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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佛-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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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说什么呢?
她是那样正确
自己的心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充斥了这个女子,他已然是不知道了。
可是,在他回头时,在他终于意识到了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在那里了。
佛缘这样的念头方从脑海中划过,自己身体后面某处软弱的位置那突如其来的侵入在刹那惊吓了他,一道他自己都不曾料想过会出现的尖锐叫声自他惊惶的唇瓣溢出,震得这表里不一的客栈里数个夜里并未沉睡或者是睡得不够沉的家伙们猛然一惊!
那几个与店小二王效一路货色的家伙们被这一声尖锐的声音叫得是浑身一抖,继而那无数的骂娘声便自这几个不咋地的货色嘴巴里吐出来——
“妈的,那狗屎王效还真得手了!”
“□的姓王的,男人也操得这么爽!”
“啧啧,王效啊王效,能耐啊!”
于是在第二天一早,这几个耐不住性子巴巴跑到店小二屋子外头打听昨夜战况的家伙没有发现人的时候,可以想见他们的表情。
而至于一声尖叫之后,这声音的主人僵硬成了石头的样子,让那个始作俑者是十分的满意。
那僵硬,持续了有好一会儿,那个被碰触了禁忌地方的人才终于回过神来,
“你,你,你,你到底,到底,你到底在碰我哪里?!”
烧得全是红色的面孔上是全然的羞窘之色,言辞里亦全是哆嗦,佛缘僵硬的身体感觉着那个被自己奇怪的地方夹住的东西还在里面!
身体,犹若被人点了穴道一般紧绷着,
“拿,拿”
哆嗦着,说话似乎都变得没有办法条理清晰的人,像是中了风一般,怎么的都没办法把那一句话说得清楚。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摆出了一副我什么也没干的表情,忍笑望着这话都说不清楚的人,非常清楚的感觉到那个夹住自己的位置隐隐的颤抖,和这人下意识紧合起的双腿间肌肉痉挛一般的抽动。
巫瀛在自己做出如此举动的前一刻其实也没有想到这样多,她并没有太过于的想法,只是试探性的想要找到这人的快乐点,未曾想,居然一击即中。
或许男人不行是件在绝大多数的人看来非常可怕的事情,可她不知道怎么的,似乎并没有太大感觉,反倒是让一个不行的男人,在自己身旁绽放这种近乎挑战一样的事情让她兴致盎然!
于是,非但没理解的把自己作恶的指头退出来,兴致恶劣的女子是不退反进的越往那温热的更深处插了进去。
可怜作为被实验对象的某个人,咬紧了牙关忍耐着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他可是个王爷!
在如何,在如何也是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耻辱的念头在那个益发推进自己身体里的细小指头蠢蠢欲动的时候越来越浓,佛缘第一次知道气得不行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瞪视着这个在自己身体里恣意妄为的女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然后,
在那蠢动的指头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碰触到了某个奇怪的位置的时候,又一声让佛缘感觉到战栗的声音,居然以着一种几近欢愉的调子从自己的嘴巴里破出,让人颤抖不已。
再然后,
巫瀛发现那由始至终都是软趴趴的某个小东西上头,居然溢出了细细的乳白色
于是某种不得不说是奇怪的欢愉方式,就在某个人的尴尬窘迫非常里,被人以一种不可抗拒的方式定了下来。
【060】 刮目相看
次日,客栈里一声极其尖锐的救命声,让这个客栈内的人都知道了昨天晚上有个倒霉的家伙误走了小道,被困了一夜的事情。
被冻了一晚上的店小二先生十分愤怒的对自己身旁几个熟人抱怨着自己昨天明明走的是正常路线却居然迷路了!
在他无尽的诅咒了这个该死阵势之后,忽然发现自己身旁的几个人一脸莫名的望着他。
“怎么了?”
王效莫名其妙的看着同样莫名看着他的几个人,问
“昨天晚上你被困在阵里,那把四楼那个美人儿给弄得直叫唤的是谁?!”
王效一怔,木木的望着自己身旁的几个人,一一从他们脸上看到完全一样的抑或之后,低声骂了一声娘,继而说道:
“你们怎么听出来叫的是男人的?!白痴啊你们!那屋子里原本就是两个人,一男一女!”
“妈的,没想到那女的睡死了也能□醒,见鬼了!老子的美人儿居然这么生猛!”
