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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芦花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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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培早在韩罄书来之前就过来了,只是看见韩罄书和她说话便没有出声,他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也看到了那一刻的芦花,他心动的同时也感到心疼,明明是个懒人,那么瘦弱却能承受这样的辛苦。
感觉到有人在身边坐下,芦花侧过头看去,“你怎么在这里?”
严喻培笑道:“你怎么老问我这句话?我在这里很奇怪吗?”
芦花摇摇头,没说话,她真的很累。
严喻培蹙眉望着她,如果你在大一点,我是不是可以抱着你。“恭喜你!”
芦花点点头,她微微侧过身,无力道:“我身上全是油烟味,你坐远点。”
严喻培背对着她,反手拉着她靠上来,说道:“这样我就闻不到了。”
芦花无声地笑了笑,“胡说八道。”不过就算是胡说八道她也不想动了,全身的力逐渐散去,她靠在他身上,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就这样眯着眼看着满空繁星。颈脖子上有什么东西轻轻滑过,迷糊间想起来,是来阜康县的时候从箱底拿出的玉佩,那上面有平安喜乐,另一边则是…喻培。有这么一个人,感觉还不赖。
严喻培嘴角挂着微笑,坚持着让她感觉舒服的姿势,希望她能把他当作依靠。
二丫出来的时候,看见他们背靠背坐着,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柔美的就像今天师父做出来的特色招牌菜。她轻轻走过去,对严喻培说:“严少爷,师父睡着了。”
严喻培一愣,轻轻扭头看去,芦花清丽的面容近在咫尺,以往灵动的眼睛此时因疲倦而紧闭,小巧挺拔的鼻子轻缓地呼吸着,略薄的双唇微微向上勾起,即便不笑都让人感觉到欢喜。他似乎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看过她,只觉得她灵秀动人,此时才发现她的温柔恬静。抬起手扶着人,在二丫的帮助下转过身抱起熟睡的人,按照二丫的指示把她抱回房间里去。
二丫跟在后面笑眯眯地看着,暗道,严少爷对师父可真好!他那动作,他那表情,嘿嘿不对!“等等!”
严喻培准备把芦花放在床上的动作一顿,不解地看向二丫。
二丫急道:“师父每次下厨都要梳洗更衣,她最讨厌床上有油烟味,你要是这么放下去,明天她就该生气了。”二丫说着就往外跑,跑到门口想起一事,回头说道:“严少爷,你再坚持会!我这就叫人打水来!”
严喻培僵在原地,看着怀里睡的安稳的人,宠溺地笑了笑。
等水的功夫,严喻培抱着人打量起房间,他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竟然有一张书桌,桌上还堆了不少的书本,还有摊开的纸张。紧了紧手,往书桌边走去,低头一看,竟是写了不少字。他俊眉轻挑,这字可真够糟的!不过她什么时候会识字的?他竟然不知道!
还想再看的时候,二丫已经让人抬了大桶热水进来,二丫身后还等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人走到严喻培跟前,“我来吧!”
二丫连忙说道:“严少爷,你把师父给我们吧,你快点出去!”
严喻培难得闹了个红脸,把怀里人小心翼翼地交给对方,快步走了出去等离开了春满楼,才深呼了几口气,压下心里的那股悸动,他都想什么呢
等在门口的小厮看着自家少爷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少爷,你怎么了?”
严喻培目光凌厉,瞪了他一眼,“我没事!回家吧!”小厮连连点头,暗道,少爷好可怕啊!
芦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松散着头发舒服地躺在被窝里,翻个身抱着被子想了会,忽然坐起身喊道:“二丫!二丫!”
正在院子里洗漱的二丫蹬蹬蹬跑进来,“师父,怎么了?”
芦花指着自己,“我,那个,我记得昨天喻培到这里,后来,我是不是睡着了?”
二丫点头,理所当然道:“是啊,还是严少爷抱你进来的。”
“”芦花瞪大眼睛看着她,“他抱我进来的?然后呢?”
二丫笑道:“我说你不喜欢床上有油烟味,让他多坚持一会,然后我就去打水了,水来了我和门儿还有两个婆子帮你泡了会热水。你闻闻,应该洗干净了,没味道吧!”
芦花呆呆地低头闻了一下,“是没有。”猛然想起二丫刚说的话,抬头道:“你让他坚持会,什么意思?”
“没地方放你,让严少爷坚持多抱你一会呗。水来了我才赶他走的!”
芦花扑通一声倒回床上,哀嚎道:“二丫啊二丫,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哦!”
二丫扑在床上,歪着脸笑道:“师父,严少爷对你真好,要是你们成亲了,昨天我就不赶他走了。”
“”芦花僵硬地转过头,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你最近真的皮痒了!先是说没地方放我!我是一个物件吗?放来放去!放是这么用的吗?现在还打趣我!你我要让李掌柜扣你的月钱!!!”
