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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忽的喧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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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功夫?好生厉害啊,来无影去无踪的!”
“想学?”
“恩,可以做逃命用!”夏侯诀不给面子的笑出声音,然后眉头突地一紧,笑容淡去。
这时,小儿也进来了,“耳朵姑娘,今天吃点什么?”
“告诉燕师傅,把我教他的那几道菜都做来吃吃,”
“好嘞!这位贵客点什么?要喝酒么?”
“就上姑娘点的这些!你喝酒?”
樊耳哈哈一笑,支着下巴看夏侯诀,随口对小二讲,“女儿红!”
小二得令退下。
“你怕我喝了酒,调戏你么?”
“你有这个胆量!”樊耳继续哈哈这笑,趴在那里等着上菜,什么也不问。
过了会,菜就开始上了,看着桌子上的红烧茄子,辣子鸡,油焖大虾……樊耳都快流口水了。
“这些是你教大厨做得?”夏侯诀看着满桌子的陌生菜色问。
“是燕师傅聪明,竟能根据我的描述,试着做出我家乡的菜,我可不会,不过,吃,还是会的!”夏侯诀拿起筷子吃了口红烧茄子。
“颜色怪异,味道很好!”樊耳给他介绍每道菜的特色,他每样菜都试吃了一口,就停了筷子,看樊耳吃的津津有味,而他面前的酒却一口都没碰,樊耳有吃有喝,惬意非凡,也就顾不得管别人了。
正吃着呢?那怪人绝杀又飘进来,“主人,胡大夫……”
“放肆!谁唤你进来了?”绝杀低首闭嘴不言,
“出去!”夏侯诀冷着张脸。
“是!”
“怎么了?你有事?有事先走好了,我自己吃!”
夏侯诀微微一笑,“没事!”
屋外的绝杀目光冷寒地站在那里,听着里面偶尔传出樊耳狂肆的笑声,夹杂着夏侯诀低低的笑,胡大夫叮嘱的话他又办不到了,不能让夏侯诀坐时间太久,不能生气!
绝杀还记得几个月前,夏侯诀被胡大夫找到时,放了信号弹,他们几个闻讯赶到,夏侯诀奄奄一息的躺靠在床上,搭在腹上的手,才说了几句话,就越收越紧,经过这几个月的调息,才得以活动自如,只是腹上的伤年份太久,虽已无大碍,可内腹器官都伤的紧了,留下这腹痛的毛病。
“哈哈,酒足饭饱啊,你一直在听我说,一直在看我吃,你到底来干什么啊?”
“就是来看看!”夏侯诀面色有些惨白的笑笑。
“那我该回去了,你呢?去我那?”樊耳坏笑着站起身。
“你……回去吧,保重!”
“保重???在我们那里,保重是保持体重的意思,你这样对一个女孩子说,是很不礼貌的!”夏侯诀扬眉浅笑,不再言语,
樊耳摇晃着站起身,抱抱拳,趔趄了下,差点往后栽倒,夏侯诀急急拉住她,拉她入怀,樊耳第一次感受到站着的夏侯诀,感受这样的怀抱。
夏侯诀的身子微微抖着,樊耳挣开他的臂弯,看他额上已密布了些微汗,手微搭在受伤的下腹,“怎么?伤口还没愈合?”樊耳扶住他,帮他挪到床上,绝杀再次悄无声息的出现,递给樊耳一小瓶药,“一丸!”又倒了杯水给樊耳,樊耳翻了个白眼,伺候夏侯诀吃了药,他蹙了眉心,靠在樊耳给他垫好的锦被上,樊耳因为酒劲上来,迷迷糊糊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醒来除了一室的冷清,就只余自己的呼吸声,那人似是没有来过,只是那纱织披肩却不翼而飞,怎么都找不到!
第捌章
近几天,镇子上一下子热闹起来,都是途经此地赶往仗剑山庄的参加武林大会的。
樊耳搬了个椅子,坐在店铺门口,看着这些匆匆的过客,独自伤感起来。
赵宁远远地就看见樊耳翘了个腿坐在椅子上,她那特制的裙子,露出大半条腿,还洋洋自得的端坐那,根本无视各个经过投向她的好色目光。
“你坐这干嘛?招客?”跟樊耳在一起混时间长了,这嘴,竟也越发的尖刻起来。
“恩,你又来干嘛?你爹不是最近禁了你的足么?”樊耳看了眼赵宁,继续坐在那里装“风尘女子”。
“咱俩离开这里吧!”赵宁突然凑上来,在樊耳耳边说,樊耳揉揉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好啊!回去收拾一下,这就走!”赵宁愣在当场,半天没回过神了。
“愣着干嘛?不走了?”樊耳伸手戳她脑门,赵宁回过神来。
“哦,你也太速战速决了吧!”
“文学底子不好,就不要拿出来用!”樊耳跟看店的小香叮嘱了几句,就拉过赵宁回内室收拾东西了。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啊!”
