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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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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缘没料到自己一句话便忽然像是让这女子饮下了‘催/情药’一般逮着自己便亲起来,先是一愣,后忽然意识到旁边还有人便欲伸手推拒,哪曾想这人明明没有喝过酒却带了一股子酒香味道,随着她的接近和亲吻,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推拒的指尖便软柔下来,整个人的思绪也跟着有些模糊
“虽然不知道能有多长时间,不过反正你们都只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才答应我的,所以没关系的吧!”
模糊的,女子带着温热酒气的声音,悄悄说着,语调里那些许的悲伤,让思绪模糊的男子在那一个刹那竟生出一股能够体察得到的错觉。
而那错觉显然只能支撑一会儿,因为下一刻他迷糊落入人怀里。
巫瀛隔着窗户接下一具软趴趴倒在自己身上的身体,一怔!
而待在佛缘旁边的小捻子也是一愣,明明王爷并没有和那人接触到,怎的——忽然,那从女子身上散发出的浓郁酒香气味因为风的关系也吹到了小捻子鼻子底下——
“你喝了酒的?!”
“酒?没有,我今天没”
虽然不晓得小捻子怎么突发奇感,巫瀛却也直觉的回答,答到一半忽然也嗅到了自己满身的酒气,猛的脸色大变。
她忘了这位王爷是沾不得酒的!
可是——可是她自幼便像是泡在酒缸里长大的,身上怎么可能没得酒味?
便纵是,便纵是她现在把酒给戒了(莫说这戒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自幼喝下的那些也已经入了她骨子里,一旦发热兴奋时便会自然而然的撒发出来,可——
他们这样,还能亲热么?!
她只要一兴奋,散出的味道重了些他就受不了
望着巫瀛面色大变的脸,小捻子也意识到这会儿是个什么问题,不免‘噗’的一声笑出来。
而在巫瀛怀中的男子,不免苦笑,方才那里去的家伙,如果当时就晓得他这样怕酒,他还能正常从那奇怪的地方走出来?
“你,你先扶我过去坐下,再,让小捻子带你去沐浴吧!”
虽然心中烦闷,可这会儿都这样了,她还当如何?扶着人入到屋子里的榻上,她便瞪着那显然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少年。继而悻悻的去洗去她一身酒味。
于是这个无间她原本所设定好的东西,就这样荒腔走调的变成了这样。
可是巫瀛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事情竟然还真是只是个开始!
更没有想到的是,频率之高,让人望尘莫及。
是日夜,对于没有一纸婚书但并不妨碍同住一室的两人来说,是第一次。午间未完成的事情,莫说是巫瀛,便是佛缘,在看到那与天朝女子截然不同的女子,端着烛火朝着自己走来的时候也忍不住心口略略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良辰、美景、佳人——虽说自己不算,可这男人这样漂亮应该能算的吧
巫瀛心中想着,面上便自然带了笑意,而且奇怪的还有一些腼腆的情绪,被她隐藏得极好
可好死不死,那午间被人杀出了一条道儿的树上的花儿丛里,猛的传来一声女子的调笑:
“哎哟哟,我的好王爷你这都被人给吃过了,分一些给奴家如何?”
那声音听在人耳朵里,实在不得不佩服那发出声音的人那古怪得让人几乎要起鸡皮疙瘩的调子,巫瀛想,她是一辈子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发出那样可怕的声音!
她原是朝着床的方向走的,正巧路经房间里那个小桌,便干脆将手边那小烛搁在桌子上,一抬手便将自己放在墙角边的饮马空抓了握在手中,而抬手的瞬间,人也已经朝着窗户的方向奔了过去。
不过奔是奔,这期间却也竟然让她寻得空隙转头望了眼那坐在床边的男子。
而原本不看,她也没什么,可这一看却让她吓了一跳!
那坐在床边的人这会儿竟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仿若他正等着什么好戏上演的模样,更甚至——她隐隐觉得那人甚至是有些期待,可是——期待什么?看她打架么?!
佛缘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笑着什么,可不得不说今天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比他一整年来的乐子更多,而平日里那些他即使是很努力也无法表现得出的七情六欲,这会儿竟无需努力便轻而易举的出现让他有些惊喜。
或许,她便是自己那‘异女’也说不定啊
心中想着,便益发对着那身子已经跃出窗子外头却还扭着脖子望他的女子笑得更甚。
啊啊
巫瀛被那一笑笑得心口狂跳,整个人差点儿没一头朝树下栽下去。
“你是巫瀛?”
怎么又是这句话?
临栽倒树下的当口巫瀛一把抓住边上的栏杆一个潇洒翻越人便堪堪落到栏杆上,她干脆坐在那里,单手握着饮马,却好像在耍玩儿一般的让饮马绕着自个儿手腕划出一圈又一圈的圆。
而当她听到对面那女子的问话,脑袋里第一时间反应出来的便是——怎么又是这句话?难不成以后每来一个就要问一次?
