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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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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了好久,却没有听到预想中的责骂和训斥。我抬头看向爸爸,见到他眼中深深的失望,向来谨慎威严的脸上,竟然有显而易见的担忧和凝重。这样的爸爸,比打我骂我更令人心惊,也心寒。
“爸爸怎么不骂我呢?”我轻轻笑道。
这下谁也吃不下了,对面两人也缓缓停下动作,不大的桌上一片沉默和尴尬,沉闷得教我觉得可笑。我看向宸歌,正好对上他欲言又止的目光,大概是猜出我接下来的话,脸上一片复杂挣扎。
“白流欢!你到底想说什么?!”爸爸铁青着脸瞪我。
“。”
“阿欢!”宸歌脸上有无声的请求,双眉蹙起似被难题所困。
我竟成了一道难题?!心口瞬间尖锐地疼了一下。又来了!那种感觉,那种似是而非的,我不敢刨根究底分析的感觉。
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了,遮遮掩掩有意思吗?
宸歌,你答应过会和我到永远的。
火锅店里,我问你的,为什么不敢回应?
还有那一句:宸歌,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些话每一句我多想不顾一切问他,让他给我一个答案,我践踏自己的声誉也只是想他给我一个交代而已。我受够了在这屋子里掩耳盗铃地生活,受够了我的爱情被不明不白的委屈。爸爸怒极的神情,白流瓷苍白无神的眼睛,还有宸歌你脸上的复杂抑郁,这一切都似在讽刺我,讽刺我是此刻的卑微又不可理喻,像个泼妇。而我只是爱上一个男人好久好久,就这样而已。
我再也忍不住飞奔上楼,跑回房间,不敢开灯,不敢照镜子,甚至不敢哭出来;觉得这样落荒而逃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而每次都是等我跑,宸歌他才想到要来追,就像此刻,他拍着门叫我的名字,声音是那么的急切和担忧,唯恐我会做什么傻事似的,情深意切得一如从前让我险些软下心房。可是,宸歌啊,我刚刚发现苦肉计并不是真的那么有效和值得得意欢欣,因为每次心满意足过后总是更深的绝望。
更何况,我有些厌倦这种给个巴掌再给粒糖的无聊游戏了。
【求收~求收~~。发现没收更好慢有不有~~】
是的,我愿意(2)
我无力地倒在床上,心里空空的,脑子里开始混乱不堪,想起了旧时的记忆,我的,宸歌的,还有白流瓷的,那些遥远而泛黄的场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浮出水面。我们三人从小到大似乎就从未分开过,各自都是对方的青梅或竹马,就像三国鼎立那般关系匪浅又不动声色敌对、防守,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对方,深知对方的弱点和优势。
幼年的我嫌小瓷麻烦,总爱追着安家哥哥跑,偏偏安家的少爷礼教风度极佳,天生温柔,对我俩尽量不偏袒哪一方。或许从那时起,就注定这会是一场历经久年的拉锯战;注定三个人的青梅竹马不会有欢喜的结果。
地铁上,许清池说:“阿欢,不能放弃安宸歌吗,这样大家都不会快乐。”
“清池,这大家里面你最关心的,应该是小瓷吧。”我看着他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许清池是我最铁的哥们呢,他爱我跟爱许宁宁一样多;可你看他的口气,活生生我是那个横刀夺爱的无耻小人。要不是有感情在那,指不定他早把抢他女神男人的坏女人给收拾了。
可是,谁说安宸歌就一定是白流瓷的了?在爱情里,先来后到从来就不能让人信服。人人都只看到她的娇柔脆弱,都说我蛮横跋扈;可事实上,在白流瓷面前我从来就不敢多作怪,我多孬种啊,我怕我争不过她。
我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空,一粒雪都看不到,夜色里的那个许我承诺的下雨天,黝黑而遥远,放佛一个不可触及的故事。这就是北京惯有的黑夜,美丽而残忍,残忍起来会让你看不到一点星光和希望,多变得和安宸歌来回摇摆的态度一样,时而欢喜时而忧,都是那么让人措手不及。
宸歌,我们分手吧。
几个字一笔一划写了好久,屏幕熄了又亮,反反复复,刺眼得微微酸疼。
按确定,发送。
不一刻,铃声响起来,安宸歌在电话里说:“阿欢,开门。”
“好。”我爽快点头。
才开门,便被人抱住。我微微一怔,缓缓调整呼吸,想挣开他,却清晰地感觉到环在腰间的那双精致的手是那么有力,松松紧紧,反复了好多次。
我不知道他在矛盾什么,屋子一片漆黑,我看不真切他的神色。
“别开灯。”他急促地阻止我。
“好。”
安宸歌似松了口气,缓缓闭上眼在我颈间深呼吸几下,在这漆黑的夜里,我感觉到他的呼吸由轻渐变沉重,腰间的手指掐得我微微发疼;或许他就贴在我皮肤上的缘故,我觉得他在皱眉,徘徊挣扎那种,似有满腹心事。
可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呢,反而让他对我若即若离,却又不肯彻底放手。
【有人猜到这男是肿么了么??】
是的,我愿意(3)
“安哥哥,我看不懂你。”我不由苦笑道。
安宸歌却恍若未闻,只暗暗叹了口气,一张温润的脸在黑暗中变幻万千,双眸难得坦率地显出和他极不符合的哀伤和不舍;幸得怀里聪明通透的女子看不见,才敢放纵他的情难自禁和挣扎;贪心地抱紧怀里的人,比任何时候都贴近。
他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苦笑,笑自己终究是贪心了;他也不过是世俗中会为爱痴狂的男人,也会为爱丢掉满身包袱;那些对或不对,可不可以都比不上真真实实抱在怀里的来得重要。这是他爱的人呵,抱在怀里的就是他这辈子真真切切拥有的,假设过的未来,假想过的结果,几番逃避,几番挣扎,爱护也好,心疼也罢,
说到底,他不过是舍不得。
“阿欢。”
“嗯?”