“是啊!你们这太荒凉,连个好看的男人都没有,我怒了,所以要找寻下一处落脚之地!”樊耳理所当然的声音,听的赵宁只想吐血。
“那我算是撞对时间了?”
“恩,赶紧回家收拾东西,多带点银子,给你爹留个字条!入夜后,小树林等你!你换男装!”说完自顾自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又抓紧时间画了几张图纸,留给他们做下期样子。
自此,樊耳开始真正的闯荡江湖,还拐走了石头镇有名的镇花,镇长之女,赵宁。
两人的装扮,给人一看,就是伉俪情深型,樊耳亲昵的挽着赵宁的胳膊,还时常故作亲密的低低耳语。
加之樊耳衣着又那么显眼,俩人是走到哪里被瞩目到哪里。
“你就不能穿的正常点?”赵宁终于忍受不了那些目光掐樊耳一把。
“我这是活广告,你懂不懂?引人瞩目不好么?”樊耳哼一声,继续坐着喝茶,时不时抛上几个媚眼,勾勾那些男人的魂。
“你们听说了么?最近仗剑山庄流云阁频发血案,各大帮帮主,频频遇害,据说,和毋宁宫有些许关系!”
“听说了,广合帮帮主死法惨烈,是武林上失传很久的碎心掌,这门功夫,是当年的魔宫四大长老之一的冯铁琴独门绝学!”
“魔宫又要为祸武林啊!”
“当年,白衣盟主在时,武林盟取得胜利,如今,盟主已失踪几年之久,武林盟一直群龙无首,这次武林大会,倒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啊!”那边桌子上的人唉声叹气,一副关心国家大事的样子,樊耳忍不住想笑,扑哧……
那边拍了桌子,“姑娘为何讥笑,难道在下所言非实?”
“哈哈,你们继续,忽略我就好!”樊耳继续笑,忽略掉赵宁眼神传过来的讯息。
“放肆,姑娘可知在跟何人说话?”另外一人,干脆把随身佩刀直接砸在樊耳面前的桌子上,樊耳正含了一口茶,尽数喷了,那人一脸……
场面有点混乱,赵宁一把拉过樊耳,挡在身后,“这位兄台,内人无理,还望包涵,小弟这厢赔礼了!”赵宁一抱拳,客客气气的道歉,那人脸上一怔红一阵白的,但是被旁边的一位年长的给压了下来。
“其实,我刚才没有笑你说得话,只是在笑你的语气!”樊耳不怕死的从后面伸出头,又来了一句,赵宁真的低估了樊耳惹事的水准,咬牙切齿的抽出腰间软剑,挡住砍过来得大刀,这会,樊耳倒是很识趣的退到一边,很有兴趣的看赵宁打架,赵宁跟她说过,她的功夫很厉害。
樊耳这才刚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赵宁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大刀架在脖子上,樊耳偷笑了下,站起身,走过去,风情万种的撩了下额前的碎发,“放开我家相公,是正道人士么?欺负我一良家妇女算什么英雄好汉?还欺负我家手无缚鸡之力的相公!”说着,伸手小心翼翼的捏着架在赵宁脖子上的大刀刀背,捏过来,放到自己脖子上。
“要杀要刮随便了!顶多江湖上会传闻,某无名妇人因搭救自家相公,丧命于某位大侠的宝刀之下!大虾,你动手吧!”说完,很动情的闭上眼睛。
“算了,算了,我们正道人士,不杀无辜之人,你们离去吧!”樊耳暗暗翻了个白眼,很懂礼貌的作了个揖,继续找了个干净地方坐下,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喝茶,赵宁恨铁不成钢一样的瞪他,某人毫不知觉,瞪眼,未果。
“咳……咳……”一阵压低了的咳声响起,樊耳闻声抬眼望去。
月白罗衫轻飘,如墨的长发,薄唇轻抿,目光所及,阳光斑驳,只是整张脸还是淡的没什么表情,偶尔以手掩唇轻咳一声。
此时夏末,还是燥热的时候,身后的随侍,却为他披上了轻便的白色貂绒披风。
樊耳看着他慢慢从楼梯上走下来,一时间,没了反应,目光停留在他的唇畔,他的眉梢,以及他清澈的黑瞳,那样疏离的没有丝毫温度。
就在他要行至门口的时候,樊耳突然抢在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姑娘,可有事?”旁边的随侍伸手挡在前头。
“大哥,不要挡我,我不找你!”
“那姑娘找敝主人何事?”“代言人”继续发表自己的一套言论,樊耳现下郁闷自己为什么不会武功了,还可以一下打晕他。
“退下!”后面终于传来略带点暗哑却依旧清远的声音。
“还记得我么?”他看着樊耳并不答话,樊耳上前一步,他始终那样站着,不曾移动分毫。
“不记得么?那好,重新认识好了,我叫樊耳,耳是耳朵的耳。”整个客栈的人似乎都睁大眼睛看着这突发的状况。
那人正是楚云端,樊耳上次没有自我介绍,事后懊恼不已,这次怎么着,也得让他记住名字。
楚云端又掩唇咳了一阵,身后的右翼不着痕迹的扶住他清瘦的身子,绕开樊耳径直往外走去,微风拂过,是他身上的味道,樊耳深深吸一鼻子,独特的清爽悠远……
第玖章
入夜,樊耳倚窗而坐,赵宁早已熟睡,之所以住下是因为楚云端还没有退房。
怎地,被这样一个仿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媚惑了,樊耳窘迫不已,不过,心里还是想见见他的面,听他说上一句话的,花痴了么?
