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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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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蓁宁等到他回来,却没想到晚餐略有些远,因为杜柏钦开车载她去泛鹿庄园。
  这一次他们进入庄园的主别墅区之后,杜柏钦并未停车,而是直接开进了山中,转过一条宛若缎带的山腰公路,往树林中一条隐秘的道路疾驰而去。
  转过一幢的白色小楼,蓁宁看到一整个山坡的花田,心下已经明白,这是应该是私家花园,看来杜沃尔家族富甲一方的程度,真是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蓁宁仔细地打量着路旁的花草,下一刻,面色有一瞬间的震惊,但她很快收敛了神色,只笑着说:“没想到山中还有这种胜景。”
  杜柏钦将车停在路边:“嗯,这个是专业化的植物园,我想或许你会喜欢这里的植物。”
  楼房内已经有佣人闻声快步跑出,一个年约五旬的男子,面色有些黝黑,他恭敬地微微鞠躬:“殿下。”
  杜柏钦将车钥匙递给他,男人将车钥匙转身交给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吩咐道:“将殿下的车泊进车库。”
  杜柏钦返身牵住蓁宁的手。
  蓁宁跳下车来。
  男人面色有一瞬间的诧异,但很快恢复正常,朝她行礼:“小姐。”
  蓁宁朝他微笑:“你好。”
  蓁宁在路边采了一株小草,仔细地瞧了瞧,又用鼻子嗅了嗅:“这是什么?我以前从未见过。”
  杜柏钦淡淡地答:“这是斩金花苗。”
  蓁宁心底一跳,果然是它。
  斩金花,学名qtagantet,她仔细地在脑中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拼出这个名字,借以平复心中的激荡,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传说中的墨撒兰黄金草,她在风曼酒店顶级配方的画册上见过这种植物,风曼酒店每年花重金从墨撒兰的秘密渠道购入成熟期的花卉,由专机在采摘后的十个小时之内抵达总部,交由酒店最精良的三位掌香司调配精油。
  传说中墨撒兰的北纬二十七度的半山烟雾缭绕之地,种植出来的斩金花是全世界唯一存在的珍稀品种,风曼集团掌握着此种香精理疗,并推出精油养护疗养系列SPA,在脸部焕彩驻颜和对身体病痛理疗方面有着无以伦比的神奇效果,风曼的酒店在总统套房推出的奢豪全身护理,价格是天文数字,每年依然引得无数的明星和贵妇趋之若鹜。
  蓁宁默默地看着眼前蔓延到无边无际的一大片土地,这一整片的花苗,简直可称漫地的黄金。
  如果这是杜家的私人产业,那么杜家握住的,几乎已经是墨撒兰一半的经济命脉。
  蓁宁蹲在地上又拔了两棵,细细观察它的根部。
  默默伫立在一旁的那位年轻小伙子,眉毛禁不住跳了跳。
  杜柏钦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这时远处传来马的嘶鸣声。
  杜柏钦听到了,转头遥遥招招手,大声地道:“老葛,让他出来!”
  蓁宁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远处的马厩栅栏瞬间敞开,一匹通体纯白的骏马扬起前蹄,长长地嘶鸣一声,然后撒了蹄沿着花园小径奔跑过来。
  杜柏钦说:“蓁宁,你先在这里。”
  蓁宁问:“你要骑?”
  “唉唉,”蓁宁追着他跑:“把外套脱下来。”
  杜柏钦脱下外套扔到她怀中,利落地翻身上马,拉住缰绳,一夹马腹,一人一马如箭一般射出,顺着山道奔驰而去。
  蓁宁坐在田埂的长椅,看到他一袭白色衬衣被风吹着微微鼓起,俯在马上的背影渐渐远了。
  墨撒兰的世袭贵族子弟,多数擅长射箭、射击和骑术,可以想象他在泛鹿庄园长大,少年时代的骑射英武。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她的膝盖抵住心口,默默地想,如果他向她求婚,她一定答应,马上,立刻,绝不犹豫一秒钟。
  然后他们要生三个孩子。
  阳光穿过薄雾的早晨,摇摇摆摆的稚儿每天早上排队等候她给他们倒牛奶。
  人生当以此为最大的理想。
  蓁宁陷入沉思,直到被电话铃声震醒。
  她翻看了一下,是杜柏钦口袋里的电话响。
  蓁宁冲着山坡大声地喊:“柏钦——”
  杜柏钦打马而归,从蓁宁手上拿过电话,伊奢在那端说:“殿下,詹姆斯手下最新进展,那位医生自那晚之后就办理了辞职手续,据他家人说,他们与他失联已经近三年。”
  杜柏钦略略蹙眉,神色未变,只简单指示:“继续调查。”
  蓁宁抬手觊他脸色:“调查可是不顺?”
  杜柏钦对她笑笑,伸手将蓁宁拉起来,替她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没事,来,我们晚餐。”
  晚餐设在花场小楼的三楼,落地窗外就是夜色中浩浩渺渺的斩金花园。
  杜柏钦替她铺开餐巾:“只可惜不能陪你回国。”
  蓁宁笑:“没有关系。”
  杜柏钦想了想说:“我是否应该补习中文?”