“阿欢。”
“怎么了?”
安宸歌摇摇头,沉凝一会,又点点头,不着边际地说一句:“阿欢的名字真好听。”大抵是习惯使然,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温柔又眷恋,语气却是一贯的温和淡然。
我有些失望,指尖陷入掌心的痛楚使我清醒地挣脱他的怀抱,轻柔又坚定地说:“分手吧。不,你和小瓷结婚吧,这次我不但不会破坏还会祝福你们百年好合;唯有这样我才会彻底心死。如果她介意,如果你还犹豫,又或者觉得对我有歉意,那完全没必要。在这家里这样三人的关系我永远不会开心,你给不了我的,就请全部拿走!再不行,我立即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也好反正,你不爱我就得让我死心,你至少要做到这程度!”
安宸歌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眼圈一阵阵发红,握着我的手紧紧收了一下,我来不及惊呼就被他拉进怀里,心疼万分的道歉。
良久之后,他终于缓缓开口:“阿欢,”似是所有的挣扎和迟疑都不存在般,声音是如此的郑重和坚定,他说:“既然这里这么让你难过,我们就去别的地方。”
“去哪?”
“维也纳。”
我微微怔住,他眉眼有点点柔柔的笑意,垂下头,眼底是带着宠溺的温柔:“我们去维也纳,那里阿欢一定不会难过。”
我一下子就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谁说这男人不会说甜言蜜语的,谁说他无害来着,要是生在古代,他安宸歌就是天下第一的使毒高手,低眉浅笑间杀人于千里,他比苗疆毒蝎子更来得防不胜防,用一味叫温柔的慢性毒药,让我尝了十年的甜头,饮鸩止渴,蚀骨穿心。就是此时此刻,我明明已心如死灰,因他这一句话,这一个笑容,我他妈的就立即感动得五体投地掏心掏肺!
只因,这个男人说,他要和我私奔。
是的,我愿意(4)
凌晨时分,我醒来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发呆。向来习惯睡到饱自然醒的人近日来总是莫名的梦做到一半被惊醒,然后大脑便会好一阵的空白。良久,我才记起昨晚的事情,不由得轻轻笑起来。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看到床边的临时沙发上睡的人竟已早早起来,此时房门传来轻微的动静,安宸歌精神抖擞地走进来,见到我愣愣地看他,轻轻将热牛奶放置床头,温和地笑问:“要多睡一会吗?”说着俯下身,一个轻轻的早安吻落在我眉间。
这样媲美完美情人的安宸歌着实很动人,我顺从的点头“嗯”了声。落地窗的帘子被拉开,外面的天刚蒙蒙亮,晨雾颇重,难得在这样的清晨睁开眼便可以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庞,清冷的晨风溜进来,吹乱了几缕他额间的发丝。
“安哥哥好像瘦了好多。”我轻轻抚上他清瘦的左脸,掌心感觉到微微冰凉的触觉。
“难不成阿欢希望我提前发福?嗯,我得想想其中到底有何居心。”安宸歌轻轻笑着打趣。
我脸一红,没好气地点头:“被你猜中了!我就是想着你发福了才好,就没有别的女孩子缠着你了。”说完羞得赶紧躲进被窝里假睡,可一颗心实在太愉悦,我掩着嘴角无声的偷笑,笑着想这样的早晨何其美好,老天拿什么给我都不换,能和他这样相爱一分一秒,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都叫我安慰。
接下来的几天,我心情前所未有的喜悦,人却变得懒洋洋的;公司的事情我丢给了安娜娜,推掉了许宁宁的约会,有次虞仲之的助理来电说要主设计师的我参加华南之星的沙盘模型剪彩典礼,我叫宋宋代替我去打发了事。变得喜欢呆在家里,每天让陈嫂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每天的早晚餐倍感珍惜地陪在爸爸身边;三五次下来,也倒真的觉得这几年不懂事的自己错过了很多美好的时光。于是更加想儞补过去逝去那些原本可以很幸福的时光。
难怪有句话说,女人一旦谈起恋爱,便与世隔绝。就算明明没什么事情,光是静静坐着,偶尔两人不经意对上的视线,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也觉得日子是如此的鲜活。只是这个男人学聪明了,绝少会聊到白流瓷,倒是我偶尔会主动问一下她的事情,又听到她身体并没有好转。
