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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色生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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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过头和李君则四目相对:“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真是一个魔鬼!”
    李君则只当做没有听到何杏的话,反而走过来蹲下来对着傅世钦说:“你不是要去杀了我外公的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能站得起来吗?还妄想伤害我外公,简直是痴人说梦。”

☆、103。不检点

何杏扶着傅世钦,因为着急眼泪一直流,也不再抬头看李君则一眼。
    傅世钦的脚不能沾地,使不上力气,她在他面前蹲下来:“我背着您到车上去,我们去医院。”
    他还不肯,何杏几乎哀求,子弹不能在骨骼里停留太久,不然伤得会更严重的。
    到底是央不过她的恳求,傅世钦只能靠在她的背上,何杏用尽力气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李君则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就这么看着何杏背着傅世钦的背影。
    她佝偻着腰板,就像是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婆婆。
    他的眼眶在一瞬间就湿润了,眼泪毫无意识地一直往下落,可是他连擦拭都忘记了。他不愿意擦干,因为并不担心她会回过头来看一眼自己,他知道不会的,她不会再回头看他了。
    路上石砾杂多,这条路并不平整。她身负那么重的一个男人,只觉得摇摇晃晃,愈发支撑不住,偏偏踩到了一块湿漉漉的有些打滑的石板砖头,脚下没有定住,一个踉跄就往前栽了个跟头,膝盖扑通往地上一跪,双手一下子就擦出了一片血。
    傅世钦也摔到了地上,但因为何杏在下面垫着的关系,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关切地问:“何杏,你没事吧,快起来。”
    却只见她低着头,维持着方才的姿势那么跪着,泪珠一滴滴地掉在了地上,可是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压抑地无声在哭泣。
    傅世钦轻轻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对不起傅先生,我没想到他会真的开那一枪。真的对不起,让您受伤了。”
    “一枪而已,死不了人的。何况这件事情与你何干,轮不到你来跟我道歉。你站的起来吗,这样吧,我在这里等你,你去叫人,我的车停在这条路的尽头,让司机过来接我。”
    何杏点点头,把司机叫了过来,两个人合力将傅世钦给扶到了车里,车飞快地开到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在第一时间给他做了手术,因为射击的距离并不远,幸好这种型号的子弹威力不是很大,没有在腿部留下太多的残留弹片,不过还是伤及了骨头,傅世钦右腿上的一大块骨头粉碎性骨折了。
    月姨收到了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到底是谁开的枪?”
    傅世钦躺在床上并没有说话,何杏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是,是李君则开的枪。”
    “君则?”月姨摇了摇头:“他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明白。难道我们劝说了那么多的话,在他看来都是没用的吗?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傅家,让他们兄弟相残,好狠的心啊。”
    “他助纣为虐,颠倒是非,自此以后,我不会再当他是我的弟弟。我们傅家门里也不会再有李君则这样一个人,母亲,他是一条冷血的毒蛇,无需再给他更多的温暖,因为我们付出的再多,他也不会承情心软,他是没有心的。”
    窗外忽然乌云密聚,遮天蔽月,却迟迟没有雨落下里。
