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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贵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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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意,知你懂你的人去吧。”
胤禛只觉得怒火在胸中翻腾,像是快要炸开一般,怒气冲冲道:“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本王要怎么做才能顺了你的心意!当时是你先来招惹本王的,说什么‘你侬我侬,忒煞多情’。要与本王‘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倒如今反悔了,就要‘锦水汤汤,与本王长绝’。你把本王当什么了?‘而今才道当时错’,晚了!你真当本王没有脾气还是怎的?岂能任凭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是他先薄情在先的,倒还有理了,古人的脑袋都这么秀逗么?
灵儿的脸上燃起隔外地可怖的怒色,愤愤不平道:“四爷这么说来,我倒成了那薄情人了,你先娶福晋的妹妹那拉氏,又娶香浮钮祜禄氏,可曾觉得有愧与我,现在连武氏都进门,赶明年羹尧把他的妹妹给你送来,你恐怕就会高兴的不知道人间几何了?”
胤禛此刻已被气的七窍生烟,火冒三丈道:“年羹尧什么时候多出了个妹妹,你说的这又是哪一桩?爷身为皇子,有很多无可奈何,爷不指望你能体谅爷,但你连爷对你的真心都辜负了,真是太叫人失望了,你曾经跟老八暧昧不明,又跟太子勾勾搭搭,爷何时跟你认真计较过?”
灵儿听了这话,一肚子的怨气开始膨胀,扬眉负气斗狠的说道:“是了,是了,你心中还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对!我就是跟他们暧昧不明,勾勾搭搭了,怎么的!”
胤禛的脾气就像火山爆发似的,皱着眉头急促地呼吸着空气,勃然大怒道:“你的意思是,爷就是那薄情的王昌谁是你的无价宝?谁又是你的有情郎?是老八还是太子啊?好一句‘自能窥宋玉’你如今心里想的,眼里看的,都是你的二爷年羹尧吧!”
灵儿气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弓起黛眉咬牙切齿道:“你滚,滚。”
胤禛的愤怒也到了极点,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咆哮如雷道:“怎的,让爷说中了?告诉你舞灵儿,有些事情虽然你是先起的头,但由不得你说结束,你最好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想,明早天一亮爷就进宫请旨,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娶你当我雍亲王的侧福晋。”
灵儿的颤抖的手“啪”地一下拍到了桌上,叱道:“谁稀罕你的侧福晋,你敢去请旨赐婚,我就敢抗旨不遵。”
胤禛的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疾言厉色道:“那你就准备好三尺白绫自缢吧,就算是死了,你也得是我爱新觉罗家的鬼魂。”
正文 第三卷 莫使金樽空对月;第三十四章 新愁旧帐 下
月儿低眉,微风轻拂。月光柔柔地撒满大地,桂花淡淡地开在枝头,花前月下,谁能说不美呢?只可惜灵儿与胤禛隔门争吵的声音敲碎了这美好夜晚的韵致。
香浮披着一身深莲青镶金丝洒梅花朵儿的斗篷,暗沉沉的颜色本不易让人发现。她静静地藏在桂花树后面,目送着四爷气火匆匆的步伐消失在月影朦胧的深夜里。
有风瑟瑟的迎面吹来,她心中的担忧亦渐渐散开。她以格格之位在王府里平分春色已经煞费心神,又岂能让灵儿以侧福晋的身份嫁进来独占鳌头呢。真不知道独孤瑾是怎么办事的,居然没把灵儿给烧死,还让她活着回来了。
树影婆娑,绿波荡漾,每一片黄叶都在颤动,偶偶私语。一种渴望在空气中四处流溢,穿过心中的妒火,蹦出点点的痛恨的火星子。
她清纯的脸孔在月色下格外恐怖,尖锐的鎏金嵌珠护甲甲尖儿狠狠的在桂花树上刻字一行:“宁知赵飞燕,夺宠恨无穷。”她是把灵儿比作汉成帝的赵飞燕了,恨意从牙缝里挤出钻心刺耳的“咯吱”声。
而她却不知道,在她的背后,此时正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独孤瑾一身儿月白缎绣夹紧身长袍,外罩月白春绸面白纺丝里夹袄。一头疏狂的散发也梳成了一条长长的发辫,末尾系着珍珠丝穗。自从他成了雍王府的门客,便换上了满族的服饰,这通身的满族打扮,衬得他活脱脱一冷峻不凡的八旗贵公子。
在香浮的发泄下,桂花纷纷坠落风中,独孤瑾觉得他心中所有的思念,就如同这一地静谧的残花一般,被眼前这个女人狠心的摧残着。
以前总是期盼能再看她一眼,只一眼,心足已!如今飞越千山,翻越万水,终于可以多看她几眼,却没有预期那样的满足,反而心中有数不尽的落寞,和情不自禁的怜惜之情。
他默默站在她的影子上,十指紧扣着情深凝望。随风一曲《秋风辞》,轻吟浅唱:“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箫鼓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
香浮把妒恨的模样隐藏,换上了一抹青莲般纯净的笑颜,转身,如意头上缀着的三串珍珠长穗“哗啦哗啦”的响着,只见独孤瑾一身素白衣衫出现在她的眼前,一丝惊艳在她的眸中闪现,不可否认,他这身打扮看起来比之前要顺眼很多。
独孤瑾呆呆的凝住那抹纯净的笑脸,暗想当初,有多少、幽欢佳会,岂知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云愁。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相识之初那心与心相交融合的悸动。
香浮缓步走到他的跟前,拂了拂肩上的落花,“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一别数月,公子身上的风尘褪尽,如今已经是四爷门下的贵客,当真是可喜可贺!”