  墨国的官方语言是英文,当地人说宗密语,这两种语言杜柏钦自然流利精通,但其实蓁宁见过他说中文,应该是和他母亲那边的亲人,措辞非常的得体和雅,但他自幼接受的是最传统古典中文教育,听起来略有一丝不太自然的腔调。
  蓁宁接过他手上的杯子,将酒在杯中晃了晃,调侃道:“你中文何须用学,换上讲袍简直可以教大学古文史。”
  杜柏钦举杯,警告似地碰了碰蓁宁的杯子,力道重了一点,玻璃撞击发出清脆的一声。
  他微微眯了眼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不知怎地就带了几分压迫感:“口拙,令人见笑了。”
  蓁宁忍着笑道:“不敢不敢。”
  两个人吃饭,偶尔低声对答几句,气氛是一贯的安静美好。
  过了半晌,杜柏钦忽然静静地说:“真舍不得你回去。”
  蓁宁神色一正:“我不在的时候,敬请殿下庄持自敬,对如云的倾慕者譬如将小姐之流保持距离。”
  杜柏钦手撑着椅背,闻言挑挑眉,忍不住朗声大笑。
  蓁宁扑过去用餐巾狠狠地捂住了他得意的嘴脸。
  当夜他们返回城中,杜柏钦半夜起身接了一个电话,他从阳台外回来进了衣橱间,蓁宁模模糊糊爬起来,见他已经换了军服,正在低头收拾行李袋。
  “要出去吗?”她动手替他开亮大灯,原本他怕打扰她,只开了一盏晕黄壁灯。
  “嗯,”杜柏钦返身看到她起来了,温柔地说:“吵到你了是吗,回去睡吧。”
  蓁宁走进衣橱间替他收拾衣物,衬衣裤子都是样式整齐笔直的军装,她替他折好领带,又把换洗的袜子放进隔袋。
  杜柏钦将手提电脑塞进去,又从书房取了几分文件。
  待到收拾妥当,等候在外的佣人将行李提下楼去。
  杜柏钦返回房间,将蓁宁抱回床上,然后熄了灯,亲了亲她的脸:“现在才四点多,再睡一会儿,嗯?”
  蓁宁点点头,轻声叮嘱一句:“注意身体。”
  杜柏钦点点头,起身离去。
  走到房间门口,他忽然又折身回来,手撑在床边,俯□深深地吻她的唇。
  如此的依依不舍。
  蓁宁那时不知道,那是他们最后一个这样爱意缱绻深重的拥吻。
  后来的后来,他们再也不配有这么好的时光。
  只是她当时只是抚了抚他的脸颊,说:“好了,快去吧。”
  杜柏钦说:“等着我回来。”
  蓁宁说:“我送你下楼?”
  杜柏钦按住她:“不用,车子已经在外面候着。”
  司三在早晨的餐厅对她报告:“殿下临时接到任务,今早提前返回部队。”
  蓁宁应了一声:“嗯。”
  司三道:“殿下交代,束小姐若是回国之后有急事,请束小姐致电肯辛顿公寓。”
  蓁宁点点头。
  周四的早上,是侍卫副官将她送至机场。
  司三指挥着佣人将行李放入后箱,替她拉开了车门:“束小姐,旅途愉快。”
  蓁宁客气地道:“再见。”
  蓁宁在机场的候机大厅,看到跑道上细细的雪花飘落而下,她离去的那一日,康铎下了今年第一场雪。
  真是一个暖冬啊。

☆、8

  一月底的丽江。
  冬日的暖阳照射在古老城墙上,丽江的游客一年四季永远兴旺,各个肤色的人群持各种腔调的语言在每个角落出没,嗡嗡的嘈杂声响交汇在大街小巷,整座古城形成了一种微微晕眩的气流。
  那些如林的酒肆客栈,那些洋溢这浓郁民族风情的店铺,那些伫立在转交的的明信片书店,那些被无数的文字描绘过的情感,那些被无数的镜头拍摄过光影,交织成全体怀揣小情调小哀怨的男女们心中的丽江情节,就像身旁的一个女孩子说的,终于有一天,我真正来到了丽江。
  这是一个梦乡被某种形式上的满足大于旅行本身的地方。
  四方街的一间茶铺,裹着颜色艳丽披肩的女子,正在冬日的阳光下慢慢地喝一杯茶。
  一个青年大步地走了进来,揪住女孩的耳朵:“什么时候偷偷回到的?”
  蓁宁痛得惨叫一声:“放开!”
  风泽笑嘻嘻地坐到对面:“行李呢。”
  蓁宁说:“放回店里了。”
  风泽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在长椅上懒洋洋地摊直了长腿。
  蓁宁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真好,植物混着微微的青石板路清香的气息,家乡的味道。
  她看了看三哥:“爸妈在家?”
