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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后来,旧欢如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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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向钱看,你拿钱砸她啊,砸啊,装什么装啊!不就一破舞蹈吗?谁稀罕跳,也就你们这帮子门外汉整天咋呼。”
  “你不门外汉,你有本事跳一个给我看啊。”
  “跳就跳,谁怕谁,探戈?华尔兹?恰恰还是伦巴,你说,要哪个,我随时奉上。芭蕾我也行,你来啊,《吉赛尔》《胡桃夹子》又或者《睡美人》,你挑,你随便挑。我音乐都不带,原地就给你跳。”
  “你喜欢,你爱跳哪个跳哪个,我管不着,但是董若杏跳不好我就要管。”
  “那好,给我时间,我亲自把她带好。”
  “好,你说的,我回头把录像拿来,到时你负责教她。但是我声明了,平时排练她还是得去,否则她和她搭档合不来。”
  “无所谓,一言为定。”
  直到文娱委员走了之后,嘉培才从怒火中清醒过来,然后发现,自己在一时冲动之下许下了一个诺言,而且还是没有经过别人允许的情况下就许了。她回过头来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若杏,讪讪地说:“那个,要不,我反悔吧。要是你不高兴的话。”
  若杏当时还在震惊中没醒悟过来,她和嘉培相处一年多了,却从来没看到她如此的生气过,平时她生气了,顶多骂人两句,然后闷头不啃声,直到对方主动求和为止。又或者等到次日她自己气消了,就把一切当作没发生过一样。然而这次,她却如此愤怒,甚至在语气当中带着一股挑衅的味道。
  “嘉培,你怎么这么生气啊?”
  “我很生气吗?我只是不喜欢她这样看低你而已。她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指责你把钱看得比一切都重要啊。”
  “不要紧了,她也只是气话而已,不是故意的。也怪我,老是跳不好,拉了班级后腿。”
  “不要紧,我帮你。我小时候学过跳舞,虽然没跳过现代舞,但是多少也触类旁通一点的。”嘉培说的没错,她从6岁开始,就学了将近十年的舞蹈,直到初三那年功课太忙才停了下来。刚开始的时候,沈家家长只是为了面子,想把她培养成为一个优雅的淑女,才把她送去练舞,毕竟作为一个官员的后代,太过粗鲁,市井的举动会有失身份的。到后来,嘉培慢慢地练舞练成了习惯,于是沈家家长也由的她去了,反正价钱又不贵,孩子又喜欢,又多了个一技之长,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不过,沈嘉培学的只是国标,至于芭蕾之类的,只不过是她唬人的小把戏而已。
  从那天起,只要一有空,嘉培就会拉着若杏在宿舍里翩翩起舞。嘉培到底有着近十年的舞蹈功底,加上那个现代舞的动作并不复杂,所以她很快的就学会了。她发现若杏最大的问题不是不懂跳舞,而是放不开,再加上从小困苦惯了的原因,没有任何条件去栽培她的文艺细胞,所以对舞蹈中的动作领悟得不够透彻,肢体语言僵硬,表情凝重,看起来就像一个机器人在跳舞一样,毫无美感可言。
  对于若杏的拘谨,嘉培妥为奇怪,若杏平时并非一个胆小怕事的人,面对着诺大的商场她都敢开口叫卖了,怎么对着一千号人的新生,她就变得缩头缩脑了呢。嘉培问她,她也不懂,只说从小家里就教她,做人不可太过张扬,自身家里就穷,再张扬的话在村子里就没法呆了。在商场里叫卖是因为从小就叫卖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跳舞时生平头一遭,想到台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再加上又要和男生做肢体接触,这和她从小就严谨的家教相违背的事情,所以更加难受。
  嘉培听了,偷偷地叹了一口气,钱,又是钱在作祟,如果自己从小的生活环境和若杏一样,她的人生会不会也和她一样?想到这里嘉培不寒而栗起来,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足够倒霉了,但是似乎并非如此,至少她的人生在18岁之前都是美好的,幸福的,但有些人的人生,似乎从一生下来开始,就注定了不幸的存在。当然,这只是沈嘉培20岁时的看法,在那时的她眼里,金钱是生活之本,没有金钱的人生是注定不幸的。而若杏心中对生活的感恩,以及对人生的憧憬她是无法理解的,或者说,她无法理解一个从小就为金钱烦恼的人的心中,居然是充满幸福感的。
