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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忽的喧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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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夏侯诀在身边轻声的问。
“都想吃,”
“好!”然后开始夹了菜喂她,一开始她还抵死不从,最终投降于一桌子的美食。
很和谐的一餐!
第贰拾捌章
某人残障人士的生活过的相当惬意,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夏侯美人,我要回去了,不能老在这里打扰你,耽误您老人家的终身大事!”
夏侯诀无奈的笑,她还记得前两天来书房见他遇见的小薇,非得说小薇是个好姑娘,让他好好考虑。
“耳朵,就留在此处吧!”
“不要,我自由惯了,而且我想那里的家人了!”夏侯诀听到这,眉头微皱。
“耳朵。”看着夏侯诀脸上面带难色,樊耳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要划裂心房。
“出什么事情了?告诉我!!”
“耳朵,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樊耳强压下心中的恐慌,做了深呼吸,“说吧,我准备好了!”
“临水镇在你出事的时候,惨遭灭镇,那里已被一场大火烧的面目全非。”
樊耳觉得自己呼吸已经停了,呆愣的听着夏侯诀的话,在脑海里形成回音,经久不息……
“耳朵??”
“夏侯美人你开玩笑的对不对?哈哈,这个一点都不好笑的!”
“耳朵……”樊耳脑子里一片的混沌,非要自己赶到临水镇找五姑娘和老爹。
平时热闹非凡的临水镇,此时一片死寂,断壁残垣,到处充满着腐朽火烧的味道,樊耳的手越攥越紧,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过自己曾经熟识的地方。
家里,屋子塌了一半,所有的一切面目全非。
“五姑娘,老爹……”樊耳冲上去开始扒那处塌陷了的地方,那个方位是五姑娘的卧房……
“耳朵,这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全埋了!”
樊耳跪在原地失声大嚎,“啊……”那声音悲怆在这死寂的上空久久回旋。
原本开始好转的手,经过这一折腾又开始留着血,樊耳毫无知觉。
夏侯诀说人都被埋在了后山,造了座很大的墓碑,因为大火,根本不知道尸体的真实身份。
碑上刻着临水镇2221人的名字,手慢慢划过那些个熟悉的名字在伍泗水和伍温柔的名字那里停住,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老爹和五姑娘不在了,留在了冰冷的碑上,没有任何温度。
她还记得她刚来临水镇时,病的要死,是老爹和五姑娘救了她,还给了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亲情,让她对家有了概念,有了期待,有了眷恋……
樊耳失声痛哭,直至昏倒……
夏侯诀抱起昏过去的樊耳,轻叹口气,抱到马车上带回了毋宁宫。
回去后,樊耳开始发高烧,整整昏迷了三天,这三天,夏侯诀把事情推给唐舟,自己专心照顾樊耳,三天三夜彻夜未眠。
“主上,这耳朵姑娘醒不了,您是不是也要把自己折腾昏迷了啊!”胡大夫给耳朵号完脉,顺手就去搭夏侯诀的脉,夏侯诀躲开。
“我没事!”
“这些日子在姑娘面前忍得也够辛苦的吧!”夏侯诀苦笑一下,不做声。
“主上!”
“胡大夫,我知道了!”无奈的打断。
胡大夫更加无奈的摇着头走出去。
好希望耳朵把那些不好的记忆统统忘掉,因为,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让她极度的不安稳,时而低泣,时而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时而胡乱言语。
轻轻抚上她有些消瘦的脸,蓦地,腹中一阵急痛,忙收回了手压进腹中,无声抵抗着这波痛楚。
近傍晚的时候,樊耳终于醒了,意识一恢复清晰,便坐起来,看着夏侯诀冷冷的挤出几个字,“谁干的?”
“还没有查出来!”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说了结果你又能信吗?”夏侯诀貌似无意的按了按小腹,目光轻柔的扫过樊耳。
樊耳脸色又惨白了几分,唇颤抖了一会,才慢慢说出一句话,“夏侯诀,你骗人!骗人!我不会相信你的,我要亲自去问他!”
“看,我说过你不会信的!”夏侯诀自嘲的笑,无论怎样,她还是始终相信楚云端的。
“我要见他!”
“你以为你现在能见到他吗?”
“你能!”
“我又凭什么要帮助你?”夏侯诀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樊耳咬着唇沉默了一会,“如果是真的,我会杀了他,然后嫁给你!”
夏侯诀先是沉默,然后,缓缓的点下头。
起身,脚下有些虚浮的走出去。
绝杀立在门口,看他出来,忙上前搀着他,“主上!要不要叫胡大夫?”
“不必!”