独孤瑾慵懒的一笑,目光紧紧落在她尖尖的下巴,“数月之别,香格格风彩更胜从前了,只是见你清减了许多,忍不住的想奉劝你一句‘终易散,且长闲。莫教离恨损朱颜。’”
香浮嘴里含着薄薄的凉意,冷笑道:“多谢公子挂牵,公子如今的风姿丝毫不逊当年,你历经家族大起大落的变故,之后又饱尝了边关的风沙之苦,江湖里的腥风血雨却不曾染红你怜香惜玉的心性,香浮真不知道是公子在脂粉堆儿里泡软了心肠,还是你根本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独孤瑾仰头望着夜空,不接她的话,他知道香浮在责怪他没有把人做掉,其实他又何尝不自责,他差一点就亲手烧死了自己的亲妹妹。
现在的灵儿把他堪比知己,他越发不敢让灵儿和燕子知道,那把火是他放的。
第一次见独孤瑾这般无视她,香浮的脸被气的全然失了血色,在月色里苍白如瓷,“你不是医毒双绝么?给我一剂让她死的不着痕迹的毒药,你既不忍心,那我亲自来。”
独孤瑾冷峻的脸上少有的严肃,惋惜道:“人面桃花,物事人非,只知道‘故人心易变’,却不知道变化如此之快!如此之大!当年的你是个‘十指不染阳春水’的纯良女子,而今‘一入侯门杀心起’,难道真的要手浸鲜血才会开心么?”
香浮脸上浮现出了阴毒的本色,如同优雅的猫咪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说到手浸鲜血,在公子面前香浮自叹不如,公子若不忍心见我染指血腥,可以代为动手,慰我彷徨。”
独孤瑾不想看见这张变质的嘴脸,微微侧过身子,拒绝道:“我不会帮你的,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已经为了你破例烧掉了燕子楼,不会在为你做出投毒的阴狠勾当。我劝你还是放手吧,你根本斗不过灵儿。”
香浮诧异的瞪大了眼睛,这是独孤瑾第一次拒绝她,他脾气她在了解不过了,他会开口拒绝,那就表示他永远不会做这件事情。
看来舞灵儿还真是不容小觑,连独孤瑾都对她动了恻隐之心,而且她还能说服独孤瑾成为四爷的门客,不简单,太不简单了,如果让她当了侧福晋,恐怕她连平分秋色的资格都没有了。
香浮窥了眼独孤瑾一脸生气的样子,计上心来,强者都是容易同情弱者的,而独孤瑾这个人刚好就是太心软。
只见她突然眉宇间凝固了伤感,闪光的双眼也蒙胧了起来,戚戚道:“当年你家中突变,充军塞外,香浮也想学那苦守寒窑的王宝钏,但是你一去,我便失去了依靠,辗转风尘数年,凭什么他人都能高高在上,我就要轻贱如尘,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想做轻贱之人就要当那高高在上的人,这样就不会有人在欺负我了!”
她说着,一股清泪就夺眶而出,仿似清雨梨花,无限凄婉。
独孤瑾忍不住望了她一眼,亦不觉叹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连伤心亦是,美到让人不忍移目。
他听着香浮的诉说后,无比的心酸,终究是他没能保护好她,才使得这样一个纯净若芙蓉女子变成了蛇蝎心肠。
他不禁万分自责,道:“是我误解了你,亦是我没能守护好你,让你受尽了他人冷眼。”
香浮见他上套了,低眉贼贼的偷笑,随即扬起泪颜,紧紧握着他的手,哀戚道:“公子,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蛇蝎毒妇,我变坏了,所以你就不会在帮我了,对么?”
