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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娘子别逃嘛-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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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真是把我们给吓坏了”翡翠早已哽咽着泣不成声,眼圈已经红肿。瞧瞧一旁的点朱也好不到哪里去。
胡小蛮努力搜索着记忆,渐渐,一点点衔接起每一个碎片,湖畔,柳云灵,落水
双手下意识的往小腹抚去,只觉得那种揪心的疼痛又袭了上来,只能定定的望着面前的人,喃喃问道:“到底怎么了?”沙哑的声音里却是倔强的坚持。
“小姐您掉到了湖里落落了胎。”点朱眼圈通红着。
“掉到湖里,落了胎?”胡小蛮喃喃重复着,视线却早已几分空洞,是了,早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月事的延迟,无端的恶心,浑身的乏力其实自己早已有所察觉,只是犹豫着不想瞧大夫,总觉得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
都说胎儿在母体内是极其有灵性的,看来是他觉得她这个做娘的太不负责任了,所以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吧
花满堂只是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看着她茫然的视线,没有哭泣,没有恼怒,没有惊惶,就只是那么定定的瞧着雕梁的床榻顶端,却似是没有焦距一般,他突然,那样,那样的害怕
“小蛮,小蛮,小蛮”只能一声又一声这样唤着,提醒着自己这个人还在身边。
胡小蛮缓缓转首,看着眼前的这张熟悉却又似乎陌生的面庞,久久,久久的没有说话
“你说什么?”回了自己的中院,于氏的眉心蹙起,向来慈目的面庞上带了几分严肃的威严,看着面前的医者。
“回夫人话,老夫不敢有所隐瞒,少夫人的脉象很乱,可是依着老夫多年诊脉的经验,胎儿在少夫人落水前已隐隐有落胎的危险,也许是少夫人身子根基弱,胎儿又太小,落水只是一个意外,催发了胎儿的流失。”
“那可会有什么影响?”于氏面色凝肃。
“这个,因人而定,调养好了自然万事足,若是一个不慎,再有身孕亦是十分之难。”
“李大夫,这件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讲,任何人,明白么?”此时的于氏,十足的花府当家夫人的威仪。
“这个老夫明白。”李大夫恭敬的道着。
“恩。”于氏点了点首,扬声唤着外面的丫鬟带李大夫去账上支一百两银子,而后吩咐车夫送李大夫回去。
沉吟的面上定定望着外面空旷的院落,许久许久都没有出声,直到身边的丫鬟提醒一声;“夫人,要关上门么,外面风很是冷。”
就这么,嫁了 卷三:34
卷三:34(2029字)
沉吟的面上定定望着外面空旷的院落,许久许久都没有出声,直到身边的丫鬟提醒一声;“夫人,要关上门么,外面风很是冷。==”
于氏方才淡淡的道了声:“恩,关上吧,关得紧些,这天,怕是要变了。还有,将前些日子才送进府的那支百年老参和那两个血燕窝送去少夫人房里。”说完,转身往内室走去。
“是。”丫鬟恭敬应着,看着主子的身形进了内室,方才领命去办事。
“掉湖里了?”胡小蛮蹙着眉心,面色苍白,唇色因着寒冷早已成了青紫色。
“恩。”花满堂点了点首,出口的声音也是疲惫的沙哑,眸里含了几分痛色:“云灵说你们本在湖边聊天,可是你脚下没站稳不小心失足落到了湖里,她亦跳下去要抓你,却觉湖水太冷,脚下抽了筋,幸好是柳莺那丫头正找云灵,这才把你拉了上来,小蛮,你要吓死我么?”说到最后,花满堂的语气里还带着满满的惊悸。
她是这么说的?而你便也这么相信了?
胡小蛮定定的望着面前的人,却突然觉得好陌生,好陌生!呵,多么“完美”的说辞,柳莺那丫头又是多么“恰巧”的经过,突然觉得,浑身,筋疲力尽
“那替我对她说声谢谢,她怎么样了?没有事情吧?”胡小蛮的声音里无波无澜,如是问道。
花满堂摇了摇头,沙哑着声音说道:“江南的女孩子大都是会泅水的,云灵亦不例外。”
胡小蛮眯了眯眼睛,算是默认。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看着这样苍白到毫无生气的她,花满堂心里一阵紧一阵的疼。
胡小蛮无力的摇了摇头,低低的声音只有自己和面前的人能够听得清楚:“抱歉,这个孩子来的太连我也”太不是时候了,却也走得太突然了,在自己还没有下决定以前,就已经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么?
