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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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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有年龄歧视!”沈允趴在方向盘乐得直笑,目光忽上忽下在我身上扫一圈,无不惋惜地摇头:“我看不是年龄不对,是你的心不在吧;流欢,不是我说你,这四年你过得也实在太乏味了,不是音乐就是美酒,知道的说是行为艺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守寡。”
“沈公子近来可是太闲了?三头两天往国外跑不太好吧?!”我没好气地瞪着他,这男人以前总是以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形象视人,未想了解得深才发现这男的啰嗦又三八,尤其这般念念有词的非常欠揍!
沈允咧嘴一笑,意有所指地说:“每次来看你都是我一个人孤零零飞回去,这次轮到你陪我了。”
什么意思?
未待我追问口袋便传来一阵熟悉的铃声,这是特别为许宁宁两兄妹预置的,只是这个时候国内应该是凌晨一点吧,我不由纳闷,劈头就问:“许小宁,秦老大什么时候解除你的睡前禁令了?”
“呸!别提那破事!这会要不是小小秦缠着他,我哪能偷偷给你通风报信!”
幻想着秦老大被那据说爸爸不讲睡前笑话就睡不着的儿子闹得不得安生的情景,我不由莞尔一笑,倚在车窗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心情愉悦地问:“让我猜猜看是什么好事居然让你铤而走险千里连线跟我分享?嗯,该不会我又得当干妈了吧?”
“不可能!打死我也不生第二胎!”
“那就是你的十八岁大嫂要进门了?”
“啊啊!阿欢,你怎么知道?难不成我哥先一步通知你了?”
我失笑地摇摇头“有何难猜的?你俩兄妹每次电话里十句有九句离不了这话题,许清池身心沦陷了近一个月来居然都没见你俩来电话扰,我就猜到他好事要成了。”
“果然洋酒喝多了就是不一样,哪像我哥越来越笨了,追个未成年小姑娘都追了好几年才搞定!枉费他还自诩一只梨花压海棠,可真够丢脸的。”
她劈里啪啦说了一堆,却忘了自己跟秦家那位当初也好不到哪里去!爱情哪是外人看到的那么简单直白的?我好笑地摇摇头,适时打断她:“好了,别占线了,回头再聊。”
果然她的电话刚断,许清池便打来了,这几年越发成熟稳重的男人居然像得尝所愿的大男孩兴奋地惊呼:“阿欢,绵绵要我和结婚了,我要娶绵绵做老婆了!阿欢,阿欢,我好高兴!”
绵绵,是那女孩子的名字,人如其名的可爱单纯,当年某人吹嘘把人骗回国绝对的有去没回,未想人家小姑娘只是顺路回国继续学业,根本没领会他许少爷的风流手段,到头来某人一头栽进去了人家姑娘还十分为难地摇头,说年纪太小学业为重,坚决不谈恋爱,兜兜转转许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人家姑娘满了十八岁才开花结果。
我静静听着,淡淡笑道:“嗯,清池,恭喜你。”
许清池高兴过后,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语气里的甜蜜怎么也掩饰不住,满怀期待地问:“婚礼就在这个月底,阿欢会回来的吧?你定是会回来的吧?”
正文 回来(2)'VIP'
回去吗?。
我转头看一眼沈允,后者眉毛轻挑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嘴角扬起看好戏的笑容,我撇过头沉凝半响,终是轻轻点头应了声:“嗯。”
电话那头似忽然松了口气般,颇有几分心满意足的意味:“那就好,到时我定亲自前往接机。”
“不用了,我和朋友一起,不敢占用你准新郎的宝贵时间。”
“谁?”许清池心头咯噔一下,语气有些古怪地试探:“这几年,你身边该不会有人了吧?”
“这应该不稀奇吧?”
“话是没错,可是。”他模糊不清地嘀咕几句,忽而不认同地极为慎重地说:“阿欢,你不要找个四肢发达满嘴鸟语的老外回来,我们所有人是不会同意的。茆”
“呵呵,我开玩笑呢,你别担心。”
“我是没在担心,只怕有人。”
电话那头戛然而止,我轻轻靠在沙发座眯起眼,指尖漫不经心地敲打窗沿,语气淡淡地问:“怎么不说下去?”
“哎哎我家绵绵要被吵醒啦,阿欢,还是等你回来再聊吧!”
我无语地瞪着逐渐熄灭的屏幕,良久才轻轻叹一声:“重色轻友的家伙。”
“这许家少爷倒也是性情中人。”沈允咧嘴打趣蚊。
“沈公子这是惺惺相惜?”
