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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女喜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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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鲁公公正式做寿,来贺的人很多,你不要乱跑。”
“您身体还难受吗?真的不要看大夫吗?”
他不经意瞟她一眼,虽然昨晚的结果不甚满意,但也收获颇丰,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不难受了。”
一会落寞,一会又高兴了,喜怒无常啊这是。映桥尴尬的笑笑:“那太好了。”
这时府里的丫鬟来送热水,映桥过去接应。季文烨瞅着她的背影,很认真的想,若图长久,还得她心甘情愿才行,威逼不行,还得利诱。
嗯利诱
☆、第30章
昨天是自家人暖寿;今天则是正式做寿,来的人一下子多了。映桥便有幸看见了几位同样没胡子的老太监;大概是鲁公公在宫里的朋友。
里外有锦衣卫的人站岗;又有刀斧手护院,人来人往;相互祝贺;好不热闹。映桥心里嘀咕,真是行行出状元,太监当好了;比大臣还风光。
季文烨会宾客时,将她安排和丫鬟去暖房吃东西。所以这一次不是‘乱跑’,而是主人允许的吃喝,映桥吃的心安理得。
这里算是鲁公公的外宅;他在宫里的日子应该多于待在这里,但是家里娇妻美婢,一点不比正常的富豪人家少。她一边吃着瓜果一边想,难怪好多大臣和太监死掐,这是有天然的仇恨,在读书人眼里,太监就该洗马桶扫地做低贱的活,居然敢比他们还风光,那肯定该死。
可太监们是皇上的家奴,皇帝乐意厚待家奴,谁管得着?
家奴
自己这家奴怎么就混得这样惨?
主人昨天应该是逗自己的吧,不会到时候突然耍赖不放人吧映桥忽然觉得嘴里吃的橘子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另外,他还经常说她自作多情,哼,自作多情的分明是他,谁会没事整天勾引他啊?!
想起昨晚的事,映桥浑身不舒服。
没心情,吃不下桔子了,她抹了抹嘴,准备找点别的吃。
这时就见昨天碰到的五姨娘出现在门口,跟守门的丫鬟说了什么,那丫鬟就走了过来,低声道:“五姨娘请你过去一趟。”
映桥没法推辞,疑惑的来到五姨娘面前,看她想做什么。五姨娘先朝她笑了笑,一副老熟人的样子道:“我还满院子找你呢,原来在这儿吃东西,你随我到前面来一趟,行吗?”
不行。映桥摇头,低声道:“主人不许我乱走。”
“不是乱走,就前面的回廊处,我跟你说两句话。”五姨娘抿嘴笑道:“就知道你是个女儿家。”说罢,推着她的肩膀,驱她往前面的回廊走。
到了回廊拐角僻静处,不等映桥开口询问,就见一个人影突然闪了出来,朝她抱拳作揖:“受冯某一拜。”
映桥懵了,仰头疑惑的瞅五姨娘。
五姨娘站在两人中间,对映桥介绍道:“这是冯员外,想求姑娘一件事。他朋友在京城犯了事,被锦衣卫的人逮进去了,还求姑娘跟你家主人说说,还望通融通融。”
“”敢情这是要从中间做人情,映桥心中哑然失笑,五姨娘真是高看她了,她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能帮得了别人,况且她和季文烨的关系,根本不是那样,吹不了枕边风。她疲惫的道:“这忙我怕是爱莫能助,我没那么大能耐。”
五姨娘笑道:“还是不肯帮这个忙,你从中帮着递个话就成。季大人走哪都带着你,你再说不上话,不是唬弄我们呢么。”
冯员外男子一脸诚恳,同时急迫的道:“小姑奶奶,您就行行好,我现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这是一点薄礼,就当我孝敬您的茶水钱。”说着,手中递来一个小荷包,看着鼓囊囊,一看就塞了元宝。
可惜这份钱她真的赚不了。映桥仍旧摇头:“我就一端茶倒水的丫鬟,使不上力的。我得走了,主人发现我不见了,要打的。”说着,转身要跑。
五姨娘拦住她:“你不帮着说话,替我们递一封信也行的。老弟,快把信塞给她,叫她拿着。”那姓冯的就把那荷包和一封信塞到映桥手中,口中好话说了一堆。
映桥蹙眉,不得已拿着信,闷闷不乐。五姨娘笑道:“你什么都不要说,直接将这信给你主人就行了,茶水钱你自个留下,没人会知道的。”
映桥偷偷瞥了眼荷包里面,见到白花花的银锭一角,心里顿时一震。她只需把这封信递到季文烨案头,这笔银子就是自己的了。
见钱不眼开的,毕竟是少数。
尤其这笔钱能救命。
天人交战一番,她咽了下口水,瞅着五姨娘和冯员外,慢慢后退,退了十几步后,突然把信和荷包放到地上,喊了声:“对不起,我实在帮不了这个忙!”然后撒腿就跑。
五姨娘和姓冯的没料到她会这样,原地干瞪眼。
“堂姐,你不是说她是季大人的屋里人吗?怎么瞅着没半点气质,说真的,从第一眼,我就觉得她不行,果然果然。”
五姨娘啐了他一口:“呸,是啊,哪有你能耐?!靠我的关系做掮客混饭吃,也敢自称小员外,我都替你臊得慌。这忙我帮不了了,叫你的客人等死罢。”说完,一扭身也走了。
—
话说映桥急慌慌跑到前院,找个人多的屋前站着,就怕五姨娘再把她拽走。惊魂甫定,她靠着墙壁歇息,闭着眼睛喘了几口气,再睁眼时见季文烨进了院,她像见了救星似的,赶紧跑到主人身边。
季文烨冷声道:“你怎么又乱跑了?不拿链子拴着你,我看是不行了。”
映桥立即表示这不能怪她,一五一十的将方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
季文烨听罢,哼道:“看来五姨娘是误会了,以为你是我的枕边人。幸好这银子你没收,否则我肯定饶不了你!”