    李君则在宅子里待了数天没有出门。天空始终不放晴,他住的地方地势很高,云层低低压下来,连呼吸似乎都变得不顺畅。
    他每天在院子里练习射击,枪口瞄准了位置,扣动扳机,子弹射出来的那一瞬间伴随着浓浓的火药味道,刺激强烈。他从小眼力就好,枪法也不过,只是现在偶尔才能打到中心,更多的时候偏向边缘,他心不在焉。
    门外忽然有汽车开过来的声音,紧接着门外有人敲门,他没有回应,在外面的人忍不住自己推开门进来是那一瞬间,连发几枪,都是正中靶心。
    来人连连拍手:“好枪法啊,小少爷。”
    他微微一笑:“童秋,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老爷子从外地游山玩水回来了,您不是一直想要见他吗,我第一时间告诉了他,老爷子这就派我过来接您去府上。”
    “那真好,走吧,许久不见外公了,我甚是思念。”
    童秋也笑:“车在外面候着了,不过小少爷,您手里的枪可得放下,要是随身带着过去让老爷子见到了,可就不好了。”
    李君则随手把枪扔到了地上:“那是当然。”
    他们进屋的时候,李博台正坐在餐桌前,桌上的饭菜似乎是刚端上来,还冒着热气。
    他让李君则在自己对面坐下:“看看这些菜,都是你从小就最爱吃的,咱们祖孙两个人很多年没有再一起吃过一顿饭了,这一次外公特意让厨房里做了这些,应该没有记错。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换了口味?”
    “当然没有换,外公有心了。孙儿也许久没有吃过这几道菜了,还记得这也是妈妈生前最爱吃的,可惜妈妈死后,家里的厨房里再也没有做过这些,如今还能够记得孙儿口味的,这世上恐怕只有外公一人了。”
    “你还记得你妈妈的样子吗?”
    “当然记得,她永远都是那么美丽动人,她喜欢盘着头发,插一根青铜雕花簪子,即使不爱涂抹妆容,依旧皮肤白皙。平日里没有事的时候,她喜静,只一个人在屋子里看书,孙儿永远都忘不了看到的那一幕,书房里的窗户半开,外面就是一树玉兰花,母亲就坐在窗边,她的脸衬着那些花儿,像是一幅画。”
    李博台似乎也陷入了回忆里:“是啊,她那么美好。跟你的外祖母很像,没想到都是一样的薄命,只活了短短几十载就香消玉殒了,可怜如今这世上只剩下你我祖孙二人相依为命了。况且外公老了,想来也活不了多少日子了,等我日后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李君则握住他的手:“您不要这么说,您一定会长命百岁,寿比南山的。”
    李博台又笑了起来:“不过我也是多虑了,你如今有了家室,自然不会一个人。”
    “外公还是不要提到她了,孙儿一想到她,心里就觉得烦闷。”
    “哦?这是为何?”
    李君则心里明白,李博台其实把所有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不过是想试探自己,于是眉头深锁:“几日前是傅南山的头七,傅世钦去我那里让我拜祭傅南山,我不肯去,何杏和傅世钦联合起来对孙儿冷言冷语,他们还辱骂了外公,孙儿一气之下就对傅世钦开了一枪,何杏从始至终都是站在傅世钦那一边的,之后也是一连几日不回家,都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孙儿对那个女人也是耐心全无,随她去了。”
    “我记得上一回见你,你还对我说,何杏她对你很重要,现在你这般态度,变得倒是很快。”
    “明明已为人妇,还为了别的男人跟自己的丈夫反目,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何况她语出诋毁外公,让孙儿厌恶非常,更是后悔从前娶了她回来,徒添烦恼。”
    “想不到我在我外孙的心里这般重要,君则,外公很欣慰。”
    “外公,您是我最亲近的人,当时得知您还健在于世的时候,我真的高兴坏了,就像是一场梦似的,怕梦醒了您又离开我了。”
    李博台见他说话动容,竟然眼里隐有泪光,心里也是被轻轻地触动了。李君则毕竟是自己的亲外孙,从小由他看着长大,血脉相连,抹不掉的。
    他亲自给李君则夹了几道菜:“多吃点,最近看着瘦了。阿母是怎么照顾你的?每天的饭菜做的恐怕不合你的胃口啊。”
    “当然不是了,只是孙儿最近心里有气,吃不下饭,不关阿母的事情。”
    “这样吧,从我这里派一个下人到你们那里,阿母年纪大了,手脚不方便,砍柴挑米的做事也不利索,有他在这些事情交给他就行了,再说你伤了傅世钦,万一他心里愤懑心存报复,到时候反再伤了你,有人在身边保护着,我也能放心。”
    “也好。”
    
