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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芦花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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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陌生的大汉四仰八叉地裸。身躺在床上,身下蘸了血迹一片狼藉。
“芦花!”
芦花抬起头一看,严喻培身穿月牙白长衫,一身清清爽爽的味道,他背对朝阳,光线投在他身上,风姿卓绝。
严喻培低头凝视,眼中闪过一丝悔恨,“芦花,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芦花来不及说什么,她眼角余光看见花重正从西厢房里踉跄着跑出来。
“少爷!少爷!我错了!我错了!饶过我吧!求求你饶过,救救我!”花重没能近严喻培的身,旁边彭洪让人拦下了他
。严喻培看向花重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寒光闪现,脸上的厌恶之情让人不寒而栗。“花重,我万万没想到你的胆子竟然会这么大!有人给你撑腰,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就不怕事后我把你千刀万剐了?”他昨天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正被陈云抗在肩上跑,听完陈云的讲述,他被吓得出了一声冷汗,一边懊恼自己喝多了,一边痛恨花重的龌龊心事。若不是芦花及时叫来彭洪,后果不堪设想,他会恨花重,但是他会更恨自己。
花重瞪大着泪眼失神地望着他,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少爷的,为什么第二天早上起来变成了陌生人?她睁开眼的那一刻,就是她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时候,她以为她能少爷怀里幸福的醒来,却不知道看见瞬间就会让她被绝望灭顶。这中间哪里出了差错,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怎么想都不明白。
芦花站在严喻培的身边,手指冰冷,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想象。
东苑大庭院院门,下人大声道:“老太太,太太!”
芦花转头看去,正主都来了,下面该怎么收场?冰冷的手被一团温热抱住,指甲破裂的手指传了木木的钝痛,让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严喻培看向她的手,心中一片了然,心痛不已,如果不是自己喝多了,何以让她如此担心?避开受伤的手指,紧紧握住。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国庆快乐哦!
102101新章
老太太在婆子的搀扶上疾步走来;木凤翎紧跟其后;眼神只在进来的那一刻扫了一下跪在地上的花重;之后再没看她一眼。
“大清早就闹哄哄的;这到底是怎么了?”老太太抚着心口指着瘫坐在地上痛哭的花重问道:“花重;你怎么弄成这么一副德行?”
花重现在已经是心如死灰,再明亮的朝阳都照不进她的心里;世界对她来说已经是昏天黑地,什么念想都没有了。可是她不想死,她抬起头寻找纸鸢的身影;纸鸢说过太太会帮她的;她祈求的目光看向妆容精致的美贵妇;怯生生地做最后的求助;“太太,您可怜可怜我,救救我!”
早有婆子进东厢房看了情况,并且让人叫醒了屋内的大汉,让人捆住绑了出来。
老太太眼睛都直了,颤抖着手指指着裸着上半身的大汉,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我孙儿的房里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真是不知廉耻!”
婆子在老太太身边恭敬道:“老太太,据老奴所知,孙少爷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醉的十分厉害,老奴猜想,定是这小贱蹄子想趁着孙少爷喝醉之际自荐枕席,不过这中间定是出了岔子,半夜里这个大汉同少爷调换了,这才闹成现在这番模样?”
一番话让老太太和花重都陷入了沉思,花重乍然想起,昨天夜里彭洪来找过自己,拉着自己在院子里说了好半天,一定是那个时候换走了少爷。花重跪在地上膝行到太太身前,“太太,您要帮帮我!是彭洪,一定是彭洪找我说话的时候,让人换走了少爷。太太,您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对少爷,对您,对严府没有二心啊,我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伺候少爷的,求您这次一定要帮帮我啊!”
木凤翎凤眼一挑,鄙夷之情显露无疑,冷声对身边的丫鬟说道:“你们都是死的?还不把这个污人眼的脏货拖开!花重啊花重,你但凡有点脑子也该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你还有什么资格说尽心尽力伺候好少爷?”
被两个粗使婆子拖住的,花重瞪大了哭红的眼睛,不甘道:“我会变成这样也是你害的!是你害的!你让纸鸢找到我,说只要我能爬上少爷的床,你就会”
“够了!”自从老太太进来后就没有出声的严喻培大声呵斥,鲜少发怒的他突然发怒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此时的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压得所有人都不敢出声,深沉到没有一丝波澜的眸子翻腾着一团火焰,亮得惊人。昨夜的荒唐事件他清醒之后略想一下,便也能猜透其中的关键,花重跟着他不是一天两天,如果不是有人出来挑唆,她还没有胆量做出这样的事。整件事的起因,芦花想了一夜没有想通,严喻培同样没有想明白,他无法猜透教唆花重的那人背后的深意。
严喻培的声音如同寒冰刺入,“这件事到此为止,送老太太和太太回西苑休息!来人,把这两人压下去。”花重还想着挣扎,严喻培如何能看不出来,厉声道:“堵住她的嘴,拖出去!”
