心蹙着道:“无人知晓!军营之中我们的人夏孤城已经封锁了消息,他还可拖延些时日,若是时间一长终究会泄露!”
  “况且圣上后来派去的副帅成将军一直与他不和!若成将军乘机掌了大权,我们的计划只会功亏一篑。”
  冰玉煌垂眸沉默片刻后问道:“你想要如何做?”
  危百尺焦急的动了动步子,道:“继续封锁消息,暂时只守不攻!速速让叶依擎去前线,如今他是否能清醒只能寄望于叶依擎。 ” 
  将自己了解的所有情形在脑中急速联系一起,尤其是烈无苍谋划策略的惯用手段,冰玉煌心念一动,回眸看向他道:“危百尺,将他命不久矣的消息在皇城和军营都迅速散播出去!”
  危百尺一震,直觉反驳:“不可!你这纯粹将他和曜日置于险地!”
  冰玉煌眸光沉稳,不徐不疾道:“你今夜来邀月楼,除了找叶依擎,另一个目的不就是要听我应对之法!若是怀疑,你可当方才的话是有心要置烈无苍和曜日于死地!我不止恨他也恨曜日!”
  “言尽于此!我仁至义尽。”
  危百尺眉心紧蹙,脑中突然闪过那日烈无苍特意对自己的嘱咐:“百尺,战场上瞬息万变,若突生变故,你难以决策之时,定要去找冰玉煌!倘你们二人意见相左,便遵照她所说进行!”
  就在他犹疑难定之时,房门呼啦一声顿开,叶依擎急匆匆地跑进了房中,气喘吁吁地急道:“百尺!师兄怎么了?”
  危百尺被他一声叫
  回了神,神色凝重地说了下烈无苍的大概情形,“依擎,你收拾一下,即刻启程,我去安排路上马车人等,务必赶两天之内赶到!”
  叶依擎紧抿着唇沉重的点点头。
  以往自己跟着军队师兄安然无言,仅此一次留守他却置身危险中。
  危百尺说罢回头看向冰玉煌冷声道:“他既让我信任你,我便信你!若是他和曜日因你之言更危,我定亲手取你性命祭奠!”
  说罢衣摆翻动,疾步离开邀月楼。
  冰玉煌对危百尺的威胁置之不理,转眸看向张碧艳道:“我想独自静静,你去帮叶医师整理行装吧!”
  张碧艳眸光闪了闪,感激道:“多谢公子!”
  叶依擎走近冰玉煌,从怀中拿出了烈无苍交给他的令牌,看向她道:“这是师兄留给我调动王府部分暗卫的令牌,让我在你危急时使用,如今我只能食言,把它交给你!你收好!”
  冰玉煌微怔,想起那日梁王府突然出现之人,眸光看向叶依擎掌心。
  漆黑雕金玟的日形令牌在灯光下泛着冷黑色泽。
  “你拿着比我拿着更便于使用,我实在不知师兄当初为何不直接给你!”叶依擎急急道。
  冰玉煌凝视着令牌,犹豫片刻缓缓伸手,将令牌捏在手心,迎上叶依擎忧色忡忡地眸光道:“不必挂心我,你和碧艳去准备吧!”
  叶依擎不放心继续交代道:“师兄若是知道你有了身孕一定会很高兴的,你定要注意自己的身子。现在看似健康无事,可那几次受伤已经伤了元气,你一定要好好调养。”
  张碧艳知他受烈无苍所托,随即抬眸看向他道:“依擎,有我在,会照顾好公子的,你安心!”
  叶依擎说罢和碧艳转身离去,刚走两部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向冰玉煌:“对了,你可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师兄吗?”
  冰玉煌眸光定定望着闪烁不定的烛光,微微摇了摇头:“你们去收拾吧,时间不早了!”
  叶依擎怔了怔,再三问道:“你真的没有?”
  他们二人已经两月未见,怎会无话可说?
  见冰玉煌盯着宫灯沉默不语,叶依擎眸光不解,嘴唇动了动,多说无益,终是无言放弃,只能转身离开。
  他们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越来越迷惑、
  天际星光黯淡,层云密布,秋风飒飒,危百尺神色凝重,在夜色中注视着叶依擎的马车离开,才步履压抑地走回沉寂的烈王府。
  暗月升上中天,漆黑的邀月楼走廊上募然现出一抹闪烁不定的烛光,在暗昧的夜色中,一路隐隐约约,顺着王府的□,不急不缓地停在了书房。
  低沉的吱呀声在静谧色夜色中分外的清晰,
  提着灯笼的冰玉煌缓步踏进书房,直直走向密室。
  黑暗的密室六掌宫灯同时点燃,烛光瞬间照亮了一切。
  冰玉煌放下手中灯笼,抬眸望去。
  只见密室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瓦越全舆图,做满各种标记,密室中央摆着瓦越地理仿真沙台,瓦越重要的关口军事要地一目了然清清楚楚。
  眸中诧异于沙台,冰玉煌疾步走近,细细看去,本就不平静的心此时更是一番难以言喻的波动。
  一寸一寸审视着沙台上的布置,冰玉煌不时抬眸看向壁上挂着的地图,地图上标记与沙台上重要关口契合,瓦越的山川河路走向,了然于目,甚至是一些不起眼的小隘口,村庄。
  烈无苍!攻打灵月前,你亦对灵月是如此的了如指掌!那么五年前的你到灵月便是为此而来!
