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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眉-美女与狮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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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勾起了一抹教人心颤的邪气,「如果你真的想体验一下当跛子的女人是何滋味,我很乐意成全你,像你这样的女孩,我一直很喜欢。」

  无忧怔愕地抬起眼,对上他那双深邃火热的双眸。他的意思是……喜欢她,他说喜欢她?

  舒桁幽光炽烈的魔瞳如火般凝视她滢亮双目,「因为我想弄脏你,我喜欢弄脏纯洁的东西……」

  他的手指没预警地挑起她的下颚,迫她不得不站起身,与他更近的对视。

  「因为我不健全,我不要看到别人完整。」语调尖酸刻薄,目光鄙弃不屑。

  「你……」无忧骇住了,不是喜欢,她误会了,他的那段话和真正的喜欢无关,只是单纯的以玩弄她的纯洁为乐。

  「怕了?」舒桁嘲讽的扬唇蔑笑。

  无忧抿著唇,极力想忍住哀恸逸出口的冲动。他的心真的很寂寞,寂寞得要别人的幸福来陪葬……他是想证明自己不孤单吧?

  「伤害我吧,将我变得和你一样,如果这样我才能和你幸福的在一起……」

  「不要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心事被她亲近的心痛给揪了出来,舒桁的所有防备猝不及防的崩解,神色慌乱又狼狈。

  「我会让你立刻尝到後侮,你不该对一个跛脚的男人那么好奇!」

  他粗暴的扯下她身上的衬衫,霸道的搂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裸背隔著上衣密实的贴在他的胸膛上。然後巨掌下移,等不及脱下胸罩,大手将内衣往下拉至乳线边缘,将两只柔嫩丰腴的双ru挤出罩子,急切的占有揉搓。

  「我是撤旦,记得吧?一旦身上烙上撒旦的印记,所有人都会用异样眼光瞧你的。」

  「无所谓,我就是想当撒旦的情人……」旋身与他正对,无忧执起他的手,缓缓贴在自己的颊上,轻柔的摩弄,享受的吟叹出声,仿佛藉此得到了她最渴望的温柔。

  她的告白太震撼,舒桁怔然的僵在原地。

  她想当他的情人?为什么?

  突然间,他想到不管自己怎么凶她、怎么赶她,她就是不放弃来找他,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关心太多了。

  只是为父亲赎罪的原因吗?所以她逆来顺受?

  发现自己无法接受这个理由,那双泪雾蒙胧的眸子束紧了他的心,就是那对坦率的眼神网住了他的心魂。

  可是,条件完美的她怎会屈就自己与残败的他在一起?她有太多追求者,年轻有活力、四肢人格皆健全的优秀男人……而他是撒旦,注定活在黑暗角落,早和幸福绝缘。

  她要的快乐,他给不起,可是他不要她成为别人的,当所有的人都对他自私後,他也要自私一次,占有她的美好。

  「撒旦没有情人,只有玩伴。」舒桁睇住她的眸心,在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的自怜自艾,却克服不了、摆脱不掉、忽视不得污秽的自己。

  脱掉了她的及膝裙,将她推入单人沙发,他扯下了她的棉质内裤,卷离脚踝落了地,全身只剩一件胸罩斜挂在双肩上。

  「真的要将这么纯洁的身躯,卖给我这个引人非议的恶魔?」

  「我是心甘情愿的……」无忧竭尽所有的控制力,不去遮掩自己的赤裸,却管不住两颊发烧、发烫的嫣红。

  舒桁将她的双手反压在身後,让她浑圆的玉ru更形突出,摇摇晃晃的乳浪激起他无限的渴望,她的青涩和羞窘竟然能引发他体内少有的炽焰。

  「曾诏起这个父亲当得那么称职吗?让你愿意为了挽救他,而交付身子给一个没有心的魔鬼?」

  「不是为了爸爸……」她为的是自己啊!只要是通往他心灵的捷径,她都愿意一试。

  「我的脚会变成这样,是我母亲的杰作,你知道吗?是她亲手毁掉亲生儿子的右脚!」泄愤似的,他用力的掐捏著她柔嫩的胸脯,在细致的肌肤上抓出一记又一记的红印。

  「舒……好痛……」他的力道拧疼了无忧,她惧怕的哀吟。

  「痛?」舒桁像是发了疯,在她身上施著蛮力残虐著,「这点痛不及我承受的百分之一!你不是想当我的情人吗?你不是想和我一样吗?没有人受得住的,所有人都会崩溃!」

  蓦地,他抬高她的两膝,分别架在单人沙发扶手的两侧,完全敞开她腿间的花办,那花办在他狂野的凝视下,正一开一阖的抽动著。

  「不要这样……」无忧扭著身子,想摇散渐渐拢来的热气。

  「你懂男女之间的事吗?一旦我的勃起插进你si处,你就有可能会受孕,我是个被诅咒的男人,你有勇气生下我的孩子吗?」他俯在她面前,撩人的热气烘热了她的耳垂,冷冽的语调却让她的心打著寒颤。

