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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乞网龙(龙凤玦)(寄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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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独那几个老乞丐总是不放心,怕她太招摇会引来无妄之灾,十天半个月没连络就紧张得茶不思饭不想,频频假公济私的要乞丐们看紧她。

    谁能有乞飞羽的好命呢?无父无母还能过得自在惬意,破衣草鞋怡然自得。

    她是生来让人嫉妒的。

    「小子,来到我的地盘不先拜拜码头吗?」一只肥丑的大黑手眼看着要取走碗中的三两碎银。

    护银如护命,乞飞羽捧着破碗身一缩,後退了两步,「这位大哥好风趣,松化镇没溪没河的,哪来的码头呀?」

    「你敢给老子装傻,要命的话就把银子送上来,惹恼了老子便教你趴着行乞。」一拳打瘸他。

    「我本来就趴着行乞呀!是今天趴累了才坐起来舒舒筋络。」很勤劳吧!

    也才睡个小觉罢了,哪知脚一麻,不舒展舒展怪难受。看看周遭人们畏惧的神色,她的心中已有了底,就算教人撕了骨肉也是自个儿倒楣。

    门前的雪自扫,瓦霜就留着过夜好了,惧怕恶势力是人之常性,她不好连累乐善好施的叔叔、伯伯们,不然下回哪来的好心人?

    天真是没眼呀!他连乞丐的银两都不放过,她该不该替天行道?

    「你……你戏弄老子……」王大麻子气得直咬牙,他没见过这么想死的小乞儿。

    乞飞羽无力的挥挥手,「你误会了,我是小乞丐,不是唱大戏的相公。」

    「你再给老子装疯卖傻试试看,要不要我先把你的门牙打断?」他抡起拳头耀武扬威。

    「不要啦!少了门牙会很丑,影响我乞讨的行情。」脏没关系,至少要五官端正讨人欢喜。

    身上有七个不大不小的补丁,过大的蓝色裤是某位大户人家小妾的庶子好心施舍,经帮里的小婶稍做修改,未再长高的她穿了两年,舒适得懒得换新。

    她不是讲究富裕生活的怠情人,得过且过才是乐天知命的,和其他流离失所的苦难儿相比,她可是幸福多了。

    有吃有喝还有屋檐遮,风不刮、雨不淋,大水淹不到她的臭脚丫,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喔!不,那七个老天真的妄想异动,居然动到她的头顶上,企图推她入火坑去当人上人,拿着一根碧竹棒打遍天下野狗。

    说起她不如人的武功,三两下打狗功夫只够打打牙祭,真要杀人手会软,帮主之位若由她继承,不用三年就拱手让人了。

    而且额手称庆,笑得最大声的人肯定是她。

    「好小子,没见到棺材不落泪是吧!老子的刀可是磨得很利。」这小子是真笨还是假笨?

    乞飞羽非常爱惜生命,大刀一劈她跳得可远。「小心呀!砍到肉会痛耶!」

    「原来你会一点武功,难怪敢在老子面前猖狂。」不给点教训,他怎么在镇上混下去。

    「不不不,小乞丐不会武功,小乞丐被狗追久了,所以闪得快。」快是她的保命之道。

    「你说我是狗?」

    奇怪,他干么脸色一阵青一陈白?「大哥身体不好吗?你长得像头熊哪有狗样,难不成大哥会缩骨神功?!」

    「你……找死!」王大麻子脸皮抽动得厉害,握刀的手直想往她身上劈。

    「刀是很危险的武器要拿稳,小乞儿的命不值两毛钱,要你一命抵一命太过意不去。」啧,如他所言,刀锋磨得还真亮眼呀!

    一刀割下去多疼,她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疼,没事磨得那么利干么?瞧他手臂有如树干一般粗,只需挥个一下就够她受了。

    打是打不输啦,可是手脚动太多会流汗耶!她要吃多少才补得回来?

    那群乞丐也太不够意思了,她一个小乞儿在这受人欺凌多可怜,好歹冲着「同行」的份上来解困,人多势众嘛!光用吓的也唬人。

    唉!她的命真歹呐!难道七口袋子没系在腰上就看不出辈分,非要她大声吆喝才算数?

    不过说出去大概没人相信,年纪轻轻的她怎会是七袋长老,八成会被当成骗子毒打一顿再送丐帮总舵,然後义父兼师父的丐帮帮主必会大笑一场骂她活该,好好的少帮主不当搞出走,打死是天理。

    话说当年义父在破庙的神桌下睡大头觉,突然有个婴儿被塞入他怀中,他迷迷糊糊地当是草席便往背上一放,就这样带走了她,一别千里远。

    乞儿没有名,胸前一只精琢的蝴蝶玉玦刻了「飞羽」二字,因此以乞为姓飞羽为名。

    至于她的亲生父母是谁没人在意,就当是观音托子,一干乞丐头可怜惜得很,片刻不忍放手的轮流抱养,她才能长得又可爱又惹人疼宠,皇宫内的龙子凤女都不一定有她的好福分呢!