身旁的几个人这才忽然想到昨天晚上听到的叫声的确是调子颇高,着实不大像是男人,继而都是啧啧称奇的对那女人模样的美人儿的生猛表示赞赏,然后各自发表出今后在干这美人儿的时候必然也一定会让他这般叫出声来。
如此,才不至于被美人儿给比下去。
王效恼怒的看着自己身旁这几个家伙,想着昨天夜里自己倒霉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一甩袖子转身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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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所谈论的主角,却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终于有一个清醒的。
可怜昨天晚上倒霉的某个人在被人寻得了似乎能够得到快慰的方式之后便折腾了许久,在他迷糊的记忆里,似乎自己是在天方白的时候,才终于像是累垮了一般的睡去的。
可是,
清醒的脑海,酸疼奇怪的身体,却在看到身旁那个,八爪章鱼一般拽着自己,依偎在自己身旁的人安静的睡脸落入眼帘的时候,生出无限欢喜。
真是
糟糕的感觉!
佛缘动了动自己可怜的身体,轻手轻脚下了床。
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裳上头沾了些许细微的血迹,面上居然觉得有些热了起来。
哪怕自己极力克制,那股隐隐热气却还是让他在盆子里自己的倒影里面看到了那张绯红的面孔,而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额间那狰狞的伤痕似乎也变得可爱起来。
真是可怕的感觉!
用水轻轻擦拭了衣服上头细微的血迹,让它们被慢慢的晕染开来,继而褪去绝大多数的颜色,又用手拧了下这个位置,佛缘轻拍了自己的衣裳,又轻拍了拍自己酡红的脸,视线无法克制的又落回到那张昨天晚上发生了许许多多事情的床上,以及,此刻那平静睡在床上的女子。
然后,那种无法克制的富足和快活,让他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嘴角往上勾起的弧度。
果然是糟糕的、可怕的、要命的感觉啊!
打理清楚了自己之后,这位已经不知道应该再干些什么的尊贵王爷,傻乎乎的朝着那床的方向走了过去,傻乎乎的坐下来,傻乎乎的看着那个还是在睡的女人,傻乎乎的笑。
而更傻的是,这样傻了还不够,他居然笑了一会儿之后猛然低首在那睡着的人唇瓣轻轻印上一吻
一切的一切,所有的白痴举动,都像是那些戏文中情窦初开的少年第一次坠入爱河时一样,变得痴傻起来,哪里还有曾经那个神佛一般的王爷冰冷慈悲的样子?!
佛缘也知道自己这会儿的所有举止都蠢得不可思议,可是,他却根本无法控制,他脑袋里的那股理智就像是已经脱离了他的这具躯体漂浮在自己的脑袋上方,看着这个蠢笨的自己一个劲儿的犯傻却已无能为力。
他不知道自己如此的白痴行为到底持续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这一日似乎都有些飘飘然,哪怕是床上那人已经醒过来,坐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会做什么?”
佛缘看到昨夜那个几乎是一只黏在自己身上唇边的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才忽然猛的一震,从自己那股白痴一样的欢喜情绪里醒了过来。
“什么?”
“没听我在说你在想什么,昨天晚上吗?”
似乎将自己的愚蠢的模样一一都看在了眼底,自己对面那女人居然带着那种让人看了就想打的表情微笑着说出如此恶劣的话来。
可明知如此,佛缘却还是一滞,强烈的感觉一股热气朝着自己的脸迎面喷过来,霎时便闹了个大脸红。嘴巴上自然也没敢接下话去,只得益发紧的闭紧了嘴,有些闷气的看着这人的笑脸。
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一种方式,怎么感觉着自己像是初夜过后的小媳妇儿,无论是自家夫婿说了什么,都是羞涩异常的样子!
佛缘在自己心底检讨了自己这种要不得的情绪,然后非常努力的克制那股蠢动的白痴感觉,继而强迫自己沉下上扬的嘴角,努力想要把自己变成原本的那个人。
他不知道,他的如此模样,每一个分毫都落到了自己对面的人眼底,而那人眼底的好笑和得意,则以着一种乘着‘火箭’(古时候的烟花)一般的速度蹿升,也让那个人心情变得十分十分的好。
不过,两个人都傻,可没得好处。
是以巫瀛在非常满足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努力调试情绪之后变得严肃的又一次问出来之前那个因为对面人发春而没有听到的问题:
“你会不会什么挣钱的行当?”
