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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忽的喧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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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喝药!”端起药碗,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楚云端眼角微眯,闪过一丝笑意。
喝完就把楚云端拽上了床,倒了杯热茶,自认为很贤惠的吹凉,献宝似得捧到楚云端面前,楚云端没有接,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茶,见他不再咳了,才笑着爬上床,盘腿坐在床上,支着下巴,色迷迷的看楚云端。
“美人,我没有在做梦吧?”昨日二人还吵架吵得面红耳赤的,
楚云端懒得理她,脸上渐显疲倦,长睫颤了颤,遮住眼帘。
樊耳给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裹着被子,坐在一边看他的脸,看着看着便昏昏欲睡,仅剩的一点意识,开始胡言乱语:“美人,我们不要分开了吧,今天既然亲了,可是要负责的,你要是不愿意,我负责好了,只是别再离开了,也不要推开我,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好么?”迷迷糊糊摸索着过去,握住楚云端的手,执着的问:“好么?”没得到回应继续锲而不舍的问:好么……
直到听到那边轻恩一声,这才放心自己睡死过去,笑得一脸灿烂。
楚云端眉头微皱,睁开眼睛,为什么,还是,不能下定决心推开她,伸手抚摸着她滑如丝缎的肌肤,眸中的微澜渐渐退却,看她灿烂,竟把所有愁色尽数省去。
此后的几天,樊耳除了回过一次家,和伍温柔促膝长谈了一次,其他时间就守在楚云端身边,如果不是左蝶的出现,樊耳真想这样与楚云端呆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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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蝶来后,先是盯着樊耳看了良久,目光黯然无奈,樊耳明白那目光的意思,事隔这么长时间还能相遇,不能说这不是他们的宿愿,注定了二人这一世的纠葛。
关在房间里,两个人密谋了半天。
樊耳百无聊赖的坐在二楼栏杆处,左手抱着廊柱,就那样晃荡着两条腿坐在那里,旁人看来真是危险无比,嘴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打趣着熟人。
“耳朵!”一个她不想见的人,出现在客栈的门口,来人还是一身的风尘仆仆。
樊耳一听见那人的声音差点掉下来,紧紧抱住廊柱,“小心,不要掉下来!”
樊耳无奈的干笑两声,却不知道该怎样下来了,抱着廊柱郁闷无比。
孙大少急忙跑上二楼,顺势要抱她下来,谁知道她死死把住廊柱不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起开!”
然后开始呼唤楚云端,“美人,出来救我!”
门开了,楚云端出现在门口,左蝶上前想扶她下来,樊耳还是死活不从,楚云端对左蝶摆摆手,自己走上前,樊耳笑嘻嘻的松手,双手环住楚云端的脖颈,打横抱她下来,轻咳一声,“坐上面干什么?”不太自然的开口询问。
“无聊啊!你们谈完了吗?”扯扯他的衣袖。
一旁的孙大少,怒火中烧,一手指着楚云端,问樊耳,“他是谁??”
樊耳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我家夫君啊!”说完伸手抱住楚云端的腰,傲慢的抬抬下巴。
楚云端只是礼貌的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孙大少有些激动,下意识的再次伸手,“你已婚配?”
樊耳再次拍掉他的手,这次打的连自己的手,都震的发麻。
“对啊,你都没问过我,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啊!”说得极其自然,然后拖着楚云端进屋。
“耳朵,我把这边布庄的生意全交给你!”孙大少着急的喊道。
“老娘不稀罕!”说着照例腻歪着楚云端进了屋,左蝶挡在外面,就听见孙大少在外面喊了几声,然后没了声音。
“美人夫君!”甜的掉牙的声音……
“别胡闹!”楚云端脸色微红,轻咳一声,转开脸去。
“就不!饿了吗?我去点吃的!”一只手拉住她。
“还不饿,我有话说。”樊耳回身握住楚云端微凉的手。
“说吧!”
“我明日离开!”
“好啊,明天就明天吧!我回去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要收拾的,到时候再买新的!”
