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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芦花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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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刚想说什么,春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严少爷,到了。”
严喻培应了一声,春夏把车帘子打开,看见芦花醒了面露惊喜。严喻培抱起芦花下了马车,后知后觉的芦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是被他搂在怀里的。
彭洪先行一步赶回来安排,听见下人说大人回来了,赶到前门接应,“屋子已经打扫好了,东苑西厢。”
严喻培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抱着人径自往东苑走去。县令府并不大,后院只分了两个院落,一个是他住的东苑,另一个是县令夫人或者小妾住的西苑,他一没有夫人二没有小妾,西苑就成了待客的地方,现在沈小姐正住在那里。西苑也分东西厢房,沈小姐在东厢房住,西厢房虽然空着,却也不能让芦花去住西苑。
此时芦花才注意到天色已晚,心中暗惊,她迷迷糊糊到底睡了多久啊?!
严喻培抱着她一路走着,低头看了一眼,关切地问道:“在想什么?现在感觉哪里难受吗?”
芦花微微抬头,正好看见他的青色的下巴,这人难得如此不修边,往日见面的时候总是风姿翩翩俊公子的模样,即使是那次赶回湖塘口喝水根喜酒,也只是面容略微憔悴,不像现在这样。靠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的手臂强壮有力,身上有淡淡的泥草的气息,芦花眼皮微垂,她很累很想睡。
刚刚闭眼不到一会,芦花就被轻轻放在床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了一下严喻培,闭上眼扯出一个笑,说道:“我头好疼,我睡一会。”
严喻培帮她把薄被盖上,轻声道:“睡吧,一会药好了我再叫你起来。”
芦花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多久,一直做噩梦睡得不踏实,小病小痛里她最怕的就是发烧,每次发烧不光头疼欲裂,最难受的就是睡觉的时候,身上四肢百骸就像是有虫子在钻,怎么睡都不行,非得不停的翻身动一动,偏偏这时候人又最不愿意动,想睡不能睡踏实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了。
严喻培在芦花睡着后就去东厢房洗漱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回到东厢房。大夫已经把药抓好,自然有人去煎药了,西厢房门口守着两个小丫头,看见他来了机灵的掀起门帘子。里间有个大丫鬟在床边守着,严喻培进去后问道:“怎么样?睡的还踏实吗?”
大丫鬟名叫花重,她是从严府跟来照顾严喻培的,很得严喻培的信任,她起身说道:“胡姑娘似乎梦魇了,睡的极不踏实,翻翻转转,恐怕是难受的厉害了。”
严喻培闻言眉头就忍不住皱起来,走近前在床沿边坐下,见芦花秀眉轻蹙,正微微侧着身躺着,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探,烫得吓人,想起以前自己发高热似乎总是头疼,便让花重去弄上温热的毛巾给她敷上。
芦花虽然是闭着眼睛迷迷瞪瞪的睡着,可是身边发生了什么她还是有感知的,知道严喻培坐在她身边,想说声谢谢却懒得动口。她倒是不知道自己迷糊间,手比嘴勤快,转身的时候手一抬搭在严喻培的手臂上。
严喻培心里一颤,激动的以为芦花是不想他离开,拍着她的手臂轻言,“好好睡,我陪着你。”
敷了毛巾好歹是缓解了一点头疼,刚浅眠了一会,就被人摇醒。严喻培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缓声道:“芦花,药来了,喝了药再睡。”
中药从来就没有好喝的时候,第一口芦花倒是听话的张嘴喝了,一入口苦涩难忍,严喻培再想喂她第二口就不太可能了,闭着嘴脸朝他颈窝子里侧着,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垂边,麻了他半边身子。这可真是煎熬了!
花重看着他手足无措,忍不住轻笑道:“少爷,你好歹说几句好话,让胡姑娘乖乖把药喝下去,不然这一夜可够胡姑娘折腾的了。”
严喻培忍着半边身子的酥麻,赤红着脸将怀里的人扶正,瞧了眼花重,越发觉得脸色火热,指着一旁的木凳,对花重说道:“你把药放那,你先出去吧。”
花重忍着笑放下药,临出门还回头说道:“少爷,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严喻培险些就恼羞成怒了,花重捂嘴笑着出去了。
厢房里就剩他们两了,严喻培拿着调羹轻言细语说着好话,也不知道芦花是真睡着了还是拒绝喝药,反正就是不配合,无计可施之时,严喻培端起药碗自个喝了一口,没等他做什么,就猛得咳嗽起来,口里的药自然就喷了出去。严喻培寒着一张脸,该死的大夫,开的是什么药,怎么这么苦?!
严喻培咳嗽时的震动倒是让芦花醒了过来,耷拉着脑袋坐直身体,有气无力道:“你也感冒了?”