“算是吧,这几年京城人才辈出,这许家的倒也没落下人前。”
寥寥几句,我却听得出他话中难得的赞赏;自从只身离国,国内的一切我便断了念想,人前虽没刻意避而不谈却也淡了兴致,这会难得从沈允口中对许清池的肯定,我心底其实还是有几分骄傲的,不由点头笑着说:“早些年许清池性子懒散,家族事业更不在他兴趣之内,能让他定下心来一心谋事,许家两老怕是费了不少口舌;所幸碰上绵绵倒也越发成熟稳重起来,大抵也自知肩上责任重担吧。”
沈允耸耸肩,正想说些什么,又有电话铃声响起,我看一眼便心感诧异地接起,轻轻唤了声:“爸爸。”
这一声亲昵的称呼不知包含了多少复杂的内情,一时间电话两头沉默了几秒,即是这些年越发的冷静自持也禁不住红了眼眶;这几年爸爸的电话极少,大抵自己一走了之伤透了爸爸的心,尤其前两年父女关系几乎冰冻,只能偶尔从许家兄妹口中得知一句两句讯息,年前听说还大病了一场,这些听了说不内疚是假的。
还是印象中爸爸一贯的严肃口吻,或许身体大不如从前,没说几句便轻咳两声,我再也淡定不起来:“过几天我就回国了,只是您也太胡闹了,只是清池一个电话您也不顾自己身体了?”
第一次把爸爸当小孩来训斥,他虽没动气,却也是半不自在半不耐烦地粗着声道:“知道我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你这次回来就该安心呆着,你看你像话吗?亲生的跑得不见踪影,别人家的倒比亲生的还贴心,我白贤这大半生就没占过这么不要脸的便宜。”
“爸,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若听得进去也不枉我厚着老脸还里外不是人!虞家那位你自己看着办,要有外面不三不四的那些最好断个干净。”
“好了我在忙,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我摁掉电话丢到后座才轻轻吁了口气,轻松的心情莫名又沉甸甸起来,被搅乱的心潮说不准是突然而来的喜讯还是即将改变的旅程,又或许是他们不经意泄露的某个讯息?
车子缓缓停在我们常来的一家中国餐厅,这家中餐厅因为这座举世闻名的音乐之都吸引而来的中国游客增多而生意非常火爆,国外几年始终无法真正融入每顿对着半生熟的肉脯,这家规格不到却家乡味浓厚的餐厅便负责我每天的饮食,刚开始还因为生意太好很难排到队,后来餐厅老板见我常来便特意关照总能空出位置,倒给身在异乡为异客的我温暖不少。
只是今天我觉得有些意兴阑珊,沈允也不着急,点起一根烟漫不经心地吞云吐雾,一张英俊魅惑的脸庞在白色烟圈里有些看不真切,那轮廓无端多了似曾相识的线条。我一下子便忘了转眼。
沈允似有所觉,转过头对上我双眼,似笑非笑地说:“流欢,好几个电话,那么多机会,甚至乎还有我,你怎么也不问问那个人现在怎样了?”
那个人,不知何时所有人在我面前谈起都用这样隐晦的字眼暗示,好像吃定我心知肚明懒得揭穿似的。我微微咬牙,到底恼了几分:“过去了的事情何必再提?更别说已经是与我无关的人。”
沈允依然在笑,无视我的恼怒,自顾自地一言道破:“虞仲之现下风头可不得了,我以为你有兴趣听听一些有趣的事情呢。”
有趣?这个词居然也有一天会用来形容那个冷傲自持的男人?我不置可否,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清池和爸爸也就罢了,怎需你沈允也来试探?京城就那么大点儿,回国定是能碰上的;不过你要是想着看笑话恐怕是要失望了。”
我和虞仲之,说要是忘了彼此,说出去连我自己都不信,更没有要掩饰的意思;而之所以坦然,是我和他已互不相欠,没什么好忌讳的;更甚,我现在不同了,我现在是个自主、有把握的女人。
沈允哈哈笑了起来,露出赞赏的眼神,我报以微笑,下车,深深呼吸一口气,语调变得轻松:“走吧,这维也纳的最后一顿晚餐由我请客,就当报答沈公子不远万里的探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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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情文/安十三
淡蓝的天空,银白色飞机掠过,打破城市的宁静漂亮地打个旋便稳稳降落北京国际机场,从出口出来,耳边热闹喧嚣的人群此起彼伏的熟悉的语言让我轻轻笑了出来,深呼吸一口气,这才确定自己真的回到了祖国的怀抱;虽然用词很俗,但的确是久违了。沈允有些好笑地看着我倦鸟归巢的动作,接了个电话,便拖着我的行李箱边走边说:“司机马上到,先送你回家还是先吃顿好的?”。
我敬谢不敏地摇头:“回家,再没有比陈嫂的手艺更好的了。”