    「松化镇内我最大,你惹到老子就是踩到王法,看你要命还是要银子。」王大麻子将大刀十分有劲的一扫。

    呼!好险,差点削掉她的头皮。「有话好说嘛!不然我的草席分你一半躺,碗也借你好了。」

    瞧她多大方,生财工具和风光地都分地。

    「你当我是乞丐啊。」这下不只是银子问题,还有他的面子。

    要是连个小乞儿都压不住,以後他王大麻子有何面目在地方上收取保护费?岂不让人笑破肚皮。

    一想到这里,他大刀挥得更勤,每每都相中目标用力一砍,可是小乞儿滑溜得像尾泥鳅,一闪身就擦衣而过,连个小补丁都没碰着。

    砍不到人他火气更旺,胡砍乱劈地朝那蹦来跳去的小人儿猛力挥舞,不少店家的门柱因此遭到波及,她也跳得好辛苦。

    「停——」

    乞飞羽一根打狗棒往地上一插,王大麻子也累得往着大刀猛吐气,两人相距不到三尺远,仿佛老狗追小鸡般有趣。

    这番情景看得众人目瞪口呆,不知该说小乞儿福大命大胆子大,还是该防着王大麻子的大刀往自个儿身上砍?

    「你……你有什么……遗言要……交代……有屁快给……老子放。」死乞丐,个子小倒挺会跑的,害他老是砍不中。

    哼!你喘我也喘,乞飞羽故意喘得像快断气般,「遗言只……有……一句……你的裤……裤腰带……掉了……」

    好累哦!她为什么要学他喘气呢?

    「啊!」王大麻子低下头一视,满脸横肉顿时全涨成猪肝色,「你解的?」

    「大哥太器重小乞儿了,我忙着逃命都来不及,哪来第三只手替你服务。」嗯!好粗的大腿,和他的腰差不多。

    他边拉边打死结地握不住大刀,眼神凶狠地往四周一横,看谁敢笑出声。「老子今天不杀你誓不为人。」

    「不当人你要当什么,猪狗牛羊会比较幸福吗?」她认真的思考着。

    也许飞禽走兽快乐些。

    「你敢骂我是畜生?你等着喂狼吧!」刀一提,他招招要人命。

    「附近有狼吗?我觉得野狗的可能性……」吓!他使了老本扫街呀!刀风一起教所有人纷纷回避。

    乞飞羽如林中云雀般轻盈,一下子跳向左边,一下子小短腿往右边溜走,看不出半点招式却教人拿她没辙,杂乱无章地分不清该往何处砍。

    她真的没啥武功啦!可逃走的本事倒是练得很精,闪刀的动作太过灵巧罢了。

    她是这么认为,然而手中的打狗棒迟迟不出,一味地处于挨打状况,让人替她捏一把冷汗。

    「你别跑,让老子砍一刀。」可恶,就不相信他能钻多久。

    笑话,她看起来像呆子吗?「不成耶!大熊哥哥,小乞儿的馒头夹肉还没吃。」

    她一说,大夥儿全犯迷糊了,她刚刚还一副有气无力的垂死样,怎么才一会工夫就精神十足地忙着逃命,是求生意志在支撑吧!

    「你还叫老子大熊,我不阉了你的命根子泡酒就不姓王。」给他死!

    「哇!好粗鲁哦!你瞧打酒的桂花婶都羞红了脸。」她随口一指。

    管她是不是桂花婶,满街脸红的女人都在此限,反正她是新来乍到,一个也不识。

    「浑你的小乞丐,她是老子的十三妾小红娘,你给我少乱瞄。」还问,砍他个十八段。

    喔!红娘婶,真糟蹋了。「脚好酸呀!我不跑了。」

    乞飞羽冷不防地往地上一坐,收不住势的王大麻子因使劲过度飞过她头顶,摔个四脚朝天,鼻青脸肿地吃了一嘴泥巴,还让刀口儿削下一大块臂肉。

    「你……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哎呀!你流血了。」干么想不开往地上趴,五体投地要拜天吗?

    「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血一直滴,他磨牙硬撑。

    「我劝你最好不要。」拿起腰後的破蒲扇,乞飞羽状似优闲老叟般扇着风。

    「死到临头还敢放大话,我送你下地府。」他将大力高高举起。

    「我大哥来了。」她指指他身後,打了个小哈欠後顺手卷好旧草席。

    「谁管你大哥来不来,还不是一个乞丐……」

    王大麻子下意识回过头,两颗眼珠子瞬间都凸了,一张臭气熏天的大嘴阖不拢,面色泛青地直发抖,全身泛着寒气。

    那是……索命阎王呀!

    「奇怪了,我大哥又俊又潇洒,你用不着崇拜得像天神现身,他是凡夫肉体啦!」咦!大家怎么都一副见鬼的表情?

