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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芦花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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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请媒人上门提亲的时候,她还是要回去的。
严喻培揉着她的头,笑道:“春夏还在平城养伤,我让彭洪和陈云送你回去。”
芦花笑了,她一直觉得他们两之间有一种莫名的默契,不用对方说便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就这么看着严喻培傻傻地笑着,忽然芦花做了一个自己时候都很吃惊的行为,她往前迈出一小步,伸手抱住严喻培,头贴在他的胸口,耍娇道:“喻培,你太好了。”
面对芦花难得的主动,严喻培怎能不解风情的错过,双手环抱住怀里的人,胸腔里暖暖地流动着一股名为幸福的感觉,他低头轻吻她的额头,宠溺道:“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芦花轻笑出声,紧了紧双手,“你放心,我会早去早回的!”松开手从温暖的怀里退出来,芦花被他扶住肩膀,他眼中的笑意传递到她心里,芦花就这么痴痴地看着。
严喻培对她说:“这次你不能早去早回,在家里等着我去提亲。”
芦花在彭洪和陈云的陪伴下,三人快马加鞭,花费了十六天的时间赶到了于圩镇。回到了熟悉的地方,空气都变得和蔼,街道看上出处处都透着熟悉的味道,芦花先到春满楼。彭洪和陈云一直跟着她赶路,芦花让黄掌柜给他们两人安排住处稍作休息。她自己虽然也很累,可是心里挂念着幸福菜铺,和黄掌柜寒暄了几句就想去菜铺看看。
走到门口就感觉身后跟了一人,回头一看正是彭洪。这些时日的相处,芦花对彭洪的为人已经有了很大的了解,也难怪他能成为严喻培的左右手。彭洪看上去粗枝大叶,实则心细入微,很多东西不用芦花说他就早已经想好,方方面面做起事来滴水不漏。
芦花停下脚步,“阿洪,你不必跟着我,你去休息吧!”
彭洪咧嘴笑道:“你一个弱女子都能扛得住,难道我还抗不住?走吧,或许我还能帮上忙呢!”
芦花也不再多言,两人一同往前走,过了一段距离,彭洪开口问道:“胡姑娘,我怎么感觉你不太认识路啊?”芦花脸上一赤,挠头道:“其实我不认识路,我找个人问问。”
芦花看了看周围,找了个四十来岁的大叔问路,一问大叔竟然是知道的,不过说的话就有些不好听了。
“哦,姑娘是找那个开张没几天就关门的菜铺啊!就在五邻街门口。姑娘,你去那里做什么?要菜还是徐家铺子的靠的住。”
芦花尴尬地和彭洪对视了一眼,笑着谢过大叔,对彭洪苦笑道:“看来幸福的名声传播还挺广,随便找个人都知道。”
五邻街和春满楼之间隔了两条街道,两点中间就是于圩镇的农贸市场。芦花和彭洪两人从市场中间直接穿过去,一路上也打听了一下幸福的事。等两人来到幸福菜铺门口时,芦花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
彭洪上前把倒掉的招牌扶起来,回头道:“看来我们来错地方了。”
芦花摇摇头,带着彭洪绕到后面,后院的小木门也是关门一把锁。
“这倒闭的够彻底的!那么多银钱丢到水里我还能听的声响,没想到支持一家小菜铺子,还支持不到两个月。”芦花拨弄着门上的铁索,叹息道:“算了,我们回去吧!今天休息休息,明天我回家里去看看。”
要是两个月以前谁跟她说菜铺这么快就会倒闭,芦花是死也不会相信。现实真是够打击人的!心里的失落让芦花都提不起精神,以致她低头走近春满楼的时候都没看见迎面走过来的人,还是彭洪伸手拽了她一下,才避免了相撞的场面,芦花抬头一看,顿时怒火冲天,大吼道:“胡水根!”
前面的人正是收到黄掌柜消息赶来找芦花的水根,年纪轻轻的小伙两只眼睛下全是熬出来的黑眼圈,脸色蜡黄憔悴,胡子拉碴,感觉老了好几岁。他看着气火了脸的芦花,嘴角牵起一丝笑容,不知道是苦笑还是自嘲,“你去看了铺子?”
芦花吼完就看清了水根的样子,都快人不人鬼不鬼了,乍然想起这段时间他也是备受煎熬苦苦支撑,不由地心软道:“去看了,这段时间不好受吧?看你现在这个模样,我都有种负罪感了。”
水根寻了把凳子坐下,摇头道:“别提了,简直就是噩梦一场。你也不用有什么负罪感,当初也是我同意你离开的,是我自大了。”抬手用力搓了搓脸,像是想把脸色的疲惫搓干抹净似的,“你给的银钱我都卡下来了,不然怎么给败光了都不知道。”
“芦花,水根这段时间真的是看的我都不忍!”黄掌柜站在柜台里,环手支着柜台说道。
水根摇摇头,“真是丢人!一个月啊!菜铺就坚持了一个月!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芦花,我现在都不敢回家去,我都不敢见家里那些人!”