“我心里明白,所以我一点都没动摇!”她一本正经的道:“严词拒绝了她!”
他握住她一只手,冷冰冰的道:“这次你坦白了,我就饶了你。若你敢背着我收黑钱,我就把你这小手剁了!”接着又怀疑的问道:“你真的没收他们的钱吗?”要不然,她有赎身钱,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真没有,我现在就一穷光蛋!钱袋子比脸还干净。”
季文烨勉强算是相信她了,领着她往正厅走,须臾开口道:“昨天晚上,你不还说做我的姨娘是奴才吗?你现在连正经姨娘都不是,顶多是个跟我关系亲密的丫鬟,就有人巴结你了,你还觉得是奴才吗?”
能被随便卖来卖去,没人身自由的都是奴才。映桥懒得解释,干脆装傻。咬着一截手指,呆呼呼的嘟囔:“刚才的桔子好甜的都没吃完”
根本没在听他讲话?!季文烨怒而瞪她。
映桥决定犯傻到底:“好饿啊,主人,什么时候开席啊?”
季文烨嘴角抽了抽,哼哼冷笑了两声,奈何不了她,便不说话了,领着她去赴席了。
映桥的心思不在筵席上,只想着离开鲁公公这里后,回自家看看。纵然这处再繁华奢侈,也与她没关系。
傍晚时分,贺寿的人陆续离开,季文烨走的很晚,天黑了,才带着映桥离开。
他一直扶着额头,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整个人不大舒服。于是映桥‘好心’道:“爷,您不舒服的话,先回府吧,我自己回家就行了。前面的路口,我一个人下轿,走一段就到了。”
季文烨的当务之急是重新让映桥相信她,便微笑道:“我答应过陪你一起回去的,肯定要陪着你。”
其实她并不希望季文烨陪同,于是内心暗暗流泪,脸上笑道:“谢谢您。”
季文烨知道云映桥有个不成器的老爹,年纪甚轻,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年少。敲开门后,眼见映桥朝一个不足三十的男子叫爹,季文烨不禁呆了一下。
他在南京的大堂哥也就这个岁数,没法忍受一个才比自己大七八岁的人做老丈人。
“爹——”映桥见父亲健健康康的,高兴的道:“我回来看您了。”
云成源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小厮打扮的是自己的女儿,又抬头看了看她身旁的男子,瞧他的穿戴和气质应该是个人物,一时猜不出他的身份。
“这位是”
“是四少爷。”映桥道。
云成源无比震惊,接着是恐惧,季文烨怎么来了?他为什么来?他先行了礼数,接着提心吊胆的问:“四少爷,我家映桥是不是犯错了?”
季文烨道:“没有,进屋在说话吧。”叫随从把守院门,大步向屋内走。
映桥道:“少爷,您先坐,我去烧热水沏茶。”说着,麻溜的往厨房去了。云成源慌了,突然要跟季大人相处,他毫无准备,只能硬着头皮随他进去了。
季文烨心情也不好,上下打量云成源,这么年轻,却有这么大的女儿,感觉实在怪异。
云成源同样心中汹涌着各种各样的想法,季文烨为什么会来?他来做想什么?是不是欺负过自己的女儿?
“云相公,年纪甚轻,超出我的预料。”季文烨环视屋内一圈,视线重新落在云成源身上:“云相公平日都做些什么?生活可还过得去?”