“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刘大夫说了,养好身子,我们日后会有一大群的孩子。”花满堂强压抑着心里的难受,扯出了笑容逗着面前的人。
“一大群?你当我是什么?生那么多”胡小蛮无力的勾了勾唇角,眸中却是没有任何笑意,一大群孩子啊,好似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遥远到不可能发生
“饿么?想吃点什么?”花满堂俯在她眼前,温热的气息就吐在她苍白的面颊上,眸里是满满的柔情和怜惜,三天,她昏迷了整整三天,几乎令他痛不欲生,恐惧,惊惶满满的占据了心田,不敢想象,她若就这样离开,他会不会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只是现下的胡小蛮全然看不到这些,缓缓摇了摇头,她的所有心思都已经迷茫的盯着某一个焦点,似乎是在思忖着什么。
许久的沉默,胡小蛮收回了视线,看着面前始终未曾松开握着她手的人,气息微弱的道了声:“可以叫人再给我加床锦被么?我有些冷。”
闻言,花满堂立即扬声唤着外面的人再添一床锦被,而后便脱了外衫,抱着被子亦在她的身边侧躺下来,用锦被将两人紧紧裹住,温暖的身体紧紧圈住她纤细绵软的身躯,希冀着用自己的温暖覆住她的冰凉。
“好些了么?”片刻过后,花满堂轻柔的问着。
胡小蛮却是缓缓闭上了眼睛,缓缓道:“我有点累,要先睡一会。”
“恩,好,但是一会要喝了药,啊?”
“恩。”胡小蛮的声音低弱到几不可闻,是真的累,身心疲惫,是真的冷,冷到骨血,明明他的身躯那样温暖,传到了肌肤,却传不到自己的心里,究竟,是怎么了?
闭上眼,那些记忆中的零星片段和拼凑出的事实令周身仿若浸入了冰窖一般,遍体生寒,募得想起,初时他在听闻爹要他提亲的时候何等的惊慌和失措还有抗拒
她很想很想张口问问他,是否曾经承诺了另外一个女子什么,亦或者是那些曾以为属于自己的幸福是不是真的全是抢的别人的,更或者是她,只是一个替身?
这最后的一种可能连想象都要觉得痛彻心扉,又如何有勇气去问事实的真相,哪怕他只是有一瞬间目光的躲闪,对她来说,都是足以致命的打击,那样的可能和结果,真的是她可以承受的么
突然的好遗憾,如果,如果自己就这么死了,就这么穿回现代,也许未尝不是最好的结局?
偌大的花府突然变得无比的安静,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自己的主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终日凝肃的一张张面庞,就连那些个平日里唯恐天下不乱的各院的姨娘们都很是安分,能不出来就不出来。
因为他们的小少夫人落水了,落胎了,便病倒了,听说还是很严重的病老爷,夫人,小少爷,没有一个人的面上是欢愉的
日子便如此一天又一天的挨了过去,年的氛围早已经转淡,消失
转眼间,便到了二月天,胡小蛮的身子在一个月众人的悉心调养下,终是微微的有了起色,不用再终日里躺在床榻上,午后太阳正足的时候,可以出来走两圈,也仅限于是在自己的院落。
这一个月来,花满堂几乎是整日整日的陪在她的身边,花容广许是理解自己儿子现在的心情,是以并未安排他去做任何生意场上的事情,反倒是命令他好好照顾着小蛮就成了。
胡府那边亦差人送过来好些补品,胡佩宇,胡佩云,胡佩杰也都有送信过来,无一不是要她好好调养好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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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嫁了 卷三:35
卷三:35(3025字)
看着午后洒下的日光,胡小蛮想念极了那个终日欢声笑语的胡府大院,想念极了那些关心自己,被称为“家人”的人,可是,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决计无法回去看他们
风过,摇曳起紫色的披风,胡小蛮怔怔的仰首望天,脑海中一点点响起昨日,于氏来看她时说的那些话
——小蛮,身子觉得如何了?
——劳烦娘担忧了,已经好很多。
——那就好,我和你爹也就放心了。贵妃娘娘前些日子还差人自宫里送来了信,信中还提起你,要你养好身子。于氏说这话的时候,眸里有一瞬异样的光,似是带着几分不忍心。
——望娘替小蛮谢谢贵妃娘娘的记挂。胡小蛮淡淡的笑着,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慈目妇人,接着问道:娘,是有什么话要说么?
