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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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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一霎,某个厚脸皮的女人一瞬间爆红了整张脸,滴得出血来!
  巫瀛这辈子都没有一刻比此刻更不知所措!
  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曾惊慌的心飞速的跳动着,可自己唇上那生涩的吻,生涩的唇,却让她,让她——
  屏住了呼吸,闭上了眼睛,她以自己并不适应的方式温软的让这人在自己面上亲吻。
  佛缘的亲吻经历除了曾有被偷吻和遭她的强吻之外便是什么也没有,但偷吻的举止他无需,而强吻——他做不来。是以此刻只是浅浅的摸索,心中竟奇异的泛出一小朵一小朵喜悦的花儿。
  这样吻,对于巫瀛来说实在是慢得温吞,可她极有耐性,忍耐了体内疯长的想要把人一下推倒肆无忌惮的欲/望。
  并不晓得这人到底在自己唇上折腾了多久,可她觉得很久很久,久得,她甚至觉得换了她的话,说不定都够将人吃拆入腹了。
  那浅啄亲吻的男子才慢吞吞的尝试着伸了舌小心翼翼的开始对着她的唇攻关,但是已经被弄得浴火焚神的人哪里还再受得了忍得住?于是一张口,便若狼虎一般携着自个儿唇舌长枪植入的闯到人嘴里,火辣辣的感觉,一瞬便席卷了二人。
  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亲吻和这女人似乎情动便隐约散出的酒香味道让佛缘觉得自个儿被亲得有些飘飘欲仙,是以关于什么时候被推倒,什么时候少了衣料,什么时候得了欢愉,什么时候察觉了女人的魅力,他便一股脑的给模糊掉了。
  最后就剩了清醒之后望着与自个儿一般光溜,趴在自个儿身上有些昏昏欲睡的女子,和她身后入眼的一片白花。
  事后巫瀛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是被人赤果果的勾引了,而每每望见自家那只神佛似的面孔,竟诡异的只想象得到他快活时那,美到极致的模样——耳朵根子便总是忍不住的沸腾起来。
  而同一时刻,一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云海前将军的墓碑附近干了这样的事情——虽然她是被勾引的,巫瀛想——可总还是——于是有一段时间一见着卢存她便忍不住的觉得心虚。
  至于卢存,他虽是晓得巫马族女人随性,但到底也不曾想过竟大胆到此,所幸的是他并不知道这些,否则怕是会不管如何的将这两人的皮给扒了!
  第二日,十二王爷来了云海的消息便犹若一阵春风,自天朝这个边缘小地方带着翅膀飞了出去。
  与前任守将不同,巫瀛并未住在军营反是带着佛缘一道入住了久被闲置的将军府。原本她也是打算与陆老将军一般的,但这位爷竟然千里迢迢跟着过来,怎么的也不能让人跟着她一道住那里的,不是?
  是以佛缘来的第二日原先将军府里经常闲的能拍蚊子的下人们便个个的忙碌起来。一连忙碌了三日,偌大的将军府才略略的整理出了些模样,巫瀛与佛缘二人都没有多少行李,住进去便是需带个人就好了。
  一人一骑从军营里出来,二人这会儿正朝着将军府而去,后头遥遥跟着小捻子元维等人。
  云海县的市集在傍晚时候特别热闹,虽是边远小镇,但在原来守将的治理下这里到也算得上是人安居乐业的所在,敌对的纳错人便是打闹也很少入得县来。
  巫瀛与佛缘二人骑在马上,交错着半个马身,每经过一处便自然惹来无限注目。而这场景自然不适合谈情说爱,两人便也就这样要紧不慢的走着。
  市集上的热闹声不断,小捻子与元维加了那侍卫三人跟在后头几乎是用挤得这才能勉勉强强跟上。
  “我说我为什么也非得这会儿跟着去?”
  抱着自个儿不多的包袱,元维小声抱怨。
  这王爷将军两人住进将军府自然没的说,可他一个小小参军为什么也得跟着去?就算是去也好了,为什么非得这会儿跟着凑热闹?
  又一次努力越过一堆人潮,元维开始忍不住发牢骚。
  小捻子望了他一眼,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忽然发现前方路上一阵嘈杂,那两个骑马的人也止住了步子,便住了口。
  “将军,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摇摇便听得自己正前方向有人扯着嗓子直嚷嚷,巫瀛停下一个翻身便下了马。
  而她刚落马,自己正前方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便梦的扑了过来,来人经过一番狂奔,原本该是梳得整齐发这会儿张牙舞爪的散着,面上有些惊魂未定,却是个营中小兵模样。
  巫瀛一把拽住人,止住他慌乱的步子,不多言直接道:
  “发生了什么?!”
  “将,将军,许副官,许副官带人跟纳错乌达将军打起来了!卢管事又不在,你快去,快去救人啊!!!”