独孤瑾紧紧抚着她的手背,信誓旦旦道:“无论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我都一样爱你。我知道你有你的理想要实现,你可以去做高高在上的女人,我不会再阻止你。可是你答应我,假如有一天四爷不要你了,你记住,有一个男人他会一直等着你。”
香浮目光暖暖的注视着独孤瑾,撒娇道“真的吗?那公子帮我做件事情好不好,我这里有三封密信,你帮我在天亮之前,分别送到太子,八爷和十四爷手里,好么?”
独孤瑾此刻正意乱情迷,想都没想就应道:“好!”
------题外话------
《秋风辞》翻译:
秋高气清,天上飘飞着几团白云,那一行行的大雁鸣叫着向南归去。
兰草的秀丽,菊花的清香,各有千秋,耐人品味。
箫鼓齐鸣,乐工歌伎们唱着舞着,在过分的欢乐之后,又带给人哀怨的心绪。
正文 第三卷 莫使金樽空对月;第三十五章 请旨赐婚 上
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都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诡异的光芒。
太子漱完口,就着宋瓷汝窑青奉华尊吐了,正打算更衣,只见紫檀炕几上静静躺着一封无名信,他十分好奇的拆开,顿时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下。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妾身舞氏拜上
太子看完不禁纳闷,灵儿一直不怎么爱搭理他的,这会子怎么会煞费苦心的送上一阙《凤求凰》,暗示要当他的妻妾呢?难道是老四对她不好,她想另攀高枝了,哼哼,居然想到用这种方法,这蹄子的心思满玲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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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府里,众人向福晋请安后,纷纷从莲香院里走了出来。
宋氏细细打量了沁柔许久,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忍不住道:“不知道是我听错了还是怎的,昨晚好像有人跟咱们爷吵了大半夜,不知道是不是姐姐?”
沁柔挺着大肚子,一只手托着后腰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她迈着笨重的步伐,凤簪上垂下的紫晶流苏细细地打在她脂粉均匀的额边,随着她说话一摇一晃:“我哪有那成色啊,咱们府上敢这样撒泼的除了李福晋外,还能有谁?”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李氏披着缀满了胭脂色的撒花朵儿的狐皮斗篷,在蔷薇的搀扶下艰难的走到沁柔跟前儿,将目光落在沁柔鼓鼓的肚皮上,冷笑道:“妹妹真是太抬举我了,别说是跟爷吵上大半夜,就是拌句嘴我也是不敢的,我本还以为是妹妹因为咱们爷纳了新人,吃醋的耐不住性子吵闹起来,但听妹妹这口气,敢情不是你啊。”
宋氏见不是她们二人,不禁疑惑道:“两位姐姐眼下正得宠,既不是你们,哪还有谁敢?昨儿爷睡在了福晋那里,总不能是咱们福晋吧!”
沁柔眉心微曲,嫌恶似地瞥了宋氏一眼,斥道:“胡扯什么?我姐姐贤良淑惠,岂会犯下这大不敬的罪过。”
宋氏被训的满脸黑着脸,她还不及回辩,只见李氏的目光如利剑一般,死死剜着月彤娇小的背影,恨不能在她花枝招展的,绣满红杏的后背上狠狠刺出两个血洞来。片刻,她口中迸出一句:“我想我知道是谁这么胆大包天了,耿氏向来闷不吭声,钮祜禄氏对咱们爷向来千依百顺,除了刚刚进府的武氏外,没别人了。”
沁柔顺着李氏的目光看去,神色一冷,气道:“这小贱人犯下这么大的罪过,四爷怎就不重重办她呢?居然还由着她招摇过市。如此情势看来,武氏日后岂不是要凌驾到你我的头上。”
李氏冷哼一声:“她连咱爷都不放在眼里了,还会将你我放在眼里么?”
宋氏神色微微尴尬,走近一步疑惑道:“奇了怪了,咱们四爷的规矩大,岂会容忍武氏犯上?”
李氏撇了撇嘴,放才冷道:“说不定爷就喜欢她犯上呢?宋格格不妨多学着点,没事去跟咱爷拌几句嘴,说不定连恩宠也跟着来了,呵呵。”
宋氏被她一席话说得无地自容,黯然垂下了眼眸。咕哝道:“我可没那个胆儿”
此时,香浮从莲香院里走了出来,她携带着流苏走了过去,微微行礼后,悠然道:“其实姐姐们都猜错了,昨晚跟四爷吵了大半夜架的人,是故人。”
“故人?”李氏和沁柔异口同声的念道,她们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香浮。
香浮恍若无意般透露一样,随口道:“怎么姐姐们还不知道,就是之前在咱们府上的那位灵主子啊。”
李氏闻言心头一惊,脚下微微一个踉跄,身边的蔷薇忙牢牢扶住了,“她她不是死了么?”
只见沁柔的一张粉面渐次苍白下去,恨道:“我当谁呢,原来是她,真是祸害遗千年,那场火怎就没把她给烧死呢!”
香浮见效果达到了,郁然吁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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