——于氏一怔,轻轻的敛了敛眸,似乎不敢直视小蛮的眼睛,缓缓说道:娘知道现下跟你说这些不太合适,可是这个事终归是要提的,所以于氏为难的道着,想起惠妃娘娘在心里的吩咐和叮嘱,知道不能再拖了。
——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吧,小蛮仔细听着。
——小蛮,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子一两年之内若是调养不好,是不能再有身孕的吧?其实这个倒也没什么,你还年轻,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可是我和你爹也就满堂这么一个儿子,他又是花府未来的当家人
——娘的意思是?胡小蛮的手隐在袖里,紧握成拳,指甲嵌进掌心而未觉。
——我和你爹商量过后,想为满堂纳房妾室,倒也不是外人,是你先前也见过几次的云灵,很是听话温柔的一个孩子,嫁过来后你们自然是能相处的很好的,何况,这也是贵妃娘娘的意思,说是为花府冲冲喜也是好的。
——娘同夫君提起过了么?胡小蛮的声音无波无澜。这么快么?就要摊牌了?
——恩,说了,他没说什么,但是也没应下,满堂这孩子有的时候是恨固执的,他知道你现在还在病中,怕你心里胡思乱想,所以娘才先来同你说说小蛮,娘知道你是个识大理的孩子。==
——一切就依着爹和娘的意思即可,夫君那里若是说得上话,我会同他讲一声,其实爹和娘都是为了小辈好。
多么天衣无缝的回答,多么心思缜密的应对,胡小蛮啊胡小蛮,你何时竟是变得如此左右逢源了?
迎着刺目的日光,恍惚想起某一日,那个人曾同自己说起:“林之行这小子艳福不浅啊,你是没瞧见他府里新纳的那个妾,啧啧”
叹息了半天,在瞧见面前人含笑不语的样子后,瞬时满口讨好的说道:“美是美,自然是比不过我们家小蛮的。”
“你也可以去纳一个更美的啊,没人会拦着你的。”当时的胡小蛮唇角含笑,正在生病中的面庞上仍是苍白,却带了几分淡淡的红润。
“胡说什么。”花满堂低斥一声,旋即轻笑问道:“小蛮,我要是真纳一房妾氏回来,你会怎么样?”嬉笑戏谑的面庞上带着几分隐隐的试探,虽然也仅仅是一瞬,胡小蛮却犀利的捕捉到了眸间。
心,已经不疼了,只是有几分空洞的感觉,令某种东西一点点抽离,以着自己无法挽回的速度。
“我会杀了你!怎么样,这个回答还满意么?”胡小蛮唇角上挑起一抹弧度,笑问着面前的人,隐在袖内的手骤然攥紧,指甲嵌进掌心而未觉
视线渐渐在日光下模糊,眼角有几分冰凉,不知道是泪,还是风,迷了眼睛,杀了他啊?怎么会舍得,花满堂,我没有告诉你,如若真的是那样,我会离开你,离得很远很远,要你永远也找不到,那样便永远都不能再相见
记得我说过么,因为爱过,所以不能接受两两生厌,所以我会离开,彻底的离开
“小姐,这会的风有些大了,快些回屋吧。”翡翠在身边催促着。
“恩。”胡小蛮点了点首,起身,在翡翠的搀扶下往寝房走去。
走着走着,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着身边的人:“翡翠,那只小白猫怎么不见了呢?我记得先前它不是怀了小猫了么?”那只小白猫是花满堂不晓得从什么地方弄来送给她的,一身的白毛,只有几个黑黑的小斑点,很可爱的样子,她很是喜欢。
“哎,一个月前小产了,怀着的小猫都掉了。”翡翠很是惋惜的说着。说完,察觉身边的人身子一僵,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迭忙,噤了声,小心翼翼有几分不知所措的看着身边的人,心里满是懊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胡小蛮却是笑了笑道:“那真是有些可惜了。只不过有的东西,不是自己的,便不能强求。”
翡翠懵懂的在一旁听着,小姐最近怎么总说些她越来越听不懂的话。
进了屋子,刚暖和过身子,点朱便走了过来,将一封信递到胡小蛮的眼前说道:“小姐,您的信。”
胡小蛮本以为是胡府的家信,接过来在瞧着信封上有些陌生的字迹时,微微蹙起了眉头,打开,看着信上的内容,唇角却是渐渐笑开,有了一抹淡淡欢愉的弧度
“小少爷。”李兴自院子步出,迎面碰上了走过来的身形。
瞧见他自自己的院子方向出来,花满堂心里一纠以为又是小蛮怎么样了,便皱眉急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去了?”
“回小少爷话,有一封少夫人的来信,奴才这刚给送过去。”
“哦。”花满堂瞬时放下心来,接着漫不经心的问了声:“是胡府的家信?”其实心里早已这么认为。
李兴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送信来的人说他是自京都来的。”
“京都?”花满堂的眉头皱的很紧很紧。
“小姐,是哪里来的信?老爷差人送来的么?”点朱瞧着她面上近日难得出现的几分自心底而发的欢愉,不觉心情也好了起来,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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