  小兵的声音,惊慌失措,巫瀛能感觉他身子似乎还打着哆嗦,而这小兵话音方落,四面的小贩们亦一道露出了惊恐样子。
  巫瀛忍不住好奇,虽然她对云海人暂时还没什么好感,但至少感觉得出这里人并不是畏惧权势武力之辈,怎的这会儿一个纳错将军便能让这些人露出这种模样?
  略皱起眉,她记得自己前几日来时这些家伙们可是一丁点儿也不怕她的刀的——巫瀛忘记了在天朝人眼里,或者其实说是除了他们巫马人之外大多数人眼里女子都是没啥用的,所以她便是背着把巨大的刀四处乱走,也少有人会将她放在眼里。哪怕是已经封了将,她也不过是天朝众将之中的一抹小小点缀,如是而已。
  此刻这小兵之所以来寻她,其实并不是完全是因为她守将的身份,而是一来卢存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得死马当活马医的找找这个听说能与卢管事对战的女子;二来——视线落在一旁端坐在马背上神情柔和的男子——这位才是主因。
  随便拉个天朝人问问,他们不见得对那女将军有多少话题,但这位佛王爷,却是无人不知的。
  如是许副官与众人被纳错那位乌达将军伤了损了,这位王爷在,救救人也是可以的。
  “那个叫乌达的,很强?带了多少人?他们现在在哪里?卢管事人呢?”
  巫瀛的视线也随着小兵落在佛缘身上,一瞬间知道了小兵心中所想,便也顺着看了佛缘一眼,下一刻自然落到小兵面上,问。
  “强,非常强,以前只有路老将军能制得住他,这会儿便只有卢管事,他带的人不多,但是许副官人更少,就在城门外头,说是,说是咱们天朝没人了,连女许副官气不过”
  小兵没说下去,不过说不说巫瀛也晓得那来者必然是踢馆来了,自己如果这个时候不能给那什么乌达个下马威,这云海自然不得消停,只是奇怪,卢存那人不是说守护好云海是他的愿望么,怎么会忽然不见了?

  【025】 乌达之死

  心中狐疑,但是一旁小兵却一径催促她快快快。
  “你跟不跟我去?”
  这一问,她其实只是想知道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小兵的心思她知道,但是佛缘的样子却并不能让人清楚他到底想不想救人——巫瀛的心思也很清楚,她只是想知道他想不想,如此而已。
  佛缘却并不应答。
  自幼时被发现自己有治愈之能起,他曾无数次被人当做救星一般存在,所有人都觉得他有这样能力便一定有那慈悲的心,可是——谁规定他能救就一定要救的?
  每年的三日,是他与皇兄定下的约定,那三日之外,他的能力由自己做主,救与不救随他高兴。
  这会儿被问,他也晓得自己面前这女人的意思,但是,如果她也以为他真是神佛加深油盐不进的那种人——不知道怎么的,佛缘心中略升起些许不快。
  而这些许的不快也很清晰的印在了他的眼睛里,软笑的眼睛,浮出一抹堵塞的味道,落到巫瀛眼里让她看了清楚,于是也不再多言,一面却将那一直催促她快快快的小兵一把拎起来甩到马背上,惊得人哇哇直叫:
  “啊啊啊——将,将军你干什么?!”
  小兵的尖叫没得来相应的理会,甩人上马的女子一把扯了缰绳调转马头,就在马儿屁股上甩了一鞭子,继而狂吼一声:
  “跟着我!”
  便在那小兵的尖叫声里速度极快的飙了出去,那样速度,竟比这被甩了鞭子的马儿更快!
  四面的人皆是面面相觑,但那马背上的小兵这会儿却刷的一下闭了嘴,他没见过人速度比马还快的,这,这新来的将军——是人吗?!
  慌张的抱住马儿脖子,那傻了的小兵一路紧盯着一直在自己前方的女子,心中有种惊魂未定之感。
  其实巫瀛一直都属于单打独斗,并逞强好武,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哪里都去得的人。是以这会儿她想也没想就单带了个小兵冲了去救人。但是也不得不说她的功夫还真是到了登峰造极的火候,天底下真没几个人能从那饮马下躲过。
  所以,当她出现在城外交战的双方场地的时候,便也注定了局势必然发生改变。
  虽然说多数时候个体的力量是抵不过总体,但当个体的力量实在是出离于寻常的强大时,这也会是一股改变局势的力量。
  乌达是出滦县第一勇士。正值盛年,从前总被云海那老家伙压着,自是不曾甘心过,原本以为那老家伙一死,这云海县自然就是他们纳错人的囊中之物,却未料忽然出现了个什么管事的,该死的残废!竟也没让他从这云海讨上些便宜!
  气得他要死。恨不得寻了机会剥去那残废的肉,碎了他的骨!