  「也许你会堕掉这个得不到幸福的生命。」

  「我不会!」无忧立刻反驳。

  「不会吗?」舒桁等著拆穿她的逞强,「我不戴保险套,你敢冒险吗?」

  「爱我……」拉下他的脖颈,无忧要他的一个吻,当成她的勇气,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望著她澄净的双眼,可以洞彻的心意,像天使一样温煦的目光,舒桁有些退却,越过了她诱引的唇,直接往下——

  他粗重的气息吹在她丰满的双ru上,就像一阵春风唤醒了在风中挺然的蓓蕾。

  「嗯……」无忧敏感的低吟,无措的看著覆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

  在她惊乱之际,舒桁将头完全埋进她圆滚的乳间,用脸颊狂野的摩蹭著两团玉ru,开始舔舐著她如樱果般的粉蕾,舌尖轻轻挑逗著,霍地一阵狂吮,湿润了尖端,也彻底击溃了她的意志。

  「嗯……啊……」

  他大力吸吮著她粉艳的乳头,仿佛要不够,吸出一记记魅惑的含吮声音,更是撩勾著荡漾的心。

  一只手往下搔弄那片已经不平静的黑色密林,他的手指并成梳,顺整著不规炬的毛发,每一个动作都让无忧的小腹无助的抽瑟。

  「舒先生……」她的喉头艰涩,乾燥得发不出声音。

  她的双颊更烫了,形成一种粉红的晕泽,几乎让舒桁看得恍神了,他在她体内戳进一根指头,明显感受到她不适的颤动。

  「啊——」心里的害怕与si处的撑痛,令无忧焦慌得绷紧身子,更是夹紧了他藏匿在芳穴里的长指。

  「痛吗?」舒桁睇著那生长在温室里,开得果然特别红艳的花朵,粗嘎的换气。

  担心自己可能会说错话,引他不快,无忧只是摇头,将不舒服的痛楚留在心中。

  「是吗?」她的紧窒经他的侵入探触会引发什么感觉,舒桁多少明白,当他拉出指头,她像得到松放般嘤叫出声。

  「没有骗我?」当他再次探进,感觉到他放浪形骸的拨弄,无忧的吟叹益发狂野。

  「嗯哼……嗯——啊……」

  si处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像一把燎原的吹,烧得她心神飘怱。渐渐的,她感受到腿间禁地强烈吸纳著他的手指,竟似渴望他更加深入的戳刺捣弄。

  两手紧紧抓著他的肩胛,拉扯著他的衬衫,她的臀部让他的手指戳逼得不停往後退,双ru频频上下震动,直至抵至沙发靠背,再也无路可去。

  「啊……不要——啊……」

  舒桁的情欲被她的吟浪彻底撩拨,加速了手指的律动,从si处传来的一波波抖颤,穿过无忧的身体,喊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

  看著搔出的满手爱ye,她的双手终於无力的颓放身旁,他将躯干打直,欣赏她的媚态——

  黑色的沙发椅上沾满了自她下体中掏挤出来的蜜汁,颜色透明清澈,画面却一片煽情,四周弥漫著欲望的味道,那高chao过後的身体更是散发著浓稠的性爱气味,刺激得他欲癫欲狂,加深了掠夺的渴望。

  再次俯低身,甫伸出一只手,他的余光立刻惊觉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几个,随著他的摆动,胸膛的皮肤也隐约可见。

  倏地,他的眸光望向她,看见她仍沉溺在情欲的余温中,双眼微阖、喘息短促,他慌慌张张的扣好衣扣,拾起地上的衣服塞给她,并将她拉了起来。

  「起来!」

  「怎……」猛然的拉扯吓著了无忧,她不解的抬眼,在触及他已结了冰霜的眸子,惊慑住了。

  「出去!」

  「为……什么?」她纳闷的问,为何他的眼神、表情会在须臾间转变如此之大?

  「出去就是出去,没有为什么。」舒桁气躁的走至窗户旁,不愿看她白皙的肌肤、姣好的身段,漠视她对自己的吸引力。

  「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对,就是你!」他有意要她死心,「你的身材太差、反应太生涩,无法让我产生冲动,我真不敢想像,自己居然会对一个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没有兴趣!」他要将她刺得伤痕累累,让她甩头离去。

  无忧的脸色一阵红赧一阵惨白,声音挤在喉头,张口竟发不出来。

  不稳的揪著衣服,她颤抖的穿上,模糊的心想,失去这个与他灵肉相通的机会,她是不是永远不可能探触到他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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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老爷子来了。」