严喻培顿时无语言对,芦花瞧见他手上的药碗,再看看他的表情,顿时明白了过来,也幸亏她生病脸红也看不出,她伸手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光,喝完把碗塞给还在愣神的严喻培,低头闷声道:“我发高热容易做噩梦,刚刚我以为是做梦,难为你了。下次一定要把我叫醒,还有这药让大夫改良一下,太苦了。”
严喻培倒了杯热水给她漱漱口,自己也喝了一杯,心念一动问道:“要不要来点蜜饯?”
从厢房里出来,花重笑盈盈地迎上去,“少爷,胡姑娘可把药喝下去了?”
严喻培看了她一眼,叹息道:“她醒了就自己一口气喝了,你去把阿洪叫过来。也不知道王启上哪找的大夫,药那么苦谁能喝的下去啊!”
花重道:“良药苦口啊!”说着瞪大眼睛望过去,惊道:“少爷,你尝药了?少爷,你怎么喂的药啊?”
严喻培眼中寒光闪现,花重吐吐舌头小跑着去找彭洪。
芦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身上黏糊糊的,她朝外翻了□,这一翻身差点没吓出个好歹来。
“呦,你醒了?”
鹅蛋小脸,柳叶细眉,双眼皮大眼睛,樱桃小嘴一点点。墨黑秀发挽出个好看的花式,左肩一缕秀发垂到腰间,淡黄轻纱长裙轻轻飘逸,腰间香囊芦花目光一滞,那香囊不是她送给严喻培的吗?小样,找抽呢!竟然转送她人!
沈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生疑惑,这香囊怎么了?其实她今天的这一身装备都是贴身丫鬟香草临时弄出来的,这香囊也不知道是哪找出来的。昨天严喻培从发村赶回来,她没耽搁多久就跟着回来了。谁知道一回来就听香草说他接了一位姑娘回来,不光住在东苑,而且还彻夜照顾。香草说输人不输阵,大清早就把她拉起来倒腾,一直到现在这个模样才放她过来。
严喻培这会正在处理公务,沈淑算是畅通无阻的就进来了,花重看见她的时候只是愣了一下,倒也没有阻止。沈淑进屋看见芦花还睡着,从背影看去就有些不悦,这人好像比她高!沈淑见她睡的正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总不能上去摇醒她吧!正准备走,床上的人正巧就醒了。
沈淑对严喻培带回来的人那是相当的好奇,在芦花打量她的时候,她也正在打量芦花。皮肤白皙带着点病态的红润,红艳的双唇轻启,眼睛圆圆的亮亮的很有神,沈淑不知道这三点其实都是被她吓的。沈淑对自己的长相很有信心,爹经常对她说,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大哥也说她长相灵秀可爱,洒脱起来也可以是飒爽英姿的。眼前这人和自己不是一个类型,她看上去如同一株艳丽的花,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花重眼神在两人身上流转,暗自疑惑,这两人怎么都没一个人说话?轻咳一声,出声道:“胡姑娘,这位是府上的客人,如邑知府沈大人的千金沈小姐。”
芦花看了眼花重,花重立刻说道:“我叫花重,是从严府跟过来照顾少爷的。”
严喻培艳福不浅啊!沈小姐和这位大丫鬟花重长的可都挺不错的,从严府跟上来的,那必然是从小跟着的。想那贾宝玉和袭人,最后那也是咳咳!芦花承认,此刻她的心里想歪了!想歪的同时伴有她无法忽视的不悦!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和榜单犯冲啊!但凡我申请了榜单,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中秋佳节在即,恰巧公司15周年庆典,旗下店铺要做3天活动,这3天我悲催的三天全天班天啊!我的全勤是不是要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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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虽然心生不悦;却也不会在脸上显出来;她对花重说道:“花重,我想洗漱一下;麻烦你帮忙安排一下。”花重微微笑了笑;应声出去。芦花看向犹自盯着她出神的沈小姐;客气道:“不知道沈小姐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事?”
沈淑眉头皱了皱眉;近前几步,面露迷惑;问道:“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虽然不知道沈小姐何出此言,但是我保证,我们以前没见过。”芦花虽然不是过目不忘,但是对人脸有着一种很强的记忆力;她百分之百肯定她们从未见过。
沈淑哦了一声,芦花看出她在出神,大概还在想以前是不是见过。一时间屋内又陷入了沉默,好半天沈淑忽然转身出去,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着,“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一定见过,奇怪,是在哪呢?”
芦花完全不明白这是一个什么状况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有小丫鬟端了药进来,芦花憋气一口喝掉,花重就进来说热水已经放好了,可以洗漱沐浴了。
严喻培忙完,彭洪就凑上前耳语了一番,严喻培眉头挑了挑,斜了他一眼,问道:“她们说什么了?”