也是了,这深冬时分,她那羸弱的身子骨能好了哪里去。我提议说我要去医院看看她吧,近日她以医院为家,在家里极少能看到她倒也真的让人担心。
安宸歌想了想,点头说,也好。
白流瓷住在专属的高级病房,布置得倒也算温馨;我到的时候她静静熟睡,苍白着一张小脸深深陷在被窝里,恬静得像个玩累了的孩子,一点也看不出被与生俱来的病魔折磨的痕迹。
从某些方面来讲,白流瓷有我比及不上的特质。
是的,我愿意(5)
她醒来看到我坐在旁边,愣神了好一会才问:“宸歌呢?”
“哦,估计是去问医生你何时可以出院吧。”我漫不经心地削着苹果。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急匆匆干嘛去了,我等了好久也没见他回来,我猜他定是为免尴尬才故意避开了。
“是吗?”白流瓷神色恍惚了下,秀气的双眉微微蹙起,隐隐显露担忧。
我忍不住开口道:“放心吧,你会没事的。”说完又觉得这是句废话,从小到大想必她也听腻了吧,可立场尴尬的两人,我实在没法轻松面对。
但很奇怪的是,我明明不喜欢她,此时此刻却也忍不住同情和怜惜她;而白流瓷,更没见过她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敌意和刻薄。我们之间明明隔着一个安宸歌,却不像外人猜测的那样斗得你死我活。
我其实看不懂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苍白淡静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可到底是不屑与我争,还是吃定我争不过她?
相对无言的沉默实在很尴尬,我起身准备告辞的时候,白流瓷蓦地叫住我,她说:“姐姐,谢谢你来看我。”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不客气。”说起来,这些年两人间的姐妹情越发淡薄,是那种心照不宣的冷淡;即便听说她又病犯急救,我也只是麻木地点个头默默听着;她病了,自然有大把人跟着捧着照顾着,轮不到我/操心;我忙我的,吃喝玩乐,伤心难过也不会找到她参与和倾诉。我们就像两个极端的个体,即便是同一屋檐下,也有着各自的轨道和生活状态。
除了安宸歌,我们好像再没有共同话题。就像此刻,除了问候能谈的也只有这个了,她说:“姐姐,你和宸歌是不可能的。”
我轻轻笑道:“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事实上现在我们很恩爱。”这样的开诚布公在我意料之中,不,应该说是我期盼已久的。
白流瓷没说话,拧着眉看着窗台发呆,苍白的小脸忧心忡忡;我难得见到她这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扫了一眼窗台,那里什么也没有。她原来只是在走神。
回来的路上,我一言不发看着窗外发愣。
安宸歌看着我欲言又止好几次,终忍不住停下车问:“阿欢,怎么了?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不一定是非要去维也纳不可的。”
我立即瞪着他:“不可以算了,说好的了。告诉你,如果再伤我的心,我就一辈子不理你了。”
他举手投降,一副别冤枉好人的神情“那你一路上都在苦恼什么呢?”
“没什么。”我讪讪地摇头。深呼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一颗心还是七上八落地摇晃。我胡乱指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问:“那是什么?”
安宸歌微微一怔,随手捋了一把滑到脸边的发丝,淡淡道“哦,小瓷的药,这次医生有特别交代。”
“她可以出院了吗?”我狐疑地看他一眼,窗外树影偶尔闪烁落下阴影,看不清他的表情。
“跟往年一样,有家庭医生伴随照料未尝不可。”
“哦,那就好。”我没多想,将目光调向窗外,为转移了话题一颗心暗暗落定。叫我怎么告诉宸歌呢,我只是在想,在想离开之前白流瓷说的那句话。
她说:我赌姐姐这次还是会输给小瓷。那一脸笃定的神情生生让我少了底气回击,连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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