芦花叹了口气,搬着凳子坐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道:“你别这么自责,菜铺成这样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东清哥呢?他现在在哪?”
“菜铺关门后,大家都回去了。东清哥上次到于圩镇跟我说,爷爷奶奶都气病了,大伯为了这事还打了他一顿。”水根说着眼睛都红了,咬牙道:“东清哥这顿打都是替我们挨的,这次要不是小冬瞒着我们和小满乱来,我们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
小冬是大姑的儿子,比芦花和水根大一点,比大伯家的东清和北清小,在胡家小一辈里排行老三。他一直跟着大姑住在邻村,平时走动不多。这次弄菜铺是东清把他拉进来的,也是图方面去邻村收菜。小满是三伯家的,几年前经过跟芦花和水根打架的事件,倒是和家里兄弟姊妹们都亲近起来,只是他到底年轻,经不住挑唆。小冬仗着哥哥的身份去误导他,两人欺上瞒下,想尽办法从中捞取回扣,这才导致了菜铺最后的悲剧。
芦花在水根肩膀上用力地按了按,大声道:“水根哥!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轻易放弃!消极的情绪赶紧丢掉!明天和我一起回去!咱们要敢作敢当,被家人骂几句有什么关系!我们还会东山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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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掌柜倚在柜台上;手里的扇子不停地扇着风,笑呵呵道:“我就喜欢看芦花这种冲劲;让我跟着都觉得年轻。水根,你小子别气馁;谁没有陷入低谷的时候。”黄掌柜手中的扇子唰的一声合上,探身说道:“芦花;你走了将近两个多月,有件新鲜事你肯定不知道。”
芦花挑了挑眉毛,黄掌柜的表情让她都忍不住不好奇,疑问道:“什么事?”
黄掌柜从柜台里走出来,拿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水根的肩膀;道:“早几年你们村的那个胡明旺,不是被媳妇骗了个精光吗?他后来直接回乡下了,这几年在镇上都没见过他,昨个陆云带着一帮朋友到咱们这吃饭嘿,别说,陆云这几年变化真大,听说被陆焦托了关系弄进衙门里当差去了,这小子有点能耐,这才几年啊,职位都快赶上陆焦了。”
黄掌柜说了一大通,芦花迷茫道:“黄叔,你就是想跟我说陆云进衙门当差了?这个我早知道啊!”
黄掌柜一愣,惊讶道:“这事我昨天碰见陆云才知道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去年我就知道了,这算什么新鲜事?”芦花心想,黄掌柜要给水根宽心也不用这么明显嘛!这事一点都不新鲜,她和陆云虽然联系的少了,可联系到底是没断的,尤其是这次弄菜铺的事,当初还把东清哥引荐给陆云和陆焦认识,毕竟是上面有人好办事。
黄掌柜扇子在水根肩膀上敲的啪啪响,急道:“诶,你去年就知道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行了,你别打岔!我今天要说的不是陆云,是胡明旺。”
“哦,黄叔大概是想说胡明旺养鸡的事。”水根忽然插话,黄掌柜半举的扇子顿了顿,半响佯怒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不满道:“你小子抢我话做什么?”黄掌柜叹息道:“唉,我也就是想说,那小子到底是没死心。当初我就说他哪能老老实实待在乡下种地,你瞧,这几年也让他走出了低谷,听说现在跟家里人一起养鸡,弄的还不错。”
芦花皱眉沉思,胡明旺那年被周美华伤心又伤肝,回去远远见过几次,后来还真没见过了,“水根哥,养鸡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的,他不是在咱们村养吧?不然我不可能不知道的!”
水根点点头,“那年他回去不知道多少人看他的笑话,在村里住了半年,受不了大家的闲言碎语就一家人搬走了。我前段时间跑菜铺的事,碰见过他一次,他给醉仙楼送鸡。唉,当时菜铺的事他还帮了不少忙,可惜”
瞧着水根又要开始忧伤,芦花连忙出声打断,“水根哥,打住,你也别再唉声叹气了!你也知道当初他混的有多惨,这么励志的故事在眼前摆着,你还不打起精神来。”到底是不喜欢看见他出现沮丧的表情。
同时芦花在心里想着胡明旺的事,当初要不是周美华,她就不会那么快离开那家小饭馆,春满楼都不知道会不会存在,现在的一切可能都不一样。芦花笑了笑,胡明旺能振作起来,怎么说都是件好事,希望他不要再遇人不淑了。
要说的被水根抢先说了,黄掌柜意兴阑珊地走回柜台前,“水根你真是越长大越没趣!芦花,你刚回来也没休息,晚上在春满楼休息一夜,咱爷俩喝几杯,明天你陪这小子回去挨训也能多抗一会。”
芦花回头指了指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彭洪,说道:“嗯,今天我还有两个帮手,咱们不醉不归。”话音刚落,眼半眯着,眼珠子转了一圈,冷哼道:“回去也不是光挨训的,有些东西该说清楚的就得说清楚,东清哥白挨一顿打也就算了,总不能让做错的事的在一旁光闲着!我的银子也是不大街上捡来的,怎么吞进去,我得让他们怎么吐出来!就算吐不出来,也得让他们哽一哽!”