可她还未当开口回答便听得那女子又道,
“我当会是个什么样的狐媚子压了这位爷,啧啧原来佛王爷啊,你竟然好这口?早说嘛!你早说,姐姐我也把自己给弄得五大三粗再在脸上涂些丑人药你喜欢什么姐姐会不给你!”
伴着那声音出现的,是个走一步几乎就要摆上三摆的蛇样女子,丰满的身子搭上那不一盈握的腰身,还有那一走三摆的调调巫瀛觉得自己面前那走过来的女子不是人,怕还真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妖精了!
但是奇怪的,她没从这女子身上感觉到什么恶意,除了那像是融入骨子里,让人觉得容易起鸡皮疙瘩的嗲音之外。
那女子没像午间那个男人一打照面便直接动手,可是巫瀛也不敢放松警惕。但是奇怪的是,屋子里那人却慢吞吞走了出来,出来后看到她坐在栏杆上头便就走了过来,挨着她,
“十娘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
那女子缓步沿着楼梯而上,巫瀛看她说话间一挑眉,凭白就翻出无限风情来——而听着这一来一往,怎么的,难不成这还是认识的?更甚者似乎很熟?!
胸口浮出一股闷,闷闷的跟与小七在一起那样就却依旧得不到他的心那般的难受可是,如果是旁人的东西,她是决计不会要的
【016】 花家十娘
“十娘!”
极委屈的声音,却带着怒怒的调子从院子后头一道拱形小门闯了进来,而紧随其后的,是一抹纤长身影像阵风似的卷了进来!
那是个少年,而此刻面上又怒又带委屈,还有因为奔跑而有的略微喘息,但那双眼睛却从进来起便一直瞪着那背对他的女子。
巫瀛看得清楚,那叫做十娘的女人在听到少年声音时眼角上扬的弧度,以及对着佛缘作出的奇怪表情——说不上是什么表情,只是那样子一星半点儿的情人样也没有,于是她便更是狐疑了。
反倒是身旁的人略的弯下腰,靠近她耳边:
“十娘是当初我从今日中午那人那边离开时遇到的,她与那少年,算是我救命恩人。”
说着话,视线落在那少年方向。
这会儿巫瀛到是看清了那少年的模样,细细长长的,五官却说不上多么出色,只是搭配在一块儿却也看着十分的舒服——当然了,这是不看那少年此刻的表情。
少年年纪不过十七八的样子,而这叫做十娘的却是成熟风韵的女子,可为什么她竟觉着这两人关系不一般?
而像是要应证她的猜测似的,那少年一跑过来便一路奔到那叫做十娘的女子边上一把就将人给环住,而那瞪视着佛缘的眼睛,竟凶狠的像头小狼——还是头被人占了地盘的狼。
“我不管你对十娘打的什么主意,我告诉你,她是我的,我的!”
少年说着,不,应该说少年是在喷着,巫瀛几乎能感觉他喷出来的口水——可想而知这少年到底是用了多么大的力道在吼着这几个字儿。
偏生这被喷的人却面上却完整的一副一字表情,什么变化也没有。
不过少年的敌意倒是非常充分的表现了出来。但是因为挑衅了人却没得到应当的反应,少年环住女子的身子便作势欲扑,仿若要扑过来咬人一般朝着那一星半点儿的受害人模样也没有的男子。
少年扑过来的速度极快,巫瀛虽然并没有觉得他有多大的威胁,但身体却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一个侧身翻过栏杆瞬间便挡在了佛缘身前。
前后不过刹那。
原本这也没什么,佛缘自出生起争着抢着要在他身前挡去威胁的人成百上千,便是当今圣上也曾在遇袭时挡在他这宝贝弟弟身前,但就是如此,也没人曾见过他面上有任何一丝改变,总不过是那副天生的模样。十娘算是他少有的几个称得上熟悉的人之一,自然是清楚他这种性子,是以此刻看到那女人挡在他身前,而他竟奇怪的浅浅释出细微的笑意
花十娘这才终于认真看了巫瀛一眼。
十娘是花家长女,但其母却不过是花老爷二房,但这个二房却原本是花老爷的原配,不过是因为生下的是女儿便由妻贬了做妾,是以原本十娘的出生便是她娘失宠的理由,自幼便不得母爱。若非后来十娘十来岁时展示出的经商天赋让花老爷又注意到这母女二人,或许花母也还是不怎么见待她的。
花家是天朝花卉商贾之首,原本世代皆是男子当权,是以花老爷的重男轻女倒是其来有自,可结果谁也没想到倒的是——花家到了十娘这一代,竟让她给夺了权,所以这花十娘的身份是花家这一代的家主。
说起来这还是有段理由的。十娘原本看似也只是个寻常女子,虽然有着经商天赋,花老爷看重这点便一直让她帮着家族生意,这点看在家中几位兄长眼中自是不快,等到了花老爷一死,接手的花家长子便胡乱给十娘许了一门亲事——这原也是没得什么的,因为花家的地位身份放在那儿,这许下亲事的一方也并不是什么龌龊之辈,是天朝大学士之子荣泽,偏那长兄觉得自己被个女人压过了这样多年心中不快,便怂恿那蠢蛋未婚夫未娶先纳妾,还是一纳一双!
