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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打虎(寄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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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林秀女心焦地转头一问:「温柔呀!你真的不喜欢我儿子?」
这……这教她怎么回答?「楚妈妈,我怎麽会不喜欢默哥?他就像是我的亲哥哥一样。」
「亲哥哥,哎呀!小丫头,亲兄妹能结婚吗?我要的是像女儿一般贴心的媳妇,不是早晚都得嫁人的女儿。」
女儿是别人的,迟早要离开她身边,而媳妇才能长长久久陪在她身边,这一点小希望眼看要落空了。
看到母亲失望的表情,楚天默坏心地推兄长一把,「妈,你还有一个儿子,不要太早失望,说不定温柔会有不一样的回答。」他提醒著。谁教大哥不守信用,五年之期已到还赖皮不接手,妨碍他接近心仪女子的机会。
林秀女不抱希望的摇头。「你们兄弟一个样,她都不喜欢你了,怎会要那个死倔脾气的野马?」
在她心目中,他们两个都差不多,弟弟像哥哥,哥哥不就更像哥哥,温柔怎会喜欢他?
「问问又花不了多少时间,反正还有一丝生机嘛——」看母亲犹豫了,他猛下重药,「你要温柔这个媳妇吧?」
林秀女倏地眼睛一亮,死马当活马医。「温柔呀!那狂儿呢?」
「我……我……」田温柔的脸一下子充血,红得像热番茄。
林秀女心急的催促,「不要一直我个没完,喜欢就点头,楚妈妈马上把他找到你跟前。」咦!有希望哦!
会脸红表示心里有点意思,加上她一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娇羞状,嗯!八九不离十,她一定看上我家的狂小子。
要媳妇就得加把劲。
「我那个儿子行事特怪,你不喜欢他也是很正常,连我这个妈都很汗颜怎会教出这样的儿子。」
「不会啦!楚妈妈,狂哥有他独特的风格,不是一般人能望其项背,我怎会……讨厌他。」
独特?是叛逆吧!林秀女再加把劲继续说:「是呀!你是不讨厌他,只是将他和阿默一样当成哥哥。」
「我……不一样。」她说得很轻很轻。
故意当作没听见的林秀女扯开喉咙,「唱歌的是比较没定性,当哥哥也好,免得耽误了你。」
「我不怕被耽误。」田温柔的声量略微尖高些,但仍是有点胆怯和羞色。
这下她明了老二干麽一个劲地推销老大了,原来小娃儿心动的对象是放荡不羁的狂儿,而不是循规蹈矩的阿默。
不过温柔也太胆小了,这样怎么抓得住心上人的心?
「温柔,看来你是中意狂儿,不过楚妈妈得说你一句,喜欢就说出来,不要畏畏缩缩的,不然治不了他。」
田温柔苦涩地朝他一笑,「我是喜欢狂哥,甚至想嫁她为妻,可是……他并不爱我。」
同样出色的外表,她从小就喜欢扬著下巴睨人的楚天狂,著迷地追随他每一步的移动,心就会有一阵好满足的感动,恨不得成为他的女人。
反观对谦谦有礼的君子楚天默,她只有单纯的手足之情,始终不曾爱上他。
那年,她十七岁,高二,父亲偕大姨出国洽公,她一个人寄居楚家,而楚家两兄弟则在国外念书未归。
有一次楚伯伯生日,两兄弟专程赶回来祝寿,她和他们都多喝了一点酒,结果酒力不支,各自提早回房休息。
她还记得很清楚,当半夜口渴下楼喝水时,正巧遇到正要上楼的楚天狂,她一时情难自持,主动地投怀送抱,两人就在楼梯转口处发生了关系。
那是她的第一次,她永远忘不了他怕弄痛她还小心翼翼的表情,不断用温柔的话语带领她奔上高潮,事後抱著她到浴室清洗,然後送她回房。
可惜好梦易碎,当她怀著纯真笑靥去找他时,他怀中搂著一位只著底裤的美丽女子,两人正在沙发椅上忘我的卿卿我我,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心痛地指责地玩弄她,他反而一如平常地嘲笑她不懂事,说他才不屑和一名青涩不堪的小女孩玩成人游戏,叫她白天少作梦。
一时之间失了贞操又失心,田温柔简直无法接受打击而萌生死意,後因顾及田家只剩她一条血脉而作罢,休学远赴美国就学疗伤。
即使现在伤口仍痛得刺骨,她还是不改初衷的爱他,因为这是她的宿命,一个愚蠢女人的悲哀。
