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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贵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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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不定的波縠。
  房门外,年羹尧点着一盏灯火进来,在桃花心木滴水床榻边上坐下,将灵儿身子从被子底下露了出来,肩膀处厚厚地缠着一层层白纱,隐约还有暗红的血点子干涸了凝在上头。
  当他的手快要碰到灵儿的时候,灵儿突然情绪剧烈的波动,她的身子不停的往被子里蜷缩,喃喃地低诉着,带着深受刺激后的低沉与惊悚:“不要,不要碰我滚开。”
  年羹尧挪到床里,隔着被子揽住她,柔声道:“乖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没有人敢伤害你的!”说着,痛,随着他的气息,一起起伏在胸膛。
  灵儿将脸埋在年羹尧的胸口,极力闭上了眼睛。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折辱委屈,尽管她极力的想忘掉那些,但是那些清晰的就像刚发生一般的画面,仿如千丝万缕都缠在了脑海里,一丝一丝紧紧地勒着。
  年羹尧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像哄着婴儿似的说着:“灵儿,我帮你把纱布拆开,看看结疤了没有,好不好,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放心,我绝不会轻薄你的。”
  过了许久,他见灵儿的情绪终于平伏下来,便剥掉她身上的被子,将带着血渍的纱布,一层一层的褪去,直到露出一块铜钱大小的褐色伤疤,像一只丑陋的毒虫爬在光洁亮白的玉盘上一般,多看一眼,都会令他强烈压抑的恨意在心胸里翻腾不定。
  灵儿埋首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抽泣着:“是不是留疤了?”那声音低低的,惶惑的,又那样无助,含了无穷无尽的委屈和畏惧,一点一点地往外倾吐着。
  年羹尧一把紧紧地攥着灵儿的手腕,恨意十足:“灵儿别哭,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他也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抱着灵儿在怀里,眼泪是滚烫的,身体也是滚烫的,可他心里却十分明白,在这滚烫底下,灵儿的心就像冻实了的冰坨子一样,寒到了极点。
  灵儿死死咬着发白的下唇,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痛:“就是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也还原不了我的皮肤,我日后该怎么去面对四爷”她边说着,边用指甲狠狠的掐着她自己的手,已经有血往外涓涓的涌出。
  年羹尧死死攥开她紧握着的手,轻声哄着道:“你别想这么多了,你现在已经有二个月的身孕了,什么事情都不要过于激动,知道么?你要信得过我的话,就让我为你刺青一朵,伤口不就看不见了。”
  灵儿听了,忍着手腕上的疼痛抚摸着年羹尧的眉睫,哀伤道:“桃之夭夭,烁烁其华,你就为我刺上一朵艳红的桃花,待之子于归,也好宜其室家。”
  年羹尧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轻轻撩起她的发丝,语气温沉沉的问道:“这句诗又是什么意思?”
  灵儿心神恍惚的解释,像是低低地哭泣:“‘桃之夭夭,烁烁其华’是指茂盛桃树嫩枝桠,开着鲜艳粉红花。‘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是说等到这位花一样的姑娘出嫁了,会和顺对待她的夫家。”
  
  
  