  但结果接手云海的竟不是他——他也不知道这天朝的皇帝老儿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派个娘们儿来守这里!
  虽然乌达听说过巫瀛曾经与他们纳错人的一战,但是当初哪战是有天朝那位大将佟长战,是以他并不以为然。这会儿听得卢存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消息,便率了些许纳错精英寻衅滋事来了。
  而当他遇到的抵抗不过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将软得好笑的抵抗时,他甚至觉得待会儿他回去可以跟他们守将说说多带些人来,一鼓作气拿下这云海算了!
  乌达所用的兵器与巫瀛一样,是一柄巨大的长刀,刀身通体黝黑,日头下隐隐还散着寒光,此刻这柄长刀正架在许副将的脖子上头,刀口锋利,割破了人的皮,渗着血,让那黑刀刀锋散出股嗜血的诡异。
  巫瀛到场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幕。
  说不上来气不气,那被逮着脖子流血的男人正是那日几个跟着起哄与自己对打了一通被她三两下解决的家伙当中的一个,所以她并没有什么护短的心态——只是,所谓打狗也得看主人,这会儿应该算是旁人已经欺到自己鼻子上了,她再不动作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乌达在看到来的女人时视线不免露出一丝异样。
  他知道这新来的女人是个用刀的,从前那一战有些活下来的士兵们说过有个会用刀的女人,但他不以为意,毕竟一个女人能做些什么?
  于是这会儿看到巫瀛,视线落到她身后那柄长刀。
  继而不免露出些许鄙夷:
  “女人用什么刀,这东西是咱大老爷们儿用的,你这小娘们儿该哪儿去哪去,到这儿凑什么热闹?!”
  在乌达眼中,能用刀的,特别是这大刀的,就该是壮的跟小山似的爷们儿,这才显得大气,这忽然冒出来的个女人,个头不大,那刀都看着像比她人长似的,简直笑话!
  巫瀛闻言,忽然笑出声来:
  “你叫乌达?”
  直接问,仿佛根本就没看到他刀下那个倒霉蛋儿似的,
  乌达不想这女人怪怪的,这种场合笑?笑他个娘的!
  心中咒骂,自然没得好话:
  “你娘的,老子的名字也是你叫的?我看你这娘们儿男人味怕是都没尝过,跑这来做什么?给哥哥我送肉来的?娘的,你这德性,送我我都得想想!”
  鄙夷的视线从巫瀛并不太漂亮看着也没太丰满的胸部掠过,道。
  而他的话瞬间引得四周的纳错人哄堂大笑,一双双放肆的眼睛也跟着一倒下作的落到人身上,换了旁的女子,这会儿怕不是羞都得羞愧到死了。
  却未料这遇到的女人是个厚脸皮的主儿,不仅半点儿羞涩反应没有,反倒是一双比之那些汉子更放肆了些的眼落到乌达身上——
  “姑娘我男人尝没尝过这事儿不劳你操心,至于送不送你肉——”
  巫瀛的话音落在那个‘肉’上,身后长刀便像是变幻的魔术一般落到了手上,艳艳的红色一霎时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血光,而同一时刻,一条五指还隐隐抽搐的手臂便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落到了所有人的视线范围之内!
  但更可怕的是,那被砍掉了手臂的纳错将领,竟然是等到了自己手臂已经落到了地上,视线看到了的时候这才尖叫着发现自己的手没了!
  “我喜欢新鲜的,这礼物如何?!”
  不太重的语气,但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场景里,显得格外的惊悚。
  一霎时四周望向这唯一一个女人的视线变得极可怕。
  乌达脸色霎时难看至极!
  他也是用刀的,自然知道要把刀,还是那张重量那样长度的刀用得如此地步,需要什么样的速度和力道!
  乌达其实也真是有些倒霉。他的武功,无论是在什么地方都会是个人物,偏他就是到了出滦县,就是遇到了路老将军,就是遇到了卢存,更就是——遇到了这个叫做巫瀛的女子。
  便真个的失了能在这历史上留下一笔的资格。
  但他到底也算个人物,不可能一见如此就仓皇逃离,而属下的手臂被砍,也自是怒不可遏,手底一重,那原本就被他刀架住的副将,立时做了刀下亡魂!
  “大爷我的还礼更不错!”
  说着,黝黑带血的长刀便若暴风一般带着狂躁的杀气划破了空气砍向了巫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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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城的风一如既往的吹着,空气里四散了浓郁的血腥气味,独剩的一个孤单的纳错将士满面惊恐的奔跑在回去出滦县的沙路上,而他的身后一个渗着血的包裹里,他们出滦县的第一勇士的头颅,就放在里面。
  他在疯狂的奔跑着,脑海里不住的翻腾着除了自己以外每一个人被砍杀时那样惊恐的模样!
  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用刀最快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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