水根抬头望着她,芦花疑惑道:“怎么这么看着?难道我说错了?”水根摇头道:“我是想咱们家小辈里就你说话分量最重,我和东清哥多说多错。”
晚上众人在春满楼吃饱喝足,一夜无话,第二天大清早,芦花还睡着,水根就来叫她一起回村里。芦花顶着宿醉的脑袋,揉着太阳穴迷糊道:“今天我们不回去了。”
水根大惊,大声问道:“不回去?昨天你不是说”
芦花两眼无神,木然道:“菜铺的事我只是了解大概情况,回去我怎么和爷爷奶奶解释?水根哥,你把菜铺的账本拿来我看看,我去洗漱一番,有什么话一会再说,菜铺的事情你好好和我说说原委。”
昨天晚上芦花翻来覆去想了一夜,亲戚亲戚,你把别人当亲戚,别人把你当什么了?菜铺关门关的干净利落,被人当冤大头,芦花不生气都有鬼了!东清是大哥,菜铺出了事,爷爷奶奶大伯们第一个骂的就是他。就像水根说的那样,被冤了他还不能说什么,说多都是错。水根也是明白这一点,再加上自尊心受了严重的创伤,躲在镇上自己舔伤口都舔不赢,只怕也没想其他的事。她就不一样了,到底亏空的是她的银子,她足够有权利去给菜铺的事收场。
厨房里喜妞给她留了热粥,包子配咸菜,西里呼噜喝了碗热粥,水根就从家里拿了账本过来,芦花一抹嘴,接过账本翻了翻,薄薄十几页而已。这本账前二十天都挺好,后期的账本有用红色笔批注点明的地方,水根在旁边解释道:“红色笔是我后来查账的时候才发现的,都给点了出来。”
“二十天而已,他们就抵不住诱惑。这才多大的交易量,抠一个月能抠出百两银子都算多的,他们就不想想等菜铺做起来,能抠的比这多的多。”芦花手指拨弄着账本,连嘲讽都省了,随手把账本丢在桌上,微怒道:“为了这么点银子,把菜铺的名声全给弄臭了,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水根叹息道:“唉,亏空银子倒是小事,主要是咱们菜铺的信誉。当初联系客户,还搭了周尘和不少人的面子进去,现在周尘去了外地,不然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脸去见他。”
芦花站起身来,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道:“赔进去的都要挣回来才对得起他们,要不然以后谁还愿意帮咱们?”走到门口站定,碰巧看见陈云从屋里出来,芦花大声道:“陈云,你让老马备马,我们回湖塘口。”
水根跟在后面惊道:“不是说今天不回去吗?”
“我想了想咱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菜铺的事到底也就那么点事,路上你给我说说,就没问题了。实在不行,到时候你去跟爷爷奶奶说,事实是怎么样就怎么说。”芦花转身望着水根,认真道:“该是怎样就怎样,让爷爷大伯了解清楚情况,他们不会说咱们什么的。”
一家人固然是要团结的,他们该做的不是没有做,给了机会一起做生意,现在有人先不义,还一味的忍让就对不起自己了。
回湖塘口的路上水根事情详细说给芦花听,彭洪和陈云一同坐在马车里,听完水根说的,彭洪问道:“水根,菜铺的事我算听明白了,按理说这件事也不至于到关门的地步,只要停了他们两人的职务,不要让他们接管账务的事,虽然这样你和东清会辛苦一点,可也不至于这么快倒闭的地步。”
芦花皱眉点点头,知道原委后她和彭洪的想法是一样的。小冬和小满一个管收货一个管记账,出了问题水根和东清发现的还算及时,银钱是水根管着,当时的情况只要撇开小冬和小满,先拢住一部分客户是完全能做到的。
水根垂头叹息道:“唉,当初也怪我,我和东清哥一发现问题就找了他们两人质问,小满支支吾吾说的含含糊糊,小冬那犟牛脾气死顶着不承认,我和东清哥气不过”
彭洪一副了解的模样,哦了一声,道:“气不过,你们就打起来了,闹到家里,店里出现短暂的空白,之后只怕是你们心里想的都是放弃吧?”芦花瞧见水根脸色一赫,知道彭洪说对十之八。九了。
马车的速度很快,说话间就听见车夫老马说到村口了。芦花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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