    从这里离开,李博台让一个叫钱叔的中年人跟着自己回去,他心里有数,这就是李博台放在自己身边的人,随时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门没有关,阿母也不在院子里,李君则喊了一声:“阿母,你在哪里?”
    往里面走,却听见了有人在哭。
    原来是何杏在这里,阿母一直低头抹眼泪:“您怎么就要搬出去了,前些日子跟小少爷不是还好端端地相处嘛,怎么如今就闹成了这个地步了?”
    何杏也面露悲伤,一抬头却看到了李君则站在门口,身后还跟了一个陌生男人。
    他们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如同一把刀刻在他心上,李君则没有忍住,先一步错开了视线,冷冰冰地看着她:“怎么?是来收拾东西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跟自己的新相好生活在一起了,果然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
    “傅先生被你所伤,行动不便,我出于道义照顾他,到了你的眼中,就成了这般不堪了。”
    “明明是我的太太,却跟别的男人朝夕相处,还口口声声说什么道义,分明就是不检点!”
    大概是这些天眼泪已经流干了,何杏此时竟然没有哭,反而愈发镇定了起来。她从手里慢慢地把那枚祖母绿的戒指拿了下来,平放在摊开的掌心。
    “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从始至终,你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104。试探

李君则垂眸看她掌心的那枚祖母绿戒指,那日他求婚之时说过的话他一字不差地记在心里:“慈禧生平最爱祖母绿,我听人说,是因为它寓意平安,健康,还有忠贞的爱情。所以我把它送给你,我要你一辈子都幸福。”
    那个时候她轻声说:“男人说起情话来真是要命,也不晓得是不是真心的,却能让人忍不住想哭。”
    他承诺过:“以后我不会让你哭的。”
    “说过的话可要算数,你千万别说到做不到。”
    
    谁会想她一语成谶,那些他亲口说过的话,到底没有真的做到。
    李君则转过身去,面上一片清冷,似乎是真的认真思考了她的问题,半天才开口说:“我最初见你,你是傅世钦身边的秘书,我一眼就清楚你在他心里分量不轻,对你难免另眼相看。”
    她看着他,把手心慢慢收拢,那戒指生硬地抵在皮肉表面,又冷又硬,磕地她的手生疼生疼的:“所以你果然没有真心对过我。可是李君则,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什么要骗我!”
    这些天沉淀在她心里的苦楚一并流出,何杏一贯自知自己是遇到大事反而愈发冷静的性子,傅世钦腿负重伤,傅夫人郁结病卧在床如若她再倒下,再无人可以照顾他们,所以她收敛情绪,克制哀恸,每日保持冷静地去面对傅家所有人。
    只是如今听到李君则的回答,她拼命想要维持的平静一下子崩塌,她多希望他能够回到自己从前熟悉的样子,把她搂在怀里说一声对不起,说一句我知道错了。
    再不济至少他还记得昔日夫妻的情分,至少不要说一切从头到尾都是假象。
    何杏朝着李君则歇斯底里地吼着,因为太过用力,嗓中仿佛有血丝堵塞,到后来居然一下子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他心里疼,说虫蚁吞噬,百兽撕咬都不觉夸张。但是老钱就在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他纵然想流泪,也只能把酸涩硬生生地吞回去,再怎么心如刀割这场独角戏也要演下去,不然就只能功亏一篑。
    所以李君则仍然是那副冷淡厌烦的表情:“何杏,你还要我说的多清楚才能真正地明白呢?我对你好当然是有自己的打算,你看你不是果真爱上我了吗?我从傅世钦手里把你给抢了过来,他挫败无奈却也无能为力,每每想起他那副样子,我就十分解恨。”
    他走过去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其实如果你老老实实地不要管我和傅世钦的闲事,兴许我可以让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只是可惜,你非要跟我作对,还出言折损我外公,只会让我对你难得的那点兴趣都消失殆尽了。”
    何杏猛地拍开他的手:“不要碰我!李君则,今日你的话我记住了,我何杏从前是瞎了眼睛才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
    说完她伸手把窗户推开,态度决绝地把手里的戒指一用力扔进了江水里,回过头来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我的情分就如同这枚戒指一样,从此坠入江底,不见天日。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再也不是什么夫妻!”
    他看着窗外,江水滔滔,一往无前,终是点点头:“好。那么现在从我面前滚开,这里就不再是你能随便进出的地方了。”
    何杏拿了自己的东西,走到门边又折了回来看着他的背影开口,声音也是诡异地平静:“我也不想再见你,倘若日后你安分点,我只当你是陌路人。但若是你再跟着你外公一起兴风作浪,做有损我们国家的任何事情,那你就是我何杏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再见你之时,一定亲手取你性命。”
    阿母一直低着头抹眼泪,等何杏走了终究忍不住说:“小少爷糊涂,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少夫人的感受了吗?”
    “有什么好哭的?女人如衣服,若是这件衣服有一天不合身了,丢了就是。对了,以后这位老钱就跟我们一起生活,你有什么做不来的事情,只管吩咐他就行了。再替他收拾一间房出来。”又对老钱说:“你跟着阿母过去看看吧,也把自己带过来的行李收拾收拾。”
    老钱应允,跟着阿母往外走,走到半路却又停下来:“我落下了东西再客厅里面,回去拿一下。稍后就来。”
    阿母不疑有他,只管自己先去收拾客房,老钱放慢步子靠近客厅,悄悄地躲在墙壁后面观察李君则的表情。只见他神情并无异常,丝毫不见痛苦忧愁,只是手里拿了今天的报纸随意地翻看,看来刚才何杏的事情在他心里无甚波澜。
    老钱暗自点点头,又匆忙往阿母那里去,李君则瞥了一眼门外,手指生生地把报纸给戳破了。
    午后的阳光正好,李博台年纪大了,愈发喜欢晒太阳,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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