说着,略微停顿,但却似乎并不是停顿下来为了让人回答,便又继续了下去,解释一般的说道:
“我们用衣服换的银子只够在这家客栈住上半个月,这半月之后我们可能就什么都没有了,”
“另外,昨天晚上的事情”
佛缘努力压制下那种蠢动的白痴情绪之后,好容易认真的听得自己对面这人说着话,却忽然听到她又一次提到昨天晚上,面上的潮红在那一瞬便有又一次升高的趋势。
不过所幸的是,巫瀛接下来的话让这股趋势降了下去。
“对我们来说应该算得上是一个警告,进来这家客栈的时候就知道这怕不是个容易待的地方,如果不是没啥钱到真是应该早早换处地方去住。”
“所以当务之急,是找个事情干干,不然就真是坐吃山空了。”
说了一堆,自己面前那人却只是一味听着,巫瀛终于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望着他。
“呃,我,我没做过事。”
尴尬异常的杵在她的视线里,佛缘忽然觉得没有做过事的自己好藐小,男人的话,应该是可以养家的吧虽然他是王爷,但这些事情自然不会不知道。
“我想,呃,我应该可以去做教书先生。”
那股尴尬在藐小的感觉之后退去,佛缘终于觉得自己那股白痴情绪有些消散的趋势,于是冷静的说出了以上的话。
“唔可以试试,我也去找,看有没什么能做的事情。嗯,那好,这就样定了。别的也不说了,我们先出门看看吧!”
对于他的回答,巫瀛没觉得意外,毕竟在她自己的脑海中,这位就是个大少爷的形象,而自然嘛,大家的那些个公子哥儿们看,有哪个干过什么事儿?这位说他能教教书,估计是个上学时没经日里偷懒睡觉的算是不错了。
于是巫瀛决定先出去看看有什么事情可做再说,便先起了身。
见状,她对面那位一夜之后受了不小打击,心里头千头万绪终却化成痴傻欢喜的男子也无言的站了起来,表示赞同。
所以巫瀛便朝着屋外走了出去,知道自己身后那男子是跟着的,没有多余言语。
但是让她想不到的是,她的步子才将将跨出门栏,视线亦恰恰的落到走道的木板上巫瀛的昨日的记忆十分的清晰,她记得自己因为担忧此处环境而特意一路观察往上,绝对绝对的看清了这一路上的所有一切,甚至某一个小小的摆设,她这房间外头,绝对绝对没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泥土脚印才对!
瞪着门外地木板地上那有的湿有的干有的半湿半干被带出一地混乱脚步的样子,惊讶非常!
昨日夜间的事情,还有这人昨夜的情况,让巫瀛都心知肚明这家店里那小二打的什么主意,可再可怕的店,就算是黑店吧还没到真扯破脸皮的时候,这种打草惊蛇的玩意儿白痴也知道要隐藏的吧?!
还是那店小二真有如此肆无忌惮?!
巫瀛在跨步出门的一霎那,浑身上下闪过一丝哆嗦,每一处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想到昨夜的自己,她那都是在干些什么?!若不是昨夜那些人不知道因为什么没有动手
额间冷汗,隐隐渗了出来,她有些庆幸昨夜的无事,但也在这一瞬间打定了主意待会儿出门之后就再不要回来这里——天晓得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儿?!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她身后那除了昨天夜里之外,几乎是一径沉默什么事儿都不大发表意见的男人,却忽然冒出了一句话:
“果然有人来过了。”
一句话,七个字儿,如果是从巫瀛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她不会意外,毕竟她也想到一定有人回来,可从她身后那男人嘴巴里说出来就大不一样了,而且,听这口气像是他早就算着了?
从对屋子外头的一片狼藉的惊讶里收回自己的惊讶,巫瀛转过身去对那个昨天晚上和她有过了深层次的接触的男人表示了她的惊讶:
“你知道?”
她一直以为这位就是个公子哥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而她面前,佛缘似乎对于她的惊讶没有一点儿的惊讶,却与往日不同的朝她露出了一抹浅笑,笑容里有些因为昨日的那些惊世骇俗而带上的小小的窘迫,但更多的,却是一股让人看了十分安定的自信。
“这小楼分五层,层层有阵,应是有高人居于此,不过我们来时那小二模样奇怪,我便在之后下楼进餐时将你我二人屋外阵势略略的动了一动,”
佛缘说话言辞里从始至终带着的那股冷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褪去的,可居然褪得那样彻底,此刻看来,便是面上有那狰狞伤痕,却隐隐有着比他往日,面容还在,异能还在的时候,更要慈悲温柔了几分!
于是,这些日一直与他呆在一处的女子,不免面上露出了比之前更要惊讶的样子——一为他所言,二,则为这样谈吐、姿容以及风度。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原本一直以来对于这个男人只觉累赘,甚至在昨日夜里也只是因为欲念而选择从善如流,一时快活就一时快活的女人,这才真正张大了眼睛,正眼看了失去了记忆的自己所带出来的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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