正文 第三卷  莫使金樽空对月;第二十七章    红蔷泣血     上


  
  凄风苦雨,枯草落花,雨打残荷,雁鸣长空。残花落寂,流年似水,微风吹过记忆的边缘,却找不到藏得住孤单的角落。
  灵儿换上了红蔷的衣服,一袭高襟的玫瑰色宽袖外袍包裹玲珑身段,残阳的余光散落流水般一泻而下的墨发上,染红了风掀起的几缕发丝。
  红蔷抱着一个紫铜温酒炉子走到灵儿跟前坐下,一身鲜红的明绸宽袖束腰长裙,将她妖娆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
  她执起斗彩鸳鸯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抬眼瞄着灵儿,眼神里带着几分钦佩之意:“要是别的女人遭遇了这种事,早就要死要活了,难得你还能这么冷静,不错嘛。”
  灵儿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仿若那枯死的木头一般,淡淡道:“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难道就为了寻死觅活么?我若是真不想活的话,岂不遂了那些小人的心思。”
  红蔷素手抚了抚迎春髻上的金丝八宝攒珠钗,妖娆的笑了:“看你表面上是个柔柔弱弱的坯子,竟不想心里蛮坚强的。也是哦,我有时候也巴不得你死过去呢,更何况那些恨你入骨的人。”
  灵儿添酒的手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解,问道:“红蔷姐也想我死?”
  红蔷拈起酒杯一饮而尽,直言不讳的说道:“红颜招人妒,连我这种看破风尘的人,有一瞬间都希望你能不堪羞辱而自寻短见哎,只可惜偏偏天不遂人愿哦!”
  灵儿扑哧一笑,冷漠的脸上终于恢复了几丝人气,调侃道:“你想的到美,难怪人们常说最毒不过妇人心,说起来我还算是你跟二爷的半个媒人呢,竟巴巴的咒我,这般蛇蝎心肠,当心吓跑了你的良人佳婿。”
  红蔷眼里迅速的蔓延了浓浓的哀伤,冷笑道:“什么良人佳婿,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别说是被吓跑了,即使他现在来到我们跟前,想的念的无疑只你一人,眼里哪还容得下旁人。”
  灵儿闻到了她话里酸酸的醋味,笑眼打量着她的模样,慰道:“鬓珠作衬,双目如星复作月,脂窗粉塌能鉴人。略有妖意,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唯少世间礼态。真真是绝代风华无处觅,像红蔷姐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恐怕不少的才情公子都抢着要做你的入幕之宾吧?其实姐姐勿要妄自菲薄,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又何必这么早就感慨落花流水呢。”
  红蔷媚波荡漾的轻瞥了灵儿一眼,嗔道:“灵妹妹真是天生一张巧嘴,句句暖到人家心坎里,二爷对你早就情根深种,只怕我能留住他的人,挽不住他的心。”
  年羹尧此时闯进了屋子,大刺刺在灵儿旁边坐下,瞧着她脸上一抹醉酒的红晕,笑道:“你们聊什么呢?竟然笑的这样开心。”
  红蔷递了一杯酒给他,娇声道:“瞧瞧,真真是背后不能说人,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灵儿笑脸盈盈的看着年羹尧,答道:“我跟红蔷姐正在商量着,如何把你招给她做上门女婿呢!呵呵”
  红蔷竟也丝毫不害臊,嗔道:“什么上门女婿,我可没有闲钱养汉子,不过要是能坐坐花轿,当回新娘子,我倒乐意的很。”
  年羹尧十分尴尬的侧过脸,岔开话题道:“你们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跟你们说正事,红蔷你说的衣服我都准备好了,接下来就等你挑个时间,好把我们掩护出去。你可有计划了?”
  红蔷气恼的瞪着年羹尧,答非所问的调笑道:“谁跟你开玩笑了,那晚你已经看了我的身子,想抵赖还是怎的?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你如果不娶我过门的话,我是不会帮你们的。”
  年羹尧闻言直接火大,气道:“我承认是看了你的身子,但那也是情非得已之下,误打误撞所致,又不是存心轻薄。年某也不是想推脱责任,只是红蔷姑娘,你的身子又不是在下一人见过,何必就要赖上我了呢!”
  心爱男人嘴里阴损刻薄的话和羞辱叠加起来,让红蔷前所未有的羞愤难忍,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不停的从眼眶往外翻滚,她气的喉咙酸堵,狠狠的甩了年羹尧一记耳光,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灵儿幽幽的瞪了一眼,愣愣站在那里的年羹尧,责备道:“红蔷姐喜欢你,你一早就看出来的,即使你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刻薄的对待一个爱你的女人啊。”
  年羹尧冷冷的注视着灵儿,温怒道:“那你呢?你明知道我爱的人是你,为什么还要为我乱扯红线,你可以不接受我,不代表可以把我随便推给别人。”
  灵儿一时语塞,指着年羹尧气急道:“你。你真是不可理喻,别跟我说你看不上红蔷姐这样的,就你府上的那个秋雁,还不及红蔷姐的万分之一呢,哼!”
  灵儿语毕急忙追了出去,自从她认识红蔷这半个多月来,从未见过她哭过,如今她这般难过,肯定是伤透了心。
  ☆★☆★☆★☆★☆★☆★☆★☆★☆★ 
  秋风萧瑟天色凉,草木摇落露为霜,园中落满了被冷霜沾染的红叶,眼看就要入冬了,整个庭院一片荒凉寂寞
  胤禟身上披着泥金银鼠皮斗篷,头戴织锦皮毛嵌红宝石的帽子,匆匆的翻身下马,气哼哼的往房间走去。
  冻得直搓手掌的刘八女,已经早早的裹上了漩涡纹的蓝缎棉袄,肥胖的身子把厚厚的棉袄撑得鼓鼓的,像一个肥球一般,气喘吁吁的紧跟在胤禟身后。
  胤禟十分生气的骂道:“蠢货,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能叫人潜进来,还用了迷香”他说着止住了脚步,扬手赏了一记耳光在刘八女脸上,怒道:“都小半月了,整个江夏镇都快翻了个底朝天,却连个人影都没看见,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刘八女一手捂着肥嘟嘟的脸,一手擦着冷汗:“九爷您消消气啊,这真不能怪奴才们,这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无能!不用在狡辩了,抓不到人只能说明你们的无能!”胤禟心中的火气更盛,扬手对着刘八女这张令他厌恶的脸正打下去,却被刘八女哆哆嗦嗦的跪地,给躲开了。
  刘八女只觉得头顶传来一股冷气,让他心中突突的乱跳。脸上冒着冷汗,道:“九爷息怒,奴才知罪,这次虽然没有找到那蹄子的下落,但是奴才却查到了另外一个消息,就是李卫和田文镜进京述职,路过此地,但奇怪的是在这里停歇了将近一个月了,始终没有要前行的打算。”
  胤禟听了不禁蹙眉,李卫和田文镜也在这里,呵呵,还真热闹啊,他们停歇在这大概是等着和四哥,老十三他们会合的,这件事关系重大,还是给八哥休书一封,听听他的意见在做打算不迟。
  瞧着汗流满面的刘八女,胤禟轻笑道:“刘八女,这次爷就先不跟你计较,起磕吧!”
  “谢九爷!”刘八女巍巍的站起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上前对着胤禟耳语道:“九爷,请恕奴才直言,那晚红蔷姑娘一闹腾,人就丢了,之后她就一直以信期不稳为由,再也没有侍候过您,她还吩咐下人,未经许可,不得踏足她的房间半步,所以奴才觉得这个红蔷姑娘有猫腻!”
  胤禟双眼眯成一道刀片的寒光,半信半疑道:“红蔷她一个窑姐儿,有这个胆么?”
  刘八女提议道:“反正把江夏镇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见人,不如在自家门庭里也找找看吧!”
  胤禟点了点头,算是准了,吩咐道:“打今儿起,你就严密监视红蔷的一举一动,只要人赃并获,随便你怎么发落吧!”
  刘八女喜的像吃了糖一般,打了个千:“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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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将剪下的发丝黏在了嘴巴旁,把鼠灰色小厮样式的帽子低低的压在头上,看起来已经很难被人认出是女儿身了,笑道:“红蔷姐,我俩跟着你,能蒙混出去么?”
  红蔷对着铜镜,用金丝八宝攒珠钗把发髻固定好,“放心吧,怡红别院的奴才们都是知道我是侍候。咳咳,不说了,反正没人敢拦我的路,加上他们不都天天往外面搜人么?哪有功夫管我们啊。”
  年羹尧换好了下人的衣服,他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说话也变得别扭起来,“都好了么?好了咱们走吧!”
  灵儿和红蔷同时转头,看着年羹尧一身极不合体的下人衣裳,穿在他这样一脸大爷款的人身上,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不由的呵呵笑了起来。
  年羹尧嗔了她俩一眼,闷闷道:“笑够了么?笑够了就走吧。”
  红蔷的手柔柔的搭在了他的肩膀,正色道:“咱们可是说好的,我把你们俩送出怡红别院,你年羹尧三媒六聘的娶我当姨太太。”
  年羹尧将她的手冷冷甩开,严肃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以走了吧。”
  红蔷揉着发疼的手腕,得意的一笑:“咱们现在就走。”
  红蔷像只傲慢的孔雀一般,高高昂着头带着他俩,往大门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刘八女横臂拦住了她的去路,笑的脸上横肉乱颤,“红蔷姑娘,这大中午的,这么急匆匆的,是打算上哪啊?”
  