二丫腾地起身,大呼冤枉,“我错了我错了!可是没地方放,这是真的嘛!!”
芦花抓起枕头丢过去,“二丫!!你找打!!”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更的早吧,呵呵,我又爬来求个评论!
昨天码到凌晨2点,明明知道今日早班,还不知死活的熬夜,之后导致今天一天都半死不活的
7473新章节
芦花把自己捯饬好,舒展着胳膊腿往大堂走去,水根和李掌柜早就在大堂里对着昨天的账本了。走过放着早点的桌子,顺手拿个包子啃着,懒洋洋地走过去,探身凑上前,“昨天怎么样?”
李掌柜和水根同时抬头看着她;李掌柜笑道:“现在时间还早;怎么不再睡睡?”
芦花咽下包子,笑道:“醒了就起来活动活动;昨天大家都挺辛苦的;就我一个人赖床,我会不好意思的。”像昨天那样的场面,掌柜还能有清闲的时候?接待那么多客人;光是想想都觉得很费劲!伙计小二也是一个都没有休息;刚刚有几个报菜名的伙计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嗓子都有些沙哑了;一会给他们炖个润嗓子的汤喝喝。昨天厨房里的人更是跟着她忙得团团转,二丫忙完还照顾了自己;这么一想,芦花转身抱住二丫;拍着她的背轻声道:“辛苦了!”
二丫足足呆了几分钟,这三个字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自从被父母卖给人牙子,她在师父这里得到的照顾与感动超过了她以前的加起来的全部。二丫吸吸鼻子,忍住眼眶的湿润,说道:“师父,跟着你,辛苦都是幸福的!”
芦花松开手望着她,伸手从旁边抓个包子递过去,“你吃点吧,大清早就这么肉麻!”
几人吃着早点闲扯了几句,李掌柜看他们吃得差不多了,叫上芦花和水根到后院屋子里,摊开账本笑道:“芦花,昨天我们真正是开门红啊!”
芦花翻开了一下,不由地咋舌道:“这么多?”
水根站在她身边快速地往后翻了翻,兴奋道:“后面还有呢!你瞧瞧”
芦花一边看着,一边听李掌柜和水根的解释,除却昨天送出的点心、饮品、酒水之外,纯利竟然会如此之高!当真算的上是开门红!
合上账本后,李掌柜说道:“我一会给于圩那边写封信让人送过去,黄掌柜大概还在等消息,也让他们跟着高兴高兴。”
芦花点头表示同意,之后的事她就不管了,交给李掌柜和水根就行了。她溜达到厨房查看了一下,厨子厨娘们都挺自觉的,她新收的小徒弟门儿和阿虎跟着二丫在检收菜贩不就刚送过来的菜。
接下来的日子热闹且繁忙,偶尔芦花会回韩府陪陪二姑,严喻培每天都会在饭点过后芦花不忙的时候过来,两人东拉西扯的,倒是亲近了不少。
秋去冬来,立冬没多久,严喻培的文书就下来了,忻州涟庙县县令。收到文书的那天,严家老太太和严喻培母亲吴氏拉着他开始了一番语重心长。
“喻儿,你今年都十六了!眼看着年关到了,再过了年你可就十七了!当年你爹爹十七岁的时候,都有你大哥了。祖母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的孩儿啊?”严家老太太极疼爱这个小孙子,平日里严喻培爹娘要是说重了一句,老人家都能气哼哼的停一顿饭。宠溺宠溺,那是百分百的,还好严喻培性子好,没有被宠溺成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
严喻培挽着严老太太的手,靠在她身上轻轻晃着,眼角偷瞄了一下他母亲,叹气道:“祖母,我想找一个的人啊,以后和我要像我爹娘这样,恩爱白首,不离不弃。”
严太太吴氏瞪了他一眼,笑骂道:“老太太说你的事,你怎么扯到这头来了!回头让你爹知道,看他怎么管教你!”
严老太太诶了一声,“管教什么?我孙儿难道说错了?成亲虽是大事,却也急不得。我孙儿说的没错,这找的人那是要相伴一生的,可不能马虎了!”
严喻培大点其头,“祖母,还是您了解我!孙儿就是这个意思!而且我才刚刚接到文书,我想着还是以事业为重的好,将来也能给我媳妇一个安稳的生活,您说是吧?”