  风泽点点头:“等着你呢。”
  蓁宁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吧。”
  风泽说:“急什么,喝杯茶先。”
  蓁宁不理会他,径直往外走去。
  “唉唉——”风泽搁下杯子追出去。
  风泽驾车,两人先去店里取了行李,然后往南的一路开去,波光粼粼的湖边是一个大型的度假村,这是风曼集团总部,车子绕道而过继续行驶,又过了近一刻钟,这才进入了一个四方院落。
  大门敞开,早已有家人候在门前。
  风泽跳下车,家里司机成叔上前帮忙提行李,见到蓁宁,露出笑容:“姑娘。”
  蓁宁笑着应:“成叔!”
  老成说:“老爷在客厅里等着呢。”
  家里人都知道她跟爸爸亲,她蹦蹦跳跳穿过庭院,一家人在客厅喝茶,爸爸妈妈,大哥大嫂,一岁的侄子在地上爬。
  蓁宁上前拥抱爸爸,又拉住妈妈的手,再转头打招呼:“大哥,嫂子。”
  见二哥不在,于是问:“二哥呢?”
  风泽这时候走进来:“他不在国内。”
  “哦,”蓁宁点点头:“成叔,我的行李箱呢?”
  蓁宁拖过行李箱分礼物,连家里帮工都记得带,人人眉开眼笑,客厅一时热热闹闹。
  一家人坐了一个下午,待到傍晚,风仑说:“蓁蓁,去看一下你房间收拾妥当没有,一会下来吃晚饭。”
  风家家主又转头道:“老成,帮忙提一下姑娘的箱子。”
  蓁宁依言站起来。
  “蓁蓁,”妈妈唤住她:“你房间原来的花瓶被大儿淘气打破了,妈妈给你换了一个。”
  蓁宁恭敬地答应了一声,这才往楼上走。
  小时候他们四兄妹都太淘气,老闯祸,只是无论是谁带头捣乱,妈妈对她都是和颜悦色,三个哥哥倒是经常被她的狮吼功吓得面无人色,因为她是不是她亲生的小孩;爸爸小时候把三个哥哥揍得满院子乱窜,却只把她抱到膝头上摸摸她的头发,因为爸爸最疼爱这个小女儿。
  父母在埃塞发生意外时,她只得六岁。
  风家立刻将她接了过来,他们是旧识,父母在行囊中留下的唯一遗言,就是将这个幼女托付给了老友。
  蓁宁知道,她很幸福。
  当天夜里在吃晚饭时,明明是一贯宁静的家庭晚餐,不知为何蓁宁觉得父亲有些反常的沉重,大哥也是有些紧张神色,只有三哥一直逗她说话。
  待到她回到房间时,她已经发现了异常——她的行李箱并未放在房间内。
  她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手机也已经不见。
  她记得回到家时是风泽替她拿下的外套。
  蓁宁心里知道不妥,仓促转身,拉开房门。
  父亲站在门前,走廊和楼梯处,有几道黑色的人影。
  风仑问:“爸爸可以进来吗?”
  蓁宁侧开身体。
  父女俩在房间中坐下。
  风仑语气是熟悉的温和慈爱:“在墨撒兰留了这么久?”
  蓁宁点点头:“平策如何?”
  父亲谆谆教导:“你的当事人,你不应该再过问。”
  蓁宁说:“抱歉,我当她是小妹。”
  父亲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很好。”
  蓁宁:“那就好。”
  风父说:“你知道平策为什么不能留在墨撒兰?”
  蓁宁道:“墨国政变?”
  风父缓缓地道:“卡拉宫殿内的政治势力各有依托,墨撒兰的经济体制改革进行了近十年,却一直被外界所诟病,原因就是各股政治势力意见不同难以取得统一的局面。拓摩二世曾经试图将推进的一项经济改革,将石油产业国有化,而实际推动这一经济变革的,是他的亲信——今钦杜沃尔。国王听从他的建议,而且试图施压议会修改宪法,这个经济改革计划触犯了大阶级的利益,并而最终因为国王的空难而宣告破产。现在新派正在试图游说议会重提此事,兰切夫人摄政不会太久,新的国王很快将继位。”
  蓁宁想了想:“那么,继位的君王,对我们家有什么影响?”
  风父答:“国王的侄子将会是第二顺位继承者,我们正派人同他接触,事实上,他的态度一直不明确,或者说,正受到多方势利的控制。”
  蓁宁问:“那如今”
  风父答:“我们很危险。”
  父亲的话安详温和地传来:“蓁蓁,你不能再和柏钦杜沃尔来往。”
  蓁宁倏地抬头,脸孔上是疑惑和震动。
  蓁宁不意外风家会了解她在墨国的行踪,她原本就打算回来和父亲好好谈一谈她爱上的这个男人,她只是意外父亲为何会这么明确地反对。
  而且是在她回来的第一天,甚至不曾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母亲本来就是墨撒兰贵族,和平策的母亲是表姐妹,蓁宁至少觉得她和一个墨国人交往,在家族来说,应该不是太陌生的事情。
  她轻轻地答:“不,爸爸,我爱他。”
  风父说:“我们现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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