“你不要跟去,在这等我就好!”樊耳怔住,他说等他,是在许她以后吗?激动的想哭,一把抱住楚云端,埋进他的怀里。
滚烫的眼泪隔了厚厚的衣服,似乎也慢慢渗透到心里,楚云端轻拍她后背,“别哭!”他不怎么会安慰人,只是如此单调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樊耳哭得更凶,楚云端在心底无奈的叹息。
“咳……胸口有些疼!”樊耳马上放开他。
“对了,今天的药喝了么?我吩咐小福煎了啊,我去看看!”说着小跑去厨房。
“咳咳……”眼底晕染着笑意,眸子亮如星光,扶着桌在慢慢坐下来。
楚云端走的那晚,樊耳再次腻在客栈里没有回家,躺在楚云端身侧,很轻柔的唱了那首《死而无憾》,她不知道楚云端是不是可以读懂她的意思,他的心思,她懂,既然有这么多的事不得不去做,那就用灵魂来超越……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泪水掩埋我的心还在。
冰雪尘封不了我对你的爱。
直到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生死难改我葬身火海。
只要拥有过你我没有遗憾。
第贰拾柒章
楚云端走后,孙大少就天天的上门口堵人,樊耳基本上要疯了,这不上个街,都能赶上人跟踪。
樊耳在前面快走几步,那人紧跟不舍,樊耳就进了一家客栈,跟老板打了招呼,自己从后门溜了,结果刚出门口,就被人从后面一掌劈倒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被关在暗黑的牢房里,电视上演的跟这个是一样的。
“孙正明给我滚出来,赶紧放老娘出去!!”樊耳气的抓着铁门大喊。
“孙正明!!”继续怒吼。
进来一个衣服上写着大大的“狱”的人,不会吧,搞这么正式。
“鬼叫什么??”狱卒把手中皮鞭甩的咔咔作响。
“这是什么地方?”樊耳知道不好了,不是孙正明的人。
“刑部大牢!!”
“啊?大叔,我一小老百姓能犯了什么事?”樊耳马上态度很好的问道,
“聚众滋事,反抗朝廷!”
樊耳咣当一声倒在地上,就她,自己一个人出门逛街,就“聚众滋事”了吗?那她天天在大街上晃,岂不是天天都在“滋事”……樊耳终于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但是她本分守纪,除了平常调戏一下美人,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啊!再说了,朝廷上的人她可是一个不认识,还没去选妃呢?咋就惹上朝廷了呢?
是不是应该喊:冤枉……
就那个大叔凶神恶煞的样子,实在是怕的要命啊,于是,放弃喊冤,随遇而安的躺在稻草“床”上,窝在那闭目养神,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一直在追楚云端,可是却都在要抓住他的那一刻,他马上消失不见……
猛的坐起来,吓出了一身冷汗。
门晃悠悠的开了,进来一个像是个官的人,“押出去!”
樊耳被两个狱卒拖到了刑讯室,真是阴森恐怖啊,樊耳暗道,完了,要刑讯逼供了!
坐在太师椅上有两个人,一个八字胡的看起来就像个奸臣贪官,还有一个坐的笔直,国字脸,看起来很正派的样子,估计也是个狗官!
“你可认识本官!”国字脸率先开口。
樊耳努力地装出一副柔弱小女子的样子,“小女子不知!”
“大胆妖女,勾结逆贼楚云端反叛朝廷!”八字胡一拍椅子扶手。
樊耳想笑,这是她第一次听见别人对楚云端有如此的称呼,“大人,小女子冤枉啊,小女子是良人一枚,怎么会认识逆贼呢?”
“哼,看来不动刑,你是不招的,来人呀!”
夹棍,隆重登场,樊耳的手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你到底说是不说!”
樊耳叹了口气不吱声了。
“你叹什么气?”八字胡觉得对他是极端的侮辱。
“正义的大人们,你们今天来不就是屈打成招的吗?听过窦娥冤六月飞雪吗?我今天冤死在这里,以后你们出门就要小心了,保不准会下刀子砖头什么的!”
“来人,给我行刑!”八字胡气的浑身发抖。
樊耳的手很快的被人捉住,看着那手指头粗的夹棍逼近手指,樊耳倒是镇定了,残了更好,可以名正言顺的下半辈子赖着楚云端,要是活着出不去,还可以让楚云端记住她一辈子,想到这,樊耳哈哈大笑。
“大胆妖女,死到临头还敢如此猖狂!”
樊耳闭上眼睛,手指渐渐的伸进里面,好疼,咬着牙不吭一声,那种钻心的疼,让人眩晕感加强。
然后渐渐的就失了意识。
醒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好豪华的大床上,手指头被包扎的相当笨重。
思绪翩翩中,有人推门进来,樊耳再次呆住,竟然是夏侯诀,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夏侯诀看着呆呆的樊耳,唇角温和的勾出一抹笑痕。
“耳朵!”
“夏侯……美人……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继续温和的笑,“耳朵,是我!”
樊耳被那温和的笑,笑的有些眩晕,傻傻的跟着笑,“夏侯美人,是你救了我啊?”问出一个更傻的问题,
“是……手还疼吗?”轻轻执起她的手。
“不疼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啊?”