夏侯诀听到樊耳说出那样的话,心里竟不知道是些个什么样的情绪。
只是,有什么东西失去了……
樊耳这几日,除了吃饭吃药,一天还不如以前一分钟说的话多,无论是谁,都一副冷淡的样子,大多数时间就是躺在床上睡觉,根本不知道是否睡着了。
终于等来了夏侯诀要带她去见楚云端的那一天。
“刹血”在掌上静静的躺着,还是诡异红的颜色,难怪他的名字会叫刹血,轻轻拔开它,暗淡无光,好久未饮血了……
这场江湖恩怨,没有头,天下甚至也将不宁静。
樊耳知道此去定是杀不了楚云端的!
夏侯诀看着坐在马车角落那个落寞的身影,心疼的别开脸去,有些事情一旦染指,竟不能自拔,就连接近的人也一并拖下那个无尽的深渊。
现在就连通透乐观的耳朵,也被拖累至此了,夏侯诀咬牙隐忍,手轻轻压在腹上,只是喘息声渐促。
手被一双小手覆上,然后拿出他怀里的药,喂他吃下去,就那样握着暖了一会,终于听见外面绝杀的声音:主上,到了!
可以感受到那双小手颤了颤,迅速撤回手,却被夏侯诀温柔的握回,笑了笑,揽过她的小脑袋嵌入怀里。
“不要怕,你永远有我可以依靠!”怀里的身子动了动,率先离开,下了马车。
这只是一所普通的宅子,甚至还有些陈旧,门口也没有守卫。
待夏侯诀下车,行至身边,拍拍她的肩膀,大踏步走上台阶,就像去赴一场必死的赌约,那样决绝!
夏侯诀一个略身,拉住马上到门口的樊耳,“我就在这里等你,多久都等!”
樊耳沉默,夏侯诀固执的拉着不松手,直到樊耳点头。
耳朵,别让我失望,我等你最后一次!
第贰拾玖章
樊耳一步一步走近那里,进了大门,走过前面的小院,然后进了前厅,原以为会见到楚云端,谁知道见到的是左蝶,“樊姑娘,这边请!”
这种感觉似乎让樊耳回到了刚来这里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对这个年代是充满好奇的,对这里的人也是充满探知欲望的,只是深入的久了,竟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左蝶直接把她带到了一处卧房,她看到了楚云端,靠在锦被上轻声咳嗽,一月不见,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整个人虚弱的几乎连呼吸都要耗费很多的精力,床侧有一女子站在那里,深蓝色长裙,深蓝色的头巾,将她整张脸裹在里面,只留一双眼睛,时而低头,时而注视楚云端。
“我来就想问你件事!”
“咳咳,咳……”楚云端又咳了一阵,微抬了手示意她继续。
“你该知道我来的目的,是不是你?”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心中早有定论,何必再问出来,多此一举呢?”
“楚云端,亲口告诉我一个确定的答案很困难吗?”樊耳手渐渐握紧,看着他突然俯下身子咳得浑身颤抖,哪怕他说一个不字,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他,毫不犹豫的奔至他的身边。
那蓝衣女子坐在床沿,温柔的顺着楚云端的后背,自怀中掏出青瓷小瓶,喂了一粒药给他,一边的左蝶也迅速上前,以内力助他化开药力。
“姑娘,如若没有什么话了,就请回吧!敝主人身体不适!”那蓝衣女子声音嘶哑,可惜了这美好的身段。
“你们……先退下!”楚云端挥开她二人的手。
“谷主?”
“退下!”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我的手前一段时间受了伤,当时我希望来救我的是你!”樊耳一步步走近,
“我知道!”他按着胸口微喘了一会,轻轻答着。
“我要信守我们的诺言回临水镇等你,可那里已是一片废墟!是你做的吗?毁了那里的一切,还有我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你是不是很残忍,如果你说不是,我会听你解释!”樊耳站在原地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楚云端回话。
樊耳的泪迅速弥漫了整个脸颊,“告诉我一个理由!”还是没等到那边的回答。
樊耳自怀中拿出刹血,那血红的红宝石似乎闪烁这嗜血的光芒,刹血缓缓凑近楚云端的胸口,樊耳手颤抖的几乎掌握不住刹血,就在要刺下去的时候,她突然把匕首一转,匕首直直的送入自己的胸口。
既然决定要用刹血来杀你,染不了你的血,那就用我的血来偿还吧!总是要死一个的……
樊耳苦笑,无论是哪一世,她总是摆脱不掉以血来偿还情债……。
上一世,为阿品的悉心照料,决定同生死来报答……。
这一世,本以为会摆脱这种命运,还是被死死的纠缠住,非得用死亡来做解脱。
云端,我不希望有来世了,这样的轮回真的累了。
蓝衣女子看着被左蝶点了睡穴的樊耳,把她抱到那边的软榻上,看着她的脸发了会呆,明亮的眼神里充满了忧伤。
然后迅速回神,看着那边左蝶正在对楚云端施救,才这么一小会,身子就受不住了,身体竟一再衰竭到这种地步。
“左姑娘,公子‘残’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怎还会如此虚弱,”蓝衣女子站在一边,忍不住出声询问,
“谷主身子本就不好,此毒之所以叫‘残’是因为就算这毒解了,也会有残留的毒素侵入肺腑,不致命,却疼痛缠绵一生!”