  冰玉煌募然闭上眼睛,压下心中波动,提醒自己今日来此的目的。
  半晌后,她才又继续研究烈无苍所做标记,揣测他如此标记之用意,以及与先前计划之牵连。
  就在顺着地图寻至沙台瓦越国都之时,冰玉煌眸光一顿,拧眉看着沙土下掩藏之物,竟仿佛似一个信封,疑惑间抬手拨开了国都处的沙土。
  一封棕褐色的信封露于烛光之下,上书五字:
  冰玉煌亲启!
  墨迹陈旧,字体虬劲有力,赫然是烈无苍的笔迹。
  冰玉煌眸光闪了闪,缓缓拿起信封,撕开封边,抽出里面写了满满一页的信纸。
  那日早晨冰玉煌执意回到邀月楼,烈无苍心中万千心绪和未尽之话,全部写在了这封信里。
  冰玉煌一字一字读着,眸色转暗,手指不禁捏进了手心。
  烈无苍,你怎知我便一定会来密室?一定会看到这封信?难道两个月前你已料到了自己会有今日之昏迷?
  冰玉煌说不清心头突然的怒气缘何而起,募然转身将信放在了火光之上,火苗瞬间将信吞噬地一干二净,唯留下一碰即碎的灰烬和浓浓的焦味。
  望着燃尽信纸的青烟,冰玉煌嘴角紧紧抿着,眸光无波扫过烈无苍信中特意交代放在密室墙角的红漆木箱。
  烈无苍,有什么安排你要将之藏在木箱中?
  定了半晌,缓缓提步走过去,按上搭扣,打开了箱盖。
  一个紫蓝色的锦缎包裹着四方形之物静静的躺在木箱中。看不出内中所包何物。
  冰玉煌眸光闪了闪,拿出放到软榻上,解开紧紧系着的缎结。
  紫蓝锦缎散开,却是露出了另一块儿蓝色云锦包裹,冰玉煌神色一顿,手指又开始解。
  蓝色云锦散开之后,一个黑漆雕红扁平尺许见方的木盒映入眼中。
  冰玉煌犹疑地缓缓打开
  盒盖,待看清盒中之物时,眸光一怔后倏然变得复杂,啪的一声盖上了盒盖。
  又包好放回了原处,一声搭扣啪嗒声响,盒中之物被尘封在了木箱之中。
  毅然转身走向沙台,继续今夜要为之事。 
  书房外月影渐暗,繁星隐匿,天际渐渐露出了熹微的晨光。
  将诸事尽揽于心后,冰玉煌起身灭了密室中的宫灯,推开密室之门,就在跨出密室的那一刻,突然又回眸望了眼那个木箱,衣袖一挥,拧动了关闭密室的机关,石门在身后缓缓关闭。
  书房之中此时已有些朦朦的亮色,冰玉煌站在密室前正要向门外走去,早已忘却忽视的腹部却突然传来一股针扎般的疼痛,透过腹部席卷直上心头。
  冰玉煌身子猛得一僵,微不可见的在原地晃了晃,倏然扶住了墙壁,背上惊出一身冷汗。
  半晌过后,腹中的痛意却是没有丝毫减弱。
  冰玉煌嘴角噙起一抹浓浓的苦笑,疲惫的眸光缓缓转向腹部,强抑在身侧的左手终究是敌不过心头那抹母子天性,轻轻抬起覆上。
  “孩子,天下那么多人,你为何要选择我做你的娘亲?你可知我是最不适合做娘亲之人。”
  似问人似自问,静谧的书房中响起她微哑漂浮的嗓音。
  腹中隐隐的痛意一直未曾散去,丝丝酸涩顷刻间铺天盖地挤满心头,冰玉煌疲惫的眸光倏然暗红,泪水盈睫,抬眸朦胧地看向书房内那张唯一的床榻,慢慢的一步一步走过去,一直以来的抗拒厌恶此时竟化成了焦急的渴望,瞬间成了心头唯一的执念。
  她要休息!她该休息!