“我去晚了,还是让你受伤!”夏侯诀不正面回答问题,眼神中闪过一丝杀伐。
“哈哈,没事!”能活着她已经感激上苍了,虽然救她的不是她的楚美人,但好歹也是个美人级别的。
“过得还好么?耳朵!”那段时间他想了很长时间,不去探知她的任何消息,不想去知道她过的好不好,认真的考虑了耳朵提出的那个问题,他是爱她还是爱茵茵的影子?
每每想到那些过去,腹中的疼痛似乎也在时刻提醒他,那场相爱就是楚云端利益下的牺牲品,他不恨茵茵,她曾给过他一段那么美好的回忆,紧紧只剩回忆……
对于耳朵,他不想让她难以抉择,于是就选择了逃避,逃避见她,逃避她的信息。
看到她受伤,心还是揪着疼,恨不能代她去受苦,见她之前,他本没有做好决定,但是收到一则消息,才让他下定决心的出现在她面前,再次决定义无反顾的保护她,如果茵茵的死是因为楚云端,那么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挺好的!你呢?也不错吧,都被养的白白胖胖的了~~~”
夏侯诀笑,在床边坐下来,“在这住着养伤吧!只要你不欺负别人,不会有人欺负你!”一脸笑意的看着樊耳丰富的表情。
“夏侯美人,你学坏了啊,都学会揶揄我了!”樊耳吓唬人似地举了举自己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
“等好了,你再随便处置吧!好好休息!一会有人来陪你!”说完很宠溺的拍拍她的头,走出去。
樊耳眯起眼睛幻想,啥时候楚美人也可以这样子和她相处啊!满眼桃花的期待着……
夏侯诀所说的有人陪,就是赵宁那个死丫头,樊耳见到赵宁时,上下打量她,盯住某点看了又看,真是想搓搓眼睛,看看是不是幻觉啊!
“你至于那么震惊吗?”赵宁迈着八字步走过去。
“你……这这这……谁的啊???”樊耳看着赵宁那四五个月的肚子,顿时惊得结巴起来。
“你猜呢?”
樊耳脑中闪过郁闷的画面,顿时倒在床上开始哀嚎,“你你你,居然消无声息的就把美人娶回家了,真是居心叵测啊……”
“对啊,你不要,我还不赶紧扑上?”赵宁笑嘻嘻的脱了鞋,坐到床上去。
“说……。啥时候好上的?是不是我在的时候就搞暧昧了!”
“恩!”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你这么愤怒干嘛?”
“我只是在感叹世事难料!”
“给我倒杯水!”赵宁靠在锦被上吩咐樊耳。
樊耳把手在她前面晃了晃,“快去!”赵宁不为所动。
孕妇最大,樊耳同学艰难的用手腕夹着茶壶倒了杯水,烫的差点翘过去。
“几个月了?”
“五个半月!”
“我才离开半年多,你速度够快啊!”赵宁笑着不接话。
两个人聊了好长时间,樊耳给她讲自己这段时间的见闻,时不时逗得赵宁笑的喘不上气。
“老大,您老悠着点,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啊!”
“乌鸦嘴!”
“来,宝宝让二娘摸摸……”说着笑嘻嘻的伸着大粽子摸一下,顿时手疼的又要抽过去。
二娘??怎么听怎么像二房?
赵宁忍着笑很认真的问:“耳朵,你想来填房?”
“死一边去吧,少在那做白日梦了!”
“二娘??”
“这个……。那就叫干娘吧!太俗了……我再想想!妈咪?……干妈?……”持续中……
中午吃饭的时候竟然是大家凑在一起吃,和赵宁赶去大厅,唐舟迅速掠过来扶着赵宁,很柔和的目光,让樊耳差点又晕过去,小灰袍这属下也做得太称职了吧~~。
看了满桌子的好吃的,樊耳直流口水,本来不想来的,这手不方便实在不想出来丢人现眼。
夏侯诀笑眯眯的坐在樊耳身边,而唐舟则坐在赵宁身边,看唐舟的殷勤样,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三当家!”后面传来一阵大吼,樊耳回头,竟然是大熊,真是热泪那个盈眶啊!站起身来想来个拥抱,大熊却很“羞涩”的闪了闪,曹玉雪跟着从后面走出来,轻轻的叫了声,“姑娘!”
这到底是些什么乱七八糟啊,这曹玉雪不是跟夏侯诀有仇么?可以和平共处吗?大熊和曹玉雪到底啥关系啊?还有唐舟?……
半年多的时间真是发生了好多事啊,多的樊耳一头的雾水。
大家都入了席,残障人士樊耳同志很纠结的看着桌子上的好吃的,欲哭无泪。
“想吃什么?”夏侯诀在身边轻声的问。
“都想吃,”
“好!”然后开始夹了菜喂她,一开始她还抵死不从,最终投降于一桌子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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