门外有细微声响,伴着某人压抑的低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刺耳。
樊耳披了个披肩,轻轻开了门,站在楚云端门外,却不知道该不该敲门,“姑娘可有事?”里面传出右翼的声音。
樊耳刚要开口答话,里面传来一阵声响,似乎破窗而入的声音,然后,紧密的打斗声,樊耳冲将进去,屋子里很暗,打斗缝隙,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床前,果然,楚云端倚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一双黑眸,在黑暗里那样清亮。
“放心吧,我在这里挡着你,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是还是可以给你挡一剑的,”说完没有得到回应,这才看向那边的战局,两个人打右翼一个,却也讨不得半点好处。
樊耳一副母鸡护雏的样子,挡在楚云端前面,嗤嗤,有什么东西飞过来,樊耳只觉得迎面而来的压迫感,慢慢逼近,只是还没到跟前,就被后面的一阵劲风,给尽数扫落。
樊耳崇拜的回头,有些傻呆呆的看着楚云端,对啊,她怎么忘了?他是武林盟主,功夫一流,还需要她挡剑么?
正想着,楚云端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居然没有停下的趋势,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掩在唇上,咳得浑身发抖,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呻吟,樊耳听不真切,不知道是哪一方受了伤,
只见楚云端咳着,勉力抬手,手指动了动,那边就有人轰然倒地,另一人也不敢恋战,跳窗而逃。
楚云端又开始咳,“谷主!”右翼急急掠过来。
“没事,咳……”却是又一阵的急咳,打断了后面本要说得话。
右翼点了灯,樊耳这才看清楚楚云端的白衣上,已是好几处的殷红慢慢晕染开来,右翼自怀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瓶,倒了两粒药喂楚云端吃下,樊耳连忙倒了杯水给他,并且踢掉鞋子,爬上床,蹲在旁边轻轻顺着楚云端的胸口。
症状稍缓了些,只是还偶尔的以丝绢帕子掩口咳几声。
“请谷主责罚,”右翼单膝跪地,头垂的很低。
楚云端靠在后面的被子上,微合了眼,不作一声。
右翼跪着也不起,樊耳无奈的盘腿坐下来,“还难受么?怎么咳得这么厉害?”照例没有任何回应,一室的烛光斜撒过来,睫羽洒下淡淡的阴影,樊耳又开始仔细打量,随脸色惨白,但是靠在那里仍然是摄人魂魄,灼灼其华,人已这般清瘦,锁骨静静横在颈下,越显得肌肤白玉瓷般光洁。
“姑娘,早些回去歇下吧!”楚云端淡淡开口,眼睛始终是合着的,樊耳想了想,刚往前凑了凑,楚云端又剧烈咳起来,伏在床头咳着,樊耳半扶着他,给他轻轻顺着背,直到又咳出一口血,樊耳这才扶他又靠回去,身上没了力气,想是拒绝,却无力推却。
樊耳撩起披肩小心翼翼的擦拭他唇上的血迹,却被软软的力道无声挥开。
樊耳哼一声,乖乖在一边坐着,眯着眼睛看楚云端的如玉容颜,右翼始终姿势不变跪在那里,楚云端也不开口,只是手轻放在胸口,合着眼调息。
就这样过了许久,楚云端的声音才凉凉的响起,“起来吧!”
“属下有错,不敢起身!”
“好!”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抿紧了唇不再开口。
樊耳坐在那里,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那个……楚美人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樊耳继续再接再厉,“楚……”
“吵……”楚云端按着胸口蹙了眉,薄唇微启,说出一个字,樊耳马上噤声,捂着嘴看楚云端,生怕呼吸声也打扰到他。
樊耳再次陷入纠结:楚云端这个美人呢,只能远观不能亵玩,夏侯美人呢,又能近观又能赚便宜,下次再见夏侯诀,决定先摸摸小手,再亲亲,一定要把那个飞来飞去,来无影无无踪打发掉,打定主意,樊耳同志捂着嘴笑到发抖。
“带这位姑娘出去!”樊耳正沉浸在自己的“美好想象”中,突然被打断。
右翼倒也还算君子,颤巍巍站起来,做了个请的姿势,樊耳无动于衷的坐在那里。
“姑娘,在下出手会很快,你该无法招架!”樊耳瞪他一眼,下床找鞋,“无意”中碰到楚云端搭在腿上手,轻轻颤动,再次平静。
然后樊耳一跳一跳的汲着一只鞋,去找另一只鞋。
“楚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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