彭洪难得支吾,眉头都皱起来了,用十分不肯定的语气说道:“这事奇怪了,沈小姐出来后失魂落魄的,念叨说她们以前一定见过。”
“不可能。”严喻培断言,沈淑莫说湖塘口于圩镇这样的地方了,就是如邑都没有出过,如何能见过芦花。“随她去吧,也许是以前见过相似的。”
彭洪点点头,他也觉得这两人不应该见过,瞧见严喻培进了东苑却不是去西厢房,忍不住问道:“大人不去西厢房?”
严喻培瞟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没一会,彭洪就看见自家大人换了身衣裳出来了,“大人,女为悦己者容,你这是”说到一半,看到自家大人的眼神立刻噤声。
芦花体质还是可以的,前后喝了两回汤药,人就精神了。看着外面天气还不错,院子里蚊虫不是很多的样子,让人搬了张躺椅到院子里,自个拿个苹果一边躺着看天一边啃苹果。正惬意着,就听见院落门口小丫鬟们怯生生地喊道:“大人。”
芦花歪了歪头,拿眼角瞟了下门口,就看见某人穿着一身暗色长衫款款而来,冷哼一声转过头接着看天。
严喻培鲜少瞧见芦花这样傲娇的模样,明明看见他进来却不出声理会,这还是他们认识这么些年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暗道,定是生气了。想想能让她生气的原因,严喻培暗笑。
有眼力见的小丫鬟麻利地搬来了椅子,严喻培坐上去,指了指芦花手里的苹果,淡定道:“去给我拿一个。”
芦花翻了翻白眼,翻身背对他,吭哧吭哧几口就把手里剩余的苹果吃完,起身往屋里走。
严喻培伸手拉住,“我是哪里得罪你了?”
芦花转身眯眼望着他,“我送你的香囊,你送给他人,这算是什么意思啊?你真以为送给你的就是你的东西了?那版权还是我的,你给转让费了吗?”
严喻培一愣,他真心不知道这一茬,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一脸无辜道:“你可冤枉死我了,你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赠与他人,我都随身携带着呢!”天地良心,相思难,睹物思人,他怎么舍得把她做的东西送给别人。
芦花甩手,冷哼道:“莫非我就糊涂的连自己绣出来的东西都不识得了?早晨沈小姐来过,她腰间佩的事事平安不是我绣的,难道还是外面山寨的?”心中有气,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山寨一词,想说就说出来了。话一出口,芦花就瞧见他脸色寒了下来,要说起来她平日见惯了温润公子哥模样的严喻培,乍一看这人生气的模样,心里还有些犯嘀咕。
香囊会出现在沈淑的身上,严喻培不用想就猜到是有人做了手脚,他把花重唤出来,冷声道:“去把香囊拿回来。”花重脸色有些僵,想开口辩解,就听见他说道:“别让我说第二遍。”严喻培也就是在家人和她面前是好好先生,在其他的地方可就不是这样了。他年纪轻轻的上任,要是真没一点脾气,建立不了威信如何让人信服。
芦花瞧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转念一想,封建社会不就是这样么。再说了,她打心眼里就是想让严喻培把香囊拿回来的,现在再说什么就显得有些装了。索性撇开眼,不去看。
大丫鬟被训斥,整个西厢房上上下下的人都不敢出大气,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彭洪暗叹,花重也真是不知轻重,他都知道自家大人的底线在哪,她还想着试探,这不是找不自在嘛!
芦花虽然是转过头去没看严喻培,可院落里小丫鬟们怯生生的眼神让她十分的不自在,瞬间脑海里出现了一些不适时的画面,刹那间把她自己雷的外焦里嫩的。
“咳咳,我说到底是谁生气啊?你绷着一张脸,莫不是还等着我哄你开心啊?”芦花声音很低,低到保证不损了严大人威严冷峻的形象,而又能让他听见的地步。
严喻培心里偷着乐,脸色顺势缓和,走近一步拉着她坐下,说道:“哄我开心就不必了,只是你也不要生气了,这事我可是真被冤枉的。”
芦花瞪了他一眼,扫了一圈院落里的人,道:“你是不是真以为这里人多,我不会削了你大人的面子啊?”
知道她是顾及他,心情愉悦的严喻培对彭洪大声道:“让他们都下去,没我的话不要进来。”彭洪应了,让下人都散了。
待人走后,芦花把一直捏在手里的苹果核朝他丢过去,“你还狡辩!就算是下人阳奉阴违,偷偷做了什么你不知道的,那也是你管教无方,我还是没有冤枉你!”
严喻培笑眯眯地闪开,芦花怒目一瞪,“你还敢闪?罪加一等!”
严喻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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