压抑沉闷的气氛在空气中发酵,老太太苍白着一张脸,怒视着媳妇冷哼一声甩袖离开。堂堂严家老太太,年纪虽然大了,却不是老糊涂,花重几句没有说完整的话,已经够她明白其中的缘由了,她算是继严喻培和芦花之后,第三个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的人。
木凤翎临走前特意缓步走到芦花面前,无视儿子眼中闪动的光芒,俯身在芦花耳边问道:“彭洪是你叫来的?倒是看不出,你如此狠绝。”起身时神色正常,她冲面若冰霜的儿子微微一笑,转身循着老太太的身影离开了东苑。
人一下子都来,一下子又都走光了。事情解决的速度比芦花想象的快很多,她低估了严喻培在长辈面前的态度,以为这件事会由老太太做主处理,却没想到就这么被严喻培铁腕的处理掉了。
眼前的人沐浴在朝阳下,光线投射在他的身上,渐渐暖化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芦花想,这个人到底有多少面是自己没有见过的?正好严喻培回过头来,芦花愣愣地看着他,脸上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冷酷狠绝,嘴角柔和得笑着,连眼睛里都透着一股笑意。这才是自己眼中的他,或者说这是只出现在她面前的他,温暖如朝阳。
“芦花,陪我吃个早饭,你今日就早点去店里,好吗?”
“嗯。”有些事情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尤其对方还是他最亲近的人,他需要时间和空间去处理,即便他不说芦花也会去早点去店里的。
严喻培拉着她到大厅里,让人拿了药箱来,帮芦花小心翼翼地剪掉断裂的指甲,上了一点药用纱布包了起来,叮嘱道:“受伤了就不要下水,店里的事情让其他人去做,知道吗?”
芦花笑着点点头,其实紧盯着手指上白色纱布的她已经是处于出神状态,严喻培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轻声唤道:“芦花,想什么呢?”芦花抬起头看着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却是明显的皮笑肉不笑,几欲张口却又欲言又止。严喻培叹了口气,双手敷在她手上,“什么时候你在我面前说话还需要思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永远!”
反握住严喻培的手,芦花垂头低语道:“昨天晚上我一夜没睡,一闭上眼脑子里闪现的就是最可怕的场景,那时候我恨不得把跑到东厢房里把花重踢出来。我让人去叫彭洪,我只想着让他把你带出来,或者干脆敲晕花重,没有想过像现在这样。其实她唉,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都很假。”她不喜欢花重,昨晚那情形她甚至讨厌花重,花重如此下场是芦花没有想过的。不过她不会傻到心软替花重求情,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芦花抬起头,凝视着严喻培,口气异常严肃,“喻培,下次不要再喝成那样了,一不小心伤害的不光是你自己的身体,还有其他人。”
吃过早饭后,严喻培把芦花送上了马车,看着马车渐行渐远,他转身进去朝西苑走去。一路上他走的并不快,到西苑时已经有人等候多时了。
纸鸢道:“少爷,夫人在老太太屋里等您。”
严喻培看了她一眼,问道:“就是你去找的花重?”
纸鸢并没有半点换乱,沉着地点头,道:“是的。”
严喻培不再多言,迈步进了西苑的东厢房。里面老太太斜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他母亲坐在一旁品茗,见他进来,眼皮子抬了抬,说道:“老太太也在这里,想问什么就问吧。”
严喻培挑了个位置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具把玩着,“母亲,为什么?”
木凤翎笑道:“其实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一时兴起罢了。”
“一时兴起?如果今天在东厢房醒来的是我,您会怎么做?”
“劝你收花重为通房,若是她能生个一儿半女就升为小妾。”木凤翎轻飘飘道。
严喻培握着茶具的手一紧,“你就没有想过我和芦花的感受?”
木凤翎道:“感受?我只是让你们提前感受感受,你以为将来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她若是没有一点能耐,如何能帮你?只要你一步步往上爬,不光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花重,还有可能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沈淑。不光是她,还有你,你以为你真的长大了翅膀硬了?昨天要不是那丫头机灵,今天你还能光鲜亮丽地站在那里耀武扬威?你,只会是狼狈不堪!”