「不要灰心,我是他妈,我叫他爱你就爱你,反正他又没有女朋友。」
「是呀!温柔,我大哥那个个性太狂了,以後一定娶不到老婆,你就当做善事,委屈点嫁给他。」
田温柔被这对母子霸道、诙諧的话语逗笑了,一扫心中阴霾,只要她有心,终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因为她已经不是七年前那青涩的小女孩。
「楚妈妈、默哥,你们不要再诋毁狂哥了,小心他听到会不高兴。」
扠著腰,林秀女一副母夜叉模样。「他敢!」
「有老妈在,大哥不敢不高兴。」才怪。楚天默相信大哥不会不当一回事。
「对了,阿默,狂儿好些天没回家,报上说他失踪了,这是怎麽回事?」
好歹他也是她生得很辛苦的儿子,多少得关心一下。
「妈,不要担心,大概是宣传手法吧!」说不担心是假的!季礼文已找了他不下十次。
如果只是单纯的宣传手法,季礼文不会急得直跳脚,大骂大哥忘恩负义,没有艺人的敬业精神。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季礼文言词闪烁,好像知道一些内情却惧於某种因素而不敢坦白,只敢在报纸上不断放话,盼倦鸟早日归巢。
「哼!好好的正事不做,跑去唱什麽歌?我都回来好一阵子了,也不见他来请安,真是……」
林秀女话还没说完,病房外便传来戏谑的笑声,将她未竟的话尾接续。
「不孝。」
众人往紧闭的房门口望去,只见缓缓推开的门扇,露出一张他们挞伐对象的脸,带著熟悉而狂狷的笑容。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我那个不孝子呀!你舍得回来看看你妈呀!」林秀女是喜在心头。
楚天狂轻笑地搂了一下母亲的肩膀。「妈,这里是医院不是咱们家。」
「死孩子,你就不能顺我一次呀!我白生你了。」她板著脸生气。
「别气、别气,生气会长皱纹,我可爱的美女妈妈。」楚天狂没大没小地揶揄母亲。
林秀女抿著嘴。「你哦,没个正经,连老妈都戏弄。」她心里可是甜滋滋的。
微微一笑,他将视线投注在楚天默上了石膏的肥脚。「你的伤怎麽样?」
「不打紧,骨折而已,一个月後就可以拆了,其他都是些小割伤,护土已经把碎玻璃都排出来了。」
「是吗?我听到的消息是你伤重不治,我还真怕来替你送终。」咬!他被骗了。楚天狂有点不爽。
林秀女连忙出口,「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咒阿默不幸呀!」都这么大的人还乱说话。
反观母亲的神经质,楚天默神色凝重的问:「大哥,你几时知道我出事?我明明已对外封锁了一切。」
远场车祸来得离奇,似乎是故意要追撞他所坐的那一侧,待车冲上安全岛翻覆那一刻,他很清楚的看到货车司机脸上满意的表情。
所幸他们在後座擦撞甚小,捡回一条命只受点轻伤,但司机就没有那么幸运,车头冲撞行道树,他当场夹死在轿车驾驶座。
楚天默怀疑有人在幕後操控,所以暂时封锁消息。
「刚刚一知情,连忙抛下重要事情赶来医院。」早知道先做完再来。楚天狂深感遗憾。
楚天默满脑子疑问,「是谁告诉你的?」慕後操纵者?可是应该不像。
他脸上有抹怨色。「一个朋友的朋友。」瞧楚天默一脸疑惑,他多说了一句,「那个恶女的名字不值得提。」
实在太不够意思,简直黑心,活生生打断人家的好事,她会下十八层地狱。楚天狂不怪风天亚的夸大其词,反而因欲望不得抒解而诅咒她。
「恶女?」他更加困惑了。
「别问,她不好惹。」看似正常的女人最可怕。楚天狂正经的问:「对了,肇事者有没有出面?」
「逃了。」
「逃了?」楚天狂不解地挑眉。「报警了吧?」
「没有。」
没有报警,他在搞什么?「为什麽?」
楚天默用眼神瞄瞄母亲,暗示此事尚有内情,等她离去再详谈。
楚天狂很快就接收到弟弟的暗示。
「大哥,还有一个伤患你没打招呼。」他努努下巴,指向一旁神经紧张的田温柔。
头一转,楚天狂意思性地点个头就不再理会,气得一心要撮合他们的林秀女想用椅子敲他,看能不能开窍。
「你那是什么态度?多少问候人家的伤势如何,老摆一张死人脸给谁看?」
他轻松的说:「我和她不熟。」
这句话令由温柔期待的喜悦降了三分。
林秀女没好气的道:「你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会不熟?我还打算让你娶她呢!」哈!他不熟谁熟?