如此一来不得了!捅了十娘的马蜂窝,她一怒之下便乘着兄长接手家中事务是日之短一日翻天夺权,更甚者,还跑到那蠢蛋未婚夫家中拐带了人家幼弟——也正是此刻嗷嗷直叫唤的少年,容澈。
而其后花家在行事作风上便开始亦正亦邪起来,此为后话。
却说这会儿十娘认真看了巫瀛,细细打量,凭着她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巫瀛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个面貌极寻常的女子,在天朝街头可能一抓一大把,当然也没到她之前玩笑时说的那样丑,只是并不算漂亮就是了,还有那一身不像女孩子的气质这算是不同寻常之处吧武功很好倒是听说过,出身巫马族,还是天朝第一位女将军倒是也算得上个奇女子了。
佛缘的隐隐笑意算得上今日所来的一点儿小小惊喜,不过她今日所来一是来看笑话,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真能压了他,二也是来给他报个信——十娘眼中的佛缘其实一直停留在她救下他的时候
那时他刚从谣风那里出来,天空下着大雨,电闪雷鸣,她带着小鬼自那附近经过便进了座破败的寺庙躲雨,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年蜷在角落里,奄奄一息的样子。而他看他们进来,什么也没说,明明虚弱得看起来马上就要死了,却竟然不向他们求救,而正是因为如此,她这才起了好奇把人给带回了花家庄。
在庄里他几乎不怎么开口,有很多时候一整天都蹦不出一个字儿,可不知怎么的她却一直觉得这少年极是寂寞,总给人一种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仿若随时便能羽化飞仙了似的,所以她便给了他多一些的注意力。而这注意则让那位小太岁心慌意乱了起来,便时不时的去挑衅人家。奇怪的是他竟然也回应这敌意——十娘不晓得他是不是觉得这敌意太新鲜了,反正每次面对容澈他便总会多说上几个字,而这几个字则是非常,非常轻易便能惹得他蹦蹦跳。
十娘想着,眼里透出笑意,却正巧听得:
“狗不教主人过也,十娘不当做些什么?”
巫瀛没曾想自己竟能听到这话从他嘴里发出,霎时僵硬。
而另一人则反应更是剧烈:
“你说谁是狗?!”
那少年霎时就像是被针扎了屁股似的跳起来,却左右绕不过巫瀛,不免恨恨道:
“躲在女人后头算什么?孬种?!”
气不过,继续:
“你,对,就是你,听说你压了他?你什么眼神?这男人除了一张脸能看以外还有什么?”
让自己权当墙壁的女子没想到当个墙竟然也这么容易被人倒霉头,被人指着鼻子训了起来
“虽然你看着也不怎么样找个像我这么好的男人自然是不可能的可是至少能找个比他强的这家伙手脚无力弱鸡一只除了那张脸倒是能去青楼当当小倌简直是一无是处你干嘛把自己标准降这么低?!”
少年一连串的话中间竟然没一个停顿,不可谓不是强人,而言辞里那股骄傲的孔雀般的调子听得人发嗷,巫瀛本是好性子的听着,可听着听着却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道:
“小家伙挺可爱,”
全场静默数秒
忽然一股大笑声冲天而起,笑得巫瀛愣愣的,视线对上那笑得连腰也站不直的拽着那听了她说的话几乎喷出火来的少年的女子,心中想着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巫瀛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下意识视线便对上佛缘,却看得他眼里也竟是笑意,不免有些尴尬的闭上嘴,不说应该就没的错。
十娘这会儿倒是真晓得了些为什么这位爷选了选去就选了这么个主儿,这女人实在是太哈哈
笑过之后那女人倒是很容易的说了来的理由:说是这王爷的资深一位爱慕者,蝶妆传人的女儿听闻了他们的事儿怕是没多久就会追过来。
巫瀛是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有什么需要特别说明一下的,今日午间的事情就是个前例,再来也一样。但是能让人特地从许多当中挑出来讲,那所谓的蝶妆传人恐怕还是有其独特之处,是以巫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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