只是下一秒刚转身,抬头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以至于脚下步伐生生忘了举动,目光有些诧异地盯着那巨大的荧光屏幕墙;那是一个现场直播的电视节目,几年不在国内的我不太清楚这些新兴节目的年经主持人姓甚名谁,却也看得出主持人舌灿莲花功力了得让气氛足够的热闹,没有因为嘉宾的态度不热络而导致冷场茆。
那个态度不热络的男人不是虞仲之又是谁?举止优雅,气度不凡,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就那么随随便便一坐便是万众瞩目。我不由想到沈允那句:虞仲之现下风头可不得了。
主持人似乎对低调行事难得破例接受访问的美亚董事长很是客气,言谈间诸多赞叹而分寸恰当;只是一番恭维下来也没见他脸上的冷硬线条有何改变,即便并没有泄露出不耐,我却知道他心情并不轻松。
这样有综艺八卦性质的节目,实在很不适合他。我如是想着,只是既然他自己都不乐意,又何必硬要勉强呢?我顿觉有些无聊,刚想抬步,耳边却听到沈允意有所指的打趣:“看来是早有准备嘛。”
我再度抬头看去,屏幕上节目尾声主持人大着胆子不可免俗地问了嘉宾的感情八卦,是否有再婚对象;镜头正切着他的脸部特写,虞仲之本来透着不耐烦的紧绷的脸有几分软化的迹象,像是主持人终于问到核心问题般,眉眼间有一抹亮光跳跃,一闪即逝,他墨一样黑的眸子对着镜头,低沉浑厚的嗓音像大提琴般轻轻说了一段话:
“感谢媒体朋友对我的关注,只是所谓的离婚再婚纯属无稽之谈;事实上,我太太今天正巧度假回国;所以我不希望再有此类不实传言干扰我们的正常生活。谢谢。”
接下来掌声广告混杂,再也看不清楚他的脸,我僵硬着身体,咬牙沉默好久才暗暗松开拳头蚊。
他是什么意思?
还没来得及思考,沈允安排的车便缓缓停在面前,在沈允一声令下车子稳稳地行驶在油柏路,穿过熟悉的风景一路往城东白家的方向驶去。车上一派沉默,沈允靠在后座闭目养神,像是真的疲累了般没有交谈的意思。
他分明是故意的!我有些牙痒痒,狠狠掐了一记他手臂作为报复。
沈允夸张地哀嚎一声,皱起眉头直喊冤:“流欢,你干嘛拿我出气?”
“沈允,我敢肯定你上辈子不是汉奸就是卖/国/贼!净干一些走漏风声的事情!”
还装?我们回国的时间除了他泄露给虞仲之还有谁?只是想到刚刚屏幕上他说话时熟悉的神情,不爱行事高调的人,任他武装得再好,还是被我捕捉到不自然的神态。
虞仲之,你这又是何必呢?
“这样不好吗?”沈允蓦地变得认真,鼻腔不为人知地叹了声。
“这又哪里好了?”
“那就当我要还你们的吧,当年因我一个错误造就你们的误会;今天我以同样的方法补偿回你,即便你会觉得没必要。”
我一怔,微微垂下眸子,无力地叹了口气:“你怎么还记得那陈年旧事,我都说过不怪你了。”
“我同样也说过,我会良心不安。”他耸耸肩,像松了口气般爽朗地大笑:“这下我便真的轻松了,也更加确定自己还是做狼心狗肺的奸商更适合!流欢啊,你要不要考虑拍张合照什么的?说不定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我温厚善良的样子呢!”
他方说完,我的眼泪便哗哗流了下来,心底涌上难以抑制的情潮,除了感激还是感激。这个仅见数面便对我真诚以待的男人,当年他说,我们可以是两肋插刀的朋友,只要有难尽管找他。这么多年,他自始至终信守他的承诺,三头两天往国外飞,见面也只是简单的一句来看看。原来他还为当年顾晓静那件事自责到现在,难为他这些年默默地为我/操心打点,付出的早就远远超出所谓的补偿。
“有话好好说,你哭什么呢?”他嘴角哆嗦几下,或许是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我这么感动,伸过来替我擦眼泪的手指有些发抖,一看就知道没有安慰哭泣的女人的经验。这样一想,眼泪竟然奇迹般的停了,我有些嫌弃地推开他乱七八糟的动作。
沈允无语地看了眼晾在半空的手,轻咳两声,收起手恢复一贯的神情,似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眼下美亚的实力可谓今非昔比,难得你白家还能风雨中屹立不倒,这其中恐怕也少不了虞仲之的功劳吧,啧啧,我本以为他会后来居上一家独大呢;毕竟他若是吞了你白家,流欢你还能置身事外逍遥异国么?”
我的心一惊,倒抽口气,沈允说得对,若是他有心报复,我还有爸爸,甚至整个白家的都会颜面扫地,甚至一无所有;而更令我心惊的是,这些年自己居然从未设想过这点!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允两手一摊,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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