  
  

正文 第三卷  莫使金樽空对月;第二十八章  红蔷泣血   下


  
  红蔷妖娆的目光瞬间一凌,嘴角跟着冷冷的上扬,道:“刘八女,你不好好的去办九爷交给你的差事,倒管起姑奶奶我的私事了,胆够肥的啊你。”
  刘八女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好你个浪蹄子,暂且让你在得意一会,等老子人赃并获将你拿下,定要你好看,哼。
  他脸上呈现出往常一样谄媚的笑脸,道“红蔷姑奶奶,小的不敢管您的私事,但是九爷说了,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外出”
  红蔷没等他话说完,怒斥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瞧瞧,姑奶奶是闲杂人等么?你不去抓九爷丢了的女人,倒跟我磨起嘴皮子了”
  她说着,“啪”地一下声,几乎将刘八女笨重的身躯煽倒在地,把周围的护院包括灵儿在内都吓了一跳,继而将丰韵娉婷的身躯逼近刘八女,吓得刘八女再也没敢说话。
  红蔷威吓住这个刘八女,还是绰绰有余的,她也是见情况不太对头,急于脱身才这般发狠的,侧目对旁边一直低着头的年羹尧使了个情况不对的眼神,轻摆着杨柳细腰,朝大门外走去。
  即将跨过门槛的时候,刘八女迷瞪过来,发觉红蔷古怪的很,她平日里骄矜些是有,却不曾这般发狠过,立刻出声喝到:“站住!”
  见红蔷的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槛,以身拦在前面,一脸冷笑:“红蔷姑奶奶,九爷说了,让我调查调查你,看看你有没有窝藏九爷要找的人。”
  他说着目光游移到灵儿身上,从未见过一个男子如此娇小的,于是命令道:“你,把头抬起来。”
  年羹尧上前抬腿给了他一窝心脚,骂道:“好狗不当道,居然敢挡主子的路!”说着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灵儿,对着红蔷喝道:“傻了,还不快走!”
  一切发生的太快,红蔷来不及思考,急忙追着年羹尧的脚步跑去。
  刘八女对着一旁傻愣着的家丁们怒喝道:“看什么看,快去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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