楚天狂的抗议马上出口,「不会吧!妈,你想害死我呀!」她真是杀人不见血。
田温柔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语词艰涩的代替林秀女问出,「和我……结婚很为难吗?」
楚天狂才想回答,一道爽朗的男声笑著帮他回话——
「不是为难,而是他怕被某个暴力女打死。」
第八章
「是你?」
一看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楚天狂心里就十分不舒服,很想打花那张笑脸。上次蓝中妮发高烧,来看她病的专属医师就是他,他对她老是一副熟稔、热络样,亲密的唤她,楚天狂早就一肚子酸气。
白亦扬看出他眼底的戾气,不禁摇摇头把杵在外面的「防火栓」拉进来,他被传染了暴力倾向,全是她的错。
「别动怒,失物招领。」
见到被拉进来的美丽女子一脸无奈和不甘,楚天狂大概知道事情原因,他大步将她锁在怀中,表现十足的占有欲。
「失物我领回了,你可以离开了。」
啧!过河拆桥。白亦扬抑榆的说:「小妮呀!你整日泡在醋缸,小心泡成酸菜乾。」
「姓白的,你少小妮、小妮的乱叫,她是我的妮儿,和你沾不上边。」
有白紫若那样的恶堂妹,身为堂哥的他岂能丢脸。白亦扬调侃道:「小妮,你被贴上专属的标签吗?」
楚天狂赐他一记白眼,「妮儿,不要理他。」蒙古大夫。
处在两个男人之间,蓝中妮根本就不想开口,让他们去斗个你死我活,但「落跑」未果的气正盛,眼前两人都是祸首。
「白三哥,你打算弃医从商吗?我非常乐意向白伯伯推崇你的热忱,当个奸商。」
「楚狂人,你的皮绷太紧了,我不介意帮你舒筋活脉,毕竟人生以服务为目的。」
被点名的两人当场笑得牵强,气氛一下子显得有点寒。
「小妮,我是开玩笑的,你知道我一向当你是自家妹子。」跟自家妹子一样恐怖。白亦扬心中补了一句。
「妮儿,我可没说什么惹你发火的话,全是他在挑拨。」哼,自家妹子?最好是实话。楚天狂的醋意未减。
白亦扬讨好证据并无令人觉得有何突兀之处,他本是一名医者,对病人和善以待是寻常事,安抚脾气暴躁的病菌是他份内该有的态度。
但是楚天狂温和的口吻就让人大大不解,看在楚家人人眼中,这是反常现象。
「儿子呀,你确定那是你双胞胎兄弟吗?」林秀女小声地在么儿耳边问。
由于吊着的石膏挡住一部分视线,再加上蓝中妮才一进门就被醋意横生的楚天狂拉入怀中,楚天默根本没有瞧见什么,除了大哥那熟悉的背。
不过他觉得那女子隐含威喝的低柔嗓音,似乎很……怎么样说呢?他的心有点慌。
「妈,你儿子我可没有去整容,不要怀疑。」楚天狂豪爽中带着轻佻的邪笑睨了母亲一眼。
不待林秀女不言,血液中藏着顽皮基因的白亦扬率先调侃,「你是没整容,不过动了换心手术,本权威一看即知。」人生嘛!总要有些娱乐。
他可不想被疯狂的歌迷围殴,动那张脸?算了吧!
「死蒙古大夫你给我闭嘴,我一直瞧你那张贼脸不顺眼,非常渴望替你整整脸。」
唉!他果然传染到暴力病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呀!请让我略尽孝道。」白亦扬嘲讽楚天狂的不孝。
不到一天光阴,全医院上下都知道五O二号独立病房的老母亲有两位「不孝」的儿子,她的哭诉声历久弥新,教人无法听而未闻。
是否真的不孝,在看过病床无可奈何的俊病人後,这儿的医师和护士们一致认为,他真的很不「肖」,肖——贤也。
能够忍耐那样的母亲,他是伟人的楷模。
「你……」楚天狂挥舞著拳头想打扁白亦扬的脸。「没病人要看吗?你该去巡房了。」
白亦杨笑著绕过楚天狂。「我正在巡房。」扬起手,他和病床上的楚天默打招呼。「全医院最帅的病人,今天情况不错吧?」
「除了脚痒搔不到外,我想我应该可以出院了。」楚天默暗示医师通融,眼神不时偷觑大哥怀中女子的真面孔。
「哈……幽默,我喜欢有幽默感的男人,你比你兄弟可爱多了。」
接到风天亚打来的急电,风趣的要他多「照顾」这位代总裁,代价相当具娱乐性,他一听,二话不说就揽个麻烦上身。
当然,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不过他倒是挺怀疑,风大秘书的运气怎会那麽好?目睹车祸的全程惊险画面,还不慌不乱地拨电话要求派辆救护车。
唉——不过她也真冷血,若不是牵涉到室友未来的姻亲关系,她才懒得打电话,当他到达现场时,这妮子居然在死人身边吃雪糕,冷眼看路人搭救车内的生还者。
「去你的幽默,我要求院方更换医师。」楚天狂大剌剌地往他小腿一踢。
白亦扬哀叫,「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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