“男儿志在四方自然是好,可是你去涟庙上任,身边没有一个可心的人儿照顾,你让祖母和你母亲如何放心的下?”严老太太心疼地摸着他的脸。
严太太吴氏乘机说道:“母亲说的正是!喻儿,这几日来家中做客的几位姑娘,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我瞧着王家那位碧云姑娘就不错,知书达理,模样也生的不错,你若是同意啊,我就让人再请来给你看看。”
严老太太回忆了一下,这几日吴氏天天张罗着叫各家太太带着姑娘上门玩,倒是有一个叫碧云的,还真想起来了,便拉着严喻培说道:“喻儿,你母亲一说,祖母倒是想起来了,记得那叫碧云的姑娘文采还挺好的,你们不是还聊的挺高兴吗?我看着那姑娘不错,要不你上任之前再见几次?”
严喻培头大,他脑子转的快,权衡利弊,想了想说道:“祖母,其实孙儿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
这句话让两位太太傻了半天,严老太太激动地手都有些抖,连声追问是哪家的姑娘。严喻培低头假装羞涩道:“祖母,这事就我一头热,那姑娘年纪还小,只怕对你孙儿还没有那份心思。”
严老太太一听更傻了,她的宝贝孙儿这么好,哪家姑娘不喜欢啊?倒是严太太吴氏,眼珠一转,问道:“喻儿,你最近没事就出去,是不是因为这个?”
没等严喻培说话,严老太太眼里闪着亮光盯着吴氏问道:“听你这么问,你是不是知道这姑娘是谁啊?”
吴氏抬着眼角望着严喻培,半响才撇开眼神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姑娘应该是春满楼的大厨,以前住在湖塘口的时候两人认识的。那孩子今年应该”皱眉想了想说道:“才十二吧?孩子倒是好孩子,那年喻儿跟着村里孩子上山,那小丫头倒没丢下喻儿,拉着喻儿从山上跑下来,回家就大病了一场。”
严老太太认真地听着,完了说道:“听你这么孩子倒是不错,只是,喻儿啊!那姑娘是个大厨,这身份上,实在是和咱家不匹配啊!”
吴氏蹙眉道:“正是,她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倒是她二姑夫,老太太你也认识,就是咱们阜康县县令韩罄书。”
严老太太不满道:“县令侄女怎么去当了大厨?虽说是农村的孩子,却也是个姑娘,这就是说出去也不好听啊。”吴氏自然也是因为这点而不喜,如今听老太太的口气也是不喜,她便不出声了。
严喻培连忙说道:“祖母,您信不信孙儿的眼光?您这么了解我,应该知道我不会轻易看上一个人,我若是认定了,就不会放弃。她是大厨不错,可是她也是春满楼的东家。这段时日来的哪位不在说春满楼,你可知道那一场场一出出全是她的想法。祖母,孙儿喜欢的是她的人,她什么身份都不重要。祖母您不是说,只要孙儿喜欢的您就喜欢吗?”
严老太太犹豫道:“可是,这,她开酒楼当大厨,祖母也佩服她的本事,可是将来你入朝为官,她作为你的妻子,你怎么对别人介绍她,说她是名厨子?喻儿,这人不能光看着眼前的事,你也要想想将来。就她的身份真要嫁给了你,她也会有不少委屈的,别家的夫人太太会笑话她的。”
严喻培站起身,坚定道:“祖母,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让他人笑话了去,那还算什么男人?将来她若还是当大厨,孙儿会让自己变的强大,强大到可以做她的依靠,让一切的闲风细雨沾不了她的身。其实孙儿在被她拉着跑下山的那一刻,就认定了她是我的妻子,孙儿是不会放弃的。”
吴氏道:“你认定是行吗?若是她中意的并非是你,而是其他人呢?你连她是何心意都不知道,你如何敢说出这样狂妄的话。将来她要是嫁作他人妇,你还不放弃?喻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
严喻培道:“母亲,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岂是那种无赖之人!祖母,母亲,你们放心,我自有分寸,只是希望你们莫要再给我介绍各家小姐,白白浪费了她们的时间。”
这一场对话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最后严喻培和他祖母母亲达成什么协议就不得而知,总之严喻培是安闲下来了,不用每天面对那些莺莺燕燕,倒是抽出更多空闲去春满楼。
芦花知道他要去涟庙时,呆了半天,傻气道:“涟庙是哪?这地方的名字够怪的,感觉你像是出家,而不是去上任。”严喻培无奈之余给她普及了一下地理,得知涟庙和阜康县中间隔了一个省后,芦花泄气道:“那么远啊?何年何月才能把分店开到那里去啊!”
叹息归叹息,等严喻培一走,芦花就让人去书铺买了一本涟庙的县志回来,看到书上对涟庙的评论是潮湿阴寒多有虫蚁,撇撇嘴跑到药铺,求老中医给配了几个祛湿驱虫的香料方子,回头连夜缝制了几个香包,在严喻培来的时候塞到他手里。
“喏,就当是恭喜你上任的贺礼了,这几个都是祛湿驱虫的,挂在身上防蚊虫叮咬。”
严喻培心里顿时是五味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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