  小心翼翼躺下,拉开床边陌生而又熟悉的薄被盖在身上,冰玉煌紧紧闭上双眸,双手张开抚在腹上,想要温暖正渐渐发凉的身子。 
  她一直都在想如何除去这个孩子,然这此刻不详的感觉突然这般毫无征兆的袭击而来,才震醒心头的不舍早已死死埋藏,是如此的真真切切刻骨铭心。
  


☆、计中之计

  马不停蹄地连夜赶路,叶依擎总算在第二日夜黑之时比预定的时间早了一日到达军营。 
  夏孤城实在不解危百尺怎竟会提出这种策略,然亦未多加思索,便遵照而行,不再隐瞒烈无苍昏迷之事。
  主帅昏迷不醒之事顷刻间传言开来,众将士震惊万分,本已经低迷的士气如今更增添了一股浓浓的颓败,如此状况,夏孤城便游说其他大将,直接寻到成将军恳请他暂理代元帅之职。
  成将军推辞再三敌不过众人呈请,最终妥协答应众人要求,在烈无苍清醒过来之后,立刻卸去己此职。
  夏孤城提前告知成将军叶依擎即将到来之事,成将军心下大喜,已然就近烈无苍大帐特置帐篷,备了所能想到的需要之物,如今他们亦只能寄望于他之妙手回春。
  成将军一接到叶依擎到来的消息,登时从帅座上起身出帐迎接。
  叶依擎随烈无苍四处征战,自是识得夏孤城,一见他站在营前,急促道:“师兄现在情形怎样?”
  夏孤城刚毅的眉心紧皱:“只是沉睡不醒,如人入睡,并无其他症状。”
  叶依擎闻言心顿时沉了下去。
  “这位定是叶医师!”成将军中气十足,沛然雄浑地嗓音募然插入。
  叶依擎和夏孤城转眸望向声音来源处,夏孤城微微颔首,对他道:“这是副帅成将军!”
  叶依擎微怔后,颔首道:“成将军!”
  成将军几步走近抬手组织叶依擎,急急道:“虚礼尽可免去!叶医师,我已经给你准备好所需的东西,若还有什么需要尽管直言。我现在带你去帅帐,只要你能将主帅治好,要我做何事都成!”
  说罢,未耽搁片刻,转身便带着叶依擎前往帅帐。
  叶依擎诧异地看向夏孤城,危百尺临行前说过这成将军与师兄不合?可是他之态度似乎并不像。
  只见夏孤城眸色如常,没有任何异样,便不再多思。
  当务之急,先治师兄为要。
  帅帐中立地宫灯闪烁,烈无苍双眼紧闭毫无声息的躺在床榻上,除了偶尔翕动的鼻翼,还可知人是活着,帅帐中死寂悄然,气氛凝结,成将军和夏孤城神色略带紧张。
  叶依擎手指搭在烈无苍腕上,倏然蹙起的眉心似是宣告了不妙。
  成将军急道:“叶医师,如何?”
  叶依擎收回手,声音略显沉重:“棘手之极!”
  听此话,成将军:“ 叶医师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成将军,我只有一个要求
  ,治病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若无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帅帐。”
  成将军登时应道:“没有任何问题!”
  叶依擎颔首谢道:“劳烦将军了!”
  交代完诸事,成将军和夏孤城便离开了主帐。
  叶依擎静静坐在帐内,拧眉看着闭目悄然无声的烈无苍。
  军营外时时有人巡逻,营火高燃,夜空中星罗棋布。
  深夜之时,端坐的叶依擎看向昏迷中的烈无苍低声道:“师兄!你可以醒过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本应该的昏迷的烈无苍倏然睁开双眸,精光暗敛,缓缓坐起身子,望向叶依擎意有所指道:“劳烦师弟,陪我演了一场戏!”
  叶依擎看着他眉心都拧成了死结,不明所以,疑惑重重看着他低语:“师兄!你可告知我这是怎么回事?今日把你之脉,脉象平稳正常,身子康健,着实吓了我一跳”
  烈无苍身子一动,半摊的双腿募然间在叶依擎面前移动,缓缓垂下,踩住脚踏。
  叶依擎眸色震惊,紧紧咬住了险些脱口而出的不可置信。
  “你?你的腿!半摊!这!”
  烈无苍迎上他难以置信的眸光,手指微动,缓缓道:“师弟,我安然无恙,但是曜日的烈王却必须是身重奇毒,你可明白?”、
  叶依擎心下且惊且喜:“我是否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师兄你无事。”
  说到此,突然疑惑闪过,眸光顿了顿,诧异道:“那日我给你把脉脉象上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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