    不知情的乞飞羽一头热地挽住那位华衣公子,状似亲密地往他小腹轻轻一捶,当场引来一阵清晰可闻的抽气声。

    「滚。」

    好冷哦!谁在她的头顶吐气?「喂!我大哥叫你滚,你把刀拿稳些,滚的时候才不会阉了自己。」

    「是你滚。」冷冷的声音又落下。

    「大刀哥是你滚喔!我大哥脾气不好,他弹水能成冰,化云成血,还不赶快滚给他看。」真是不懂事。

    王大麻子惊得全身都僵硬了,连提腿的力气都没有,发青的脸色已转成腊白,两手抖得不成样。

    有这么可怕吗!「大哥,你是杀了他爹还是淫了他娘,他怎么一脸惊悚的表情?」

    搞不懂耶!顶多她刚认的大哥身後有四尊不苟言笑的大木雕,但论起块头来他还能挨个几下,怎么这会他僵掉的脸皮像是死了三天的尸体,一剥就会落了张人皮面具?

    嘻,难道她的幸运之神又来光顾,她随手一捞就是狠角色,吓得大家屁滚尿流。

    「放手。」

    「大哥衣服穿少了吗?今儿个天气不错,满适合喝碗热鸡汤。」好久没进补了,她的胸瘦了一点。

    「你想死吗?」一只冰凉沁骨的巨掌箝住她的颈项,不带任何温度。

    乞飞羽将视线往上一移,不太在乎地说:「很少有人不喜欢我,况且残杀手足是件不仁道的事。」

    话一出,更大的抽气声不约而同响起,大夥儿都认为小乞儿死定了。

    「你不怕死?」

    嘶!好像更冷了。「夏天抱着你入睡一定很舒服,不用担心会热过头。」

    「你胆子够大。」华衣公子的五指紧紧扣住她的咽喉。

    「而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人。」她向来不吝啬赞美,不过这似乎激怒了他。

    「你、该、死——」

    眼前黑雾边来,可她仍笑笑的说:「我的运气一向很好,我赌你杀不了我。」

    说完,她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倒向要她命的男子怀中,嘴边犹带着一抹胜利的笑容。

    **************

    「冷魅,他交给你。」

    嘎?!

    原本面无表情的四大护卫之一冷魅顿时错愕不已,他和众人一样以为小乞儿已死于主人之手,可是……

    「有问题?」

    冷魅镇定地恢复冷然的表情,「他的棒子是否要一并带走?」

    瞧他连昏迷时都死命的抓着,可见这根打狗棒十分重要。

    「折了它。」

    「草席呢?」

    「扔了。」

    「人呢?」

    「地牢。」

    「是。」

    如此简单的对白已教人寒了心,这位华衣公子是多么冷残。

    一入悲情山庄永无安宁日,悲鸣似杜鹃,泣血刺心犹不足,鬼魅奔窜——

    在向阳日。

 第二章

    风悲云这三个字代表一连串不幸的开端,他的一生就像一场悲剧,是上苍刻意安排的折磨。

    他出生那日风起云涌,连下三个月的大雨,使得田园庄稼毁于一旦,原本身康体健的祖父母在探视他之後竟无故病逝,找不出病因。

    七岁时,爹亲练功走火入魔,以自戕方式了结一生,起因是爱子生病而分心,因此心神不宁才造成这憾事,此後外界便流传他有克父之嫌。

    一年後,娘亲上吊自杀,悬颈的红绳是他终日拿在手上的小饰物,而当时他就站在底下仰望娘亲的死相不落泪,冷血得像恶魔,于是弑母之说再度传出。

    之後,他的兄弟一一死去,连唯一的妹妹也在及笄时以银簪穿心而死,风家一门包推妻妾十三人士在他弱冠之前死亡,每个人死前都和他有着某种程度的牵连。

    他十六岁时娶妻,可是妻子却在成亲当日死于他手中,每一位到场宾客都亲眼目睹此一骇人情景,但没人敢挺身指责他不是。

    因为新娘子在拜堂时突然吐得七荤八素,经他一把脉,发现她已有两个月身孕,所以该死。

    後来他陆续纳了数名小妾,但几乎没有一个能活过半年,不是死得莫名其妙,就是怀了孕却胎死腹中牵连母体而死,无一能安然度过。

    总而言之,凡是与他太亲近的人必遭横祸,他是天生带难者,命中注定孤寂一生,谁近其身谁就命不保,克父克母克亲友。

    因此,他不许人靠近自己,年届三十寡情冷漠,独居在寒月楼,服侍的仆从只能在他离去时才可进屋整理、打扫,其他时间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他是寂寞的,老一辈的仆从都晓得他不是无情人,只是迫于无奈必须无情,其实他心中的苦涩不足以道于外人知。

    而新进的仆从则畏惧他的威严及冷血传言,每每口齿打颤地不敢直视主人,只要他稍一冷言就吓得厥过去,半夜恶梦连连地抱着棉被哭泣。

    外界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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