  嘉培对于若杏的拘谨,实在是无能为了,她为了驱走她心中的胆小,故意和她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练舞,让她早日习惯众人的目光。然后又叫若杏把她当成男人,好让她习惯和男生的相处。然后又和她到机房里,上网找在线的舞蹈视频来看,好培养她的艺术细胞。一个多礼拜下来,收效不算太大,但是至少若杏是敢于在众人面前翩翩起舞了。至于和男生的相处以及对舞蹈的领悟,嘉培已经放弃了。
  曹媛对于嘉培的小灶很感兴趣,她一旦看到嘉培陪若杏练舞,就会坐到一边津津有味地看她们练,并且三不五时的吹上几声口哨,然后调戏地说道:“嘉培,你的小蛮腰扭得真风骚。若杏,你丫的兰花指能不能再柔和点,我怎么看都像一树丫。”有时嘉培和若杏练烦了,就会扯上这个大老粗一起来群魔乱舞,嘉培故意跳得很难看,若杏本来就跳得难看,曹媛压根没指望她能跳得好看,三个人在走廊里扭来扭去的,套句姒凝的话来说,就是一群跳大神的。
  嘉培一直以为,迎新晚会和自己是毫无关系的,但是谁会想到呢,天有不测之风云,姒凝在迎新晚会的前几天得了阑尾炎,匆匆忙忙的送到医院做手术了,做完手术后还得住院观察几天。这可愁坏了她们班的文娱委员和学生会里文艺部的部长。他们班的舞蹈少了个人跳,学生会里的主持工作又少了个人做。就在两人愁眉不展的时候,姒凝把嘉培推到了她们的面前。嘉培是会计专业的人,自然不可能帮国贸的人跳舞了,但是至少她可以顶学生会的主持工作,因为她也是学生会的人。去年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嘉培正为父亲的事烦心,不知怎地,听到有人说凡是新生都要进一个社团,于是没有多做细究就信以为真了,她从小学跳舞,仗着这个特长,自然就是大学生艺术团或者系学生会的文艺部这两个选择了,而这两者当中,她选的就是学生会里的艺术部。加入后没多久,她终于知道那个大一新生一定要进一个社团的事情是个谣言,但是又懒得退团,于是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在里面呆着,偶尔开开会,在部长面前逛荡一下,意思意思有她这么一个人就是了。
  这次被姒凝推到部长面前,还真吓了嘉培一跳,因为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把文艺部往那里去过,她估计部里的同学,知道她这个人的没几个。对于姒凝的这个推荐,被吓一跳不止是嘉培,还有她们的部长,部长对于嘉培这个人,是完全没有印象,文艺部里本来就人多,活跃分子更是一抓一大把,嘉培出现的时间又少,平时又不大肯搭理人,无怪乎部长会想不起她来。
  “为什么要找她顶替呢?部里出色的女生不少,她能行吗?”
  “能行能行,我平时在宿舍里背稿子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听,我要看上四五次才能背下来,而她听我背一次就记下来了。”
  “她人长的怎么样?我的意思是说主持人的形象不可以太差。”部长不大放心的问道。
  “她人长得不算太好看,但是有气质,比漂亮的女生耐看多了。我敢保证,她一上场就能压得住场子。”
  “她以前做过主持吗?会不会怯场啊?”部长仍有疑虑。
  “不会不会,她从小练国标的,还参加过全国的大赛,还拿了名次呢。怎么可能怯场?”
  “那她答应了吗?”
  “没关系,我跟她说声就是了,她肯定答应。”
  结果,当晚上姒凝跟嘉培提起这件事时,嘉培下意识的就否定了:“我出这个风头干嘛?”
  姒凝看到她不答应,整个人就急了:“哎呀,我都跟人说好了,你怎么能反悔呢?你叫我怎么向人交代。”
  嘉培听她这么一说,傻眼了:“你怎么就替我跟人答应了呢?这都没经过我同意。”
  姒凝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撅着嘴说:“你当时不是不在场吗?我看你打小跳舞,又在全国比赛过,还拿过奖,所以就推荐你了。”
  嘉培听了,更是哭笑不得起来:“我是打小练舞不错,但是我什么时候参加过全国的比赛了,还拿了奖,我怎么就不知道啊?”
  姒凝嘿嘿的干笑起来:“是吗?难道是我记错?”