“回、回季大人的话。草民略会书写,找营生糊口不成问题。银两也攒了一些,从牙缝里挤也能挤出一些银子,日子到了一定会把映桥赎回来。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舍不得她为奴为婢。”
季文烨面无表情的道:“父母心,很正常,不过映桥在我身边生活的很好,这点你放心,我没把当她奴婢看待。”
云成源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干脆豁出去了,直接道:“把她赎回来后,我要把她风风风光光嫁人,我是指明媒正娶那种,不能叫她受苦,给人家做妾。”
这话云映桥昨晚上已经说过了,是段不愉快的回忆,如今云成源又来唠叨,他心烦意乱,一拍桌,恶狠狠的道:“我知道!”
云成源吓了一跳,腾地站了起来,浑身发抖:“你你知道我也要说”
这时正好映桥端着洗好的茶盏进来,见屋内气氛诡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怎么了?
☆、第31章
映桥见父亲浑身筛糠似的;而季文烨鲜见的面露怒火,心想肯定是父亲说错话,触怒了季文烨。
她才离开一刻钟;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映桥打圆场,“少爷,您吃炒栗子吗;我见厨房里有一盆,这就给您端来,栗子养胃,您方才喝了酒,正好吃一些。”
季文烨冷淡的道;“我不吃。”
映桥有些尴尬,眼珠一转;又对父亲笑道:“爹,厨房没水了,您帮我打一桶拎过去吧,我实在拎不动。我给您端蜡照亮,咱们往井边去吧。”
云成源忙道:“好,咱、咱们走。”说完,转身忙出去了。
“少爷,您等会,水马上烧好。”
季文烨没说话,只在心里想,你们父女去说梯己话,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见屋内寒酸简陋,除了一个破柜子外没别的家具,他不屑的哼了声,就你这样的人家,能把云映桥嫁到什么好地方去。
话说映桥跟父亲来到屋外,她拽着父亲的衣袖到了厨房,压低声音道:“爹,刚才怎么了?他怎么不高兴了?”
“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云成源到底是个男人,而且祖上有过富裕的日子,他的父亲和祖父是如何收用家中美婢的,他多少见识过一点。季文烨一个大男人,若不是对映桥有非分之想,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来说那些话。
“没。”
“那他有没有想要把你怎么样的意思?”云成源道:“他刚才跟我说没把你当奴婢我猜他话里有话,不当奴婢就是存了别的心思,肯定是想收用你!”
“怎么会,他把我猫儿养,整日说要拿链子拴着我。”不过映桥也觉得季文烨没事就摸她一把的举动不大好,所以也不敢太反驳父亲。
“反正我已经跟他说你死都不会当妾室了,咱们云家的姑娘不给人做小!”云成源激动的道,就差发誓如果季文烨想霸占映桥,就从他尸体上踩过去的话了。
哦,所以四少爷才会生气。难怪哩,昨天晚上自己鄙视过他的姨娘了,今日父亲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戳他肺管子么。映桥道:“您请放心,我从没想过做小的,我相信四少爷也没这念头。”
“你别管他有没有,你以后离他远点。”
“我在他身边做事,怎么远离啊?”
云成源好歹小时候家境富足,对内宅的见识还是有点的,他敦敦教诲女儿道:“你别收他的小恩小惠,对你不轨,你就拒绝,不能给好脸色!他就知道你秉性不是那等攀高枝的了。”
怎么听都像是找死的招数,不给季文烨好脸色的话,不会挨打吗?
“总之你要守住!别跟主子勾勾缠缠的,等到日子就讲你赎出来,给你找个好人家。”云成源说到自己赚钱,语气欢快多了:“我跟着你江叔在醉月阁替人填词,别说还真赚到了钱。你猜有多少?”
“十两?”
“十五两!”云成源高兴的道:“这才几个月,就赚到了十五两,攒够五十两一点都不难,不是,是不动那五十两一点都不难。”
映桥喜笑颜开:“真的?”昨天还愁赎身钱,今天就听说老爹能赚到了,她忽然觉得云开雾散,阳光灿烂照耀到底,如同新生了一般。
云成源一边笑一边点头:“果然是个来钱的道儿。”突然又严肃的道:“爹一定会把你赎出来,然后风风光光把你嫁出去,坐过花轿的就是比偏门抬进的强!”
她头一次觉得父亲这么有男子气概,也十分欣慰,仿佛好日子就在眼前招手了:“嗯,我再熬一熬就过去了,您别担心我了,四少爷真不是强占民女的人!”
云成源气哼哼的道:“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男的。
“我会尽量远离他的!”她握拳。
这时就听外面有唤道:“云相公,云相公——”似乎是从院墙上来的,映桥好奇的到门口往外张望:“爹,谁在叫你?”
两人的注意力被呼唤吸引去,谁都没注意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是你江叔”云成源应了声:“就来——”然后低头对映桥道:“我去跟他说两句话,就回来。”便出去了。
其实厨房有水,水壶也坐在炉子烧了,方才要父亲打水不过是借口。父亲走后,映桥在厨房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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