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严喻培根本没办法反驳母亲的话,严家的教育方式一直都是严厉冷酷的,就像严喻垌说的,只有在逆境中才能迅速成长起来。母亲想的比他远,他对芦花一心一意,不会有二心,可是随着环境的变化,他的身边会出现什么样的人,发生什么样的事,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这些他没有去想。他只是想着现在,现在他赢得了心爱人的心,他赢得了与心爱之人相守的机会,在他最得意的时候,母亲给他上演了最现实的一课。
老太太睁开眼,“喻培,你母亲的做法是有些过分,可是她说的却是对的。现在的你还高兴的太早,巨变往往就是在人最得意忘形的时候发生的。”
木凤翎站起身来,走到柜子架旁,抚弄着纸鸢刚从院子里采来的花朵,自嘲般的笑了笑,“你以为你和你的妻子能简简单单如同湖塘口的乡亲一样,两人在柴米油盐里相伴厮守到老?除非你跟她回湖塘口,不然你知道要维持两人的一生有多么艰难和漫长吗?”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和你的父亲,相伴快三十年,经历过像花重这样的女人数不胜数,你以为是怎么才能有如此简单而安静的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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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身体在精神支撑下强行熬了一夜;在马车上的时候芦花就昏昏欲睡,到了店里王启有些惊讶;“哇!芦花姐,你今天也太早了一点吧!”
芦花眼神迷蒙,挥挥手一边朝后院走一边说道:“什么都别说,我先去睡一觉。”眼皮重得像是贴了铅块;进了房间往床上一躺不出几个呼吸就睡沉了。迷迷糊糊睡的正香;芦花被一阵急过一阵的敲门声吵醒,王启拍打着屋门大喊着:“芦花姐,芦花姐,快醒醒!”王启的声音透着一股焦急,芦花心里一突,一个激灵什么睡意都没了,翻身下床打开门问道:“王启,怎么了?”
王启脸色凝重,正色道:“刚刚我收到于圩黄掌柜送过来的信件,信里说水根哥弄的幸福菜铺出了问题,货销不出去,即使春满楼和周府已经尽力帮忙了,却还是出现了严重的积压现象。”王启不安地看了芦花一眼,“货全部压在库里烂掉了,而且不知道是出现了什么原因,水根哥断了店里和周府的供应。”
芦花倒抽了一口凉气,积压?怎么会!?没道理啊!总不可能是客户同一时间都跑光了吧?接过王启递过来的信,仔细地看起来,信里黄掌柜说的很隐晦,大致是说菜铺出现了以次充好的情况,水根一时不查让同行对手钻了空子,把客户都给夺了回去。
当初和水根商议做菜铺子的时候,芦花投进去了不少钱,只要不是管理失误,她付出的银钱完全可以在有轻微积压现象的时候保正资金链的正常运转。现在只怕家里的情况是十分糟糕了,不然黄掌柜完全不需要写这封信。
信件从于圩到涟庙,少说路上也要花去十五天,芦花咬牙道:“王启,备马,我回一趟县令府,不出意外我会直接回于圩,应该就不会再到店里来。这边的事你和二丫要多费心,有你们两个人在我也放心。”
“师傅,你大可放心!我们一定不会给春满楼这块招牌丢脸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二丫站在王启身边,脸上是从没有过的认真。
不敢再多耽搁,芦花骑上王启让人找来的骏马直奔县令府。芦花一觉睡了大半个上午,到府里一问,严喻培早去了衙门,芦花让人看好门口的马,急匆匆跑到房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西苑那边,她现在顾不上了,到时候让严喻培转告就是了,到门口重新上马往衙门赶去。
严喻培手拿着公文一点一点的翻阅批注着,彭洪站在门口道:“大人,胡姑娘来了,看她的样子似乎很着急。”
严喻培倍感惊讶,不过事关芦花,他不多言起身出去,一边走脑海里一边闪现着母亲对他说的话,他最近真的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竟然猜想那么久都没能猜出母亲的用意,安逸久了真的会慢慢没有危机感。
“喻培。”芦花站在廊下焦急万分,远远看见严喻培走过来,挥手却发现他不知道低头想着什么,便疾步跑上前,“喻培,家里出事了,我要马上会于圩去。”
刚刚还倍感惊讶,此时此刻严喻培反倒是淡然了,能让芦花急到来衙门里找他,相比也是相当重要的事情。昨晚和今早发生那么混乱的事,现在要放芦花走,心中不舍的同时严喻培又觉得这时候两人分开一下也好,而且就算芦花现在不回去,等母亲请媒人上门提亲的时候,她还是要回去的。
严喻培揉着她的头,笑道:“春夏还在平城养伤,我让彭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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