  嘉培看着她的样子,胸口一腔闷气无处发泄,只得无奈地说:“我跳舞跟主持又有什么联系啊?我连跟人打交道都学不好,更何况是主持这么需要亲民能力的工作了。”
  姒凝听了,拍拍胸口很爽快地说:“不需要亲民的,你只要背好稿子,一上场照本宣读就行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总不能一个表情都没有吧,更何况那么长的一篇稿子,要声情并茂的背下来可不容易。自从嘉培被迫接受这个任务之后,就没日没夜的背稿子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聪明人,像姒凝说的那样,她背一次嘉培就记了下来这样的情况更不可能发生。所以,随着迎新晚会的接近,一到了晚上,207就热闹了。若杏在房子外的走廊里练舞,嘉培就在洗漱间的镜子前背稿子练表情,而曹媛则是忙进忙出的看她们排练,还不时的说几句,我就喜欢看你们出洋相,这样的话。
  对于姒凝为什么会推荐自己当主持,嘉培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还是曹媛的一句话给解了迷窦:“能为啥,还不是为了不让主持的工作落在她的死对头头上。她这个人啊,死了都不会给对方好看的。”嘉培听了,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文艺部里的两个美女水火不相容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这把战火会烧到自己身上,她居然会成为两个女人斗法的牺牲品。“这就是命”曹媛为她的遭遇下了个准确的注脚。
  嘉培不想认命,于是跑去找文艺部长说明,说姒凝所说的都是瞎吹,自己不适合做主持。结果文艺部长很不耐烦地朝着她说:“今天早上我才回绝了赵曦纯的请求,你倒好,下午马上跑来拆我的台子。你不做,曦纯不做,那还有谁做?这事我已经决定好了,你还是回去好好背稿子吧。”说完,板着一张脸就走人了。回到宿舍跟曹媛说了一下情况,曹媛取笑道:“你丫,还是认命吧。”
  迎新晚会在即,嘉培在拿到稿子的第一个晚上就被命令去排练了,说是排练,不过是和男主持一起串串词,培养一下默契度而已。嘉培的搭档是营销专业的才子东方南,写得一手好文章,且热衷于评论时事,经常对着国内外的形势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大有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架势。不过,嘉培对他的印象十分模糊,别人提起他的名字的时候,她总是对不上号来,要么是张冠李戴记错了人,要么就是直接遗忘。嘉培对于他唯一的印象就是他的名字,姒凝曾经说过,他家三兄妹,东方南,东方北,东方西,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刚刚好。
  排练是在学校里的小礼堂里进行的,此时十月已是中旬,晚会还有四天就举行了,诺大的一个小礼堂里,布满了排练的人。嘉培一来到,就已经被这混乱的情况搞得找不着北了。她只知道今天进行第一次的排练,是和东方南一起,但是东方南长什么样她记不起了,在哪里什么时候和他碰头没人跟她说过,她听到了个大概时间和大概地点就记了下来,然后傻乎乎地跑到这里来了。她站在门口处,往室内望了一望,不见一个熟人,索性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认认真真的看稿子,背稿子了。反正部长跟她说好了,是这个晚上这个地点的,她就呆在这里,早晚会等到那个人的。
  小礼堂里很热闹,尤其是那个舞台,一拨又一拨的人争先恐后的使用。嘉培被这鼎沸的人群弄得不胜其烦,于是换了个偏僻的安静的角落继续背稿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把男声很愤怒的地喊:“沈嘉培,谁是沈嘉培?”嘉培听到有人叫自己,于是连忙抬头回答,然后看到一个男生正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着,他看到嘉培后,第一句话就是兴师问罪:“你到底跑哪去了,我等了你半个多小时了,有点时间观念好不好,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嘉培此时已经猜到了他是谁了,她看了看表,然后不服气地回答他道:“东方南同学,我等你不止半个小时了。虽然没人跟我说什么时间和你见面,可是我还是一大早就来了,正确地说来,是你迟到了,而不是我迟到。”
  “你看不到我就不会来找我吗?害我白白地浪费了这半个多小时。”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算了算了,不和你吵了,彩排,彩排。”
  嘉培听了,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下去,于是就和他一起坐了下来,对稿,背稿。嘉培是当天早上才拿到稿子的,自然不会那么快的背下来,于是她只有看着稿子和东方南一起排练了,再加上她对主持毫无经验,所以,在东方南的眼里,她简直就是在念书,而且是毫无表情的念书。排练刚进行到一半,东方南就受不了了,冲着嘉培喊:“你到底怎么做主持的?这么多天了都背不下一个稿子?你照着稿子念也就算了,居然一点感情也没有。你到底有没有把这事情放在心上!”
  嘉培听了,委屈地反驳道:“我早上才拿到的稿子,我可不是天才,一个白天就能背下来。”
  东方南听了,气急败坏起来:“柳枝是怎么搞的?我一大早就已经把稿子写好了,她怎么现在才给你,搞什么鬼。”柳枝就是文艺部的部长。
  “主持换人了,你不知道吗?”
  “换人?”东方南一听,难以置信的瞪着嘉培:“现在才来换人,她脑袋里面长的是什么?”
  “原来的主持是莫姒凝,她生病住院了,所以换了我上来。”
  “这个时候就应该换个有经验的人,赵曦纯不是挺好的吗?柳枝怎么不用?肯定又是姒凝搞的鬼,女人就是小心眼,一点都不为大局着想。”
  嘉培不知道那句“女人就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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