  「爷爷,原谅我行动不便,劳烦你过来我房间了。」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陪我这个老头聊天,我就很高兴了。」

  舒亚为比谁都清楚,舒桁就算不拿拐杖,走路亦不成问题,今天他只是逃避。表面上看来,他似乎已面对了自己跛脚的事实,可内心里,却一直否定这个无法扭转的定局。

  他依赖拐杖、依靠轮椅,认定自己是个残废,无法以自己的能力走路,而他不能容许出糗的情况发生,即使如此,他却排斥任何人以同情的目光对他伸出援手,他会认为那是对他的讪笑。

  「爷爷後天就回加拿大吗?」舒桁全副心神专注在营运报告上,态度好敷衍。

  「嗯。」还是那么生疏的爷孙对谈,舒亚为还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了,哪知心里依然搅著酸苦。

  十岁那年,遭逢了人生第一个悲剧,他没有怨;十四岁,合该是个懂事的年纪,知道了当年事件的谁对谁错、是是非非,他想怨,可是他无法恨,所以他承受第二件悲惨。却从那一天开始,他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严重的厌恶,甚至自暴自弃,不懂得珍惜拥有的一切。

  直至他的生命出现了女人。

  一度以为女人会改变他的想法,可是他错了,几次恋爱下来,舒桁更偏激了。不但封闭起自己,不与外界交流,连对最亲爱的爷爷也冷漠以待,仿佛不愿和任何人保持著亲密的关系,他刻意漠视每个人。

  「我不会去送机。」

  「我知道。这趟回来知道你肯走出房间,到庭院去晃晃,我已经够高兴了。」舒亚为认为这全是一个人的功劳。

  舒桁顿了一下,警觉的抬首,「爷爷是不是想说什么?」

  「是关於你和无忧的事……」

  「爷爷,我是我,她是她,不要将我们混为一谈。」

  「舒桁,你知道我很担心你,快三十了,也该找个女人一起过日子了。」

  「有了女人日子就会比较好过吗?」他不以为然的讽笑反问。「女人如果可以相信,我早就信了,现在也不会还是一个人!」

  舒亚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那些过去在他心头刻下很深的阴影,可是他多希望那一切能够随著事过境迁而被淡忘。

  「不是每个女人都那样,至少无忧就不是……」

  「我和她毫无瓜葛,爷爷不必一直为她说话!」为什么他们一致觉得他和那个女人有什么?

  不,他没有因为她而改变什么,他只是突然讨厌皮肤苍白的自己,所以多到庭院去晃个几圈,让太阳多照个几回;他只是一时恻隐之心泛滥,放过了曾诏起,并猜中来履约的人会是她……

  他对她一点特殊的感觉也没有,他只是嫉妒她有一双无杂质的眼眸,看不惯她对人性的毫无心机……

  「舒桁,爷爷老了,我只是硬撑著,就等你走出不愉快、挥别惨澹,爷爷一直在和自己的身体抗斗,告诉自己不能死,因为我要等著抱曾孙,等著看我的孙子如何教育他的孩子,等著看他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舒亚为咳了几声,有些语不成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是谁说过这样的话?那个人一定不懂茫然失措的时候,男人也是会无助的。他有眼泪,为了他的宝贝孙子而心疼落泪。

  舒桁的心拎得半天高,一时之间以为他的气喘又犯了,紧张得放下文件,丢掉钢笔站了起来,见他只是咳红了脸,他立刻掩饰自己的慌张,自以为不著痕迹的坐回原位,却来不及抹掉声音的急切:

  「你的身体很好,加拿大的空气很清新,你会活到一百二的。」

  「一个人过得这样孤独,就算活到一百二又有什么意义?」他感叹的说:

  「舒桁,爷爷是因为忘不了奶奶,才决定孤老终生,可是你不一样,你还没找到真正爱你的人,不要就这么放弃了。」

  「哪个女人会真心爱我?我已经受够了。」

  「不要这么执迷不悟,爱情就像天上的闪电,稍纵即逝,老天爷把她带来你身边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舒亚为多希望自己的一番话能点醒他,「当一个女人愿意为你做这许多,她的心意已经很明朗了。」

  「曾无忧是个恋家的女人,为了保护她的父亲,她才极力想讨好我。」

  「包括惹你生气,和你作对,然後让你恼羞成怒再回去对付她父亲吗?舒桁,讨好不是这个样子。」

  「爷爷,我不想谈她。」舒桁下意识的想闪躲这个话题,他不要自己困在尴尬之中。

  「我只希望你不要一直盲目不清,你还有爱人的权利,而这个世上也真的还有女人真心爱你。」话只能讲到这儿了,再多说他又要觉得烦了。



第六章

  初冬的台湾,中午时分,多半还是炎热的气候。

  星期日,顶著午阳,无忧一个人在庭院忙得全身脏兮兮,小脸更被艳日照得红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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