“公子他……”话未说完,蓝衣女子便捂着嘴呜咽起来。
“谷主会没事的,司徒先生会有办法的……”本是说这话宽慰一下蓝衣女子,却像是在自我宽慰。
左蝶都给他灌输了这么多内力了,他怎地还没有醒来,蓝衣女子站在一侧深深凝望着倚躺在锦被上,毫无生气的人,心被狠狠的揪起来。
过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楚云端才悠悠醒转,睁了睁眼睛,又疲惫的合上。
“她……呢?”
“让她睡着了!”左蝶低声回应,手还是轻轻抵在他的胸口处。
“小……蝶,把内力……撤了!”说完又一阵一阵喘的剧烈。
“谷主,小蝶无妨!”
见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话来,清秀的眉也随之皱起,左蝶连忙把内力撤了,俯下身子去听他说些什么。
“小蝶知道,这就带她离开!谷主再歇息一下!”楚云端无声的点头,再次陷入了一波沉睡。
“公子还是要送走耳朵?”蓝衣女子皱眉看看樊耳,看看楚云端,心中无奈叹息,这人究竟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
左蝶抱起樊耳,“带她去哪?”
“外面会有人等她!”左蝶也不愿多做解释,抱着樊耳出了门。
蓝衣女子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眉峰微蹙,原来,江湖是这个样子,既然走到这一步,已无法回头了,那就陪着他走下去吧!
夏侯诀还是原先的姿势,动也没动过,看着左蝶抱着樊耳出来,忙迎上几步。
“楚云端把她怎么了?”接过樊耳,看她脸色无异,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睡着!”不肯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
“小蝶,转告他,耳朵不会再步茵茵的后尘,这场仗,鹿死谁手,会有分晓的!”
左蝶身影顿了顿,“不是所有一切都可以瞒天过海的,夏侯盟主!”说完便掠进宅中,大门被重重的关上!
夏侯诀看着怀里的樊耳,耳朵,你回来了,我不会再放手了。
说完亲亲她的额头,抱入马车中,扬长而去。
在左蝶进来后,楚云端又醒来一次,眉头紧紧皱着,呼吸微促,“谷主,樊姑娘已经送走了!”楚云端点点头。
“谷主,又疼了吗?”左蝶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因为“残”的余毒,昨日胃疼的一整天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药也吐了一些。
楚云端手在被子底下轻轻按着胃,想摇头,却没有一点力气,这破败的身体不知还能不能承受的桩残的折磨。
左蝶见他意识渐渐薄弱,不由分说的掀起薄被的一角,拿开他的手,手心运了内力慢慢熨帖上他冰冷的胃,那里瘦弱的,左蝶的手都伸不平,那样大的一个重担落在肩上,真的要至死方休吗?
第叁拾章
官道上,一辆不是很惹眼的马车疾驰着,驾车的是一男一女,车内的人在马车的颠簸下,时不时咳得厉害,蓝衣女子轻轻给他顺着后背,取了盏热茶,送至他唇边,“公子……”
“云裳,我没事,不必如此!”
“公子,喝点热茶吧,腹中还疼得厉害么?”云裳看着靠在层层锦被的人,虚弱的连个微笑都显得那么虚弱。
“云裳,我已跟司徒先生说了,他定能有法子为你恢复容颜!”楚云端说完,按着胸口浅浅的喘息。
“公子不必了,云裳是死过一次的人,外貌与我本就不甚重要!”
楚云端不再说话,喝了口热茶,靠在那里,狐裘下的手,深深的探入胃部,脸上依旧不动声色,闭上眼睛似乎还能看见火光漫天,听见那惨烈的呼救声,那火光炙热的他无法喘息……
云裳看着他脸色青白,呼吸都开始急促,忙上前扶他,他顺势歪斜在云裳身上,盖在身上的狐裘滑落,云裳看到了他深深按入腹中的手,“公子?小蝶……”
赶车的小蝶迅速进到车内,自怀里摸出药瓶,喂他一粒,刚要助他化开药力,谁知他一张口就和着血把药吐了出来,身子蜷的厉害,两只手都紧紧的压着胃,感觉就要呼吸不上来了。
“右翼,停车!!”左蝶迅速点穴护住他的心脉,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楚云端的体内,助他流通血液,缓解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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